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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步月闻言心中一喜,浑身的火被点的更猛烈;终于同意了,他可忍的好苦呢。
在一片五光十色的细碎宝石中,那些宝石似乎都有些黯淡了起来,像是害羞的遮住了眼睛;温泉上的银烛灯光摇曳不息,忽明忽暗的宛都羞赧的不忍偷睹;温泉内白雾缭绕,薄雾浓云仿佛给两人都给两人的身影隐隐的罩上了一尺白纱;只能隐约瞧见,两人的身体都漂亮的不像话;他与她契合的无以复加,养眼至极。
随即,他就在佳人的耳畔轻吐了一口气:“小冤家。”他说完,我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感觉两人似乎衣衫尽是半解,他忽然抬箍住我的腰,狠狠向下一压。
“你、你慢点。”声音喘着,浑身的热意愈重,被他撞的有些不稳,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的颈项;感觉他的唇贴着肩侧不紧不慢地滑下去,惹得我阵阵火烧。
“不要。”他模模糊糊的喃了句后,就把我微微喘气的唇更是直接含住了,轻辗勾缠,他只愿见她天天笑靥如花。
一缕深心,爱至百种成牵系。
耳边尽是水声,他身上的温度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冰冷,隔着水波传来的泉水都是带着烫意的,那种烫几乎要灼伤了我。
一晌贪欢,癸步月慵懒的看着怀中的佳人,勾唇微笑;那娇颤颤的模样,真是让人想不发狂都难,当真是消魂无说处。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题外话------
啊啊啊,离子万更了,哦也。=—=
举世无双 第九十九章 大结局(含一个宝宝)
我躺在一张紫颤木梅花软榻上,不知道眼下会不会有一片乌青?木然的朝薄窗外看了看——外面树影婆娑,天空翻着鱼肚白,却显的有些凄寂;癸步月与我在水中纠缠了一番后,便抱着我回了寝殿;一晚上我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他只是一直抱着我,一句话都没有说。
明明知道他醒着,我却是直接闭上了眼睛;睡意袭来后,黑暗中似梦非梦时仿佛看到了一个小宝宝;他小小的成了一团儿,他坐在黑暗里,哭嚷着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
遂后画面又是一变,变成了与慕容云相遇的点点滴滴;最后梦到的是一个十分晦暗的地方,慕容云就惨白的着脸倒在地上,没有一人看他一眼。
梦止于这一刻,便惊醒了。一惊醒,便再也睡不着了。
惊醒后不知道是几时,天外只是一片漆黑;而他似乎一直都没有睡着,一双好看的眉被紧紧的蹙起;虽然让人捉摸不透,却让我心疼。
约莫五更天的时候,我才听到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那声音听的让我差点当即就想起床抱住他。
这次他起的极早,最后轻轻在我耳畔呢喃道:“不要想太多。”
要我别想太多,那你呢?
随后,他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可是我却有种预感,与我那时候说的话有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听到外面有将官誓词的声音,随后是礼炮三声,最后还有擂鼓冲锋声?
他一走,整个偌大的寝殿就像是罩上了一层死寂;燃了一夜的银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熄灭的,寝殿内黑漆漆的;无时无刻不从窗外透着一种冷然的风,吹的让人有些窒息与压抑。
恍惚的朝薄窗外看去,仍然可以隐约瞧到帅字旗旌被风吹的狂摇烈摆;瞧着那旗旌心中突然开始剧烈并且不规则的扑通乱跳,他、他要干什么?
慢慢朝薄窗走了过去,模糊的从外瞧了一眼,害我心差点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精甲锐兵,一群兵卒宛如一条长龙;鞍不离马背,甲不离将身;黑压压的只能看到一些锃亮兵戎服在五更天里闪着幽然的冷芒。
擐甲挥戈下,最前方只能看到一人骑在黑色战马之上;他身披金边殷红披风,及腰的黑发在空中翩然摇曳。
他……
脑袋乱成一团,我随便的扯了一件厚厚的披风;突然发了疯似的朝外面跑了出去,连鞋都来不及穿上。
从来没有哪次这么不喜欢这偌大的王宫,等我跌跌磕磕的朝外面跑了出去后;千军万马却早如离弦之箭,随着踏踏的声音愈走愈远;只能看到一阵烟尘雾起,还有最后剩下的一些小兵。
本想上前去问那小兵,带领你们打仗的是什么人 ?'…'
走了几步,要问出口的话却又生生止住了。
那队尾后的几个小兵见鬼一样看着我,交头接耳道:“哪里来的疯姑娘?你瞧她衣衫扣子都扣错了几个……啊,真是可惜了,长的这么美……”
我却根本就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打转,他怎么能就这么一声不响的……
我不信,非要去看看那人到底是不是他。
施展了踏月留香便朝前面飞了过去,一边追一边喊,直到喊的嗓子微哑。
可是千军万马,怎么会听到我的声音呢?
