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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的一声,清漪的衣服被扯破,她白皙的上身展露在骆勿的眼中,不暇掩。
骆勿眸色一暗,唇上的湿热滴落在了她的身上,雪白处一抹红,清漪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上某处的变化,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时怔忡的竟然忘了反抗。
骆勿埋首在她的胸前,吸咬,啃噬,手探进了她的裙子内,那里也可笑的给了他应有的反应,似乎只等着他的最后一步动作。
清漪心里凉的彻底,以为今天逃脱不过的时候,身上那人却倏地放开了她。
骆勿蹒跚的走到桌旁,拿起茶壶往自己头上浇去,又觉的无用,狠狠的用那瓷器拍碎在自己的头上,一片狼藉。
床上,清漪无神的瞪大眼睛看那床幔子,虽没看到他这边发生何事,却嗤嗤的冷笑出声。
骆勿双手拍在木桌子上粗喘着气。
清漪也不拢身上那破碎的衣服,更不去遮掩,她幽幽起身,没有了刚才的怕,满腹都是说不清的嘲笑,“怎么不继续了,下不去口,还是下不去手?”
骆勿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清漪蓦地想起什么,感觉很好笑的笑了出来,“哦,你是突然想起了我鬼族帝姬的身份,怕我哥哥?没事,我不和他说就是了!”
骆勿看她光着上身,唇角殷红是他的血迹,听她不冷不热的话语,怒气直逼胸膛,他指向她,“你别逼人太甚!”
清漪弯了弯唇,“你不上了我,那我去救梓尧了。”
她起身,随手从柜子里抽出一件外衫套在身上,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腿处有些冰凉,她想到那是什么,脸上讽意更重。
骆勿坐在椅子上,也没去拉她,从那猛烈的冲动下恢复过来,他冷静后又邪肆一笑,“那白虎已经去救了,你还折腾什么?”
清漪刚走到门口,听他一说猛地回身,讥道,“她去救?呵呵,她凭什么就救?”
骆勿看着她,眯了眯眸,“你还是这个样子最美丽。”
清漪捋了捋自己的发,对他所说不置可否。
骆勿耸了耸肩,道,“舞桢已经被帝君关了起来,不允许他和白虎接触,又命我看着你,我想他已经想到了用什么办法让白虎去救他,或者说是去……送死。”
清漪瞥了他一眼,“若是又让她命大的歪打正着了呢?梓尧岂不又与她近了一步。”
骆勿哼了一声,“你被帝君锁起来了,有心无力啊,再说,即便救出来梓尧,白虎就真的还有命吗?别忘了,你那追魄术还在白虎身上呢。”
清漪一愣,随后妩媚又妖娆的笑了起来。
她从前很讨厌骆勿,因为他总是看穿她心里所想,然后直言点破。
他们是一类人,人前用善良,纯洁去伪装自己,只有俩人独处时,她才能做最完整的鬼族帝姬——
清漪。
*
阿萌没想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黯淡万里,落荒泽海底。
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这里,手脚捆绑着铁链子,身上术法尽失,所幸的是身上鲛珠未被取出。
否则,她现在不过是一具死尸,或者直接说是干尸。
她记得在舞桢的屋子却没发现舞桢后,心里不好预感滋生,她转身就走,凭着脑中印象往焱宸的卧房走,谁知那印象却出了偏颇,她左出又拐的就进了一处破败的花园里。
园子不大,一排房屋屋顶倒塌一半,假山碎石在地,人骨兽骨的堆在角落,阿萌越走越觉得熟悉,却也越走越陌生,直觉告诉她,这里原本并不是这个样子。
推开一扇破旧屋子的门,里面狼藉满地,依稀只辨得哪里摆过床,哪里放过桌子,阿萌强忍住心里的不适,忽然快步走到床旁,捡起了一副画卷。
难为所有东西腐败成灰,这副画却只是微微泛了黄,她将画幅缓缓打开,还未看清那画上是何物,嘶哑又凄寒的声音突然从屋子的四面八方响起。
“你是谁?竟然能破了结界来到此地?”
阿萌头巨痛,瞬间失去了意识。
是谁把她带到这来,那幅画到底画了什么?阿萌隐隐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阁下将我弄到这儿来,竟还不敢露一下真身吗?“她冷冷道。
“好胆魄,你倒是与从前无异。”是之前那嘶哑的声音。
阿萌寻声望去,只见一身坐轮椅,黑衣罩身,长发披肩,看不清面容,右手处齐肘断了,空荡荡的袖子飘着,左手五指没了两指的人朝自己缓缓而来。
细一打量,还是个女人?
