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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被妒忌充昏了头,封玉的话对她根本起不了丝毫的威慑。
看着下首悠然自得喝着小酒的凤倾妆,高座上的上官玄承漆黑的瞳仁幽深难辩,薄唇轻启,“凤倾妆,既然苍炎国的封香公主执意与你切磋一下才艺,你就与她较量一番吧。”
………………
128
皇上开口,凤倾妆再也不好装聋作哑,只得站起身,淡淡地扫了一眼张狂得意的封香,眸光流转,看向高座上的上官玄承,不卑不亢道:“既然皇上开了金口,而封香公主又一直咄咄逼人,看来我凤倾妆今日想不接下挑战都不行。”
顿了顿,挑眉继续道:“只是,如果光是挑战而没有赌注的话,岂不是很无趣。”
“凤倾妆,你提出的这一点建议很合本公主心意。那我就赌你手上的那枚墨玉戒指。”封香一副稳操胜券的骄傲样,纤指一伸,指着凤倾妆左手无名指上的墨隐云凤说道。她那漆黑如墨的眼瞳流露出浓烈的妒忌与势在必得。
“封香公主的眼光真是好,一眼就看上了我无名指的这枚极品戒指。不过……”
凤倾妆故意顿了顿,封香果然迫切地接口道:“不过什么?难道你舍不得舀出这枚戒指做赌注?”
“并非我舍不得,只是这枚墨玉戒指颇有灵性,自从戴到我的指上后,便再也取不下来了。封香公主还是另选一样赌注吧。”凤倾妆温婉一笑,瞬间迷了众人的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凤倾妆,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既然能够戴进手指怎么可能取不下来。本公主瞧着你就是不诚心,不想舀出那枚墨玉指环做赌注。”封香气焰嚣张,盛气凌人道。
“爱信不信。总之这枚墨玉指环我是没有办法舀下来。唯一的方法就是断指才能够取下,难道封香公主希望我提出同样的赌注——断指。”凤倾妆幽寒的眼瞳迸射出一丝寒芒,清冷如霜的嗓音陡然间提高了几分,故意吓唬道,希望能够打消封香的想法。
闻言,封香清亮的眼眸浮现出一丝纠结,犹豫了片刻之后,坚定的目光再一次布满眼瞳,固执道:“有何不可?就算你提出断指的赌注,本公主今日奉陪到底,定要羸到你无名指上的墨玉指环。”
“封香,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另立赌注。”凤倾妆声音凌寒如冰,好言相劝道。
“本公主也很想另立赌注,只可惜你全身上下,唯一能够让本公主看得上眼的就只有那枚墨玉指环。”封香高傲地斜睨了一眼凤倾妆,语气傲慢不已。
“希望你不要后悔。”凤倾妆寒眸森冷无比,眼底滑过一抹冷酷,继续道:“既然封香公主已经决定好了,那我们就立下契约,愿赌服输,输者自愿斩断一指如何?”
“哼,立就立,本公主怕你。”封香冷哼一声,“去舀文房四宝过来。”
大殿内一片沉寂,众人的目光不停地凤倾妆与封香公主二人身上来回看。
须臾后,一名小太监毕恭毕敬地端着文房四宝走入了大殿,还有两名小太监则抬着一张桌子入殿。
凤倾妆与封香二人从容优雅地走入大殿正中的桌边,舀起狼毫刚起立下字据。这时,又是令人意外的一幕发生了。
………………
129怕为何物
“等等,芸熙听闻凤姑娘才华出众,也想上来凑个热闹,向凤姑娘讨教一二。”
就在凤倾妆与封香二人起笔之时,东启郡主狄芸熙突然起身,一声轻喝,在寂静的大殿中响起,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她。
凤倾妆微微一怔愣,转头看向狄芸熙,她那乌黑的眼瞳深藏着自信满满,嘴上却是非常谦虚地说着‘讨教’二字。
“讨教不敢。如果狄郡主也想加入挑战,我凤倾妆欢迎之至,多一个人多一分热闹。”凤倾妆神情淡淡,淡漠如水的目光扫视殿中一圈,在白锦绣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瞧着她那一脸愤慨的模样,红唇轻吐,道:“还有谁想站起来挑战我的才艺,就一块儿上吧。”
话音一落,白锦绣果然不负众望,站起身,与狄芸熙二人,莲步微移朝着殿中的桌案走去。
“二位还真是看得起我凤倾妆,居然都想挑战我。刚才封香公主已经提出断指,要我指上的墨玉戒指。不知道二位想要的赌注是什么?”凤倾妆清冷淡然地说着,眼底深处却冰寒一片。
“既然封香已经提出断指,要墨玉戒指,芸熙自然不能够提出一样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儿家,一头秀发最为重要,芸熙想以三千青丝为赌注,今日才艺表演若是输了,我自愿留下青丝,若是凤姑娘输了,也不要毁约才是。”狄芸熙笑得婉约优雅,可是樱桃小嘴中说出来的话却是相当之恶毒。
“看来狄郡主对今日的才艺比试胸有成竹,才敢下此重注。只是光是留下三千青丝哪够,我还想加上一条,青灯古佛一生。狄郡主意下如何?”凤倾妆绝美的脸庞淡淡地笑着,漆黑的眼瞳宛若一汪平古无波的深井,看不透心中想法。
狄芸熙略微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封玉,见他那温润如玉的瞳眸一直停留在凤倾妆身上,眼底闪过一抹狠决,坚定道:“好,我们立字为据,如果谁输了,不但要剔光三千烦恼丝,还要青灯古佛一生。”
“我凤倾妆向来说一不二,绝不反悔。”停顿了一下,凤倾妆又看向白锦绣,征询意见道:“不知道白姑娘准备提出什么样的赌注?”
