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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送死?你可别告诉我们这么多人去东京,只是为了打酱油,看热闹!”
他扭过身子,冷漠的审视着子归不弃的眼神:“我需要一个答案,从第一眼我看到你,我就觉得王立瞎了眼,居然让你来指挥黑枪。”
“你说什么?打酱油?”子归不弃一脸欣慰的说道:“你终于有点智商了,就是去打酱油啊。”
“你以为我不敢跟你动手?”田有间压低了声音,皱起眉头说道:“直到现在你还想骗人。”
“我真没骗人。”子归不弃一脸无辜的说道:“难道我们不是打酱油的么?”
他掰着指头说道:“恩,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恩,我想想……你嫌我让燕歌一个人去送死?你嫌我把执念者之手的人全都调走?你嫌我这次调派的主战者就你一个?而且还骗人去送死?”
子归不弃摇着头:“第一,我本来是要派你去的,是燕歌自己主动要求的,第二,对于执念者之手,我有绝对的指挥权,我不需要向你解释,第三,在我的眼中,这次的战争中,多一个A级根本对战局没有影响,至于李无伤,他纯粹是意外而已。”
夜晚的天气很冷,让车内的窗户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子归不弃伸出手在面前的车窗上画出一个大大的圆圈说道:“这个是东京。”
然后伸手将整个大圈分成了五份,指着最大的三份说道:“这是天劫,黄道,河洛。”
指着最后两份里较大的一份说道:“这是我们……”
最后只剩下一份最小的,他挥动着指头将最小的一份擦去说道:“这,是所有的不安定因素,包括日本本土的力量,包括所有对至高武装都心思的家伙,不论我们,还是黄道,河洛,天劫,都会首先擦掉他们。”
“擦掉他们之后,接下来,就是我们了。”子归不弃将代表己方的那一份也擦掉说道:“黑枪和他们争了这多年,抢了这么多年,一向是最不安定的因素之一,在夹缝里挣扎已经够辛苦的了,为什么要主动跳进那个漩涡里呢?”
子归不弃看着有些疑惑的田有间,拍了拍他的肩膀:“或许是我已经老了,失了锐气,但是这是我能想到最稳妥的方法了,做我们该做的就好了。”
“说实话,你们太高看我了。”子归不弃看着夜色说道:“别人都不是傻子,也不一定最精明的就是我。”
“开车吧。”子归不弃指着前面说到:“只要明天下午到了就好,人老了,有些困,我先睡了。”
田有间沉默了半天之后说道:“这是我第三次相信你,希望不要是最后一次。”
“哎,年轻人就是麻烦,老是喜欢打搅我老人家睡觉。”子归不弃打了两个哈欠说道:“别麻烦了,快开车……”
汽车再次的动了起来在荒野中缓慢前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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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无伤拍了拍手,关上了门,将冷风堵在门外。
矮胖老板已经被那个上班族男人扶起来坐回了桌子边上,一脸淤青的强挤出笑容安慰着自己的女儿,向着无伤投来感激的眼神。
中年上班族也感谢的向他点头,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堆无伤听不懂的话。
而所有人看着无伤的眼神都不同了,赞赏,讽刺,警惕,蔑视……
丝毫不理会这些的无伤继续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他已经快要饿惨了。
坐在靠墙的桌子上的两个金发男人幸福的依偎在了一起互相的用勺子喂着对方,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明明五大三粗浑身肌肉,脸上画着怪异浓妆的男人靠在了身旁瘦子的肩膀上充满幸福的给瘦子的嘴里喂饭,时不时俩男人还来个长吻令人充满了呕吐的冲动。
突然那个长满肌肉的男人抬头用英语问瘦子:“懒懒,如果我是那个女孩,你会不会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来救我。”
瘦子充满温柔的将他脸上的饭粒擦去,柔声说道:“当然啊,老典,我会用生命保护你的。”(——!好吧,既然我敢写,我就不怕你们来找我麻烦了……但愿他们没有看到……)
第三十七章 傀儡师和燕歌的遭遇战
突然那个长满肌肉的男人抬头用英语问瘦子:“懒懒,如果我是那个女孩,你会不会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来救我。”
