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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与在爷爷的熏陶下对茶也有一定的了解,能平和的应对,不至于出了差错。如果说刚刚有人对他们的身份有所怀疑,现在应该打消了。
顾容与下了好大的一笔单子,维拉看着倒是没说什么,当是为金三角做一些贡献也好,它养了她八年,给了她纯朴善良的心。如果以后她有能力,她愿能呼吁国际社会的支援,还这片土地一片蓝天。
那一些人答应他们帮忙联系最大的茶厂,在W,拥有着最大茶厂的人,也是拥有最大罂粟厂的人。
任务进行得很顺利,但是却丝毫不能懈怠。
晚上,他们去了最大的夜总会,那里有来自东南亚的人妖,和偷渡过来的桑拿小姐,来自不同国家的赌徒。金三角是属于男人的地方,他们认可胜者为王和枪杆出政权,而女人,如果不具有胆识谋略智慧,只能成为男人的附属品。
而维拉扮演的正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从进赌场开始,维拉仿佛就变成了一个风尘女子,她风情万种地吊在顾容与身上,雷得顾容与好几次嘴角都可疑地抽了抽。
维拉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帮他理了理领子,“你看别人都这样,我要是跟个女特务似的还真让人怀疑了。”
顾容与扫视了一周,维拉那样的行为的确算是斯文且正常了的。在烟雾缭绕的赌场里,一些暴发户的旁边坐了好几个艳舞女郎,争先恐后地给他以嘴唇渡酒,还把他的手往自己胸口递。
顾容与低咳一声,手也揽上了维拉的腰。
“注意看赌徒后的人,如果坤江来了,他不会自己出面。”顾容与细细嘱咐道,虽然他明白维拉在侦查这一块比他细心许多,但还是忍不住提点。
维拉在他耳边吹气,酥得顾容与脸上的表情差点又没把持住,“知道了。”
维拉的确在注意他们,不看鼻子不看嘴巴,只盯着人的耳廓和眼神瞧。换了容貌的人一般不会注意去整耳朵,一直处在顶端的人,眼神也更为犀利果敢。她今天刻意画了眼妆,为的就是在找人的时候疑似四处放电。
同时吻合这两样条件的人,这个赌场还真找不出几个来。坤江还真是大胆,这样的风口浪尖还敢出来寻欢作乐。
不需要任何的照片比对,因为一个真正的特种兵身上是不允许携带诸如地图、照片这类的东西的,如果不甚丢失或者落到敌人怀里,那么结果不堪设想。
维拉把坤江的相貌都印在了脑子里,身高几许,轮廓几何。
“最低一万元的那一桌,络腮胡子后面的那个人,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顾容与点点头,低声对维拉说,“小心行事。”维拉点点头,跟着顾容与走了过去,低声问道,“我们带了多少钱?”
“十万。”
维拉囧了,“还不够一把输的。”
M国宣扬赌博,并以之作为一项经济支柱,有些不可思议。赌场的生意很好,免费供应食品酒水。维拉拿了两杯鸡尾酒就走了过去,顾容与正在看着赌台。他们之前没有过赌博的经验,看看也挺好。
他们玩的是最简单的那一种,赌牌大小,可以选择押庄家或是压闲家。这桌的人鱼龙混杂,有其貌不扬的老妪,有浓妆艳抹的小姐,有中年的商人,有脸上有刀疤的汉子,还有像坤江这样隐瞒自己的身份的人。
顾容与把钱塞到了维拉手里,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你来压。”
维拉矮油,“死相。”
旁边的那个刀疤脸色迷迷地看着维拉,操着一口金三角普通话——“兄弟,这女人借我玩一晚上,十万。”
作者有话要说:化某继续代发……
92、金鳞并非池中物 。。。
顾容与搂住维拉,回道,“你应该知道,敢来这里玩的,就不会差那个数。”说着,顾容与捏了维拉的下巴,“何况,我手下的雏儿,不只这个数。”
维拉娇嗔地看着他,喂了他一口酒。
只有这样的高调会吸引坤江的眼光。
顾容与咬着她的耳朵,“你来压。”
维拉小声地跟他说,“我手气素来不好。”
“没关系,你输了有我呢。”
维拉点头,有了底气,很不低调地压了五万上去,跟闲家。
她一直相信好人有好报,即使没有好报,过了若干年也会有,比如说,雷锋!
