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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很快进入彩排阶段,张银龙为了保密索性借了一个礼堂,他还请了一些专家,让他们横挑鼻子竖挑眼。
高兴之余他请一炮红吃馆子:“怎么样?你累了吧?”顺势他把拳头放在她的肩上,欲给她捶捶背,然而却被她拒绝了,张银龙碰了一鼻子灰。于是只好死心,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雷鸣和书记看了两个组的彩排后心里乐滋滋的:“张书记你看怎么样?”“好,好,不错!”
“可是,要哪个上呢?”雷鸣满脸愁容。
“干脆,两个都上。”
“呃,对呀,弄不好我们会抱回两项大奖。”
“哈,据说一等奖奖金是三万元啊!”
“哈哈,哈哈……”
两人笑开了花。
出发前,剧团准备试演两场,第一场是《女村长》。人们听说是一炮红主演,都以为她调来了,都想看个新鲜,于是预售票便很快抢购一空,出现了一票难求的景象。
张银龙喜出望外,他觉得钱没有白花,但他暗想,羊毛出在羊身上,这笔账早晚得和团里算。
震豫东仔细看了一炮红和张银龙的演出,的确不错,尤其一炮红,她年轻漂亮,表演细腻到位,唱腔婉转动听。她想,这个姑娘将来一定会超过自己,她要是能留下来就好了。
震豫东的演出也引起一炮红的关注,她暗暗佩服震豫东的台上功夫,准确到位,天衣无缝,尤其她的仪态万方,从容自如,是她可望不可即的,她第一次悟出茶楼走穴的演员与专业演员的差别。
省里的汇演在郑州举行,全省一百多个剧团会集在一起,其盛况可想而知。比赛在十个剧场同时举行,选出二十初戏再进行决赛。《朝阳沟后传》和《女生产队长》都进入了决赛。一个剧团上两初现代戏是绝无仅有的,全团人员都颇为高兴,尤其雷鸣和张银龙更是乐不思蜀。然而,震豫东和刘堂却满怀惆怅。事情仍然发生在《朝阳沟》剧本上。原来震豫东的一个演员朋友小吴来看她,顺便给她梢个信,《朝阳沟》的作者想见见《朝阳沟后传》的作者,其用意她那个朋友又说不清。
刘堂得知后更是惊恐万状,他本来就为此事捏一把汗,因为他根本没有给他打电话并没有征得作者的同意,他是用的假传圣旨之计。没承想,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事已至此,他只好把实情告诉震豫东。
她并没有埋怨他,只是忧心忡忡地说:“刘堂哥,你看他的用意是什么?我们不能前功尽弃吧?”刘堂心里也没底:“我看不至于吧,据说杨兰春是个很厚道的人,也许他是真的想见见高玉树。”
“但愿如此,那就赶快通知玉树吧!”
“现在只有孤注一掷啦,等玉树来了,咱拉一桌请请他。”
“真不行就给他些钱。”
“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就去给小高打电话!”
这些天来张银龙没日没夜的一直忙于排戏演戏,无形中冷落了他的情人温如水。她气昂昂冲他说:“你是不是和她又勾搭上啦?”
张银龙嘻嘻笑道:“你想哪去了,我和她只是搭档关系,再说了,她是大牌名角,我不过是个无名小辈。”
“那你怎么不理我呀?”
张银龙暗想,这女人真骚,有一个男人还不够:“其实,我何尝不想,只是这戏,等过了这一段我一定加倍补偿!”“算了,哪个让你补偿!”
其实张银龙的确忙的已经顾不上了女人,他现在才发现原来男人是可以把女人忘掉的,或者说男人是可以离开女人的,关键是人的脑袋必须被另一种东西填塞和占领,所谓饱暖思淫欲,应该是饱暖闲思淫欲。
高玉树接到刘堂的电话立刻动身到了郑州。听了刘堂的陈述,他也有些丈二和尚,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和人家见面了。震豫东叮嘱他:“他是著名编剧·作家,你一定要尊敬人家,多说好话。”
刘堂说:“要不咱们仨干脆一起去,吃饭人少了不好,再说你是团长,代表组织,以示重视。”
震豫东举棋不定,人家只是要见作者,又不是见领导,她忽然想到她那个捎信的朋友小吴,于是便给她打电话,叫她通知杨兰春并强调她也要参加。
见面是在中州饭店。杨作家很随和:“咱们都是同行,你们何必这么客气,这顿饭我请了!”
