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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吗?秦斐。
“来啦!”店小二愣了会儿才抬高了声音应我。
秦斐正抬头看着楼上的方向,旁边有人对他说着什么,他略略皱了一下眉头就抬脚朝楼上走去。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不曾朝我的方向扫来。
心底的角落再次结冰,我颓丧地坐下,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
“客官,这一共是二钱银子。”店小二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转而向小榕望去。
“杀人啊!两杯茶一碟杏仁酥要收我两钱银子?!”我从座位上跳起来,瞪大了眼睛凶狠的嚎叫。
小榕张大嘴巴,错愕地看了我一眼,默默低下头去数手指。
店小二把嘴角一撇,拽下肩头的白抹布使劲一挥,拽拉吧唧的说:“怎么着?想吃白食啊?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鼎祥茶楼是让你随便耍横的地方吗!”
啪!啪!
我抬手就狠狠抽了他两个耳刮子,冷着声说:“我倒是懒得打听,麻烦您老人家告诉我啊!”
小榕弓着身捂住脸,偷偷挪着屁股往旁边躲。
店小二捂着肿起来的脸颊,红着眼睛一边往后退一边指着我的脸吼:“你给我等着!”
我挑眉,正琢磨着要不要上去再给他来两下,另一个抱着算盘的胖男人跑了过来,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就骂:
“呸——等什么等!还不给我滚到后面端盘子去!”
店小二不服气,一脸委屈的指着我告状:“掌柜的,她们俩吃了咱的东西不给钱还打人!”
胖男人连忙三拍两拍把他指着我的手拍掉,低喝:“谁说没给钱!人家姑娘还没坐下,就有
人替她们把银子送到帐台上了!你快给姑娘们赔个不是,别得罪了贵客!”
小榕噌的一下从桌子底下蹿出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小姐,一定是大壮哥!”
我看了看门外,心底一沉,伸手拉住小榕,转脸问胖男人:“你这儿的后门在哪?”
店小二畏畏缩缩往右边指了指,我立马扯着小榕冲过去,务求在那人没发现之前离开。
闯进茶楼的后院,拉开院门,我往前跑了两步正想招呼小榕快点跟上。冷不防斜里伸出一只手来,搂着我的腰,硬把我往墙上压。
“苏颜,你这逃跑必走后门的习惯还是没改掉啊!”秦枢抓住我欲挣扎的手狠狠往后折,脸上虽然有笑,眼里的光却始终冰冷。
“我……”刚刚张开口,他就欺上来急急吻上我的唇,蛮横地将我的舌卷进他的口中吮吸。我咬了他一口,偏开头刚喘一口气又被他贴上来纠缠住,简直是没完没了。肺里的气都快被他压榨光了!
唉,我错了,真的错了。他怎么会是嫩草呢?明摆着是头白眼狼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为毛米人给我留言……
第四章进宫
“啊——小姐!”耳朵边炸开小榕那丫头的尖叫声,听那凄厉劲儿,活似被人抱着任意轻薄的人是她。
我抬脚狠狠踩秦枢,他闷哼了一声,哀怨地瞪我一眼,总算肯放开我。
用力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再抬手擦擦嘴巴,我转头朝小榕翻了翻白眼:“这种时候光叫是没用的,你该找根木棍敲晕他!”
小榕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小姐,打人是犯法的。”
我恶狠狠地瞪住她,“他亲我就不犯法了?”
小榕低头拽住衣角一个劲地扭,“他犯法他坐牢,不碍我的事……”
我……这缺心眼的丫头是谁家的?赶紧给我领走!
“噗——”不知打哪儿冒出一声笑,喜庆得很。
我扭头看了看四周,这才看见后面一丈远的地方站着位儒生。相貌很是平淡,倒是文质彬彬,很有几分谦谦君子的风范。
秦枢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在我耳边说:“闻孺,我的朋友。”
我挑高了眉毛,手肘习惯性地抬起捣他肚子,“东边闻家的孩子?”
秦枢晒然一笑,靠过来在我脸颊边亲了亲,低语:“我还真没什么事能瞒得过你的眼睛。”
哼!多新鲜啊!普通人你遇得上吗?就这会儿站街上说话,隐在暗处保护你有多少人,怕是你自己也数不过来吧!
“废话少说,赶紧放我走!”不耐烦的推他,他纹丝不动,脸上的笑容也怪怪的,带着点疏离。
“见着秦斐了?心都飞到他那儿去了?连落在我手里的同伙都不想救了?”他盯紧了我,眼瞳里有冰冷嘲讽的光芒。
我喉头一哽,不大相信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去问小榕:“阎大壮没跟你一块儿回来吗?”
小榕一脸懵懂,“小姐,你找大壮哥有事?”
