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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末于是皱眉思索,“再没有了!”
“我寻了你很久。”
寻了很久,明明就是你亲自送出去的,你寻得个什么……“嗯!”
“嫩末,有没有想我?”
尼玛这跳跃思维也太快了些……“没……”
这没字刚说出口,胸前蓦地一痛,嫩末舌头一抖忙改口,“有!”
“有什么?”王子皓奖励般的揉着刚刚捏过的柔软处。
“有想你!”嫩末声颤颤的,微微咬唇的她,这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很是不情愿。
“怎么想的?”王子皓忽视嫩末的不情愿,赞赏的添了一下嫩末的耳珠。
他的声音本就磁醇,这般哑着嗓音说话,热热的气息又全都扑进嫩末的耳朵里,无数的痒意就从嫩末的耳朵里渗透在全身,使得她脚底有些发软发颤,就好像此刻她踩在了不真实的虚空处,一不留神就会栽个大跟头,。
因为王子皓这脸皮极厚的问话,嫩末涨着脸沉默反抗。
“怎么想的?”王子皓的手指蓦然捏住嫩末胸前的一处樱红,拉扯的劲道由轻变重。
“你……”嫩末气得发颤,她抬头瞪着王子皓,却瞧到王子皓那幽深泛着寒光的眸子,粗粗出了几口气的她内伤低头,“早晚想的。”
她的确有想过他,哼,她每天都在想着他被人爆/菊再爆/菊,被人当兔儿爷一般转手又转手。
“早晚?”王子皓不满意的拉长尾音,“为何没有时时刻刻的想?”
尼玛,你都将劳资当玩意儿送人了,还要劳资想你,你这自以为是的BT,痛,痛……嫩末真后悔就披了这么一件衣服,这穿了就和没穿一般,被王子皓扯着的时候依旧痛感十足。
淫/威逼迫下的嫩末只得再次屈从,“也有时时刻刻的想。”
因为不情愿,嫩末这声音小的就和蚊子叫一般。
“时时刻刻想些什么?”
嫩末:“……”
这厮什么时候变成了老太婆的裹脚布,这么长这么臭。
瞧他声音得瑟的模样,似乎还不以此为耻反为容。罢了,自己的小/咪/咪在人家的手指里拿捏着呢,不就是点嘴皮子上的唾沫么,她又何必非得犟到底。
嫩末正欲开口敷衍王子皓的问话,王子皓却笑着又出声了,“该不是想着我怎么爆你/菊吧?”
嫩末:“……”
气怒不得的嫩末磨牙霍霍,偏偏这时的王子皓的一手在她胸口抓住那点不放,另一手直接撩开了嫩末的衣袍揉/捏嫩末的蚌中玉珠。
怒气就像是被人釜底抽薪,嫩末的腿肚一软差点没栽倒在地。
她仰头双目圆溜溜的瞪着王子皓,眼梢微挑的她就是怒气十足时,依旧有五分像是在嗔睨着勾/引着王子皓,红潮未褪的脸上因为水汪汪的大眼睛而越加的明媚动人。
被这样一双眼睛望着,王子皓觉得自己的心都快酥成了水,他的声音越发磁沉嘶哑,那热气更是如滚烫的热浪一般扑进嫩末耳朵,“脸这么红,是不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
“不是,不是。”嫩末摇头,眼中泪汪汪的,楚楚可怜,她两手分别去抓王子皓那两只作怪的手,“王子皓,你不要这样,你再这样,我,我……”
“你怎么样?”他真是喜欢看她这般捉急的模样,“是不是想像刚才一样坐在上面?”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嫩末,她的手在两人中间一转,直接隔着衣服抓住王子皓的命根/子,气恨恨道,“我就在你睡觉的时候剪掉它。”
“你舍得?”王子皓轻笑,他挺了挺腰,使得那物什在嫩末的手里滑动两下迅速增大,“你的小嘴巴那么馋,这才没多久就已经口水直流……”
若不是因为他那手指胡乱弄,她那里,那里怎么会流物什!
