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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老者闻声起身,也走到上官黯身边,先全身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用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腕为他把起脉来,两条眉毛渐渐皱成“川”字形。
“前段时间中了‘断掌’,不过绮胤下手的时候还是适当控制好了力道,不然。。。。。。”黑衣老者看着白衣老者,缓缓说道。
上官黯对老者一作揖,“请问老人家,您怎么回知道这些?”
黑衣老者呵呵一笑,“‘乱掌’乃天下第一神医绮胤先生独门掌法,所以老夫自然是识得的,这也不必困惑。但是我就不解了,蚀心毒,蛊虫契都是绮胤自创之毒,你又不是小白,你是他什么人?”
“我不是先生什么人,只是我父母和他是自交罢了。”上官黯垂下眼帘,慢慢答道。
两老者对望一眼,异口同声,“上官黯?”
上官黯抬眼,完全出乎他意料,他们竟然会知道他是谁,这也太。。。。。。
“是。”不过还是收敛了自己的震惊,和往常一样平淡无奇的承认自己的身份。
老者们又坐回桌子边,招呼上官黯也过来坐下,上官黯也不推辞,走过去坐了下来。
“你不必惊奇,我们和绮胤那老小子也算是故交,你的父母还是随着绮胤当年进宫见上过几面。还有你和你哥哥,不过最后听说你父母过世将皇位传给了你哥,身为皇上他肯定不可能漫山遍野的乱跑,所以这个。。。。。。很好猜嘛。”黑衣老者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轻轻抿着,细细品尝。
“那,请问两位如何称呼?”上官黯心中有太多疑问了,不过还是逮住了一个最重要的。先知道了名号,就算日后派人去查也会来得方便一点。
“华剌。”黑衣老者对上官黯露齿一笑,不过那掉得差不多得牙齿不看也罢。
“嗄哈。”
上官黯嘴角轻弯。
天知道这世上竟然会有人叫哗啦,啊哈。会不会只要是和绮胤先生沾上边的人就每一个正常的呀,连名字得取得这么惊天动地。
突然,唤作嗄哈的白衣老者从怀里掏出了个类似罗盘的东西,上面的指针剧烈的转动起来。
“不好,快撤。”
一眨眼的功夫,房间里面又只剩下上官黯一个人了。
正文
五十九章 岁月连莺
'更新时间' 2011…05…19 15:09:00 '字数' 3017
1
乱城,烟沙林。
春天里,漫山遍野绿树红花,在这深深的峡谷里,盎然春意早以渗入。蝴蝶蜻蜓四处飞着,到处采集着花粉。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和深谷中那些自然的声音交织成了一曲美妙的曲子。身心疲惫,在这种地方都能够一解愁苦。这些地方,也不是那么容易寻到的,毕竟是仙境般的住所。
这样美丽的景色,似桃源,更胜桃源。无法想象居住在这种地方的人们会有多么的幸福。
包裹着小院子的层层竹林,翠绿欲滴,都快要融化了整个季节。春意突出,美妙难耐。
“啊嘁~”一个响亮的喷嚏打出,随着还带出了四处飞溅的口水,懒懒睁眼,不悦的吸了吸鼻子。看见不远处活蹦乱跳的小童子,不由得怒吼,“於瞳,赶快把你手上那些野花给老子拿远点。”说完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老子就说怎么老打喷嚏呢,原来是这个小子在搞鬼。。。。。。”
正捧着刚摘的花花草草还没高兴到一分钟的於瞳立即垮着小脸,大大眼睛委屈的垂下,嘴巴也随之嘟得高高的。这样看去,他手中捏住的花草似乎都焉下去了几分。
甚是可怜。
“快点啦,我对花粉过敏。”绮胤见於瞳哭丧着脸声音也忍不住放低了些,换了个口气继续命令道。
“哦。”闷闷的回答,拖着沉重的步伐向远处走去。
直到於瞳走得看不见身影了,绮胤才缓缓从小榻上直起身子,脸上是惨白,紫色双瞳光彩明显黯淡,按住心口处“噗”的喷出了一大口血。
瞬间就染红了白色的衣襟。
这一幕被刚刚从屋子里走出来的绮乱恰好撞了个正着,看到绮胤这般模样吓了一跳。
快步上前,把他扶好,慌乱的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
绮胤虚弱的摆了摆手,就着绮乱的袖子胡乱的抹了抹嘴边的血迹,扯起嘴角说,“没事没事啦,年纪大了偶尔吐吐血也很正常嘛。”
绮乱哪容他这般敷衍,正色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绮胤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回软榻上,扯过毛绒毯子将自己盖好,轻描淡写,“真的没什么啊,只不过这几天那些寻骨的蠢货动我的‘玄龙阵’凶了些,让我有些负荷不起罢了。休息下就好了,没什么大碍。”
绮乱一听,顿时惊得面无血色,“什么。。。。。。竟然有人在破‘玄龙阵’了?你到底在搞什么?这种事情都不跟我说!!!”
