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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和你探讨理论,只想问你今晚我们算什么?”
“算,算是友谊的开端吧”
白薇如获至宝,猛然抓起高玉树的手并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说:“才子,友谊离爱情远吗?”高玉树心里一阵狂跳,她怎么扯上了爱情?讨厌!他冷冰冰地说:“爱情和友谊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风马牛不相及。”白薇犹如头顶被泼一盆凉水,情绪一落千丈,愤愤然说:“真是块榆木疙瘩!”
高玉树望着她消失的背影,不禁戚然一笑。
第二章情丝缕缕
高玉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震豫东的楚楚倩影时时活跃在他的面前;她的微笑是那么甜美;她的身段是那么婀娜;她的唱腔是那么委婉;她的动作是那么娴熟;她的表演是那么细腻……她是一个活鲜鲜的惟妙惟肖的陈妙常,假若自已是那个痴情的潘必正该多好。哇;陈妙常那首诗写的真是绝妙至极,他清晰记得:清灯闪闪添愁绪/钟鼓沉沉不忍听/待要睡先愁睡不稳/愁的是昏黄孤自展衣衾。哦,多么有意思;眼下自己的心境完全像陈妙常,难道自已真的坠入情网了吗?!她是个如雷贯耳的豫剧名角;自己是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穷学生,这不是戴草帽亲嘴___差太远了吗?可是他又转念一想;虽然家穷;可自己毕竟是个大学生;在当今社会大学生也算是人上人啦。从这个角度衡量,自己还是有一定竟争力的。哎,八字还没一撇呢;想这么多;岂不可笑荒唐?!
他看看表;时针正指在二上。他下定决心闸住思想之门,赶快睡觉。
这是最慢长的一天,好容易熬到晚上;他蹬起自行车又飞驰在去剧场的大道上。
剧场门前依然是灯火辉煌;买退票的人有增无减。高玉树根本不抱什么幻想。他把希望完全寄托在那只大喇叭上;看不见,听听也不错。少顷,有两个年轻人大吵起来;正是为了一张退票。高玉树正想上前去劝;却听见有人叫他,啊,这不是玉树吗?高玉树扭头一瞅;原来是初中同学刘堂。那时两人每天厮守在一起,好的像一个人似的。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一家名叫快活林的酒馆,要了两瓶啤酒,一盘酱牛肉,一盘花生米,一盘小葱拌豆腐,便推心置腹的聊起来。他们从学校谈到剧团,从过去谈到现在,又从家庭谈到个人。
“怎么,有对象了吧,大学的漂亮妞不少吧?”刘堂笑容可掬的问。“哎,大学漂亮的不但少而且眼睛都长在眼眶骨上,高不可攀呀。”高玉树叫苦。
“干脆我在剧团给你物色一个得了。”
“演员?……”
“怎么,你看不上演员?”
“怎么会呢,我怕人家看不上我。”
“谁说,大学生是未来国家的栋梁,谁敢瞧不起?”
“那毕竟是未来的事,可现在?”
“没有现在哪有未来,放心,这事交给我好了。”
“喂,堂哥,那个震豫东真是名副其实,开封这几天像发生八级地震,你知道吗黑市票价已卖到50元一张,那可是两袋白面的价格呀!”“她也是墙里开花墙外红,在团里也很普通,也很平易近人。”
“是吗?我还以为她不食人间烟火哩。”
“你想见她并不难,我告诉你……”刘堂凑近高玉树的耳朵窃窃私语一会,高玉树连连点头,如获至宝。
晨光熹微,高玉树霍地从床上坐起,他遵照刘堂的授意,迅疾穿好衣服,便跑步直奔龙亭公园。龙亭位于开封西北隅,原为北宋和金代的故宫,也是明周王府的遗址。解放后辟为龙亭公园。这里风光旖旎,花繁树茂,潘杨二湖波光粼粼,空气清新,是晨练游玩的好去处。
高玉树以晨练的姿态跑步来到龙亭公园,径直奔向湖北边的柳树林。他轻脚轻手走进柳林,果然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她穿一身耦荷色软缎练功服,貌如花朵,身材窈窕。她咿咿呀呀喊了会儿嗓子,又踢了几趟腿,然后就开始练舞长袖。只见长袖飘飘,犹如行云瀑布;上下翻飞,恰似龙飞凤舞;旋转如车似轮;腾挪如波涛;跨越似飞天……高玉树如痴如醉地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好啊!”
