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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水,她切菜时他夺刀……
她差点没忍住一菜刀挥到他脖子上。
更可气的是,在她辛辛苦苦张罗好一桌饭菜之后,沈嘉卓大爷似地躺在沙发上指挥她,说他要吃什么烤鸭!
真的,林淮从心底发誓,那一瞬间她有种万马奔腾地冲动想把他切好当鸭子烤了。
那厮油嘴滑舌地让她尽地主之宜,林淮忍了,咬咬牙出门去给她买烤鸭。
但是让她万念俱灰的是,她不过出去了十多分钟买了只鸭子,回来的时候沈嘉卓已经风卷残云般地消灭了一桌子菜,连汤都喝的一滴不剩!
林淮看着面前一盘狼藉地盘子、碗、盆,摸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看着旁边汤足饭饱后打着嗝、悠闲看电视的某个人,真是欲哭无泪。
沈嘉卓那个贱人,看着她一脸呆滞地模样,还坏笑着告诉她,饭都没了,他“啧啧”地砸着嘴,故作怜惜地说:“你有鸭子可以吃呀,吃完就去洗碗吧,乖。”
林淮眼前一黑,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去撕他那张贱笑着的俊脸,她一边心如死灰地挪向厨房,一边在心里狠狠鞭抽自己,林淮,你丫要不要这么笨,沈嘉卓从来不吃鸭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欲哭无泪。
当林淮快把遥控器摁坏的时候,严子西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进来。林淮一脸愁苦地接起,无力地“喂”了一声。
“在干嘛呢?”严子西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温柔。
“没事儿,看电视呢。你呢?”林淮问。
“嗯……”严子西拖了个长长的音,林淮每次听到严子西这样的声音都会觉得特别孩子气,孩子气得很可爱,还有一点大男孩的小性感,他说:“我在‘慢摇’呢,陆远今天回来了。你来不来?”
林淮刚要说“好”,沈嘉卓那个祸害已经听觉灵敏地从她的床上爬起身来,站在门口大声喊:“你跟谁打电话呢?”
林淮回头冲他就是一声大吼:“你管呢!”
那边的严子西皱了皱眉头,轻声问:“你家里有客人?”
林淮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怒气冲冲补充一句:“一个神经病。”
严子西笑笑:“是嘛?”
沈嘉卓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过来,贴着面膜的脸还在滴着水,他把一张惨白的脸伸到林淮面前,露出的两只眼睛里闪着凶光:“你说谁神经病呢?”
林淮推他一把:“走开走开。”
沈嘉卓趁机一把夺过她手上的电话,瞅了一眼,哼,又是这个严子西,他不客气地把电话拿到耳边,对着听筒,用他低沉性感的男声,中气十足地“喂”了一声。
林淮慌忙过去抢手机,沈嘉卓一个转身就把她甩回了沙发上,林淮气红了眼,正准备再扑上去,就听沈嘉卓异常严肃地接电话:“哦,是严总啊。”
那边的严子西眉头已经皱紧了,目光里一片沉沉地颜色,在四周闪烁的五颜六色的灯光里,越发显得阴暗,他开口,语气冰冷到极致:“沈总,久仰久仰啊。”
沈嘉卓当然也不是三七二十八的傻瓜蛋,简秋回来的时候,就迫不及待过来看他的好戏,把严子西那句话眉飞色舞地转告给了他。
什么?往事?消失干净?好大的口气,他和林淮之间什么时候容许别人来置喙了?还真是蹬鼻子上眼当自己是主人公了是吧?
哼哼,沈嘉卓又在心里冷笑几声,嘴上仍然不失风度地回:“哪里。久仰严总才是,这次合作多亏严总谦让,日后一定登门重谢。”
严子西也“哈哈”笑两声,脸上的霜却是又深了一层:“沈总你客气了。早知道沈总要来,我应该亲自接待才是,团团只是我们公司一个小主管,委屈沈总你了,要不,我这会过来给你接接风?”
他并没有直呼林淮的名字,而是亲密地唤他团团,沈嘉卓听着,眉心一皱,这是给自己下马威么?
沈嘉卓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马上笑着回击:“没关系,我和林主管是老熟人了,我在林主管这儿,很自在。”
严子西明显输了一截,他俊俏的脸蛋儿已经冻得快能敲出冰了。
严子西再也挂不住笑了,有些愠怒地回:“沈总,你这么晚在我女职员的家里,恐怕不是很妥当吧?如果沈总你住宿不方便的话,我家客房很多,沈总你能不能屈尊将就一下?”
