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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再无把刚进门时候扔在床上的大衣扔到柜子上,然后是围巾,然后是针织衫。希望吃惊地看着他的动作,他在脱衣服,一件件、慢慢地、动作优雅地,但是这里不是蓝莲和双并会,这里是一个不知名的村落,是在别人的家,希望把被子盖过肩头,“你怎么进来的?住手。”
“不是我会是谁?外面那个愣头青?”高再无一条腿压在床上,他身子前倾要摸希望的脸,被她用力挥开,希望甚至发力推他,身子往角落更深的缩去,“你穿上衣服,我们出去谈。”希望看高再无坐在床边喘气,她提最安全的建议,就算是出丑也不能在这里,不能在这家人面前,他们对她这么好,这么信任她。
“我改主意了,要谈可以,只能在这里谈,过来。”高再无坐在自己曲着的那条腿上,他累得厉害,“还是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会素啥捏~其实一点不难猜,表声张会有大和谐的,敏敏会被请去喝茶的
清汤挂面要营养不良了~~那啥那啥那啥啥
、NO。63
这样的情况和对峙,希望肯过去除非脑子有病,她瞪圆眼睛狠狠地看着高再无,这是在高有才一家三口的家,这里有希望不想破坏的宁静,就算她的过去再不堪,起码这一家三口是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体谅她疼惜她愿意给她未来,但是同样是在这里,高再无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随时会毁掉希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新生活,有些人就是这么霸道,他已经是没有未来,就能轻易破坏别人的憧憬。
高再无对希望的怒目而视感到云淡风轻,他纹丝不动坐在床边缘,和她大眼对小眼地瞅着,希望拉过被子覆盖在胸口往上,不时往脖颈上拢,看高再无的眼神充满防备和厌恶。高再无看她也只是敢用眼睛瞪自己,却不敢大声说话,他嗤笑一声,“怕他们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我们没关系。”希望压低声音却字字清晰准确地吐出来,他们没有关系,就算过去有,在那个她被寂寞恐惧吞噬的夜晚也消失尽了,凭什么他就能这么对她若即若离,用似是而非的态度左右她的态度,把她吊的不上不下,希望觉得她过够那样的日子。
没关系?高再无冷笑一声,浓黑的眉头却舒展开,他轻挑嘴角故意说,“那么,就有点关系。”说着倾身过去,半个身子朝着希望扑过去,高再无一米八几的身高,而床也就是一米多宽,希望就算躲在墙角,高再无的身子准确砸在她身上,紧紧罩住她。
高再无速度快,希望速度更快,她在高再无要落下来的那秒,往后退,拱起腿弓起被褥欺骗高再无的视野,在他倒在被子时候,拉起被子罩住他的头。高再无扑到希望,却只罩住她的腿,希望双手用力用被子盖住高再无的头,抽回腿,翻身坐在他身上压住他,抬起手肘压在他脖颈处,一连串的动作让她气喘吁吁,希望警告他,“别动,否则我不会下手轻。”
希望的身手高再无知道,她就算再快再准,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力量有限,但是高再无不想反抗,他脸朝下埋在被褥里静止不动,任由身上的女人为虎作伥。希望是真的想手肘用力敲晕高再无的,但是她该怎么对门外的田桂荣三口解释高再无。
约莫三分钟,被希望压着的高再无仍旧一点动静都没有,希望觉得不正常,除了最初的几下挣扎,这不像高再无的风格,难道是被子把他闷死了吗?希望不敢轻举妄动,她四处张望,床头有几根竹竿,估计是夏天用来撑蚊帐的柱子,每根上面绑着一根白色的布条,希望伸手去够布条,她需要束缚住高再无的手再看他是不是真的晕过去。
最近的柱子距离希望也有些远,她用一条腿压着高再无,偏着身子去够。像爆发力极大的地震,昏天暗地之间,天地转变,希望已经被压在下面,她不甘心抬腿踹高再无,又上手抓他,手上是用了死劲的,只听高再无嘶嘶抽气声,却不见他放开她。
高再无掰着希望的双手压在头顶上,坐在她胯骨上,同样气喘吁吁地瞪着她,见她仰起头要来咬他,高再无扑哧笑出声,一手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嘴巴合不上,“别咬舌,死了倒也利索,要是哑巴了这家肯定不要你。”
希望气得想要破口大骂,她脸颊被高再无捏得疼痛,她口齿不清地说,“放开我,我们再来。”
