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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十二点多她才卸完妆,刚要往宿舍走,忽然张银龙出现在面前,他手里端着一杯茶水:“师妹,辛苦了,给,喝杯茶吧。”
她犹豫一下,看他是诚心诚意便接过来,痛痛快快喝了下去,然后说了声:“谢谢”便匆匆走回宿舍。她太困了,连门也没有顾得插,连衣服也没有顾得脱,倒头便睡了。然而,正当她烂睡如泥的时候,一个高大壮实的黑影蹑脚蹑手地走到她的床边。这是他蓄谋已久的时刻,他欲火中烧,心跳加剧,四肢战栗,跃跃欲试。他熟练迅疾地扒下她的衣服,然后,打开手电筒,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旋即是亲吻和猥亵。他极尽玩弄之后便疯狂暴烈地进行蹂躏……这时的震豫东在他偷偷下的安眠药的作用下,已经不醒人事,可怜的一代名伶就这样被这个流氓玷污了。
第二天震豫东一直昏昏欲睡到九点多,她仿佛刚刚爬过一座高高的山峰,两腿酸软,浑身酸痛,特别是下体那个部位有隐隐的撕痛感:“怎么了,我是病了吗?不会,也许是太疲劳啦……”这个温婉善良的女人怎么也不会向那么坏的地方想。
“豫东姐,你在屋里吗?”是小生李论的声音。
“在,”她不假思索的应道。
李论推门进来,见震豫东正在梳头。“怎么,你才起床?”
“我,我,没啥,不过起晚了。”
“姐,你是不是病了,咱去看医生吧!”
“不用,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呃,对了,咱们还要排戏吧?”
“没关系,反正新戏还得几天上演。”
“那可不行,赶早不赶晚!你先去台上等我,我一会就去。”
“姐,你行吗?”
“行,行,你等我!”
李论见她坚决,只好忧心忡忡的离去。
张银龙仔细观察震豫东,见她除了走路缓慢,脸色明显苍白外,并无大碍,心里感到无限得意和欣喜。忽然,他产生一个奇妙的想法,他要第二次得到她并且要在她身上留下些可纪念的东西。他的这个预谋很快便找到了机会,他把药提前放进震豫东的茶缸里,果然,她又在散戏后喝了进去。他真是欣喜若狂,可是,不料她却把门插上了,他只好用小刀拨,正拨间有人来,他迅疾躲了起来。他哪里会死心,过会又拨,终于拨开。他打开灯,狰狞的看她一眼,她依然和衣而眠。他幸灾乐祸地脱光她的衣服,让她仰躺在床上,继而,拿出一把小剪刀,把她的阴毛剪下一绺,并小心翼翼地将其包好,装进口袋。而后,他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他一反常态,并不立即进入状态,而是和她像一对夫妻那样,双双裸躺在床上并盖上被子,这时他多么希望她能陡然醒来,和她说说悄悄话,然而,她却昏昏沉沉像块木头一样,任他如何摆布她都没有反应。他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和索然:“这样只能得到她的肉体却得不到她的心,这与奸尸有何两样?”想到这他膨胀的身体突然像撒气的气球一样慢慢萎缩了……
高玉树和白薇在杭州一直呆了九天,才返回开封。
“咦,你怎么又黑又瘦?”震豫东凝视着高玉树关切的问。
“你怎么了?好像大病一场似的!”高豫树也十分诧异的望着震豫东问。
“没有呀,我什么病都没有。只是有点累,歇歇就好了。你是不是在那不服水土?”
“是,那里的饭菜我吃不惯。”他搪塞。
果然,两个人不久又恢复了正常,生活又像河水一样平静的向前流淌着。
然而,树欲静风不止。这天高玉树突兀接到张银龙一个电话,约他去吃午饭。
他们在寺后街的灌汤包子馆相见,这里的包子很有名,据说灌汤包子原是北宋皇家经典美食。
这里人很多,他们在楼上要了一个包间。
高玉树今天心情较好:“张兄,你常来这里吧?”
“是啊,我几乎每周来一次,这里的包子可谓,好吃不贵!”