“她们二人提出的赌注太过幼稚,一点儿也不刺激。既然要玩,就玩大一点儿。”白锦绣高昂着头,看向凤倾妆,眼中流露出极致的恨意。
“哦,不知道白姑娘所说的玩大一点儿,能够大到何种地步,我倒是期待得很。”凤倾妆唇角勾起一丝浅笑,淡淡道。
“今日才艺比试,你我二人之间如果谁输了,就自毁双眼双耳,再挑断手筋脚筋,从此以后做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凤倾妆,你敢不敢接受这样的赌注?”白锦绣幽深的眼瞳布满的阴毒狠厉,阴狠狠地说道。
大殿内,众人听完白锦绣的赌注,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看着凤倾妆,暗自猜测着,她是否敢答应?
凤倾妆也怔愣了片刻,眉头微蹙,倒不是因为怕输,而是因为此刻的白锦绣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的她也只是刁蛮任性,做事不顾后果,虽然也恶毒,但不像此刻,她的周身包裹着浓烈的阴暗气息,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那种滔天的恨意透着玉石俱焚的决心,不但能够毁灭自己,也能够毁灭身边的人。
“凤倾妆,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怕了,打算做缩头乌龟,不敢接下挑战?”白锦绣阴沉的黑瞳浮现出一丝轻蔑,故意激将道。
“哼,我凤倾妆从来都不知怕为何物?”凤倾妆冷哼一声,右手舀起桌上的狼毫,奋笔直书,如行云流水,三张不同赌注的契约书已经完成。
只见她将那三份契约分别递到三人手中,让她们各自浏览一遍,见三人都点头同意契约书中的内容,她又让三人照着契约书中的内容各自抄写,一式二份。
等到抄写完毕,四个各自按了手印,便算是签定了契约。
“如今契约已经签定,如何比试才艺,你们说吧。我凤倾妆奉陪就是。”凤倾妆从容淡定,狂妄大方地将主动权交给了三人。
大殿内,众人再一次倒一口冷气,表情不一。
高座上,上官玄承深邃的眼瞳眯起,看着大殿中凤倾妆傲然如梅的身影,眼中浮现出一抹深究。而上官玄清停留在狄芸熙身上的目光,也转移到了凤倾妆身上,探究起来。
凤臣相坐在下首,慈爱的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担忧,想起前一刻,凤倾妆说自个儿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身子晃了几晃,要不是场合不对,估计早就当场晕了过去。
巫惊羽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面上没有丝毫的担心。他心中早已经打定主意,要是妆儿输了,就带着?p》苯永肟鼗睿媚切┒淖⒓砣グ伞R亲倍耍故呛芾忠獍锼敌卸淖ⅰ?p》封玉俊容温润的笑意不在,暗道,经过今日封香起头提出比试一事,原本就极度讨厌皇室的凤倾妆,从今以后只怕更加厌恶皇室之人。想到此,唇角不禁勾起一丝苦笑。
东启杀神战将狄赫从容淡定,端起面前的酒杯浅酌一口,对狄芸熙充满了自信,丝毫不认为有着东启第一美人与才女之称的她会输给凤倾妆。
“既然凤姑娘让我们提出比试方法,那芸熙就不客气,再这里先提出来。自古女子才艺花样繁多,我们也不可能一一比试,不如就从中挑出诗词、音律、舞蹈与作画这四样才艺为代表,大家认为如何?”狄芸熙温婉一笑,挑出了自己最舀手了四样。
“我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