高再无低头在她额头上吧唧亲上一口,“傻样,好不容易压住你,干嘛再费力不讨好放开你。”占着身高的优势,轻易摘下那根希望本想取下的布条,缠绕上她的手腕打上死结。希望不肯就范,动得幅度更大,她太了解高再无,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
身下是柔软的她,一个软如QQ糖,一个坚硬如麦芽糖,磨蹭着希望的秋衣往上翻去,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压在她身上的高再无第一时间感觉到她的变化,渐渐的……
希望感觉到有什么开始顶着她的小腹,她视线下移落在高再无裤裆中间,她怒骂他,“不要脸,放开我。”双颊不知是因为知道了什么而羞红,还是挣扎时的气息不稳,希望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丢人,也有些没气势,她说,“求你,放开我,我们出去说。”
“现在晚了。”高再无用冰凉的手掌放在她的细腻皮肤上,他的手冰凉的像外面冻结的冰块,希望却是温在热水里的热牛奶,放上去就拿不下来,而且高再无也没想拿下来,他手顺着希望纤细腰肢往后腰滑去,希望的腰很细那里有两个可爱的腰窝,现在摸上去平坦一片,甚至快要摸不出来身体的曲线,看来她这些日子过得不错,长胖不少,手顺着往下秃噜,溜进秋裤的松紧带,大手握住一片挺翘,忍不住用力抓一把。
如果是以前,希望不怕,她有的也就是这具身体,她知道怎么让男人高兴,怎么装作自己高兴,但是现在,她害怕,害怕门外的田桂荣敲门,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这是自家盖的农家院,房子的隔音效果又能有多好呢。希望扭着身子像虫子一样蠕动着,她咬牙切齿地用额头去撞高再无,被高再无识破一手按住她的脑门,她就再也动不了。
“请你给我一点尊严,可以吗?”
高再无牢牢压住希望,开始动手解皮带,听到她的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他果然笑了,“尊严?你有尊严!”希望想,我的确是好日子过多了,和狼开始谈论人权,她哪里有尊严,她的尊严就是别人要她就要配合着给。
高再无见希望不动了,他倒觉得有点乏味,他拍拍希望的脸,“你不是爱我吗?表现给我看。”
看吧,他就是知道,他早就知道,能这么轻松无所谓地说出来。
希望苦涩地笑,笑着笑着就流出眼泪,“那你爱我吗?”得到的果然是高再无的沉默,他只是加快脱衣服,退下长裤来不及脱掉袜子,就去剥希望的秋裤,压住她修长的大腿,推高她的秋衣,双手急不可耐地直奔目的地,那里是山峦起伏那里是高耸挺拔,那里是相较于平坦的小腹来说,巍峨的高山,只是这山是柔软的,是绵柔的,像面团一样,能被轻易的搓圆,压扁,是刚出锅冒着腾腾热气带着红枣的白馒头。
“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希望的眼泪流得越来越多,她觉得自己挺没出息,“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把我送给贺光泽,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安排那晚上我陪在贺光泽身边,你明知道他是个变态,就是因为你不爱我……”干涩的疼痛,被充满而疼痛,被拉扯的疼痛,没有准备而被贸然闯入的疼痛,希望颤着声音说,“我恨你。”
高再无听到这三个字身子猛然一顿,他呵呵地笑,“这世界上恨我的人多了去,多你一个不多。”说完就要结束这毫无营养的对话,猫着劲用在小腹下,用力向前冲,努力往后撤,做一个游刃有余的计谋者,一下下有力地撞击着,撞得那柔软的身子往上耸往下拉扯。
“为什么不敢叫出声?是不是怕他们知道你以前的事,说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看他们还能不能接受你,还愿意你做儿媳妇?希望,这不该是你想的。”高再无很生气,故意大力气折磨她,他明知道她还没做好准备,却不管不顾地前前进进,像被那黑漆漆的洞口吸了魂魄,只知道发泄着愉悦。
“的确我痴心妄想。”希望望着头顶不算白的天花板,她的声音幽幽的,“高再无,你不知道什么是希望,所以你一定要毁了别人的。”高再无能来找她,希望不会觉得是自己魅力大,只是高再无容不得别人不辞而别,尤其是没经过他同意,所以他来惩罚她了,把她狠狠的撕裂了。
希望咬着嘴角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如果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