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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依旧不出声,他似乎并没有要解释他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意思。
时间有那么一瞬凝固,不过片刻就被打破。
“你怎么会在这里?”嫩末问。
“我们能出迷境,就是因为他吗?”面具男不答反问。
这个他,自是指得楚彻。
面具男刚刚听到了她与楚彻的对话?
王子皓也只能凭借他自己身上的毒来取胜楚彻,楚彻的强大连她都在仰望,眼前的面具男,他怎么逃过的楚彻眼睛,他又是怎么进入的这个院子,要知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在老者的掌控之中。
“是!”嫩末并不避讳,也不愿解释,“你进来做什么?”
“你最好不要与他纠缠太多。”面具男却依旧答非所问。
他这明显教训的语气惹怒了嫩末,嫩末抬眼瞪着他,不过片刻就觉得自己和这个人较劲太过可笑,“我的事,貌似你没有插手的资格,且我与你好似素不相识。”
面具男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他漆黑的眸子定定望着嫩末,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这叹气声对嫩末的杀伤力更大,嫩末扭头,欲快步远离这个地方。
“三王子要与你见一面。”身后的面具男嘶哑的声音淡淡又道。
嫩末积郁在一起的怒火好似在这一刻爆发了一般,走了几步的她蹭蹭几步走到面具男面前,仰头逼视面具男冷笑道,“三王子?他不是昏睡了吗?他怎么见我?哈哈,是不是一会见我的时候,你把面具一摘,干脆来个百变大咖秀!”
面具男没有说话,他的脸上应该是没有情绪的,因为嫩末说了这么多,他甚至连头也不曾低一下,就好似完全把嫩末的话当了耳边风。
嫩末觉得,这样的面具男,其实还真真一点都不像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不过王子皓天生就是厚脸皮不是吗,不,其实蛇直接是没脸的,不要脸的人你还能期待他什么。
嫩末的笑越加冷,“怎么,没有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手飞快的抓住面具男的面具,生怕面具男会反抗,所以她一手去抓面具,一手在半空随着准备着攻击。
面具男没有动,一直到嫩末将面具摘到手,一直到嫩末看清面具下的脸,面具男依旧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任嫩末望着他,任嫩末目光如毒蛇般绞在他的脸上。
相比于平静无波的面具男,嫩末的脸一点点的褪色,一点点的变白,就连润红的唇色也泛了一层白霜般,蓦然的她就轻笑。
。。
第百六十二章 王子皓的清醒
轻轻浅浅的笑声如飘散在风中的红花一般,在灿烂光芒照耀下无比眩目,却也有种绚烂至极的感伤。。
面具下的男人,五官本端正完美,只是一道似树枝叉的青黑经脉遍布他的满脸,就如一张本完美的画作上,有人用笔密密麻麻的在画作上打了XX。
男人的脸并非化妆,并非易容!
伴着嫩末的笑,面具自手中朝地面滑落而下。
眼看面具就要跌落在地,男人的腰微弯,快速的将面具接到手中,他挺起脊背,将面具缓缓带回在脸上,“对不起,吓到你的。”
嘶哑的声音,就算用绅士的语气说出口,可听在人耳里,却无比的刺耳,这声音就如同在讽刺嫩末一般。
这下你满意了吧!
把别人一心欲遮盖的丑陋掀开在阳光下,你是不是很骄傲很得瑟!
似是被这声音惊的,嫩末踉跄后退一步,待她找回自己的意志再抬眼张口欲说话,眼前的面具男已消失踪迹。
王子皓?
王子皓呢?
一直定义的事情蓦然坍塌,嫩末觉得自己心底好似有开闸的洪水在冲击一般,而此刻,思绪缓缓恢复的她,满脑子就只剩王子皓三个字。
面具男不是王子皓!
他不是王子皓!
那么王子皓呢,王子皓哪里去了?
担架上沉睡的人?
不,不会,那个明明就不是王子皓啊,王子皓那么厉害,那么聪明,他怎么会容许自己躺在担架上,一躺那么久,没有意识没有神志的任人宰割?
