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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视着安志,严肃了神色,“我出去一趟,去找办法,晚娘的尸体你现在不许动,等我回来,我不知道自己这趟会不会带回来什么好的结果,但是我会努力一试,你做不了什么就不要添乱。”
舞桢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安志看着地面,仿佛没听见她说什么。
晚娘身上的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流到了二傻的手上,二傻的手突然颤了一颤,随后,眸子里漾满了笑意。
*
今日毕,更得晚,抱歉,刚打了针,亲们注意换季别感冒,照顾好自己,明天争取早更,么大家一个。
090:舞桢和焱宸的三世情劫(三)——凌乱的第一次
更新时间:2014915 23:15:49 本章字数:10332
舞桢再次回到那个岩石洞里,她原本做好了扑空的准备,谁知竟然真的遇到了那个木头男。
“你你你……你怎么果然在这儿?”相对于那块儿木头的面无表情,舞桢就表现的很不淡定了。
那木头很不解风情的靠着岩石双手环抱着肩,“你来找我不就是希望我在这儿吗?”
“你知道我是谁?”舞桢想起来自己现在可不是狐身。
木头不屑于回答她,弹了弹衣服上看不见的灰尘瑚。
额,舞桢摸了摸鼻子,也不多废话,直奔主题,“我需要你帮忙。”
“我为什么要帮你?铄”
“因为你咬了我。”
“你不觉得我没咬死你对你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吗?”
“那你为什么还给我包扎?”舞桢不服气反问。
“你既然我知道我给你包扎了,说明咬你一事已经扯平,还敢跟我提条件?”那木头也是个省油的灯。
我擦!
舞桢忍不住爆粗口,这人一副面瘫的样子,怎么这嘴这么能说。
“十万火急,关乎于人命,”舞桢低了语气,硬的不行来软的,“因为你那天的突然出现,小二傻现在痴痴呆呆,他娘亲也死了,难道你不应该为自己的过错负责吗?”
那木头想了一下,对她道,“我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舞桢不犹豫。
“你都不问我是什么?”木头微有诧异。
舞桢耸了耸肩,“就算是你要我的命,那我以一换二也值得啊。”
木头一怔,玩味一笑,“好,希望你到时也会这么痛快。”
“那是自然,”舞桢不愿再多说,她生怕晚回去晚娘和二傻出了什么差池,急了神色道,“我们快走吧。”
“好。”
“你的蓝眼睛真漂亮,对了,我叫舞桢,你叫什么名字?”
“焱宸。”
“哦,木头,很好听。”
“……”
*
可舞桢没想到的是,她急赶慢赶的,却还是晚了。
晚娘的尸体被火化了,还被堆起了个坟,那木牌子上除了慈母晚娘的名字外,还多了一个名字,安志。
将他们合埋起来的人是二傻,此时他正站在坟前,面前燃着冥纸和白竹。
他不再痴傻呆滞,反而身上多了一袭云淡风轻的意味儿,没过十岁的他身上却多了一份岁月沉淀后的沧桑。
舞桢觉得,这样的他比呆子二傻更可怕。
“为什么?”她没先问二傻是怎么好起来的,而是指着那木牌子疑惑道,“为什么安志也会死?”
“因为这是他的心愿。”二傻对她微微一笑,回答道。
“但是,我找来了希望。”她握住了焱宸的手,焱宸一愣,下意识的想抽回,但是看她眼里都是悲伤,顿了一下,任她握着,没再动作。
“他们或许可以不用死,你娘亲也可以活着。”舞桢很激动的朝他喊。
“小舞,”二傻很亲切的唤她的小名,“哀莫大于心死,娘亲如果不是为了我,她早就选择了这条路。”
“你……你到底是谁?”舞桢质疑他,小舞这名字没几个人会叫。
二傻却没回答她,只是对着被冷落很久的焱宸道,“可不可以带我们去一个地方?”
焱宸很爽快的答应了,视线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俩人交握的手上,二傻看到后,轻轻一笑。
*
公主府。
一间华丽的厢房内。
舞桢几乎是浑浑噩噩的跟着俩人来到这儿的,她有点儿穿越的感觉,情绪完全接不上,心里明明难受的要死,但是也抑制不住的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好奇。
长相不赖,清清秀秀的,很书生气质,他穿着单衣,左手手臂连带着肩胛处缠着厚厚的白布,那上面血渍斑斑,受伤不轻。
这男子本来这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休息,突然被凭空出现在屋子里的三个人给吓得惊慌失措,尤其其中一人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不知为何,正常来说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应该是这三人里面杀伤力最大的,可是他却唯独不敢碰上这孩童的目光。
焱宸牵着舞桢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喝茶,看戏。
二傻背着手,对这人说了一句,“子玉,晚娘在黄泉下等着你。”
这个叫子玉的男子一震,眼泪瞬间夺目,他颤抖了声音问这孩子,“她,她不在了?”