“陈凌皓!”嫩末打断王子皓的话高叫。
这声音直把外面守卫的青衣们惊得抖了三抖:哪个雌性这么大胆这样叫唤主子的名讳,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啊,。
活的不耐烦的嫩末不仅大叫,而且劲气运用在手上,真有要将王子皓命/根子拧断的架势。
嫩末劲气一运转,王子皓似乎感觉到了一般,手就飞快的放开嫩末的蚌珠反抓住嫩末捏着他命/根子的那手。
“嫩末!”王子皓唇贴到嫩末的耳朵上,声音哑哑的道,“你这只小野猫,抓它也会伤到你爪子的。”
“是吗?”嫩末笑,嘴角微勾,斜眼瞟向王子皓,“这样挺划算的。”
王子皓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目光阴阴落在嫩末身上,他抓着嫩末的手缓缓放开,“划算吗?”
尾音拖的极长。
不划算,他是陈地的王子,若真动了他的命根子,恐怕她这一辈子也别想安生。
“听说是那个阿庆先发现的你?”王子皓丝毫不觉得自己那处有颗炸弹,他的手只抚在嫩末的锁骨处,沿着那地拖曳而下……
这厮拿阿庆来威胁自己,小人手段,真是可恶至极。
嫩末恨恨的扔开那根在她手里竟然还在涨/大的玩意儿后退了一步躲开王子皓的魔爪,怒瞪王子皓,“堂堂陈地的王子,怎么能用这种卑鄙手段逼迫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王子皓笑,不过他落在嫩末身上的目光却有些深邃。
嫩末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见自己披在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时衣带大开。
背着灯盏的嫩末,周身像是拢了一层幽幽光芒,于这种浅浅暖黄的光线中,嫩末敞开的衣襟处,完美的锁骨蜿蜒而下,莹白的肌肤在衣襟的遮掩下露出一线,圆而丰盈的肚脐眼/下面还有些卷卷的小草因窗户扑进来的风而微微飘动……
冷意让嫩末打了一个颤,她手忙脚乱的把衣服裹好,后退了几步躲开王子皓的视线,“我的衣服哪里去了?”
“扔了?”
“你扔的?”王子皓回答的利索,嫩末诧异转头瞟了眼王子皓,随即有些羞涩的垂眉弱弱道,“是你给我清洗的?”
“没有洗干净吗?” 王子皓尾随嫩末,他大概也累了,身子一歪就斜躺在床上,“船上没有女侍。”
这么说,她应该没有被灌那种药吧,嫩末心头暗喜,她忙朝一旁的柜子走去,“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身上这件就挺好看。”
“这件衣服太薄,我冷!”不挡风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会走光!
王子皓拍了拍床,“被窝里不冷,来,过来给我暖被窝,我要睡觉。”
嫩末:“……”
这一回合,表面上嫩末依旧惨败,被性情大变的王子皓吃的死死的。
暖被窝的嫩末被王子皓当小布娃娃抱了一晚上,嫩末第二日是腰酸背痛的爬起床的,瞧着一脸神清气爽迎着晨光玩弄自己身体的王子皓,嫩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小爪子一挥,就可劲的掐了几把王子皓的手背。
抓怕出血,咬也怕出血,嫩末决定把这个血的教训牢记在心。
“怎么,饿了?”王子皓歪头压在嫩末的胸口一脸迷惑的望着熊猫眼的嫩末。
由于大脑严重缺睡而有些迟钝的嫩末在王子皓拉开她的大腿准备“填饱”她的时候,这才明白王子皓嘴中的饿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睡好,我昨天和木偶人一样被你禁制,简直一下都没有睡着。”嫩末忙忙朝床里翻了个滚,紧紧抱着被子,“我瞌睡的不行了,谁扰我我揍谁。”
话毕,气息就变得绵长。
却是这么转眼就睡了着。
王子皓错愕,半晌方无声轻笑。
嫩末消失了。
王子皓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厅中和往生谈着话,他的脸上立刻就乌云遍布,“怎么回事?”一边问,他一边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守在门口的青衣一脸羞愧,“她开门说了句闷死了,就飞跃在江浪之上消失在了雾水中。”
王子皓上楼梯的脚步猛顿,他转身朝水中望去,现下船的位置正在水中央,江水滔滔望不到水岸,尤其是这大清早的江面上雾气弥漫,就连这船因为大雾都放缓了速度,她竟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在这一望无边的江水上逞强。
王子皓的手指捏的咯嘣嘣的响,自知闯了大祸的青衣卫跪在地上,“求主子责罚。”
王子皓却站在原地没动,他的目光望着嫩末离去的方向,良久才恨恨叹了一口气,下一次若再见到她,他一定给她打一个铁项圈把她脖子套住。
“去放小船。”王子皓挥手示意青衣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