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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说的对。害怕也好,不害怕也好,都已经是事实,无法再将其改变。与其假设有的没的,还不如面对现实,接受一切。”
“我没有这个意思。”苏芸雪怯怯的回应,有些不明白华韵飞怎么突然讨论这个话题。她前世有与他结为夫妻,但两人见面三次,话更是没有说上几句。这一世虽有缘再见,但也多时话不投机占多。如此想来,苏芸雪才发现想必小张氏,她对华韵飞可以说一无所知,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有这意思。带病卧床的这几日,我想了许多许多。我曾因为了悟透尘大师的警言,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的领悟。所谓的亲者痛,仇者快,唯有亲身体验过才能深刻体会,也只有这样才能明白自己是多么愚钝不堪。”华韵飞凄然一笑,眼眸中含着点点闪光,“深刻的教训,只需一次便可,我绝不会再让其反生。”
“难道伤夫君之人是夫君的仇家?”苏芸雪听了华韵飞的一番感言,想也不想的脱口问出。
“你想多了,绝无此事。”在苏芸雪灼热的注视下,华韵飞将视线错过,平静的回道:“香梦的无理,我也有一定责任。若不是我不经意的轻视,也不会让她们生出错觉,以为可以任意欺辱你。”
苏芸雪坐于一旁,静静的聆听华韵飞叨絮,心思却飘到其它地方。华韵飞虽矢口否认,可苏芸雪却不会因此当真。他以为她不知道这一切,可她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是知道的,而且知道的一点也不比他少。然这种心思,苏芸雪却不能向他明言,只能藏在自己心中。她怕,她不敢告诉华韵飞事情的真想。
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苏芸雪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脑海中,华韵飞却中断了话题,说道:“经这些时日的休养,我的身子也好了不少,明日便去敬茶吧!”
“啊~”苏芸雪还没有缓过神,就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她又发现问题,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妾身一切都听夫君的。”
华韵飞对苏芸雪的态度很是不满,语气有些不悦道:“你虽进了淮阳侯府门,但还为给两老敬茶,身份上还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这样重要的事,你竟然如此忽视,也难怪……”华韵飞似意识到话有些过,便不再吱声。
一旁被训的苏芸雪,低垂着头,心中也很是委屈。她也不是不想去,只是她去不了啊!她也不想这样名不正言顺,让人寻得把柄,可如今的她又能如何。
第二十五章 敬茶刁难
次日,华韵飞在小丫环的掺扶下,带着苏芸雪一早就去给淮阳侯和小张氏问安。
两人行至正屋门口,守门的老妈子上前行一礼,恭谦道:“世子爷重病刚愈,还是不要太过操劳,不然老奴们无法向侯爷和侯夫人交待。”
闻言,华韵飞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恭谦的老妈子,浓密的睫毛将所有情绪掩埋。
华韵飞的一言不发,让守门老妈子有些心慌慌,想开口再说什么,可话头卡在喉中怎么也说不出来。
寂静,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跟在华韵飞身后的田妈妈,有些看不过眼,上前对着守门老妈子叫道:“亏你也是侯府老人,做事怎么这般没分寸。世子爷与世子夫人要去给侯爷和侯夫人问安,你也敢拦,是不是不要命了!”
“老奴不敢,老奴绝无此意。”守门老妈子被田妈妈这么一唬,吓得慌忙下跪直求饶,“还望世子爷饶老奴一命。”
“发生何事?”守门老妈子的求饶,惊动了屋内的小张氏。小张氏带着几个丫环,从内屋出来,一见是苏芸雪和华韵飞,便将守门老妈子狠狠呵斥一番,并让人带下处罚,而后笑着向两人问道:“飞儿与芸雪怎么来了?”
小张氏眉头微皱,上前拉住苏芸雪的手,略有责备道:“芸雪你也真是的,飞儿身子才刚愈,你怎么就让他在院中乱晃,小心再伤着身子。”责备完苏芸雪,小张氏对着华韵飞又是一番怜爱不忍之意,“飞儿,我知你有孝心。可如今你自己身子尚有不适,这样的操劳对恢复不利,侯爷知道了又要心疼了。你那般有孝心,定然不希望侯爷因你之事而病倒吧!”
苏芸雪听了小张氏的一席话,心中不由佩服万分。她还是一如前世般,那样的巧舌如簧,将黑的说成白的,将自己的过错说成他人的过错。纵使自己重活一世,苏芸雪觉得自已对付小张氏还有很大的难度。
见华韵飞依旧不言,苏芸雪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对小张氏道:“婆婆的意思芸雪与夫君明白,可礼不能废。芸雪与夫君已经晚了多日,今次再推脱,怕有些不好吧!”