沈嘉卓立马回绝:“不用麻烦严总了,你们的职员很尽心,我在这里感到很温暖,你不用担心。”
严子西脸上怒了,但多年的绅士修养使得他没有立刻跟沈嘉卓翻脸,他强压着怒火问到:“那沈总,你现在能否麻烦团团接个电话?”
沈嘉卓极不情愿地把电话丢给林淮:“给你。”
林淮接起来,严子西那边的神色才勉强缓和了些,他压着内心的焦灼,努力用平日里温柔的嗓音对林淮说话:“我们准备给陆远接风,你来么?”
“就在‘慢摇’么?”林淮问。
严子西点点头:“嗯。”
林淮看了沈嘉卓一眼,沈嘉卓正面色复杂地盯着他,目光里透露出“你敢跟他出去就死定了”的眼神,她咽了口唾沫,心一横,说到:“那我马上过来。”
然后挂了电话。
沈嘉卓抄起两只胳膊,刚刚从脸上撕下来的面膜被他拎在手上,还在湿哒哒地滴着着水,他冷冷地看着林淮,扯出一抹讥笑:“即使我在你身边,你也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其他男人见面?”
林淮一愣,心下一阵蚁噬般的细疼,她看着沈嘉卓,果然,果然他还是在在意当年的事,果然他还在误会着她,果然到现在他还是觉得她是因为慕夕才背叛了他,时隔多年,他果然还系着这个心结没有放下。
沈嘉卓看着林淮渐渐变得哀伤的眼神,胸腔里也开始漫上一层一层的心疼,看着林淮的眼神慢慢由悲伤变得绝望,他才察觉刚刚情急之下他有多么口不择言。
他放下架在怀间的手臂,满眼歉疚地看着林淮,伸出手去想要拉住她,林淮满脸戒备地往后一躲,大大的眼睛瞪着他,数秒之后,她折到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手机、钱包、钥匙,林淮把这些东西一件一件重重地丢进挎包了,收拾完后,她拎起下午被沈嘉卓甩到一边的鞋子就往外走。
沈嘉卓站在门口拦住了她。
林淮气不打一处来,目光凶狠地瞪着他,从嗓子里磨出两个字:“让开。”
沈嘉卓一把拉住她,被她大力地甩开,沈嘉卓又两手去抱住她,林淮使劲地挣扎,沈嘉卓更是用力的抱紧她,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刚刚是我太冲动了。”
林淮不理,继续把拳脚往沈嘉卓身上招呼,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沈嘉卓疼得直龇牙,还是不停地道着歉:“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林淮又踢打了几分钟,累了,她喘着气,有气无力地推他:“放开我。”
沈嘉卓抱着她不撒手,低声哄她:“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不要去见他,好不好?”
林淮听着沈嘉卓乞求的语气,不禁心软,她拿脚踢他:“你先放开我。”
沈嘉卓耍无赖,厚着脸皮撒娇:“我不管,你不要去见他。”
如果说沈嘉卓在林淮身上有什么百试不爽的厉害武器,那么首选应该是这句他用软绵绵撒娇的语气说出的“我不管”了,每次都能把林淮麻得酥酥的,马上要什么给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她都能豪不眨眼地签了。
这会儿林淮还是一样,马上酥了骨头,她虚弱地在他怀里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妥协到:“我知道了,你放开我。”
沈嘉卓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林淮无力地推了推他,虽然她答应他不出去了,可是不代表她忘记了他刚刚伤人的那一句话,林淮饶过沈嘉卓,穿过客厅,走到她爸妈的卧室里,“砰”地一声把门锁上了。
沈嘉卓一愣,走过去敲了敲门,林淮在里面声音嘶哑地应了一句:“走远点。”
沈嘉卓的手,撑着门把,没再继续敲门,他听到了林淮的的嗓音里,有压抑不住的哭腔。
陆远揽着苏园的肩膀,晃晃悠悠进了“慢摇”。苏园一边不自在的挣扎着,一边尴尬地四处乱瞟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酒吧里的服务员对他们俩早已是见怪不怪,打声招呼后又都匆匆各忙其是去了。
苏园在脚下不断地想要用她十厘米的酒杯跟去踩陆远的脚,都被陆远神色自若地闪过了,她狠狠咬着下唇,磨着牙警告他:“把你的蹄子拿开。”
陆远压根不理她说话,依旧泰然地揽着她的肩膀。
苏园气极,抬腿就想攻他下盘,陆远一把按住她的腿,坏笑道:“哟,你想探探它的大小?”
苏园大窘,迅速红了脸,她拿眼睛横他,嘴上仍是不饶人:“老子不是没有见过金针菇。”
陆远捏着她滑嫩的脸蛋儿,坏笑又加大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