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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站在两米开外,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高再无,及希望。希望脸色发白,不由自主地靠近高再无一步,高再无挺直腰背站着不动,约莫一分钟之后转过身,在看那位女警官,或者只是在看船上吊饰着的流苏装饰。
“举起手来。”那位女警官提高音量重复一遍,柳眉倒竖极其不耐烦的模样,她模样生得好,个头不如希望高,骨架小小的,脸庞都是圆圆的,看着就惹人疼爱,如果褪去这身警察衣服,换上欢呼雀跃的表情,一定是个小鸟依人娇笑的女孩子。
高再无无所谓地笑着,抬起脚尖落下脚跟,往后退几步,为突然出现的人而蹙眉,脸上的痛楚一闪而过,他掩饰的很好,又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仿佛对着他的不是货真价实的真枪实弹,而是玩闹孩子的玩具枪。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希望看出来这群警察的来意明确,高再无的不配合也表现的明显,只是来的为什么不是刚子牙。
高再无同样在想,这不是他等的人,环视船上被悄无声息制服住的属下,难怪……没看到阿良,这是一盘局,高再无输了。他自负地猜到刚子牙不敢让贺元洲知道他那些不光彩事情,却没猜到刚子牙也有借刀杀人的魄力,不借借警察的手来光明正大除掉高再无,只为夺他知道的秘密。
高再无手上有一份清楚记录刚子牙背着贺元洲暗箱操作的交易,这才是刚子牙大费周章让希望靠近他的原因,让她找一个U盘一样的东西。高再无冷笑,恐怕刚子牙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东西其实刚子牙已经得到,就是希望曾交给刚子牙的那个。有些人就是这样,被恐惧笼罩着,开始怀疑,就算得到也要生疑这是不是只是其中一部分,高再无就是要用刚子牙这种恐惧心理,时不时撩拨他一下。
“我认输。”高再无懒散地抬起手高高举着,他已经走到船边缘,垂下一只手搭在护栏上,慵懒地斜靠着,风吹得他额前的头发搔弄着额头。高再无突然转头对希望笑着说,“你总算不亏我对你的看重。”
希望听了他的话脸色发白,在警察面前,一个重犯说你不愧我对你的重视,这是称赞感叹抒发情谊吗?不是,是要让她脱不了干系。而希望无从解释,的确是她告诉刚子牙,高再无出游的位置的。
“我手上有刚子牙的犯罪证据,及你们一直想找的双并会的把柄,我选择合作。”高再无站直身子,不顾几位警官的警告把手插在口袋内,“在此之前你们保证我的安全。”高再无全无平时的冷然模样,竟然开始和警察讨价还价。
作者有话要说:敏敏肥来啦~~鲜花在哪里,掌声在哪里~
恢复到日更,握拳,雄起吧~
、NO。37
那位女警官拧眉示意别人放下手,怀疑地看着高再无,多此一举要他聪明的配合。这时候从不远处走出来一位男子,同样是警服。他站在女警官身边,面目不悦地低语些什么,那位女警官同样低语同他说话,末了看看身边的男人,再看看不远处的高再无,眼神迟疑着怀疑。
高再无看着不远处那对贴得极近的男女,男的高大英俊魁梧,女的娇小甜美漂亮,同色的制服,那是正义的颜色,高再无曾经理直气壮地穿在身上过,而此刻那身衣服却变得刺眼。
高再无眼神变了变,狠厉阴鹜风起云涌,却很快消失,快得站在一边的希望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那是无法言说的心痛,可笑,他这样冷血的人怎么可能会心痛。“你,过来,我只告诉你。”高再无指着那位女警官说,脸上挂着恶作剧的笑,举止轻佻,更让希望确定刚才一定是她看错了,他分明就是在调戏办案人员。
如果换个场景,希望宁愿相信,高再无更像是靠着斑驳墙壁耍酷的小混混,对干净白美的女同学围追堵截之后轻佻着调戏。
那位被点名的女警官直觉往前走一步,却被旁边的男子拉住,男子压低声音呵斥她,“你别信他,他不是卓尚京,他是高再无。”把女警官拽回身后藏着,挺直腰背对高再无正义凌然地说,“我过去,你告诉我。”
高再无笑了,笑得带着股凄凄惨惨的孤寡,“我改主意了。”可能是觉得不远处那一幕太刺眼,他别开头看着与海水连接在一起的天空,这里真安静,静的连风都停止了。
