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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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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嘻嘻笑笑小声问:“姓雷的上钩没有?”

她有些不耐烦:“你知道我是第一次演这么重的角,我必须全力以赴!”说完她悻悻走了。

张银龙被两个女人冷落,仿佛一下坠入万丈深渊,他满腔愤懑无处发泄就“啪啪”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白蛇传》按时上演,火凤除了有些紧张,唱的还可以。震豫东窃窃告诉她,放松点。

火凤很感激震豫东,不是她的帮助她恐怕连登台的勇气都没有。于是她竭尽全力把戏演好唱好。可是,天不作美当戏演过一多半时,她倏然晕倒了。剧场里一片哗然,震豫东连忙让工作人员放下幕布,然后把火凤抬至后台并派人送她去医院。

戏马上接着演,许仙仍由花常艳扮演。

火凤在送往医院的途中突然醒来,她要求回去,车只好调头。这时她才发现原来送她去医院的是张银龙。他扶她下了车,又扶她走进宿舍。这个家伙一进屋就搂着她狂吻起来。虚弱的火凤尽管有些反感,但,禁不住他的强烈抚摸和刺激,只好任其摆布。然而,就在他跃跃欲试准备重温旧梦时,他意外的发现自己不行了,那玩意已失去往日的雄风,像条死蛇一般。

“你怎么啦?”火凤折起身子问。

“妈的,不知怎么搞的,自从上次姓雷的偷看以后,就他妈的疲软啦!”

“你还是去看看吧,”

然而,张银龙不死心,他用舌和手还是把她玩个够……



雷鸣自从和火凤那次以后,一直沉溺在甜蜜的回味之中,屈指算来他还不到五十,正是如虎的旺季,可是这些年来他只顾低头拉车,对于男女的事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如今已经破戒,苦行僧式的日子已经结束,他决心把过去的损失加倍的补上。

他听说火凤晕倒在舞台上,还知道她已回来,于是忙去看她。他;推门进去,见火凤躺在床上,忙走过去。“听说你晕倒啦?我不在去会一个朋友。怎么样现在好些没有?”说着他坐在她的身旁。

火凤曾经多次对这两个男人加以比较,张银龙年轻威猛;雷鸣老练温和体贴。相比之下,她更喜欢后者。但是她也知道,和他俩都不会有什么结果,眼下也许……她不愿多想。

雷鸣:“小凤,你哪里不舒服?”说着他拉起她的一只手。她的手柔若无骨,一股股热流迅疾传遍他的全身,他立刻膨胀起来。

火凤刚才和张银龙并没有发生实质性事件,雷鸣的到来正好派上用场。于是她一直等待和渴望着,这就为两人的如胶似漆、如火如荼提供了土壤和条件。

事后,火凤说:“谢谢你,让我演主角,都怪我不争气。”

“没关系,一遭生,两遭熟,你还年轻,来日方长嘛!”他安慰她。“我只怕辜负了你的期望。”她担心。

“你好好休息休息,给,这点钱你买点补品吧。”

火凤一瞅是张一百的:“俺有钱,你不必破费。”

他把钱塞到她手里:“快拿着,多少是我的心意。”

“这多不好,好像是……”

“好像什么?你以为我是跟你随便玩玩吗?”

“那是什么?”火凤脱口而说,其实她根本没考虑过能和他怎么样。她说不上对他的爱,一是年龄,二是他已有家室。

这倒问住了他,他和她好严格说来只是一时的性欲冲动,至于将来如何,他似乎并没有考虑过。然而,既然她问,他也只好顺水推舟:“总之,我对你是真心的。”

火凤对他这话还算满意,尽管在他面前她还有些胆怯和不自然,但她受虚荣心的驱使,明白说是对他的团长职位感兴趣,她知道为了成名不少年轻女演员使尽浑身解数巴结团长,可他竟然主动送上门来。这也许是她的福分。“好我相信你,可是咱们总不能在这里幽会呀。”

“好,我想办法!“
14。第十四章  偷尝禁果
第十四章偷尝禁果



震豫东忙的不可开交,她已经好久没看到高玉树了。高玉树似乎也没有来看戏,这使她很惶惑也很担心。她问刘堂,他也说不知道。她仿佛一下掉进无底洞充满迷惑和失落,一个画面使她心惊,高玉树病卧在床。说来也巧,这晚散戏的时候白薇在后台给她一个信封并告诉她,你的那位病了,听说不轻。