结果……好事多磨了。
维拉把脸埋顾容与怀里,顾容与闷笑,摸孩子头发,“没事,下一把我们能赢。”
维拉这次没敢那么大胆了,压了一万,提心吊胆地看着那人开牌。一次失败了没有关系,失败是成功的妈,可是连输三次的时候维拉就不这么觉得了。
她苦着脸对顾容与说,“我是万年的臭手来着,从小到大的抽奖,我就中过一双袜子。”
顾容与把她往自己胸前揽了揽,“没关系,下一把跟着坤江压,全部压上去,你来。”
维拉坐在顾容与大腿上,抓住他的领子,急急摇头,小声在他耳边说,“我会把国家的钱都输光的。”
“没事,输了我赔,”
维拉打他,“你赔个屁,谁让你充胖子了,你的钱还不是我的。”
顾容与闷笑,“好,小气鬼,压吧,不一定输呢。”
维拉嘟着嘴神神叨叨神神叨叨地就跟着坤江压了庄家,然后就鸵鸟了,窝回顾容与的怀里,那样的神态,哪里像一个当兵的女人?
顾容与却是淡然地看着赌桌,风雨不动安如山,似乎输赢对他的影响并不大。或许坤江就是在这个时候注意到顾容与的,有一种感觉,金鳞并非池中物。
一桌人似乎只有顾容与和坤江心思不在上面。
维拉小声嘀咕道,“容与啊,我觉得一般这个时候,某人都会安排我们赢上一把,赐我一个金手指,再不济接下来也能连本带利地赚回来。”
顾容与看着开好的牌,一把抱起维拉,“我们走吧,明天再来。”
维拉搂着他的脖子,扭头回去看牌,心疼得不行,“我们居然就这样输光了嗷。”维拉看天花板,“太不开眼了,唔。”
“今天的目的达到了,我们今晚回去重新部署计划。”
“我们今天不跟踪他吗?可以顺藤摸瓜牵出他的老巢。”
“不必,我们今晚锋芒太露,坤江很狡猾,可能知道我们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定然会加紧防备。我们现在去太激进了,很容易打草惊蛇,弄不好他们来一个深入腹地瓮中捉鳖的,咱俩就麻烦了。”
“我怎么听得毛骨悚然。”
顾容与笑,“可能是我多虑了,但是高估对手永远比低估他要好。但是也不能什么行动都没有,我在他手□上装了芯片。”
“什么时候?”
“在你压五万的时候,大家都看着赌桌,人在看着钱的时候防备会降低,更容易下手。”
维拉点点头,与有荣焉,“怪不得你第一次就叫我压五万,容与,我好想夸你啊,但是好像不厚道,咯咯。”
顾容与轻轻地敲她脑袋,“还笑,那坤江八成是看上你了。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估计明天我们在茶厂就能见到坤江了。”
维拉想了想,“要我深入敌后吗?”
顾容与沉默了许久,“如果作为一个战友,我会让你去,因为里应外合这场仗会容易打得多。”
维拉从他怀里跳下来,严肃道,“顾同志,我愿意配合团体作战,我来当特种兵,除了因为顾容与还因为祖国。”
如果我只跟随你,大可以申请随军,依家里的身份地位,在基地某一个身份易如反掌。可是这样的话,我就不是我了。
维拉搂着他,“我知道你会担心,可是你知道,无论是苏家还是祝家的孩子,他们都不能躲在顾家的庇护下一辈子。容与,我身上还有家族的骄傲。”
他们重新进行了部署,把攻防的力量主要调到了顾容与和维拉这一块,为了以防万一,别的地区还是做了留守工作,这个任务经不得丝毫遗漏。
时间很紧,但是却急不得。
他们回去的时候,信息就反馈了回来,目标的所在位置已经锁定了。维拉现在才知道外公的老战友给她画册的用意,心中感激。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附近地形图和别墅的平面图。
维拉认真地看着每一个细节,一个小小的差错,很有可能就丢了性命。
半夜的时候,老战友又发了传真过来,给了他们至关重要的线索——那栋别墅的电路图,难能可贵。
一晚上顾容与都紧紧地握着维拉的手,真的很怕松开之后她就不在身边了。
维拉细细地用手描着他的眉,看着那双看似平静却又狂澜迭起的眸,“容与,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如果你现在死,我会把你烧成灰烬,然后冲进下水道里。”
维拉的手顿了顿,“你个毒夫。”
顾容与转而握住她的手,“如果你愿意陪我到老,我就陪你一起死。”
“你发誓吗?”
“我发誓。”
“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舍得走那么早。”
“后天的这个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