二傻点头,“已经入土为安了。”
“是我害死了她。”子玉佝偻了身子,苍老不已。
二傻静静的等着他,子玉哭泣了一会儿,他声音沙哑的自言自语道,“当初,我因科举落第心情郁结,身无分文便去怡红院喝酒,最后被那鸨娘领着一群护卫把我打了出来,你是怡红院花魁,不嫌弃我寒酸,给我付了酒钱。”
“往后的情形历历在目,你对我诸多鼓励,情愫暗生扎根,并发誓,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还拿了自己的私房钱让我继续考科举,我一连考了三年,每次落榜你都被人耻笑,却从不给我压力,第四次你送我上京赶考,告诉我你会为自己赎身并等我回来,可是,你等来的除了我高中探花的消息,还有我做了当朝驸马。”
“我一是觉得无颜见你,二是怕公主起疑对你不利,所以写下了一封绝情的书信给你,你也硬了心没找过我,晚娘,你知道吗,我心里始终有你,所以,所以才在你昨天找我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你穿了我们定情时的裙子,戴了名义上是我买给你,实际上是你自己掏了钱的钗子,搅乱了我心里的一池春水,却原来,你与我再诉情缘,不过是为了在我意乱情迷之下杀了我,公主赶到后,命人将你拖出去杖毙。”
“晚娘,你既然恨我,为何时隔这么多年又来找我,搭上了自己,何苦,何苦?”
舞桢脸上泪水四溢,听到这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气愤和对晚娘的惋惜,起身对那子玉骂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你以为晚娘找你是为了让你回心转意?你太自不量力了,她找你是为了救她儿子的性命!”
子玉一怔,喃喃道,“儿子?!”
“对,儿子!”舞桢抹了一把泪,继续骂道,“晚娘怀了你的儿子,虽然大夫诊断这孩子痴傻,但是晚娘却那么坚强的独自一人将他养大,可是那孩子却病了,需要亲生爹爹给他换血才能活下去,晚娘杀你?她为什么要杀你?不嫌脏了自己的手吗?她只是想要你的血救他儿子的命!”
舞桢上前一步把手重重的放在二傻身上,对已经震惊到不能言的子玉喊道,“你看清楚,这就是晚娘的儿子!愕裟!晚娘给他取名字叫愕裟!”她哭着对二傻说,“怪不得你会醒,原来晚娘的身上沾了你爹的血,安志一定是一直跟着晚娘的,晚娘临死前定是交代了他要将自己的尸体放在你的身边,这么傻的晚娘……为何要死去呢?”
“人各有命。”二傻也出神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那边,焱宸也赞同的点点头。
“人各有命,”子玉不清醒的重复了一遍,“这么说,我的命也就在今天了,这是我欠晚娘的,欠你们母子的。”
“不,”二傻对他道,“你欠的是你自己,如今你若跟晚娘去了,你也就解脱了,晚娘虽恨你,但是心里仍旧有你,不然,取你血的方法有那么多种,她何必用最无情却最多情的那一种?”
子玉怔怔的看着他,好半晌,流着泪笑了,“你说的没错,她一定在等我。”
二傻回头对焱宸和舞桢道,“我们走吧。”
焱宸从椅子上起身,带着还在伤感的焱宸和二傻离开了这间屋子。
子玉从地上爬起来,缓缓的走到床边,从那小柜子里拿出了一把剪子。
他看着那剪子片刻,低低柔柔的笑了,“晚娘,等我。”
*
郊外,小溪潺潺,野花飘香。
三人突然现身在这里,舞桢稳住了身子,看着二傻,还有一事不明,“安志,是自杀的吗?”
“嗯,”二傻点头,“我亲眼看着他死在了晚娘的身边。”
“那你到底是谁?”焱宸又问了他一遍。
二傻一笑,“众生万象,这一世,我只是二傻,如今爹娘和对我视同己出的叔叔都已去世,我也了无牵挂。”
“你也要死吗?”焱宸惊怕的打断他。
二傻好笑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