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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很像,我就都带了些。”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东西递给孙应声,“肯定有一种是的,你给认认。”
曾倩怡吃惊地捏住她的手,上面被划得一道道的血口,渗着血,她怪异地问着眼前这个年龄不大的女孩,“他值得你豁出性命的救?”什么样的关系值得她这样拼命。
“不知道,就是不想让他死。”希望嘿嘿尴尬地笑,收回手背在身后,毫不在意在身上擦拭几下,她的眼睛直直盯着放在男人鼻端下的青草,迫不及待地问,“是这种吗?嚼碎之后覆上就可以吗?”
孙应声截住她要放进嘴巴里的草接过来,厉声训斥她,“草好吃吗?吃上瘾了还。”找来捣蒜一样的锤子一样把草碾碎,再把汁液倒出来,果然更加容易,“这种草是救命的药也是要人命的毒药,还好你给他用量少,再多这么点,”孙应声伸着手指比量,“不用我治,直接要了他的命。”
看希望嘿嘿憨厚老实的笑,明显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医生最讨厌的是什么,是患者怀疑他的专业度,孙应声沉着脸警告她,“那片林子别在去,闻到血腥味,树木草非把你吞下去不可。”
希望听得一愣,她恍然大悟道,“难怪我进去时候做了痕迹,出来时候找不到,还有不少草缠着我。”希望当时哪想那么多,她只想着手里拿的身上揣的,是高再无救命的药,她匆匆跑出来,“我那不是不知道嘛。”希望坐在一边手放前放后,局促不安又兴奋地瞅着孙应声给高再无上药,“他什么时候能醒?”
“四分疼晕,四分瞌睡,还有两分是被你聒噪得懒得醒来。”孙应声一本正经严肃口吻说,希望呃一声瞪大眼睛,反应过来是孙应声故意揶揄她,放松下来的她扑哧笑出来。曾倩怡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开始松动,跟着笑出来,“别打趣她了,看到病人你就挪不开步子。”
孙应声把药放下,嘱咐希望几句,夫妻俩推门出去。
昨晚上那么一通折腾,一大早希望又去找草药,放下心来瞌睡汹涌袭来,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忍不住笑出声,为自己的傻乎乎,她不是最爱惜这条命的吗,现在又在做什么,真是不要命了。曾倩怡问她为什么拼命救高再无,希望对自己说,我救他是因为昨晚上他曾不遗余力、不计后果地帮过我,我只是礼尚往来地帮忙,还有就是,他活着她才能离开这里。嗯,就是这样,希望自我安慰,竟然觉得心安理得,就是这样的。
睡梦中,那只湿润带着海腥味的大掌始终牵着她,有力地握住她的手指,她好像看到那十指交叉,亲密又暧昧,给了希望前所未有的温暖,她不是一个人。
高再无到底年轻伤好得快,他之前腿受过伤,现在又是一次,伤口虽然在恢复,但是他行动不便,走路踮着脚坡着,不知怎么,希望每次看他坚硬着四肢别扭的走路姿势,忍不住要笑。被高再无发现时候,他沉着脸威胁她,“再笑试试!”希望本是偷笑这下笑得更大声,高再无无奈抬手扶额,盖住眼睛,“笑小声点,给我点面子。”委屈又傲娇的请求。
这段时间的相处,希望知道孙应声和曾倩怡是夫妻,却是一对不寻常的夫妻,除了那天关于高再无伤时候,孙应声话多些,这些天他很少开口,除了和曾倩怡说话,眼神更是不看希望。一个人不看你,这也是正常的,但是孙应声的表现有些刻意回避,让希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她脸上的伤太过明显,整个人丑陋不堪?这明显打击到希望的兴致。
因为是四面环海的小岛,食物紧缺,更缺的是淡水,不到渴得厉害,希望尽量少喝水,却催促着高再无多喝水,只盼着他身体能康复得更快,希望承认她有些揠苗助长的劲头,恨不得高再无能马上利索跑起来。
环境不好,住宿条件有限,因为平时岛上只有孙应声和曾倩怡夫妻俩,岛上连个像样的洗手间都没有,这是高再无最窘迫的时候。
记得第一次,那时他只能勉强坐起来,却硬声让希望搀扶着他去洗手间,不让去就闹脾气不理人,就跟小孩子一样。希望听曾倩怡说是在屋后,等她搀扶着高再无走到屋后,空空如也的一片空地,她也就明白这是纯天性的释放呀。但是对高再无来说却似乎很困难,他站着五分钟,不见动静,希望以为他动作不便,要帮他脱裤子,高再无抓住希望的手,沙哑粗噶的声音说,“我尿不出来。”