“怎么会呢?芸雪你实在太多虑了。飞儿身子不适,不能前来问安,并非他所愿,何人敢心生微言?”小张氏秀眉扫过四周,众奴仆在小张氏的威严下,皆垂首大气也不敢喘。
如此一来,苏芸雪便没了说头,垂眸开始重新谋划。她就知道小张氏表面一团和气,内里却打着不好的主意,看似处处为他们着想,实在是暗中整治他们,将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眼角余光偷偷的瞄向华韵飞,想看看他有何反应,不想与他的目光接触。苏芸雪在接触到华韵飞的目光后,急忙错开自己的视线,心中开始不安。
只是这短短的一瞬间,苏芸雪可以明确看出华韵飞眼中的意思,他想让她出面化解小张氏使的绊子。一想到此,苏芸雪就百愁莫展。她也有想过入了淮阳侯府,必定会再与小张氏接触,与她一番斗争也是必然的,只是没不想这一日会这么早来。
在无人察觉之际,苏芸雪再次望了华韵飞一眼,见他态度强硬,只好硬下头皮想办法对付小张氏。以前她是孤军奋战,如今她一定要找些个帮手,而华韵飞就是最好的选择。化解小张氏的为难,应该是华韵飞给她的一个考验吧!
微叹一口气,苏芸雪笑着迎上卖力劝说华韵飞的小张氏,“婆婆说的故然对,但百善孝为先。夫君身子不适,不能前来,可芸雪却不同。前些日子没有前来问安,芸雪心中以是愧疚不安。芸雪这就在此给婆婆请罪,还请婆婆能原谅芸雪前些日子的不懂事。”
话说间,苏芸雪就要下跪给小张氏告罪。一向以贤惠仁善出名的小张氏,自然不能让苏芸雪这么做了,不让就弄成她小心眼,为苏芸雪没有给她问安而怀恨在心。
“芸雪,你快些起来,我并没有此意。”小张氏单手去扶苏芸雪,眼睛向身旁的香芹示意,香芹上前将苏芸雪扶起。
苏芸雪既然打算如此行事,自然不会轻易让香芹扶起,依旧保持刚才的动作,坚定道:“婆婆不让芸雪问安,就是说明婆婆心中还是气芸雪的。以往芸雪不懂事,此时怎能懵懂不知?”
小张氏见苏芸雪是铁了心,再侧目观华韵飞一片坦然,心知是他们是有备而来,今日问不到安是绝不会罢休的。若她坚持不让他们问安,恐怕不久淮阳城就要传遍她刻薄长媳的事了。想到此,小张氏‘叹了一口气,很是为难道:“既然芸雪一再坚持,我再阻扰就成了小人了。算了,你们还是进来吧!”
小张氏挥挥手,把自己说的极其委屈,好似一切都是苏芸雪和华韵飞逼得,看的苏芸雪有些气不过,心有忿恨的与华韵飞一同进正屋。
众人进的正屋正堂,淮阳侯早以在众丫环服侍下,坐于主位品茗。忽见苏芸雪和华韵飞前来,淮阳侯匆忙将手中香茗放下,满是关切的询问华韵飞,“飞儿你怎么来了?”看了一眼华韵飞身旁的苏芸雪,斥道:“你夫君身子不适,你怎么好让他到处奔波。前些日子还觉得你照顾飞儿不错,不想就这么几日,你就这样胡来。”
“侯爷,你错怪芸雪了,芸雪她也只是想尽孝而已。至于飞儿,他素来孝顺又心善,自然抵不过芸雪的一片孝道,故此与她一同前来。侯爷,你真的错怪他们了。”小张氏上前为气愤的淮阳侯顺气,而后一阵绵绵软语劝说。
淮阳侯听了小张氏的劝说,赞赏的拍了拍小张氏的手,温言道:“夫人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你,家中往后就靠你操持了。”
“侯爷。”小张氏娇羞的推了淮阳侯一把,嗔道:“孩子们还在呢?”
‘呵呵’淮阳侯笑了笑,这才侧过头继续与华韵飞说话,“飞儿,你母亲这样做也是为你好。尽孝果然对,但你的身子同样也很重要。”对着苏芸雪语气重长道:“你也是,好生照料飞儿就是了,还成天的麻烦飞儿做这做那,这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吗?”
被淮阳侯这么一训,苏芸雪委屈的低下头。而一旁的华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