大家哈哈一笑。刘堂介绍:“这是我们团长震豫东,这是《朝阳沟后传》的作者高玉树。”
“哈,震豫东我可是早就闻名,这次看了你的精彩演出,的确是名不虚传,你把银环演活了。”他又转过身和高玉树握手:“哇,您原来这么年轻,真真是后生可畏呀,祝贺你的成功!”
震豫东和刘堂如释重负,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其结果是如此顺利和愉快,席间两个作者谈的很投机,一会碰杯,一会又开怀大笑,震豫东和刘堂喜不自禁。
分手的时候杨兰春和高玉树长时间地握手,然后又和震豫东和刘堂握手,他们都有相见恨晚的共感。
走出中州饭店,三个人都喜形于色。
震豫东笑吟吟说:“真没想到杨大作家竟然没有一点架子!”
“是啊,我吓坏了,还以为他是来指责我哩。”高玉树心有余悸。
“我也没有想到,他不仅没有刁难还很欣赏玉树。”刘堂更是出乎意料。
“看来,他是真的爱才,玉树他没有给你提什么意见吗?”震豫东关切地问。
“有,他说年轻人创作热情高,但往往沉不住气,浮躁,这对本子的创作和修改都很不利,他还说他的《朝阳沟》不知道改了多少遍,又说,成功的作品是改出来的。”高玉树感慨的说。
“是啊,这说明我们的本子还有不足之处,还有待加工修改。”震豫东实话实说。
高玉树赞同频频点头。
比赛进行得十分顺利,十天后得出结果,《朝阳沟后传》和《女生产队长》双双获得一等奖。全团演职人员都欣喜若狂欢欣鼓舞。雷鸣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他下令大宴宾客,在中州饭店摆了八桌,把评委和文化部门的领导以及部分剧团的领导和名角都请了来,当然这其中也有杨兰春和高玉树。真真是高朋满座,欢聚一堂。
雷鸣在开席前作了热情洋溢的讲话,表达了对领导和评委的谢意。他还特别强调了对一炮红和高玉树的感谢,当然也表扬了张银龙,孙生,震豫东等。
然而,就在大家推杯换盏,喝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张银龙忽然附在雷鸣耳畔说:“团长,不好了,一炮红不见啦!”
雷鸣如醍醐灌顶:“啊,她不见啦?不能吧?”
“我每张桌都看了,问遍了谁也没有看到她。”
雷鸣想想说:“先不要声张,等席后再说。”
宴席照样进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唯独张银龙如坐针毡,一炮红是他请来的,如果出现什么问题,他是当然的责任人。他想,戏演完了,成功了,如果不出什么问题,这个欢庆酒宴她是不会不参加的,再说了,欠她的钱还没给,她那么爱钱,即使走,她也要在拿了钱之后呀……他越想越害怕,于是便心思重重地离开了热闹的宴席,来到饭店门口,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偌大一个城市,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她究竟能去那呢?她是小有名气的演员,当然会去有演员的地方,这个判断使他的眉头略微有些舒展。然而,郑州这么大,光剧团就有十来个,我该上哪找啊?
“你不吃酒站在这干什么?”
他一瞅是温如水:“我,我,我看看街景。”
“你是在看街上的漂亮妞吧?”
“二两切糕少来豆,你知道吗,一炮红失踪啦!”
她略略一惊宛尔道:“不会吧,像她那么聪明的人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出走,说不定人家去会朋友了呢,你别像关心小孩一样关心她了,她的心眼可比你多!”
温如水的话多少有些道理,是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个大演员怎么能丢了呢?他上下打量一下眼前这个还算漂亮的女人,忽然心里一动:“走,咱们去转转!”
是啊,半个月来一直忙于演戏,他们没有出来过。他们先到一个服装商场,他给她买了几件衣裳,然后又进了一家小旅社,这对野鸳鸯早已是如饥似渴啦,今日相聚难免另有一番新鲜滋味和缠绵悱恻,他们颠鸾倒凤,一会狂风暴雨,一会又和风细雨,整整干了六个小时。最后温如水成了一滩泥。
当他们回到剧团所在的宾馆已经是凌晨两点,然而,雷鸣的住室还是灯火辉煌:“啊,银龙有她的消息吗?”显然他以为他去找一炮红了。张银龙只好顺水推舟,沮丧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