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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希望马上要迎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恋爱,但素短如昙花一现~唉,谁让结局是HE呢,还素和高再无搭一对吧,不然敏敏前面把你俩的娃都弄出来了~~再塞回去工程有点大
、NO。71
以为只是挂名的社团,实际上社团工作比希望想象的要烦琐得多。专业课已经正常开课,希望更觉得参加社团是件错事,有多余的时间她应该用来泡图书馆或者是睡觉才对得起这个年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凳子上,眼睛放空看着不远处在排练的人发呆。
希望弄清楚一件事情,社团内和她一样是新加入的男孩叫悉帅,而不是蟋蟀。这是希望加进来一周才弄清楚的事情,她原以为这是其他人对他的外号,原来他姓悉。悉帅和希望是一样的大一新生,但是其他人对他的熟悉程度让希望觉得奇怪,他像是早就和大家打成一片。希望一贯的少说话,她坐在最后一排,眼睛乱飘,只要做好娟子同学的间谍就好,通过娟子的层层暗示,希望终于锁定目标,就是隔壁部门的一位学长。
“最后一排,蓝白格子。”希望正盯着大厅内迎新红色布条出神,注意到别人都回过头来,她条件反射往后看,后面空空如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就是最后一排的蓝白格子。
“这位同学,你不舒服吗?”询问的是位大三的学长,据说是他们这个部门的部长,为人和善极少发火,但是此刻这位据说人缘与脾气极好的学长,正面色不善地看着希望。
希望摇摇头,头低的要钻进人群里,大学生活果然惬意得多,让她的防备意识都变得迟钝,经常慢半拍的大脑反应不过来。
那位学长没有直接拆穿希望,他微笑着用和善的语气问,“答案是什么?”
希望根本就没听清楚问题,怎么知道答案,她闭着嘴巴眉头开始皱着,思考是要随便编一个还是老实承认自己根本就没听。希望感觉到大腿外侧被戳动,她微微偏头,旁边那人低着头置身事外,只是他手里面的干净本子上写了两个字,希望脑袋发懵,她张张嘴巴把那两个字念出来。
学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旁边的人,叹口气说,“我知道大家很累,不要觉得枯燥,都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基础很重要……”
希望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微微偏头看旁边的人,她记得入座时候,旁边的人不是他的。悉帅偏过来头看她,对她冲着讲台上点下巴,意思是别再被抓包,揶揄地对她做出抹脖子动作,幼稚又可笑。
在频频看表坐立不宁时终于散会,希望收拾东西要往教室赶,他们是在午饭之后,上课之前的间隙培训,希望可不想被教马列的那个老太太点名。希望边走边掏出书包里的课程表看,那上面清楚记录着上课的教室。
突然一股带着风的身影闪过,一只干燥的大手抓住希望的手腕,希望被扯着往前跑,她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拉出去几步。希望好不容易稳住步子,待看清楚拉着她的人,更嫌恶他手所放的位置,希望甩手挣扎开他握住的手,厉声训斥他的无礼,“你做什么?”
那人也不恼,依旧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只有五分钟,需要跑五百米,两层楼。”男孩子举着带着手表的手腕对旁边,对他横眉冷对的人说。
希望低骂一声神经病,抓住背包就往教学楼跑,没看到身后那人脸上的笑意更深。男孩子脚下谋足劲,占着身高优势的大长腿,在经过希望身边时候重新拉住她的手腕,不顾希望的挣扎,用了十足的力气用力抓住。
来来往往都是赶着去上课的学生,希望不希望在这里动手,更何况时间真的来不及了。进了门口她往右拐,身子被旁边的人扯过来,拖着往左走,那人自信满满地说,“阶梯教室在这边。”
实践表明,这人方向感比希望要好,或者说对这所学校,这人比希望更熟悉。这节课是几个专业的人一起上的,教室内满满都是人,希望站在最后一排座位寻找娟子的身影,她应该给自己占位置了,这是这段时间形成的默契。