“其实,它不仅好吃而且是一种艺术美。”高玉树夸夸其谈。
“哦,这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您说说看。”
“灌汤包子从形式到内容,可说是处处皆美,咱先说形式,其皮,洁白如景德镇的细瓷,给人以玲珑剔透之感,细看,包子上有均匀的32道皱褶,放在盘中恰似一朵带露的白菊花,用筷子轻轻夹起,又好像一只小灯笼;再说内容,更是精美绝伦,肉馅和鲜汤同居一室,吃之,更是汤、肉、面三位一体。吃灌汤包,汤是第一位的,肉馅次之,面皮是次次之,打个比方,汤如诗歌,肉馅如散文,面皮则如小说,因为小说是什么都可以包容的,散文精粹一点,诗歌则是文中精华了。”
“啊啊,不愧为才子为作家,你这一番高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过去只听说美食是文化,今天听您这一说它还是艺术,是美学。人,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呀!看来,这顿包子没白吃,先说好,今天我做东!”
人多,包子很慢,他们就要了几个小菜和一瓶白干,边喝边聊。
酒过三巡,张银龙忽然笑呵呵说:“你的确是个才华横溢的人物,只可惜好汉无好妻呀!”
“你是说,我不该娶震豫东吗?你错了,她的确是我的真爱。”
“你爱她什么?是漂亮吗?”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她的温柔,她的聪明、善良和忠诚。”
“忠诚,哈哈,你根本对她不了解,她在婚前就已经是绯闻缠身了,和她师傅,和于部长还有……”他故意留下伏笔。
“还有谁?”高玉树心痒难挠。
张银龙见他入赘,喜出望外,他伏在他耳旁悄声问:“她肚脐眼旁的那颗红痣,你看到了吧?”
高玉树的脑袋“轰”地一声,其实这件事在他心目中早已经成为块垒,他一直想问问他:“张兄,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你先回答我,有没有?”
“有,有。”
“问题的关键是有没有,至于我是怎样知道的,这并不重要。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回去看看她的外阴处是否少了一块阴毛。”张银龙提供的秘密显然是越来越升级啦!
高玉树听后疑窦丛生,一股股怒火直往上蹿。
35。第三十五章 干柴烈火
第三十五章干柴烈火
与此同时,震豫东也在和白薇相聚。他们要了几个拼盘,喝的是啤酒。
“于姐,你知道你那位是和谁出差了吗?”
“和谁,总不会和你吧?”
“哈哈,你想不到吧,就是和我,而且是住在同一房间。”
震豫东知道白薇爱说夸大其词的话,另外她也知道她在大学时一直在追高玉树,对于她的话她已经无所谓信或不信。
“你都当科长了嘴还那么没遮没拦的?”
“真的,骗你是小狗,你放心于姐,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家庭,我只是偶尔把他借用一下而已!”她一脸真诚。
震豫东凭借着女人的敏感,终于相信了白薇的话,但是她尽量表现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良久她突然问:“你们上床啦?”
白薇又是一阵狂笑:“废话,一对干柴烈火似的男女,同住一室你说能干些什么?”
震豫东终于明白了他们所作的一切,她这时突然想起高玉树回来时瘦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是让这个风骚女人给折腾的啦。她油然产生了一股对丈夫的痛爱,与此同时也产生了对面前这个女人的痛恨。
“服务员,来一瓶老白干!”震豫东想借酒解恨。
“怎么了,于姐,你要灌醉我呀?”她并不示弱。
震豫东冷笑笑,亲自给她满上。三杯过后,她半真半假地说:“白小姐,你要是喜欢他,我就把他让给你吧!”
“不不,于姐你不要误会,我是与你开玩笑,我和他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永远只是同学而已。”
震豫东坐在黄包车上,脑袋昏沉沉的,她不知道是怎样进的家。
高玉树正倒在床上酣睡。震豫东咕咕喝了杯凉开水,也和衣倒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震豫东惶惶然醒来,她突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她扭头看看旁边的他,他依然穿着衣服。她疑惑,不知他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她瞅瞅窗外,天已经发亮。她披衣下床准备去外屋小便,不经意间她瞥见自己下身有些异样——仔细一瞅,原来自己的阴毛少了一片,她下意识地用手摸摸,的确是真的。她匆匆便完,重又回到床上,傻呆呆的坐在那里胡思乱想。她首先想到的是她的丈夫,他之所以把她脱光,可能就是为了这个。可是,他的动机是什么?是为了好玩还是为了坑害她……她根本不去想别人,因为她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