白薇走后,她打开信封,啊,果然是玉树病卧在床的照片。人们说女人有第六感,看来并非玄虚,原来在她脑海出现的影像和她现在手上的照片毫无二致。这晚她久久不能入睡,高玉树病恹恹的影像时时在她眼前晃动,她决计去学校看他

翌日,她一早就出发了,为此她还去早市买了许多礼品。

河南大学地处开封东北角,离市中心不过几里的路程,震豫东坐上出租车一支烟的功夫便到了那里。啊,名不虚传,大学是大,简直是座城市,又是座风光旖旎的花园。她无心观赏,经过询问,她径直奔向第三宿舍楼。寻觅间,突然从楼里出来一个学生,他长的敦敦实实,浓眉大眼。他匆匆走过来问:“您是找高玉树的吧?”

震豫东惊喜:“是呀,您?……”

“我是他的同学,也是他的好朋友,叫史良。”他接过她的礼品,领他上楼。

史良领她上了三楼并在305房间门口站定:“就这屋。”他轻轻敲敲门并推开,一股异样的气味直冲震豫东的鼻翼。

“伙计,你看谁来了。”

高玉树此时正面向里躺着,震豫东看不清他的脸,但她很紧张,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他没有动。史良干脆用手扒拉过来他:“伙计,你看看谁来了。”

高玉树睁开朦胧惺忪的睡眼,见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就要坐起。震豫东忙把他按住:“你还是躺着吧,我又不是外人。”

“你们先聊我去外面瞅瞅。”史良快步走出去。

这时震豫东仔细审视高玉树,他脸色苍白,两眼暗淡,气息奄奄,一副十足的病容。

“树,你怎么啦?”

“我,我,我没啥,只是睡不着觉,总是想你梦你。”

“哦,梦,是咋回事?”

“有时白天也做梦,我愿意做梦,因为只有做梦才能和你在一起。”

“你梦见什么啦?”

“好多,最多的是咱们在罗帏帐内颠鸾倒凤。”

震豫东顿时心跳脸红了,显然,他得的是人们常说的相思病。她为他的痴情所感动,一股恻隐之心、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她在她的身旁坐下:“你去看医生没有,他怎么说?”

“他说我是心病。”

“那他说咋治?”

“他说心病必须用心来治。”

“用心,怎么个用法?”

高玉树封口如瓶不予以回答。经不住震豫东再三追问,高玉树霍地坐起抱着震豫东呜哇哭了,他边哭边说:“丽,你救救我吧,我得的是《西厢记》里张君瑞得的那种相思病。”

震豫东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问:“你是想让我学崔莺莺吗?”

“丽,你真聪明,不过我不想勉强你。哎,都怪我为什么这么不争气呢,啥病不得,偏偏得这个病。”说着又呜呜哭起来,哭的很可怜。

震豫东心如明镜,崔莺莺是用自己的女儿之身给张生治好病的,古人能够做到,难道我就不能?她虽然比较传统,比较保守,但她却又百分之百的忠诚和钟情,为了心上人的安危,她会舍弃一切!

“丽,还是算了吧,我不愿难为你,你是我心目中的维纳斯,是我心目中的玛利亚女神。”

“可我迟早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是我头顶的一层天!”

“那你愿意给我治病啦?”

震豫东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与此同时她又四下望望。高玉树忙说:“没事,同学都去上课了,门已在外面锁上,还有史良看着。”高玉树立刻精神倍增。

震豫东此时的心情异常复杂,有情爱、有怜悯、有恐惧、有顾虑,当然也有期待和渴望。不知怎的,这时她的脑际忽然出现了张银龙的影子,为他,她多次做恶梦,梦中他常常威逼着要强暴她,她往往被吓醒。他的影像和邪恶,更增加了她的勇气和信心,与其被他玷污不如给自己的心上人。

这时高玉树已经起来并且换了新床单,还放下了蚊帐。而后,他又拿出一瓶干红葡萄酒,斟上,两人情真意切地喝了交杯酒,这时两人都满脸绯红,似醉非醉。高玉树忽然抱起她的脸,轻轻的吻,她也渐渐投入,继而,疯狂,他索性抱起她,将她放在桌上,然后是蛇行般的滑吻,她再也忍俊不住大声的呻吟,于是他便急切地纳入并迅速地掀起风暴,这是人类最原始、最纯真的*欲,也是人类最动物最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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