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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顾捧着她的脸转过去,直视她的眼睛,“小丫头,你不是都明白吗,我是沾你的光,还眼巴巴的吃醋。”
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一回事,她恼羞了,“谁吃醋了,我就是不想奶奶爹爹他们喜欢你,他们怎么能和你比。“这话也就是平时想想而已。成亲才几天,婚前印象还不好,洞房后身子又疼,宁月见哪里会对他有什么特别深的感情,说白了,又不是一见钟情。纵然身体已经亲密如斯,心里还是隔着天涯。
他目若深潭,滚起可怕的漩涡,然后低下头来,柔软的墨发流淌在绯红的脸颊上,脚下是华贵的冠,看起来危险又诱惑。
她不禁缩了缩脖子,那绸缎般的青丝缠绕过来,温柔又坚定的圈在脖子,像它的主人一样固执。他含着她的嘴唇,像是在思索什么,动作看起来很认真,但是有点笨拙。像花园里扑蝴蝶的那只大肥猫,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
坚硬的牙齿碰到了柔软的舌头,甘醇的高粱酒在他舌头里发酵出了另外一种味道,褪去了涩味,甜甜的。她眯起眼,开始胡搅蛮缠起来,因为喝了酒,咳咳,其实是酒壮色胆,金碧辉煌的车盖上砸满了可笑的水果鸡蛋。
咚咚咚丢掷声,跟下暴雨一样,宁月见意识有点清醒过来,挣扎着,不高兴了。
“我有时候真希望你跟外头的女人一样。”他的表情很是无奈,像看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那两片水润光泽,艳色无边的嘴唇,简直跟奶娘说的蘑菇似的,越漂亮越有毒。
“那你就去,想要多少就多少。”她瞪回去,满意的看到他的脸黑了。
他只是笑,伸手覆在她的胸前,跟扣碗一样,然后隔着衣衫掂起小点点。
“娘子,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们同床共枕,生儿育女,死后同穴,再也分不开了。”他知她还是孩子,稚嫩,简单,任性,也许什么都不懂,不懂他可以教。
她才不管什么夫妻不夫妻,又哭又闹,捶着他的肩膀凶巴巴道:“不许欺负我,要对我好,让着我,哄着我。”
化身酒疯子的清都王妃异常彪悍,十指尖尖在王爷胸口挠了无数条红痕,好在没对那张好看的脸下手。周子顾既要哄着她哭闹,又怕她跌跤,只能把人压在放了迎枕的位子上,才松一口气。
“呕!”她打了个酒嗝,因为身子被压,脚开始胡乱的蹬。
横在王妃身上的清都王额角青筋暴起,□某物渐渐抬头了。
“要出恭!”她憋红了脸,手在腰上摸索,就要借裤腰带,挥手把那硬邦邦的长物打开,异常娇羞道:“讨厌!”
。。。清都王这回是真的想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鸳鸯戏水情绵绵
想死的清都王忍耐再三,没同醉猫子一般计较,被震得七荤八素的他伸出手,包住那纤长的细手,眼前的人笑靥如花,媚眼如丝,好像得到好玩的东西一样,只是亲昵的撒娇。
心颤不停的周子顾心口泛苦,一别经年,曾经的小女娃已经已是豆蔻佳人,却依旧有滑如泥鳅之感,捉也难,放也难。
宁月见只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四处不着地,八面不对风,是天际的一抹微云,情绪越积越厚越稠,湣鹁鸵缕鹩昀础K崦冀趱荆鲐躺蹋鹆б话愕暮谘壑榉浩鹚础
不知怎的,他想起子桑养的那只肥猫,每回吃饱喝足晒太阳的餍足样,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摸。待他回神过来的时候,爪子已经搁在她头顶,唔,又软又滑,比猫好摸多了(——!)还会哼哼,月见歪歪头,摇了摇某人的手臂,撒娇道:“疼。。。”
这一声把某人的心都叫疼了,他喑哑道,“哪里疼,给揉揉。”
外面赶车的侍卫甲浑身一抖,菊花一紧。他度着主子这会温香软玉在怀,自然是能慢则慢。然后,主子淡然开口了,“马上回王府。”
侍卫甲英明神武的主子的爪子从王妃的头顶挪到了胸口,因为那里疼。好吧,宁月见纯粹是胃疼,只是胸前两团荡起那啥波,引的某人下面更疼了。
周子顾颤抖的给娘子揉了揉胸,然后这货还好死不死的黏上来,腆着脸道:“美人,给爷香一个!”