希望听得直楞,那总不能不上厕所吧,是要憋出问题的,“没事的,只有三个人知道,大家都这样的。”希望劝慰他,高再无仍旧摇头,几分钟之后下大决心一般,脸色铁青看来实在是憋得难受,“你转过身去,离我远点。”希望怪异地瞅着他,这个别扭的男人,在双并会也没见他这么多的讲究。
希望真怕他憋坏,往前走十步,背对着他等着,大约十分钟才有一条沉重手臂搭在她肩膀上,男人臭着脸指使她,“快走。”希望想笑不敢笑,她接触的人不多,站着在哪里解决,对男人来说不都是一样的吗,怎么搁高再无身上就这样难以启齿一样。
岛上突然多了两个人,食物要加倍,曾倩怡很直接,提前说清楚,“我可以教你打鱼晒鱼,但你和他只能吃你劳作的那份。”这是很明智的提示,希望跟着曾倩怡学习编织网,怎么去浅海处捉鱼,捡些螺丝,在礁石上弄下来可口的食物。
高再无的身体渐渐恢复,更为重要的事情摆在他们面前,他们要离开。希望问过曾倩怡有没有电话,曾倩怡低头杀鱼,清淡简单地说,“没有。”希望追问有没有船之类,曾倩怡反问她,“留在这里不好吗?在这里你是他的唯一,离开这里你是他的万分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挺累~~唉,坚持住坚持住,不要再做坑王,断更王
要积极向上~~呼呼呼
、NO。45
希望被问得愣住,她是高再无的唯一?万分之一?她从来不是他的任何之一,因为他从不会把她放在心上,这段时间的相互依偎,就连晚上,两个人紧紧拥抱着睡在一起,恐怕也只是他对陌生环境的防备心理,才对她有轻微的依赖,希望知道,只要离开这里,或者等不及离开这里,只要高再无恢复健康,他定不会再对她有一分的稀罕。
“不管在不在这里,我和他都不会有结果。”她只求他能宽容大度地放了她,高再无的世界她沾染不起。希望低头用力扯着手里的东西,发泄怒气一样的用力。
“那你为什么要救他?别不承认,他对你有特殊的意义。”曾倩怡把满是鲜鱼的盆子端进厨房加工,毫不留情戳破希望一直尽力压制住的情绪。
希望一直不让自己对高再无动心,她是一定要离开的,她怕自己动情,所以她尽量不去看高再无那张俊朗的脸。动情就会让自己做出违背初衷的决定,比如她不会再想着离开,这是可怕的,她怎么能不离开,在蓝莲她早晚会死的。
而她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对高再无动心的呢,是第一次见面他冰凉的手在她后背上纹身吗?像以前的牲口,在牲口上印下痕迹,就一辈子是他的,霸道又专横,在希望心里却是变态一样受用的,她从来不属于谁;还是他摸着那枚和小雯一模一样的项链时候说:还是你戴着好看。他说这话的时候模样认真专注,真诚真意的称赞。还是后来,她放十八走那次,他面上说要惩罚却网开一面,希望知道那晚上的男人是他,她最初只是疑惑,后来做那事时候听到高再无嘟囔一声,说:还是昏着时候更紧。
希望说不清楚是什么开始动心的,再看到他,她的心跳开始紊乱不规律,她怕他察觉到,她不敢抬头看他,就连和他独处时候,她尽量离得他远远的,除非他问话她尽量闭口,就怕泄露出心思。希望心开始不平静,不再像以前一样,只要管得住自己就好,她既想离开蓝莲,又怕高再无知道她的心思对她弃之如履。
“可我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希望低着头低声说,她对高再无的意义,恐怕连霏霏都不如,她只是高再无将计就计的棋子,通过她让刚子牙放松警惕。
“那就不让他走,把他留在你身边,直到他爱上你。”曾倩怡回过头眼睛看的却不是希望,希望觉得曾倩怡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阴测测的透着股狠劲,她想应该是自己的错觉,更何况,她不让高再无走,高再无就真的不会走吗?不会。
希望和高再无睡在隔壁,房子构造简单隔音效果不够好,不知道高再无睡着没有,连续几夜,希望听着隔壁咯吱咯吱不停歇的床铺入睡,耳边是似痛苦又欢愉的低;喘高声叫,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光是不远处的男人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