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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再无的手揉搓着她面团一样柔软的胸;部,看她不动也不主动,仍旧搓着,低头含住一颗甜果,用牙齿撕扯着咬,要嚼碎一样的在牙齿之间研磨。希望全身过电一般,趴在他脖颈旁细细吐气,身子听话地往下往上动着,像虫子蠕动一样折磨人。
高再无翻身把她压下身下,抬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挺;腰沉下去用力戳;穿,剩下的只余希望尖声叫,不知是疼痛还是愉悦,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媚。高再无是想这具身子了,半个月不见,越发柔软动人,把她翻过来,从身后覆上去,抓住挺;翘圆润的臀;部用力握住,在白嫩上面印上手指印,一下下撞击得她往床头跑去,拉住手臂扯回来的瞬间挺;腰往前,两具身体撞击在一起,齐齐叫一声。
希望等高再无尽兴,躺在床上只剩下呼吸的力气,高再无上半身仍旧穿着衣服,刚气汹汹的逞凶物这刻已经松松地软塌塌卧着,怎么看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希望侧着头问一旁吸烟的高再无,“你为什么不脱衣服?”他们已经很多次,高再无从来不脱衣服,希望又想起背后的痕迹。高再无把烟摁灭在烟灰缸内,翻身下床捞过裤子套上,回头看希望仍旧在看他,他拉住希望的肩膀把她拉起来,“有没有做什么错事?”
希望摇头说没有,高再无眯着狭长的眼角看她,眼眸中让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情绪,似乎是嘲讽地嗯一声,手上松开力道,希望往后倒去摔在不算软的床铺上。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找存在感~~手术完了,要养着啦
麻麻要来照顾瓦,估计码字米那么放肆啦,,,八过,更新不会断滴~~
已躺平,大胆滴来吧
、NO。25
希望叫住要离开房间的高再无,“高爷,能求您件事情吗?”高再无听到她的话转过身看向她,希望吞咽下口水艰难地说,“您能给阿绿说下,放十八休息几天吗?”希望说完就后悔了,她一个床上的玩物,有什么资格对高再无提要求。
高再无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眼神生疏淡漠,“行。”他竟然说行,希望看着他宽阔的肩背怔怔出神,第一次一个奇怪的念头冒出来,高再无难道对她真的是不一样的吗?这就是小雯说过无数次的幸福吗?有一个人对你独特的好。
高再无真的对阿绿提了,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这个面子阿绿是一定给高再无的。私下,阿绿对刚子牙说了这件事,语气酸丢丢的,“十七那丫头到底好在哪?高再无真被她吃定了?”阿绿阅人无数,能爬到她现在的位子,男;女;之事经过的数不胜数,她是看不出来希望特殊在哪里,心里倒是毛毛的,这么多年高再无都是冷着一张脸,百毒不侵的模样,再看这个十七号,模样还是漂亮的,但不算拔尖,真就被高再无看上了?
“男人对女人这事哪有规律可循,我不就是被你吃准了。”刚子牙把阿绿扔到床上,粗壮的身子压下来紧紧盖住她,粗声喘;气,“骚;货,你说哪次提要求我没答应你。”阿绿娇嗔着捶他胸口说着讨厌,自动抬腿勾;住男人的腿,身子跟着依附过去,“你是好男人嘛,轻点轻点,疼。”几分钟又叫,“用力要我,弄烂我……”
刚子牙觉得这是好兆头,高再无肯因为一个女人的话而出面解决和他毫无关系的事情,而这个女人的命是握在他手里面的,这样的链接关系他十分喜欢,渐渐觉得握住高再无的软肋,男人再英明还不是为了一个情字倒下,就像多年前的贺元洲。
十八不用接客,前几天感到高兴,能好好养伤,只是几天过去仍旧一个客人都没有心里就有些慌。其他姐妹对她冷嘲热讽说她过时,没有男人看得上,没有客人就没有钱,连饭都吃不上。十八饿了几天就受不住,去求阿绿,阿绿冷笑一声,“你是高爷亲自提点过要照顾的人,怎么能做下贱的事儿,你好生养着吧。”