“噗!”怎一个风中凌乱了得,周子顾吊着嗓子咳嗽了声,震住了外边憋笑的众人。他的脸色一会艳若桃李,一会白如霜雪,当真是好看之极。
“这话哪来的,嗯”最后这一声嗯挑的那个荡气回肠。周子顾本就是绝色美人,兼有风度翩翩,如此刻意端出姿态来,把宁月见的小心肝刺激的一抖一抖,美人,还是大美人。美色当前,哪里还顾的这么多,急吼吼道:“平素太华就这么多说来着。”咳咳,这里插播一句,太华君是穿越人士,不拘小节嘛。
他的表妹太华公主,看来不仅要立太子君,看来得选几名好侧君送去让她调戏调戏,当不负殿下恩泽。
“阿切!”远在东宫的太华公主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继不能嫁给爱的人之后,她还有更倒霉的事。
醉了人神经大条,还在直觉拯救了她,“啵!”戳了两枚亮晶晶的印记在僵了的周公子身上,他顿了顿,万般复杂情绪化为软绵,将她搂的更紧,抚背揉胸,顺便吃点小豆腐。
侍卫甲发誓,他随王爷走南闯北,大战小战不断,从没败的这么惨。他揩了揩冷汗,终于到了王府门口,硬着头皮报了一声。然后他看到主子抱着遮的严严实实的王妃大步流星进了门,只是步伐有些怪异,很像男人发情的那啥。
宁月见被灌了茶水,压住了那股呕意,舒爽了不少,伏在锦被上假寐,嘴上直喊冷。时值秋高气爽,天气微凉,她喝了有些高,又在马车上动作不断,发了一身汗,闷在身上,便不大好。她一身汗是热出来的,周子顾那一脑门子汗是被惊吓出来的,当即便让人备上热水。
“你们都下去。”王爷发话,王妃的贴身丫鬟面面相觑,面上泛红。他们有些懂了人事,有些本就是预备给做通房的,也有真心担心主子的,但都不敢再王爷面前造次,纷纷鱼贯而出。
周子顾半抱半挟剥春笋一般宁月见剥了精光,露出俏生生的里子,穿过飞舞的红纱幔,放在能容两人的香木大桶里。
“唔,”她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腿脚有些发软,好大的茶壶啊,好香的水呀,她张嘴,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就是味道不怎么样。然后她被人跟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真是不省心,这水不能喝。”就在他脱衣服的当口,傻丫头开喝洗澡水了,额角抽搐,忙进了木桶。
木桶里放了各色香料,味道自然不敢恭维,她吐了吐粉嫩的舌头,把鲜红的玫瑰花瓣刁在嘴巴,这会她没吃,只咯咯笑。
红菱菱的小嘴陪着如血的花瓣,隔着淡淡的水雾,周子顾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叹了口气,抚过她湿漉漉的发丝,向来爱洁净,把皂角往她头上抹。
她的头发发量很足,不用假发就能挽起高高的云鬓,蜿蜒在莹白的身子上,有股妖娆的妍态。他以手为梳,轻轻头顶上摩挲,遇到有打结的发丝轻轻梳好,动作有些笨拙,有时候还扯她的呜呜直哭。
他毕竟没有伺候过人,且要顾着她不掉水里去,很难把握力道。
“疼。”她不乐意了,身子扭来扭去,挣扎起来。
木桶只有这么大,两具身子不可避免撞到了一起,她撅嘴发火,脑子有点清明,“你怎么在这里,唉唉唉,这这,这怎么好。”沐浴就沐浴啊,怎么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呢。
周子顾闻言,加快动作,把抹上的皂角洗干净,一本正经道:“没水了,凑合一起洗。”
这会子脑筋也转不过来,抓着他光溜溜的胳膊,赌气道:“水都冷了,快些。”
不像娶了个娘子,倒像养了姑娘,他的眉眼舒展,尽是欢喜。想了想,差了十岁,可不是如父如兄。他凑近她的耳边,“我只有一双手,忙不过来,要不你帮我。”
宁月见笑成了弯月儿,闪啊闪,好像夜空里的小星星。得意的拍了拍胸脯,道:“好咧,我来。”
王妃的手很乱来,什么胸前抹了把,腿上掐几下,脖子上咬两口,反正逮着下手,手感,口感都很好。
那什么来着,蹂躏的不知轻重,被蹂躏的很享受。
她跟小猪似的拱来拱去,拱出了火,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渴望,身上越来越使不上力,挨着他不肯罢休。
他也没好到哪去,喘息连连,顾着怀中人生嫩骄纵,怕这小小的方圆之间伦暾伤了她,捞起屏风上的布巾擦身。
醉酒之人不能用常理度之,她见他离去,心有不满,眼含水汽,竟是要哭的样子。
周子顾微怔,水汽氤氲,她肌肤如雪,面上染霞,乌黑的发丝粘眼角边,簌簌的抖动,眼里满是委屈,如寒风中伫立的花朵一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