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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冲动的时候。
见机行事才是真的,不但会害了漓歌。
“好。”
老鸨显然从叶翼凉刚进门就认出了他是琉璃苑的少东家,见他对台子上的姑娘动了心连嘴都快要合不上了。这次不知道又要赚多少银子。
这个阿漓姑娘,一定会卖个好价钱。
老鸨暗想。因为真的太漂亮了,她这一辈子见过无数美丽的姑娘,但是从来没见过美成那样的。简直就是,天仙下凡!所以她不得不加注筹码再给她加上一个面纱。
这样的话。
银子会更多。
正在这时,一个红衣少年也从门口走了进来。
少年一进来,从气势上就压倒了全场。一身暗红色长袍,头发一丝不苟的用翡翠玉冠束在脑后,眼睛湛蓝,褐色的眉毛微微上扬。
绝色原来也可以来形容男人。
少年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貌美的年轻女子,一蓝在左,一紫在右,甚是抢眼。
叶翼凉看到了差点从位置上跳起来。
岑宁玺!!!!
就是他!!!!!!
但是他克制住了,只是拳头捏紧。
台上的漓歌也看到了进来的岑宁玺,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太多的表情。又低下头继续抚琴,就好像从来不认识一般。
老鸨看见岑宁玺更加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几乎江南一带的富豪都聚齐了。
就连前段时间消失了的塞外富商都来了。
台子上的这位姑娘的号召力真是不容小觑。
真是她的财神。
“哟哟哟,什么风把岑公子吹来了?”老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岑宁玺面前,亲昵的招呼起来,“快快快坐。”
岑宁玺没动,似笑非笑看着老鸨,邪气溢出,用头一点台子上的漓歌,“今天是卖这位姑娘的出阁夜么?”
“当然当然,这位姑娘啊。。。。。。绝对不会让公子您失望的。”老鸨献媚的用满覆脂粉味的手帕暧昧的拍了拍岑宁玺的肩头。
“说价钱,我直接带她走。”岑宁玺眼睛一直盯着漓歌,淡哂。
老鸨愣住,真怕是不好吧。今天来了这么多达官贵人,要是直接把这姑娘送给岑宁玺,不是开罪他们吗?她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这。。。。。。”老鸨为难的看了看他,毕竟也不想得罪岑宁玺。
洛书上前一步,眼神凌厉的看着老鸨,冷哼道,“你不敢说出这姑娘的来历?你若不敢我说那就由我来说,”纤指一直台上人儿,“这位姑娘使我们家少夫人,前几天和被人劫走了,现在出现在你这里是个什么意思,还要我继续挑明吗?”
听了洛书的话老鸨吓出了一身冷汗。
天啦,这姑娘这么大的来头。
“我们家公子不想追究才说出钱把夫人给赎回来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样?”看老鸨神色慌张便知道自己所说不假,便趁热打铁继续说着。
“我我。。。。。。我真不知道这姑娘是岑夫人。”老鸨连忙摆手欲撇清自己的关系,“是前几天。。。。。。”
岑宁玺蹙眉,“行了!”不想听她罗嗦,“快让我带她走就不必去官府,你自己看着办。”
还要闹进官府?
老鸨睁大眼睛,这么严重。
“好好好,我马上让她过来。公子别动气!”老鸨讨好的帮岑宁玺顺了顺背,立即吩咐身后的两个龟奴叫漓歌下来。
“等下。”角落里一个声音响起。
台上的漓歌也被那个声音引得侧过目去。
然而,她竟然看见了。。。。。。
2
乱城,丞相府。
传闻赵丞相喜花喜草,喜各种稀奇事物不假。所以府中花园里尽栽着些珍稀植物,在这早春季节竞相开放,五彩斑斓把这府中烘托得别有一番滋味。结实又古老的大槐树上挂着些许鸟笼,笼子里关着什么画眉鹦鹉都算稀奇,在树顶上的一个最特别的笼子里竟然还锁着一只猫头鹰。
可是这只猫头鹰的日子现在貌似过得十分之不太平,因为。。。。。。
“大公鸡,大公鸡,快叫两声让老子听听,快快,别垮着一张脸挺晦气的。”一个额镶暖玉的紫眸少年蹲在树枝一端,手上拿着一片树叶在逗弄猫头鹰。
低下一群丫鬟小厮汗颜。
拜托,人家是猫头鹰你叫它公鸡它会鸟你才怪。
两只手指将树叶夹得紧紧的,伸到里面去扇起了猫头鹰大耳刮子,左一个右一个把人家都快扇昏死过去了。
“快点,快点学猫叫。”少年并没意思到自己的行为在几千年后会被认为在虐待动物而冠上非主流得称号并遭到歧视。
继续扇。。。。。。
赵弑和上官珏在下面吃茶喝得实在是被这老东西搅得兴致全无,对翻了个白眼。
终于忍无可忍,那只猫头鹰是他托人千辛万苦从波斯带回来,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折腾它,可不可以不要叫它什么该死的大公鸡!