这哪是动阵动得凶?
眼前这个局势,怕是快破了玄龙阵了。
若是那阵一破,绮胤必死。
可是如今天下竟然还有人会有破阵的法子,到底是什么人?
“没事,”绮胤淡笑,那笑容却苍白无力,“量他们也破不了,所以无需担心拉。”
绮乱按住他的脉搏,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直接负气的把绮胤的手重重一丢,“还让我不担心,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的脉搏虚弱了什么程度了!!!”
自己急得在原地转圈,这里死也怕是真的不远了。
绮胤悠闲的闭上眼睛,好像根本不是什么有关自己性命的事情,躺着享受着浓烈的春日气息。
沉默着。
“不行,不行。”绮乱摇头,掀开绮胤身上的毯子想把他从软榻上扯起来,“走走走,马上赶去龙穴山,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般本事,我把师弟伤成这样。”
绮胤听到绮乱这句话,睁开眼睛开绮胤,紫眸里有星光亮起。
师弟。。。。。。
呵,这老东西,还真温暖。还知道来感动他,虽然他确实被感动了。
这种时候,说出这些话,还真让他有些眷恋这人世了。
自从杜莺莺。。。。。。
他就觉得再没什么盼头了。
哎,这些旧事不提也罢,毕竟佳人已逝。。。。。。
“快点快点起来,收拾收拾。”绮乱不耐烦的催促,口气都有些夸张的哽咽。
“哎呀。”紧紧的夹着被子翻了个面,耍着赖,“我不要坐你那烂马车,不喜欢看到你那匹老马。不去不去。。。。。。”
绮乱容不得他撒娇,直接把他从榻上抗起,从远处大吼一声,“於瞳!!!收拾东西拉,我们去好地方了。”
於瞳一阵烟的跑了过来,脸上还沾着点点花粉。白色的花粉印在他小巧粉嫩的脸颊上倒也别有另外一番景象。一过来就看到了自家主人身上的血迹,大而闪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焦虑,不过瞬间即逝。主人的事情,他从来都不过多的过问。因为他的能力接受范围好太小,有太多的东西不是说了他就能知道的。这一点他非常清楚。
马上换上灿烂的小脸,兴奋的点头。
走,出发!
2
乱城,安王府。
赵挽月站在窗子前面,看着院子里一如既往在做女红的姜镜一。
她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会每天都有那么多做不完的针线活,一天都在绣绣缝缝的些什么东西。而且她整个人沉默得有些过分了,虽然不知道她以前在自己府中是不是这个样子生活,不过她现在每天几乎一句话都可以不说,让王府中的人都在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哑巴。
赵挽月叹息,这。。。。。。也许就是命吧。每个人的命都有所不同。
若是姜镜一没有遇见上官黯,她依然是总督府里众星捧月的大小姐,在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不是这样,至少她爹姜易对她的宠爱会不输给世间上的一切。可是如今。。。。。。舍弃一切远离家乡嫁到这里,每天足不出户,也不与人交谈,变得像个哑巴一样闷闷不乐,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爱么。。。。。。
如果得宠也是想得通了,可是偏偏。。。。。。
她也想真正和姜镜一相处得如同亲生姐妹一般,可是。。。。。。
她们同处天家,哪里有这么轻而易举的是。
她要做皇后,在这件事上容不得已丝差池,所以对姜镜一也处处提防,尽管她构不成任何威胁。
可是将来的事,也不是谁都能预料得到的。
步步为营,总是没有坏处。
提足走到姜镜一身边,发现她正在为一条玲珑绸缎裙绣着复杂瑰丽的边纹。那裙子用的淡绿色的上好丝绸缎子,又配上她巧致的手工,倒也漂亮得紧。
可是她哪来这么好的绸子,明明府上的贡品都是由她一手支配。
“姐姐。。。。。。”姜镜一看到了赵挽月,立马起身,糯糯的叫了她一声,头埋得低低的,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赵挽月扬起以往一样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