十八没办法去找希望,并责怪她多事。希望听了之后心惊又是心寒,这就是她做的所谓的好事?下贱地求男人放过另一个人,现在另一个人被放过了,却是这样的结果。希望没想让十八对她感恩歌颂,只是见不得还算聊得来的朋友倒下,现在看来她错了,别人的人生根本不用她插手,而她太过自我感觉良好,忘记自己也是泥菩萨。
希望现在理解高再无当时的眼神的意思,是轻蔑的嘲弄,嘲笑她的单纯和愚笨,她以为在蓝莲不接客人就是真的好吗?不是,是死路。
希望满心戚戚然,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
十八重新接客,不再是杨总那些高级级别的客人,是比他身份低上几分的普通男人,希望越发沉默,不到被问到就是闭口不说,说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是错,她是个自身难保的人,竟然想着帮别人,果然是自不量力。高再无的这堂课,希望记忆牢固。
不知道是被高再无摆弄次数多还是怎么着,希望觉得身子像水一样,忍不住高再无的任何触碰轻易起反应,比如现在,他只是像弹钢琴一样,手指轻跳着在她皮肤上滚过,希望就忍不住颤栗,奢望他的手不要离开再用力些,紧紧握住她压住她,用力地欺负她。
高再无噙笑看着她自动滚到手下,小手握住他的手,覆盖上柔软的胸部祈求地看着他,嫣红的小口一张一合,“用力。”高再无握住她的手,用力按压,让她手心感觉着自己的滑腻柔软,被惹醒的甜果高耸着顶着手心,痒痒的酥麻。希望张着嘴剧烈地呼吸,“高爷,不要。”说着不要,手指却听话的被牵引着,拉扯着甜果,疼痛却舒服。
高再无看她差不多才脱掉衣服,仍旧留着上身衣服,覆上她,惹得希望满足地叹息,高再无轻笑,有这么舒服吗。握住翘;臀抬高,就着前戏的滑腻刺溜进去,前后滑动左右挪移,用力刺穿变换着方向;插,力道越来越大。
高再无对希望的表现十分满意,比如现在,她软着身子攀附着自己,不知休止的索要。高再无给希望下了药,让她受不了自己的触摸,让她爱上自己,有什么让一枚棋子爱上自己,身不由己更好玩的。高再无暂时没有发现更刺激的,好玩吗?起码现在是,有个在床上百分百配合的女人,不失为一件好事。
揉搓着细腰,用力旋转着掐上一把,惹得身下的女人低声叫,捧高;臀更紧的贴合着,一声声撞击着拍打。高再无喜欢这样的姿势,能每下看清楚她的表情,随着他用力时候的失神惊叫及低泣,还是他撤出时她恋恋不舍的留恋。这回事,希望的理论知识把脑袋伪装的严密,但是男人天生是这方面的好手,就算是第一次就知道,如何操纵的人一次次攀附上山峰跌入谷底,生死不得沉沉浮浮。
高再无在这方面是高手中的高手,七年不曾这样放纵过,像要把所有的忍耐全部发泄在希望身上,好在她身段够软能配合着摆弄成各种高难度姿势,没有男人不爱纵;欲,一次放开尺度,次次收不住,比如高再无,恐怕他之前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在一个女人身上驰骋成这个模样,想不到他会亲女人的嘴。
品味着滑嫩嫩的小嘴,啜着吸进嘴巴里,在牙齿之间仔细咬着吃,缠绕着小巧的舌头,拖进自己嘴巴内,咂舌品味道,香甜的,她又吃了木瓜,咕咚咽下属于两个人的口水,不觉得恶心,反而亲密到心肝颤抖,能这样吃着一个女人,这样的女人是被他一步步开发成这样动;情的,不像以前在床上那边生硬,是男人的自豪。
希望折起身子紧紧贴着他,一手抱住脖颈另一只手揽着后背,像小孩子一样被男人抱在手里,只是腿;间大开着被纵情折磨着,酥麻到难受,麻辣辣的疼痛,希望受不住了,一口咬在男人肌肉迸发的手臂上,缩着小腹把热流交出来,没几分钟,又是一阵大动之后一股更加浓稠的液体顺着幽谷往下淌,堵不住留不住。
希望照镜子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荡;妇,缠着男人不停的要,双腿软着站不住,打颤着要靠双手支撑着才能站稳,满面春;情面若桃花,嘴巴红艳艳的肿着,怎么看都是一副享受的模样,她狠狠扇自己几巴掌,把脸上的那股子勾人的劲打跑,留下一张冷冷清清的脸,这才应该是她。
希望找到阿碧,有些难以启齿地吭哧半天开不了口,阿碧看她这般为难,耐心被耗完主动问她,“怎么了?要说就快说,我等会有客人。”希望这才涨红了脸问她,“这会不会是后遗症?”阿碧纠结地看着她,拍拍额头败给她,“你问问题怎么没头没脑的,什么后遗症?”
希望把最近的情况对阿碧说了,阿碧听了沉吟几秒钟,拿过她的手看,又放在鼻端闻,脸色凝重自言自语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