倒是难为她将自己折磨的这么惨。
阿萌见她出来,也不着急去问,反正心里知晓这人会一一帮自己解答。
这人也没辜负她所想,声音沙哑的如破锣一般难听,“我沉睡了数年,待我醒来,第一个要找的人已经消失匿迹,第二个人就是你,谁知却听说你为了生那个野种,难产死了,虽然了了我一桩心事,我却十分悲苦,为何不是我亲手结果的你,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能捉住你的今世,阿萌,你说你我之间是不是缘分未尽啊。”
阿萌一蹙眉,还是旧识?只不过是跟前世的她,这人倒是好笑,报仇还带撵着报的。
“你也知道前世的阿萌已死,我没了前世的记忆,阁下还是自报家门吧。”阿萌淡淡道。
“呸!”那人狠狠的啐了一声,“小贱人,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我管你是前世还是今生,我要你魂飞魄散,在这个世上再没有阿萌这个人,你们不是恩爱吗?那你们就做一对儿碎成渣的夫妻,哈哈哈哈……”
又是那凄厉的哀嚎声,阿萌心道,原来还是个疯子。
这疯子控制着轮椅转着,朝天悲凉大笑,“褚离,你害我如此,却没等我报仇你就消失在这天地之间,如今,你那个相好我找不到,我就杀了你这个相好,以解我心中之恨!”
她笑够笑罢,诡异笑容存留在唇边,阿萌看不清她眉眼,却知道她盯着自己,那目光必定淬了毒。
阿萌有些觉得冤,即使死了也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正当这疯子手上捏诀,要对她动手之际,一道漠冷的声音打乱了俩人之间紧拔的气氛,“娘亲,不可。”
阿萌觉察到这人是谁,微微一笑,道,“传说鬼族上任帝后历天劫时灭了元神而逝,却原来活了一人,还是这般苟延残喘!”
轮椅上的人颓然后顷刻大怒,“我要杀了你!”
*
火炎洞又见火炎洞。
舞桢怒气冲冲的对关着自己的结界施法炼器,却都无疾而终。
他朝天气吼,“焱宸,放我出去。”
无人回应。
他急着出去告诉阿念,那混蛋少君是为了小翕复活才动手偷天界之宝女娲石,与她一点儿干系都没有,先前下凡装作冤家去逗弄她,舞桢窃自以为是他情窦再开,却原来只是逗弄而已。
他为阿念伤心,为梓尧痛心。
但是为何,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还是不愿相信梓尧是这样子的人。
阿念一定难受坏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喜欢的人难受。
一如从前的他。
谁知,那混蛋鬼君在他打探完消息回来后,竟将他又困在这里,一点儿新意没有,他之前为了给阿念报信,灵魂出窍了去通知她,被焱宸发现后将他魂魄召唤回来,又施法将他的魂魄锁在了本体里,他想再次出窍,却难以为之。
因为几次施法,大脑有些似缺氧的眩晕,舞桢一咬牙,突然腾空而起,狠狠的撞上了那结界,意料之中的被同样的力道弹了回来,令他摔倒在地,连吐了几口鲜血。
他不要命了的让自己的魂魄离开本体,几次都无能为力下,又捏诀幻作了一个幻境,他想知道阿念现在身处何处,阿萌有没有好好的陪着她。
幻境隐隐约约浮现,舞桢首先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他送给阿念的那条紫水晶手链,手链被慢慢拿起,那手却不是阿念的手。
舞桢一惊,幻境中竟然出现了焱宸的脸,他手拿水晶手链,视线正好与他相对,那双湛蓝眸子里隐隐蕴着似怒似笑的情绪。
舞桢气息不稳,幻境消失,心底有个认知在咆哮,阿念不见了,阿萌不见了。
二人的失踪,定与这个男人有关。
他思及至此,越发的拼了命的想要出去,突然,身子一定,四肢挣扎不得,一道柔光将他稳稳当当的放在地上,身上盖了一席薄被子。
舞桢闭了闭眼,欲哭无泪,这回竟是想用那杀手锏都用不了了。
*
阿念确实不见了,她想到之前舞桢哥哥能够透过这紫水晶链子看到自己在凡间的一切,咬了咬唇,不舍的将它留了下来,不知娘亲去了哪里,但是这里毕竟是落荒泽,有舞桢哥哥和她作伴,阿念也多少有些放心,她留书一封,上面只交代了数言——我出去数日,少时便回,勿挂。
焱宸对她说,上古神器栓天链数万年前被鬼神锁在了扶摇山上,若是能够将它找到,供给天君,说不定能够饶恕梓尧一回。
此去前途渺茫,阿念却揣着那一丝丝希望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