可是,可是人再完美也有弱小的一面啊!那分明就是王子皓,他把所有的劲毒都一个人承担,他不愿用那些处子来缓解他体内的劲毒。因为他的坚持所以才会躺在担架上昏睡。
她明明该好好照顾他,她明明该守在他的旁边,可是她却怀疑他,她……
思绪就像密密麻麻的毛线头在揪着嫩末的心,嫩末混混沌沌的朝院门走去。。
王子皓,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有千华与青乌在照应,还好有面具男保护在他身边。
还好还好……
院门吱呀一声的打开,又缓缓合上。
楚彻落棋的手一顿,眼底像是罩了一片乌云般黯然无色。
老者伸手将盘上的棋呼啦啦的推翻在地上,瞪眼吼着楚彻,“怎么你赢了?你怎么能赢的了我,我可是你的长辈,我比你大多少辈,你怎么能赢我啊你。”
楚彻默默的蹲身捡着地上的散落的棋子,他身高马大,这般蹲在地上一点也不协调,光看着都替他觉得累,
气愤不已的老者吹胡子瞪眼的望着面前的楚彻,半晌叹了口气缩着头坐回椅子上,“我说小楚啊,女人不都如衣服吗?你喜欢她,穿她两天便是,不喜欢扔了便行,不想扔便毁了。”这样一说,本被楚彻感染而丧气的老者眼睛立刻就亮了,他双手一拍中气十足道,“你瞧瞧,多么简单的事情,你用得着花这么大功夫么!”
低头在地上捡棋子的楚彻一声也不吭。
老者却为自己刚刚的想法而感到兴奋,“你要是觉得还不爽,直接把那些人也全都杀了了事,我瞧着那些人里还没一个是你的对手,反正阿楚啊,你千万别怂,有老头子我这把骨头给你坐镇,谁敢欺负你,我来给你出头。”
地上蹲着的楚彻吭哧道,“我就想和她过一辈子。”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者皱眉,手指指着楚彻教育道,“一辈子哪行呐,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你要想,也该想成是永远,你说说你满脑子都是世俗白驹过隙般的事情,你就不能好好练功往永生的大门里想吗!”
楚彻将棋子全部捡起放好在棋桌上,听了老者的话,他不屑撇嘴,“永生有什么用,没有所爱的人相伴,这世间比地狱还痛苦,你不就是个例子吗?”
老者在教训楚彻的时候好不容易找到一点优越感,正得瑟着呢,就被楚彻这一句话打进了地狱里,他伸手一拍桌子,瞪眼朝楚彻喊道,“你,你这死小子,你说我什么?我告诉你,我再怎么样都比你强,和我比我风光那会你连影子都没有呢。。”
“风光我没看见,我现在就看到一个睡不着吃不下无比变/态的老头子。”相对于老者的暴跳如雷,楚彻倒是无比的淡定。
“变……BT?什么意思?是在夸我吗?”
“嗯,是夸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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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末出了院门才发现,面具男是在院门口站着,估计是在等她,见到面具男,稍稍平复了的嫩末低声道,“对不起!”
面具男没有回应,径直走在嫩末前面。
嫩末表达了歉意,也不愿再用冷脸贴屁股,所以亦沉默了。
见到好端端的王子皓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含笑望她时。
站在门口的嫩末恍若做梦,迟迟不曾跨过高高的台阶。
飞扬的眉,含笑的唇,除了脸色苍白些,身体瘦弱一些,点漆般的星眸一如往昔。
嫩末有些恍惚,她心底有个声音说:这个王子皓并非是假的。
因为不是假的,站在门口的她越加不敢近前。
现实背离了思维,想到自己差点就把眼前这个人给打入十八层地狱,嫩末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他没事,心中又无限狂喜,他没事便好。
“过来!”见嫩末迟迟不进门,一副犹犹豫豫近乡心切的模样儿,久等不至的王子皓微微皱眉朝嫩末招手。刚刚与面具男对话过的嫩末,觉得王子皓的声音简直就如天籁一般,从来没有这么好听过。
连皱眉的样子都丝毫不差!这绝对不是个假的。听了王子皓声音的嫩末非但没有近前,反而缩着脖子后退了一步,隔着个门槛对王子皓道,“你,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闻言,王子皓突然抬手捂胸,一副难受至极的模样。
怎么回事?嫩末第一反应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