瘦子充满温柔的将他脸上的饭粒擦去,柔声说道:“当然啊,老典,我会用生命保护你的。”(——!好吧,既然我敢写,我就不怕你们来找我麻烦了……但愿他们没有看到……)
能力晋升之后,无伤的耳朵也灵敏的很多,对于英语多多少少还是能听懂一点的他听到了这一段对话之后手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一阵鸡皮疙瘩从脊梁骨上窜上了头皮。
他有种将眼前这两个狗男男人道毁灭的冲动,搞基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而且居然还不美型,不过话说回来谁是攻,谁是受呢?额,不能在想下去了……
他有种呕吐的冲动了,一想到俩肌肉男互相用自己的武器戳对方的洞,他就有种想要掀桌子的想法。
这顿饭吃的是好生折磨人,到了最后,勉强吃了个七分饱的无伤终于忍受不了那种充满基情的感觉了,早早的丢下碗回房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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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间里,有人回房睡觉,有人彻夜奔行,有人拿着烟杆默默的思索,还有人提着刀隐藏在黑暗中,向外露出了嗜血的眼神。
不论是谁,当他们踏入这个城市之后,他们的命运就开始在这个棋盘之中互相交错撞击,怯懦者死去,强大者生存,弱肉强食,一切包裹在嗜血本性外的伪装都会变一点一点的撕掉,变成纯粹的野兽,互相搏杀。
整个城市上空已经聚集起无形的漩涡,不断的吞噬着所有的生命,直到那扇巨大的门被打开,毁灭降临。
——————
燕歌的眼睛即使在黑夜中也有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通红,他看着背后寻觅而至的傀儡师,仇恨的眼神中出现了明显的犹豫,还有意思几乎看不见的恐惧。
是的,恐惧。
燕歌的人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如果让他自己来说的话,他大概会一边在墙上捻灭烟头,一边满不在乎的说:“大概会是悲剧吧?”
十三岁前的燕歌生活在一个完美的家庭中,有着严厉的父亲,温和的母亲,还有舒适的生活。
十三岁之后,他开始流浪,开始沦为乞丐一样的人。
因为严厉的父亲,名为燕寂的男人,为了追求所谓的极致,挥刀斩断了自己的羁绊,杀死了自己的妻子,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从地狱中挣扎回来的燕歌艰难的活了下来,他失去了自己的母亲,他失去了自己的一切,然后被父亲丢弃的他,也丢弃了自己的父亲。
开始流浪,开始麻木的生存。
十五岁之时的燕歌再次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暖,有了一个养父,还有一个妹妹。
十六岁之后的燕歌已经再也没有对这世界报有一丝希望了。
就在身受重伤的养父为了保护自己变成了植物人,就在原本能快乐奔跑的妹妹变成只能坐在轮椅上活动的木偶的时候,那个再次获得了幸福的燕歌已经死了。
如今他活着的意义只是为了赚钱,为了让养父和妹妹能够生存下去。
为了报仇。
为了杀死傀儡师。
杀死……傀儡师……
杀死……
可是!可是这种怪物真的能杀掉么!
燕歌再次回到了那个充满血和火的黄昏中,那个充满喜悦氛围的日子里。
那一天,是所有艺术家的节日。
柏林艺术节……
当欢庆的人们挤满了整个街道,无数的艺术家从各地赶来的时候,血红色的火焰从地上升起,迅速燃烧遍了全城,那些怪诞油画里被人臆想创造出来的怪物,那些扭曲的雕像在人们精神的汇聚之下,活过来了。
所有的人都在诡异的笛声中开始了残酷的厮杀,弟弟杀死兄长,儿子杀死父亲,女人杀死恋人……
在整个城市的最高点,那个如同刺破天空一样的钟楼之上,那个践踏十字架的清秀少年在癫狂的大笑。
从画布中走出的怪物以恐惧和血肉为食,贪婪捕猎在烈火中将整个城市都葬送在了黑暗之中。
这就是傀儡师……恐惧和绝望中化身出来的怪物。
“能……能杀死么……”
燕歌的手在颤抖,他努力的平稳这自己的情绪,不断的深呼吸着,想要安抚不断颤动的内脏。
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刚刚买到的卷烟,艰难的抽出一根之后用跳跃的火焰点燃,然后深吸一口气,将淡淡的烟雾吐出。
原本浸泡在恐惧和仇恨中的灵魂突然清醒了,他看着远处不断接近的少年说道:“好&书&网久不见啊,傀儡师。”
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