不停的追,直到追到了最前方。
我站在深色的房檐上,想仔细的看看那黑色战马之上的人到底是不是他;朝房檐前又走了几步,最后大喊了一声。
“癸步月!”
那披着殷红披风的人似乎一怔,便朝我这里瞧了过来。
那张魅惑众生的脸,是他。
四目相交之际,竟是无言相对。
想在近距离的去瞧瞧,却没想到因为赤着脚;不小心踩到了一片多出的瓦片,一滑,居然趔趄的朝下方跌了下去。
下坠之际就感觉坠入了一个有些冰冷的怀抱,可是鼻息间仍然是熟悉的妖娆淡香。
“小小,为什么要追来呢?”他的声音极低,仿佛带着一抹无奈。
“就是想看你一眼。”心中滚滚潮流澎湃而来,也许只想祈求一个平安;刀剑无眼,我喜欢他的杀伐果断,却也害怕他的杀伐果断。他想替我手刃百里凉,便想狠绝的去他的人头。
可是,仍然是担心,止不住的担心。
他听到我话,狭长的桃花眼里闪过了一抹痴狂的爱恋;那抹刻骨的爱恋,看的让我几乎要溺毙;本来是一个不懂情爱的人,是何时开始变的为爱而痴狂呢?
“等我回来。”
“好。”
说到此处,我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怔怔的看着他,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精致如妖的五官,想把他的样子深深刻进脑海里。
他看我怔怔的神色,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撩拨道:“娘子,为夫还要许你红妆千里。”
“恩,我等你。”点了点头,他在我的额上印上了一个淡吻,仿若告别。
看着缓缓朝前方走去的千军万马,看着黑色战马的他;心中砰砰的跳,千万个念头都化作了一丝祈祷。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寝殿的,只感觉冷风飕飕的刮在脸上,那刀割的感觉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回到寝殿后,我不知道在这张紫颤木梅花软榻上躺了多久;五更天时,天色还是一片黑黝的;黑魆魆的寝殿中渐渐的从薄窗外透进了一丝冷蓝色的光芒;直至缓缓明亮,最后太阳光洒满了整个寝殿,橙黄一片;蓦然惊觉,才发现这一躺便从五更天坐到了日阳高照,时间快的简直让人措手不及。
本来毫无起伏的心,见不到那一抹红影;心中徒然升起一缕淡淡的相思,让我不由自主的苦笑。
才不过半日,就想他了。
十日之约近在咫尺。
倒数第四日时,不见他归来,让我有些紧张。
倒数第三日时,依然不见他归来,让我忧心忡忡。
倒数第二日时,从日头升起等到日落;他还是没有归来,心中仿佛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开始不停的涌出负面的情绪。
也许打仗并没有那么快的,我这样告诉自己。
倒数第二日的子时,烦躁的让我根本睡不着;除了那八年,这是我第一次与他分开数日。
趿着银丝履便朝寝殿外走了出去,看见门外守着几个宫女,我拉着其中一个宫女便问:“摄政王呢?”
那宫女先是一怔,随后低着头便回:“摄政王三日前的五更天便领兵朝睢宁去了。”
三日前的事情我当然知道了!
“我是说现在!”我不耐的语气,让那宫女立即回道:“战事前线的事儿奴婢怎会……”
听着她没说完的话,心中徒然升起一阵怒气;也是,她一个宫女,怎会知道?
没听她说完我就又默默的走进了寝宫,脑袋开始不停的转动。
想去打探前方战事,如今这菑阳下又哪里有自己的亲信?而且癸步月的属下各司其职,如今我哪里去找。
不过,哪些人会第一时间知道那些战事呢?铁定又不能冲去,若我贸然前去,只会让他分心。
汝南离这里太远,若要去约莫要三日;我等不了那么久,紫宁呢?
听癸步月那次的话,紫宁是万毒教教主?
这么一想,心中徒然就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