“师傅。”赵弑黑着脸冲树上低低的叫了一声。
“干嘛?你的大公鸡都不能学人叫哎。上次我去宫里,上官珏的那只鸟都可以学人讲话。”少年理直气壮的说,换句话来讲就是。。。。。。。
小白,你买到水货拉。
上官珏也看不下去了,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对绮胤解释,“先生,我的那只是鹦鹉,阿弑这只是猫头鹰,不是一样的。”
听了这句话,绮胤轻松一跳,踩着层层树枝落到地面。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把手上的叶子丢下,大大咧咧的坐到两人中央,端起桌子上的茶狠啜一口。
扬起无害的笑容认真的看着上官珏,“你来说说,有什么不一样?”
赵弑咬牙切齿!
这老不死的到底在装什么?天下有什么奇物是他不知道的,真是!
“这么个。。。。。。”虽然知道不一样,但是具体要他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绮胤不屑,“不都是鸟嘛?难不成他们还会自相残杀。”
原来船在这里弯着。
鬼都能听明白绮胤是在讽刺他和上官黯嘛。
赵弑也明白过来,胡乱点头。
确实也是,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这两兄弟到底在争什么。都是自家兄弟,谁做皇帝不都是一样么?用得着争得这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先生,天家的事情,你清楚得不比我少,所以来责备我确实太不应该了。”上官珏双手一作揖,温和的对绮胤说。
绮胤摇头,并不赞同他的说法,“你知道上官黯是争的什么?不管你们两个怎么争,明争暗斗,阴谋阳谋。你都不该打龙骨的主意。”
上官珏没有辩驳,知道这次确实他自己的不对。
现在外面一片腥风血雨,“寻骨”风潮越来越多的响应者,他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收藏。不过他的私心闹得天下这般大乱,作为一国之君日子肯定不过。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他今天专门赶到丞相府来请教绮胤先生的。
“派精兵去镇守龙穴山,能拦下来的就拦,拦不下来的就杀。”
赵弑上官珏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
他们那日想了一下午,怎么就没想到这么个法子呢?
“可是,派谁领兵去最合适呢?”
“很明显嘛。”绮胤薄唇一抿,淡然道,“当然是你的眼中钉安王爷了。”
正文
五十四章 只等一人生死陪
'更新时间' 2011…05…14 14:55:00 '字数' 3030
1
乱城,安王府。
姜镜一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手中拿着细长的绣花针在不停的刺刺绣绣。初春季节里花园里的花都绽放开来,衬得她在花丛中也无比娇嫩。江南女子的温柔婉约一览无余,倒也是有些靓丽之色。
自从那次贸然闯进了上官黯的卧房被他怒骂出来之后,她就在也没见过了他了。
他毕竟是日理万机的人,哪里有空来理会她这个空有名号的侧王妃。
她又庸人自扰了。
“相公,最近不要太劳累了知道吗?你身子还没痊愈,要多加注意才是。”忽然不远处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透露出来的浓情蜜意让她都忍不住羡慕。
“恩。你也多加注意身子。”上官黯不咸不淡的回应着,口气也是少有的温柔。
抓紧了手中的锦帕,低下头生怕被路过的两人看见。
可是。。。。。。
“哎,妹妹在那里绣花呢。我们过去看看她吧。”尽管如此还是被眼尖的赵挽月发现了,拉着不情愿的上官黯向她走了过去。
姜镜一见两人走了过来,紧张得都不敢抬头看。
仓惶的福了福身子。
赵挽月笑,轻巧的夺过姜镜一手中还未绣完的锦帕,拿在手中细细打量,还拿给毫不感兴趣的上官黯过目,称赞道,“相公你看,妹妹的女工真好,我都绣不得这么细致。真漂亮!”
上官黯冷冷的扫了姜镜一一眼,不耐烦的恩了一声。
一头白发的他此时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