旁边的人拉着希望往最里侧走,那里因为位置偏僻,人少些。希望被他毫无征兆的拉得趔趄,希望很生气为这个人的不识趣。希望手抓住桌子暗用力,她压低声音警告悉帅,“放手。”悉帅回头看希望抓住桌子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他了然地点头,“你喜欢这个位置?”他看看前后左右,自言自语道,“这个位置倒不错,只是睡觉不方便。”
身后有人提醒僵持的他俩,“坐下来,挡住我啦。”悉帅拉着不肯妥协的希望坐下来,他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打架是要扣分的。”看希望咬牙切齿的模样,悉帅嘿嘿笑出声,想要摸她的头,被希望躲开。希望不肯就这样吃哑巴亏,她脚用力踩向他的脚,用脚跟用力碾,听着他疼得滋滋才罢休。
这节课是希望听得最昏昏欲睡的,昨晚上娟子非拉着她看《泰坦尼克号》,希望对老美这些片子不感兴趣,只是娟子看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不停说,“太感人了是不是?”“要是他俩都活着该多好”之类之类的遗憾话语。希望眼神涣散精神不振说,“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起码他用最好的姿态活在她脑海中一辈子。”如果他们都活着,能幸福到白首的概率有多少,身份地位的差距造成最后的劳燕分飞,未必比现在好。
上课没多久,希望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个位置的确如悉帅说的,对着黑板位置极好,只是睡觉就显得目标过大。希望忍不住周公相约的诱惑,脑袋一点点的支撑不住,后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了一把,她的头终于挨到手臂沉沉睡过去。
悉帅收回戳希望脑袋的手指,看她脑袋点啊点的模样甚是可爱,只是轻轻碰一下就睡着。悉帅把希望的书竖起来,用手掌支撑着让书保持直立,好挡住睡觉的希望。
课是两节共两个小时,就连中间十分钟休息希望都没醒,她醒来的时候,原还满满的教室早已空空如也。希望动动早已麻痹的手臂,教室除了几个自习的人,就是希望和旁边的悉帅。
希望把书和笔往书包里面扔,拿着书包就要走,悉帅正在复习课,看希望一言不发要走,他收拾书跟着站起来。希望这次没拒绝他,出了教学楼一直往化学系走,那个位置在学校的西南角,有片人工草地,除了晚上一般人不多。
希望还未在草地上站稳,回身一个回旋踢,准确踹在毫无防备的悉帅腹部。悉帅被踹了一脚,身子往后倒退几步扶住身后的树,他苦笑着支起身子,“你位置再低点就影响我正常需求。”
“别再跟着我。”希望对他的调侃毫不在意,她冷声冷气警告他,“下次,就没这么好‘运气’。”希望眼睛往他受伤的地方往下几公分,落在他刚所指的位置。
悉帅夸张地用手挡住那里阻止希望的视线扫描,他皱皱鼻头,“你真不记得我了?”
希望嫌恶地摇摇头,眼神更冷,嘴巴里面嗤笑,“这招太老。”
“看来你真的不记得我。”悉帅手在运动裤上擦几下,对希望伸出手,“我叫悉帅,不是蟋蟀,你可以叫我帅哥。”
希望看也没看那伸到面前的手,她捡起落在地上的书包,对身后的人说,“你跟蟋蟀一样讨厌。”
悉帅揉揉腹部,脸上挂着苦笑,希望真下得了狠劲,要不是在校园内,真想掀开衣服看看是不是有痕迹。悉帅拿出手机拨通,刚拨通就被人热情地叫了声“帅帅”,悉帅把电话拿远一些,说,“我是蟋蟀。”
那天的警告看来没起什么用,悉帅在希望面前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他从不去希望的教室找她,却出现的无时无刻。在她好不容易在图书馆占到位置,而位置的旁边就放着悉帅的书包;希望躲在体育场的台子上,旁边区就坐着同样孤零零的悉帅;学校自习教室那么多,希望随便挑一间进去自习,就能见到悉帅。这么僵持了半个月,希望深深地被打败,她觉得需要和悉帅好好谈谈,就算武力解决也是必须的。
悉帅对希望来找他一点都不意外,淡定坦然地把书本一本本放进书包里面,看希望来者不善要找他理论的模样,仿佛他真成了招人恨的蟋蟀,还是繁殖能力旺盛的德国小强品种。悉帅把书包挂在肩膀上,他轻飘飘地对希望说,“饿着我谈不了事情。”
希望和悉帅各据一角坐在学校外的一家面馆内,招呼老板多加香菜之后,俩人就这么互瞪着有一分钟多。希望垂头丧气地甘拜下风,“你到底想怎么样?”
“做我女朋友。”悉帅给的答案很简单,他说完就嘴角含笑看着希望。悉帅人如其名,除了姓氏为悉,他长得颇为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