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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夕子抬起头,那张俊雅的脸出现她眼前,依然是一脸的冰霜。
夕子立刻挺直了身子,露出一个笑脸:“坂本教授,下午好。”
“好。”坂本扬了一下眉毛,弯下腰凑近夕子,眯缝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又直起腰来:“我好像见过你。”
这个教授明明跟她在花田馆共处了三天,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夕子鼓起了嘴,自己难道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我是森野夕子,我们在花田馆的推理之夜上见过的。”夕子指了指自己:“我是那个女佣,向井亮的朋友。”
坂本点了一下头,应该是想起来了:“哦,有什么事儿吗?”
“那个……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夕子正在思量着怎么说。
“抱歉,我没空。”坂本对夕子微微颔首之后,便撇下她走向楼梯。
“唉,你就不听听是什么事情吗?”夕子快步跟上了他。
坂本将手中的书晃了一下,捧入怀中:“我现在要去上课,没有空。”
“那我等你下了课再说?”
“不用了,我很忙。”
他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夕子只得连忙补充道:“是向井让我来的。”
坂本踏上了楼梯,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没有听到夕子的话。
情急之下,夕子从包中掏出了那本牛皮笔记,跑到坂本面前拦住了他,不顾他一脸漠然的表情:“那个,向井他说在做研究的时候找到一本五十多年的笔记。可能是某个科学家的手记,是非常重要的资料!”
情急之下,夕子也只能编出这么个理由来。让她惊喜的是,坂本居然停下了脚步,盯着她手中的笔记,似乎在等她接着说下去。
“但是呢,这本笔记不知道是用哪国语言写的,他完全看不懂。你也知道,他白天行动不便,所以特意让我来请教你。”夕子说完,小心地观察坂本的表情。
坂本的眼睛眯了一下,应该是产生了兴趣。他漠然地瞥了一眼夕子:“我现在要去上课,你把这笔记留给我的助手。有空的时候我会看的。”
说完,不等夕子回答就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车窗外的夕阳放出迷人的光辉,夕子靠在窗玻璃上,感到阵阵倦意。
她按照坂本所说,到研究室找到了他的助手。
因为这本牛皮笔记非常重要,为了防止万一,她让坂本的助手复印了一份留在了他的写字桌上,自己将原件带了回来。
做完这些,夕子就搭上了从东京开往横滨的新干线。再从火车站搭上了回罗城的巴士。
连续两天的奔波让她觉得无比地劳累,昏昏欲睡之间,就已经到达终点站罗城了。
夕子走到他们下榻的旅店的时候,夕阳眼看就要从地平线上消失了。
她看着一脸呆滞的向井,想稍等一下,待到向井清醒之后跟他说一下今天的成果。
可由于过于劳累,刚刚靠上榻榻米,她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夕子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她起身打开灯,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十点了。
向井不在屋内,她洗了个脸,稍稍清醒一些之后,走下了楼梯。
让她奇怪的是,楼下杂货铺的大门掩上了,店内灯火通明,店内空无一人,老板也不知所踪。
夕子满腹疑问地走向室外。
乡村的夜晚远比城市静谧许多,没有了霓虹,夜空中的星星也显得格外闪耀。
夕子刚走出门外,几个村民正急匆匆地朝着一个方向走。看他们的表情好像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难道杂货铺老板草草关上店铺就这么离开也是因为这事儿?
