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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朝廷做好的自己的,天下太平,百姓拥戴,何惧之有?
再说了,民间组织再大,能大过朝廷的军队吗?
说起军队,那个李思灵去了波塞国,有消息吗?”
龙依依的表情严肃了几分。
“没有,路途遥远,塞外传回中原,恐怕也是明年的事了!公主担心什么?”
令人感动的往事3
“波塞国是个怎么样的国家?”
“波塞国是北边的小国,以游牧为生。
这波塞国是波塞王篡位,夺了百狄王的皇位,而建的。
百狄王耶律雄在世时,与朝廷签定了停战协定,并且每年用对等的牛羊来,换取他们需要的粮食。
很多的百狄国人,还来中原学习文化。
可是十年前,突传百狄国将趁我朝换帝之时,进而袭击我国。
得到这样的消息,皇上立刻传令,派大军伏击。
百狄国大败,耶律雄被弟弟波塞东杀死,且其亲信部队被波塞东屠杀了……
后来波塞东送来求和信件,说是耶律雄与燕王勾结,准备里应外合对付皇帝,这件事还累及了太子!”
梁子秋缓缓地道。
“那个耶律雄为什么要跟燕王里应外合?他跟燕王认识吗?”
龙依依觉得很蹊跷,余光瞟了一旁默不作声的萧不铭。
梁子秋淡笑道:“听说,这耶律雄从小好中原文化,跟燕王是知己,燕王好乐,耶律雄也好乐……别的就不知道了……
也是听人说的,十年前,臣也才十三岁,还未到凤都呢!
不铭,你听说过没有?”
梁子秋探向了萧不铭,萧不铭又似戴上了寒冰脸,只管自己吃着,一声不吭了。
心想,他该不是吃醋了吧!
还是觉得他抢他的风头,萧不铭也是主人要争取的关键之人,他现的手中可是握着三分之一的兵力,不能得罪。
“没有,我对这段不熟悉!”
萧不铭淡然地道。
“难道说,燕王是耶律雄是于伯牙与钟子期之高山流水之情吗?
还是高渐离与旷修之情?
还是曲洋与刘正风的琴萧合凑,笑傲江湖?
呵……都说男女才能相吸,没想到,男人之间的友情,真是让人感怀啊!”
龙依依不由地叹佩,也许也只有这年头了吧!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令人感动的往事4
若是在现代,还有这样的知音之情吗?
“公主说的都是谁啊?臣未听闻过?”
梁子秋诧然地道。
“都是民间传过的人啊!
某古国,有个叫于伯牙是理乐高人,而钟子期只是一个砍柴的。
有一天,于伯牙在山里弹琴,钟子期就听懂了,他所弹的是高水与流水。
于伯牙便与钟子期成了朋友,因为只有钟子期才听得懂他的琴声。
不幸,钟子期因病去逝了,于伯牙知觉知音不在,摔了琴,从此再也没有弹过琴。
高渐离跟旷修嘛,两人都学琴,旷修被人抓住了,希望能跟高渐离合上最后一曲。
高渐离虽于旷修第一次见面,旷修将珍贵的曲谱送给了他,两人合凑了一曲。
那个曲洋跟刘正风嘛,也是好乐的人,一个弹琴,一个吹萧。
不过曲洋是魔教中人,而刘正风是所谓的正派中人。
正邪势不两立,两人却因乐而成为知己,合凑了一曲《沧海一声笑》……
唉,得一知己足矣……”
“世上还有如此感人的事吗?这一曲《沧海一声笑》公主可知……”
梁子秋也是爱乐之人,心里似涌起了热潮,得到了共鸣。
他似乎明白,为什么耶律雄不顾族人,也想救燕王了!
虽知是鸡蛋碰石头,可也要一拼到底……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龙依依轻哼了一段,她老爸喜欢的哥,听到耳朵起茧。
不到到她唱出来时,却没有这个气势。
“谁负谁胜天知晓?”
梁子秋感慨地念着,凝视着她。
这个女人让他越来越好奇,为什么她就像一座宝库一样?
他也是熟读万书的人,为何就没读到这样的好书呢?
生要同炕,死要同穴1
难道皇宫里,还有这样的好书吗?
这不可能是装的,那么她从前的确是装的。
她在试探别人的忠心,还是被环境所迫,装疯卖傻呢?
萧不铭眸底微热,听到这些,他的心在颤动。
听着她故意变调的粗犷声音,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龙依依轻笑道:“怎么了?你们也被这些故事所感动吗?
其实找知音也容易,就是坦诚相对!我吃饱了,太撑了!”
龙依依下筷子,抚了抚肚子,舔了舔嘴角,起身慢慢走动。
萧不铭与梁子秋相对一视,淡淡一笑,虽各有心事。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们无法闪过目光。
龙依依上了炕,闭目养神。
萧不铭上前,拿过了被子,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
龙依依抬起了眼睑,迷糊地道:“吃好了?让人将东西搬出去!”
“你要睡就好好睡,这样会着凉的!
放心吧,不会烧着你的,我给你看着呢!”
萧不铭掖了掖了被角。
梁子秋起身道:“不铭,今晚你就留下照看公主吧!我先回去了!”
梁子秋讪然一笑,心里却从未有过的不舍,可是萧不铭都抢先坐到了炕沿了,他已经成了多余的。
萧不铭点了点头,目送他的离去。
今晚是什么意思?
明晚得换他了吗?
绝对不行!
萧不铭轻抚着她的小腹,低下了头,隔着被子,却依然似感觉到了腹中小生命对他的回应。
“你跟百狄国的耶律家族是什么关系?”
龙依依清冷的声音响起。
萧不铭突得抬起了头,着实被她吓了一吓。
这个女人真是人精啊,她是真的查到了他,还是在套他的话?
居然装睡,真是让他无语。
她斜靠着,依然没有闭着眼睛,就像刚刚她说了梦话一样。
萧不铭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淡淡地道:“我跟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生要同炕,死要同穴2
萧不铭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淡淡地道:“我跟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我又不知道陈年往事,你该不会以为我跟燕王是知音吧!
十年前,我才十二三岁的孩子,正跟师傅一起学武功呢?”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房里寂静无声。
萧不铭伸手晃了晃,轻嗔道:“说话啊!”
龙依依这才抿了抿嘴,缓缓地睁开了眼帘,凝视着他的眸子,探究地道:“说什么?
不是说完了吗?我怀疑,你否认了。
还有再怀疑,再否认,我没有这个力气!”
“你怎么会觉得我跟那边有关系?若是被人听差了,我不成了……”
“我不是这么一问吗?房里不是没有人吗?
窗与门都挂上了厚厚的棉帘吗?
如果你是燕王府的人,或者是燕王的私生子,那才叫一个倒霉!”
龙依依轻叹道。
“怎么又倒霉了?
还扯出私生子来了,你是不是猪脑袋补的太多了!”
萧不铭真是被她弄得一惊一震的,这个女人就像一只苍鹰一样。
在她的面前呆的越久,说的越多,在她的面前越来越暴露。
“那不成了堂兄妹,不成了乱伦了吗?算了,管你是谁,只要不是我的敌人!”
“我永远都不会是你的敌人,我对天发誓……”
“我从来不信什么发誓的事,我只看事实!”
龙依依又阖上了眼睑,发个鬼誓啊!
心里有话,还不是藏着掩着。
她与他还有梁子秋都不是什么知己,只能是有着共同需求的暂时的盟友。
“云罗,我发誓,今世只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生要同炕,死要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