我磨了磨牙,“没事就不能找他了?你是他媳妇?管天管地还管吃醋?”
小榕羞愤地跺了两下脚,“小姐——”
哦——这缺心眼的,好想学红花大婶给她一鞭子抽过去啊!
“呵呵!”这回连秦枢也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的笑了。
我恼恨得伸手掐他肉,被他一把捉住手牢牢握住,“苏颜,你还真是老样子。当年闹假死那一出是别人帮你想出来的吧?”
我沉默的把自己手抽回来,揉了揉太阳穴,憋着气对小榕说:“你昨晚怎么从宫里出来的?”
小榕一脸天真,指着我后面的闻孺说:“就是那位好心的公子送我回来的。”
憋在胸口的气一个没忍住,被我吼出来了:“苏小榕!你好去死了!”
这么重要的事,居然我不问她也就忘了告诉我?她那脑子是人脑子吗?
秦枢掐住我的腰,硬压着我往他身上靠,“怎么样?想好没有?是跟我回去,还是
留在这儿继续对着秦斐发花痴?”
我死死瞪着小榕,深吸一口气,接着吼:“没看见我跟这儿被人劫持了吗?还不赶紧回去找帮手!”
小榕歪歪了头,上上下下把秦枢打量了一遍,才一脸疑惑的对着我说,“小姐,他不是来给你报恩的吗?”
“噗嗤——”
“噗——”
不用回头看,我想像得出来旁边两个男人笑得有多开心。
“这几年都是她服侍你么?”秦枢低头看着我,脸上现出几分惊奇的色彩。
我冲他扬了扬眉,“怎么?羡慕我有个这么漂亮的丫头端洗脚水啊!”
秦枢忍笑忍得嘴角直抽抽,“不,我只是觉得至今你还能安然无恙是个神迹。”
损我?我皮笑肉不笑的伸手掐住他腰上的肉,威胁性十足的问他:“嗯?你说什么?”
秦枢松开掐在我腰上的手,弯下腰一把将我抱离了地面,低头在我嘴巴上啄了一下,“好了,跟我回去吧。你知道的,从昨晚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没得选择了。”
我气馁,指着旁边傻愣愣的小榕说:“能把她放了吗?”好歹留个人回去给阎卿通声信,别让他杀了我师父师娘啊。
秦枢摇头,微笑:“难得碰见这么讨喜的一个丫头,当然得带在身边给你解闷了。”
我……师父,不是徒弟不孝顺,是你运气太背了……
秦枢真不含糊,大白天也敢把我和小榕这两个闲杂人等往宫里带。守门的禁卫军连掀开马车帘子看看都不肯,硬生生把我们两个祸害放进了皇宫。
大云皇朝历代皇子都是到十八岁成人才能回到自己封地去的。
四年前我离开的时候,秦枢这孩子还有四皇子和五皇子陪着他玩。这两年,老四老五都去了自己的封地,就剩他一人在宫里,又没个娘亲照应,的确是怪可怜的。
老皇帝宠他又怎样?架不住皇后把他当成眼中钉啊!
“这几年过得辛苦不?背不出书的时候,我爹打你了吗?”我靠在秦枢肩上,伸手与他的手十指交缠,哑着嗓子问,“皇后虐待你没有?太子有把你当做弟弟来关心吗?我留给小安子的药方,他有按时煎来给你喝吗……”
其实真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多问题。只是张开口才发觉想到的东西越来越多,不一个一个问清楚,心里老憋得慌。
秦枢什么也没说,抓住我的另一只手也十指交握了放在膝头。马车的车轮碾着地,我能听见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闻孺和小榕坐在对面聊天,声音很低,蚊子哼哼似地。
小榕这丫头傻里傻气的,阎大壮穿着裤衩站院子里冲凉的时候,她脸不红气不喘的给人家递布巾擦身。这会儿对着闻孺这样风雅的公子哥也学不来女孩家的娇羞,两只杏眼直
愣愣的盯着闻孺的脸,一点避让也没有。
不过,闻孺那张脸啊,还真是没什么看头。
秦枢一路无话,我总不能一个人唱大戏,干脆靠着他肩膀睡觉。
迷迷糊糊的时候,马车好像停了。秦枢的双手从我肩窝里和膝窝里伸进来,我睁开眼的时候他正准备把我抱进怀里。
“不用,我没那么金贵。”伸手推开他,我从他腿上跳下来,自己掀了帘子出去。
小榕总算还记得我是她的小姐,靠在马车边扶着我下了车。
闻孺看了一眼我身后的方向,脸上微微露出一点诧异的神色。
我扭头看了一眼,秦枢一脸平静的站在我身后。啧!这两人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