那么向井去哪儿了?夕子心决定也得去看看。
她跟在那几个大叔大婶身后,走了一段路,她发觉远处有红黄交替的灯光在闪烁。
自从认识向井之后,她已经多次经历命案现场,这种灯光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警车的顶灯在闪耀。
而且这个警灯闪烁的方向,正是入江旧宅的所在。
夕子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多,一路向旧宅的方向小跑起来。
这幢被传为鬼屋的旧宅邸,如今倒是人头攒动,警方和法证人员进进出出。还有几个好事的村民在那附近讨论着什么。
破败的院墙在一闪一闪的警灯照射下,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
然而走近之后,夕子发现被黄色警戒线围起来的地方并不是那幢旧宅,宅子的后院。
几辆警车停靠在后院外的空地上,一台大型的探照灯矗立在一旁,将那附近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几个身穿制服的见证人员正蹲在那里忙碌着。
夕子在探照灯下看到了向井的身影,他正在和一个穿夹克外套的中年人说话。他们身后不远,站着老警员柴田荣一。夕子愣了一下,这个柴田不是已经退休了吗?怎么还会出现这里。
她试图钻过警戒线的时候,被一名警员给拦住了。
夕子一指向井,对拦住她的警员说:“让我进去吧。我是和他一起的。”
这时,向井也看到了夕子,对那个中年人说了几句,那男人就示意警员让夕子进入。
夕子满腹疑惑地走向向井,刚想开口询问,便被自己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她的目光透过几个法证人员忙碌的身影,落在了他们所围住的那块土地上。
几个人已经在那里挖出了一个两米见方的坑,杂草和泥土堆在一旁。
就在坑内灰黑色的泥土之间,竟然是一副人的骨架!
这具埋藏在其中的白骨经由几个人员的挖掘已经清晰地显露出来。
在探照灯强烈灯光的照射下,夕子看到那泛黄的头骨上黑洞洞的两个眼窝仿佛正在盯着自己。
夕子吓得一个趔趄,向井一把扶住了她,站到了她面前,用身体挡住了夕子的视线: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夕子稍稍回过神来,无心回答他的问题,指着向井身后的坑:“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向井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背过身去:“这个问题,还得要请教柴田先生。”
说着,他转过身去,看着身后脸色阴沉的柴田。
“柴田先生,”向井直视他的眼睛:“不知道你能否告诉警察先生和这位小姐,为什么我跟着你赶到这里的时候,你正拿着铲子在这里挖土。而这一具白骨又作何解释?”
站在一旁的夕子大概明白了,是向井跟踪柴田来到了这里,将正在挖土的柴田抓了个正着。
此时,柴田满是皱纹的脸抽搐着,抬起眼看着向井:“今天早上,一个村民告诉我这里可能埋额一具尸体,所以我过来确认一下。”
对于这个说法,向井显然是不相信:“哦?那请问那个村民是谁?”
柴田咬了咬牙:“这个我不能说。”
“柴田先生,你是不是忘记,你已经退休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村民应该会去找阿仁吧。”
向井转过身对那个穿夹克的男人说:“再说,真崎警部,如果有人报案说有尸体的话,警员应该如何处理。”
叫真崎的警部立刻说道:“住在所的警员无权参与命案,这种情况应该立刻通知上属警署。”
向井扬起了嘴角,对柴田说:“这个程序,做了一辈子警员的你不知道吗?”
受到了质疑,柴田似乎有些生气,声音也变大了:“我怕搞错了,过来确认一下。”
柴田的声音引起了几个围观村民的骚动。他们早已按捺不住想要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柴田先生,到底怎么了?”
一个年纪较大的老太太叫道:“柴田先生,就在这房子后面,是不是跟入江先生有关啊?”
柴田的脸色铁青,根本理睬他们。
听到村民的问话,那个警部倒是有了疑问:“入江先生?是怎么回事儿啊?”
一旁警员回答道:“哦,我刚才已经向村民了解过了。五十多年前这里发生过一起失踪案,据说情况很诡异的。那个失踪的人就姓入江。”
“哦。”真崎含糊地点了点头。
看他的年纪应该不到五十岁,又不是罗城本地人,应该是对入江的失踪案没什么概念的。
“柴田先生。向井先生所说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真崎看着柴田:“大家都是警务人员,多余的话我就不啰嗦了。你应该知道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请问,有关这具白骨,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柴田满是皱纹的脸抽搐了一下,他咬了咬牙,一言不发,把头转向一边。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们早晚会查出来的。”真崎被柴田的态度搞得有些不愉快:“包括这具尸体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当年失踪的入江先生。”
“不可能,这具白骨不可能是入江。”向井的声音打断了真崎:“这个死者是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银楼劫案
真崎本来对入江的事情根本一无所知,将入江的话题带入完全是为了诱供柴田,就这样被向井否定,有几分气恼。
他没好气地问向井:“你怎么知道?”
向井看着那个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