“谁?”震豫东戛然而止并喊道。
“是我”。高玉树挺身而出说:“对不起,我也是晨练的,见你舞的好,我看傻了。”震豫东扑哧笑了:“看就大大方方出来看嘛,这又不要票。”高玉树欣喜若狂,上前几步说:“您是震豫东吧?”
“啊哦,你怎么认识我?”
“这有什么稀奇的,豫东一带的人,不知道震豫东的,恐怕非聋既傻啦!”
“谢谢您的夸奖,看你像个读大书的。”
“我叫高玉树,河大的学生,您的戏迷。”
震豫东嫣然一笑说:“哦,大学生,能有你这样的戏迷,真是我的荣幸。”“你知道吗?这几天开封的人都快疯了。”“啊,不知道,为什么?”“哎,都是因为你呀,你的戏唱的太好·太绝妙了!”
震豫东哈哈笑道:“夸张,夸张,比我唱的好的有的是,我还有许多不足之处,希望你这位大学生不要一叶障目,人云亦云呀,我期待你的批评。”震豫东这几句话像猛鼓重锤,狠狠打在高玉树的心上。是啊,眼前这个名传遐迩的年轻演员,不仅长的漂亮而且是德艺双馨,
在荣誉面前她非但不飘飘然,反而虚怀若谷,不骄不躁,尽力吸收批评意见,如此看来,她还能进步还能锦上添花,她的前途将是一片辉煌。想到这,高玉树真有些自惭形秽。
震豫东看看表,走向高玉树伸出右手说:“再见,我该走了。”
高玉树握着她的手说:“再见,我也该走了。“
两人松开手,恋恋不舍地再一次告别,震豫东背起挎包快步如飞地向玉带桥走去。
高玉树像棵树直直的愣在那里,目送她,直至消逝
傍晚,高玉树又走进快活林酒馆。刚坐下,刘堂就进来了。两人连碰三杯话匣子就打开了。刘堂快人快语,今天我诈她了,我问她,早上见到谁了?她丈二和尚,我说见到潘必正了吧?她先是一愣;继而;脸”刷”地一下红了。我正要往下问不巧这时导演叫她。嗯,你和她都说些啥?
高玉树兴高采烈地说;我偷看她练功,被她发现了,她不但没责备我还说是她的荣幸哩。刘堂连连含首说,看来有门儿,这丫头爱才。高玉树怏怏说,可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刘堂说,万事开头难,你应当有信心。现在她正一心扑在事业上,演戏,走红,再演戏再走红,就是她当前的目标和追求,但,女人你不了解事业再大也占据不了她的全部,她总会给感情留下一块空地的。这就要看你的造化和能耐了。
高玉树一边嚼着酱牛肉一边咀嚼着刘堂的话,心想;我不会干扰她的事业吧?她正如日中天的时候,但愿我能给她些动力。他问,堂兄,明早我还去吗?刘堂心急火燎的说,去,要趁热打铁,不过;你要给她些好感,呃,你会打太极拳吗?会点,体育课上学过。你回去准备一下,注意,别弄巧成拙。
凌晨两点高玉树就把上床的史良招呼起来。史良揉揉眼问他几点了,他让他看表。史良借着电筒的光芒看了看,的确是两点。于是便穿衣下床。两人借着月光在校园里开始练起太极拳。高玉树练的特别认真,一招一式做的都很到位,这又引起史良的怀疑,他陡然停下问,喂,你到底想干什么?高玉树,我不是说了吗,有个朋友想学太极拳,叫我教他。史良问,你说实话,到底是男是女?是男,我不是对你说了吗?高玉树一口咬定。我不信,嗯;,你说,是不是校花?
她,还没有那么大道亨!高玉树对她并不感兴趣。
第三章台前台后
震豫东披着霞光走进柳树林,今天她带来一把宝剑。她照样先踢腿。这时她影影绰绰看见不远处有人在打太极拳,一招一式,刚柔并济,相当不错。
踢完腿,甩完腰她开始舞剑,她舞的是武当剑和连环剑,只见她闪展腾挪,龙飞蛇绕,寒光闪闪,只见光芒不见人。高玉树倒吸一口凉气,心说,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美的剑术,相比之下我这太极拳,简直是一钱不值!蓦然,一团火焰从剑光掠影中飞出,一直落入湖水中。
震豫东“哎呀”叫了一声,停下手中宝剑跑到湖边,见是自己的剑穗,一阵惋惜,她环顾四周想找个竹竿什么的,但一无所有,就在她束手无策之际,忽听旁边“扑通”一声,只见一个小伙已跳入湖中,正游向剑穗。然而,当他抓到剑穗的刹那,他却悠悠的沉了下去。
“啊,救命!”震豫东惊叫一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