女警官从男子身后站出来,抓住他的手臂劝慰他,“我知道,但我信他。”她声音娇娇柔柔的,说着不管男子在背后的挽留,她朝着高再无走过来,中间只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她用公事公办的冷然口吻开口,“说吧。”
高再无定定看着她,像是刻在心上的人,又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的陌生。以前她总说自己个头低,需要垫脚才能碰到他的肩膀,她说要一直做警察,惩治一切罪恶,她理直气壮地说“我是警花,你要对我温柔懂不懂,不然我会被别人抢走了。”高再无不记得除了上次在会所见到她,他们有多少年没见过。
一阵快风吹过,高再无的手已经掐住女警官的脖颈,希望低声叫,高再无竟然挟持警察。高再无冷声叱希望,“离我远点。”希望被他怒吼声震住,僵硬地往旁边挪开几步,看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紧紧揽住那个女警察,女警察挣脱不开张口咬住他的手臂,这样的场面,如果换个场合,去掉多余的人,不是警察与匪徒,而是一对闹别扭的小情侣,希望不由得这样想。
“卓尚京,放开她。”不远处的男子托起枪瞄准高再无,脸色铁青地扬声吼叫。高再无不为所动,低头凑近女警官的耳朵,不说话却似调情挑衅地看着男子。男子憋得脸红脖子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枪打在高再无身边的护栏上,铁栏杆闪着火花被子弹打穿。
高再无不知道在女子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举起手放开她,女子往前走几步,她呆愣惊诧地转头看着两三米外的高再无。高再无嘴角挂着笑,对着女子挥手,突然脸上的笑收住,右手赫然多了一把枪,对着的位置是那位男警官。
时间极快,一秒还是两秒,亦或者是三秒,三声枪声几乎在同时响起,船上挂着的平安符掉落在在船板上,发出闷闷的声音。一道白色伴着一道蓝色跌入大海,荡起白色的浪,美得惊心。船板上的男子快步走到女警官身边,“平静,你没事吧?”
女子反应过来,冲着护栏跑过去,冲着只剩下漩涡的海平面俯身看,眼眶内的泪珠不断跌落下来,滴落在冰凉的栏杆上,刚这个位置站着一位自信满满穿白色衣服的英俊男子,他均匀的呼吸响在耳边:我会死在你手上吗?
他明明有很大把握逃命,她已经落在他手里,只要他稍微使力,就能把她当做人质,定能为他换来一条自由路。以她对他谨慎性格的了解,他不可能只是随性而发的一次出海,定有水泄不漏的退路,而不是轻易被制服的无能手下。
不是他逃不掉,是他不想逃。想起他在她耳边说话时候的语气,仿佛累极了,他早就厌倦了吧。眼眶内的热泪再也忍不住,哒哒往下掉,他真的死在她手上,七年的噩梦终于成真。
男子用力抓住她的手臂,要把她趴在栏杆上的身子扯回来,女子挣脱不开,胡乱中一巴掌打在身边的男人脸上,“你为什么开枪!”男子被她打了一巴掌,恼羞成怒抓住她的肩膀猛摇,“你醒醒,是他要杀我。”冷冰冰地丢出另一枚炸弹,“你同样对着他开枪。”是,她对着他开枪,而且是致命位置,原来她也变得不相信他,以为他是要如这些年风声里的那般冷酷无情夺走别人的性命。
突然船身开始摇摆,要被掀翻一样让人站不住脚,火力全开的枪弹飞擦而过,贾平金把惊魂未定的周平静扑倒,把她牢牢护在身下,这才抬头看向远处。几艘船浩浩荡荡驶来对着船上一股脑的扫射,物件被打穿破裂飞窜得到处都是碎屑。
贾平金更不敢抬起头,用眼神示意周平静不要发出声音,两个人紧紧贴着船板。不知道多久之后枪声停止,贾平金来不及高兴,却感觉到身下的船身像被撞击到一样。那些船很快离开,而他们所在这艘船却在下沉,那些人是要把他们毁尸灭迹在海上。
贾平金护住周平静往船内走,拿出救生衣给她套上,周平静哭成泪人执意要下去找高再无,被贾平金虎着脸拦住,他痛心地看着周平静满脸泪水,“你清醒点,我才是你的丈夫,是你先对他开枪的,他受了重伤,掉下去活不了的。”周平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拍着男人的臂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骗自己他说的不是真的,“你骗我,他不会死的。”他怎么可能会死。
贾平金强制拦住她,“先离开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