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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水姬送回帐篷内后,谢莫言刚出来,便看到司徒玲正漫无目的地闲逛,昨晚被那怪物惊吓后,她似乎依旧喜欢晚上一人出来,一点也没有吸取教训,这女子真是不知死活。谢莫言不由得想道。
谢莫言本想就此躲开,不与司徒玲纠缠,但是天意不如人,身后一阵叫声响起:“莫言!”谢莫言没有理会,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朝自己的帐篷走去,就在这时,司徒玲跑上前来,双手一张,拦住谢莫言脚步,说道:“你中午的时候怎么不辞而别,害我等了好&书&网}久!”
“不好意思,慕老临时叫我有事,所以没回去!”谢莫言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便要离开,司徒玲赶忙追过来叫道:“我很恐怖吗?为什么见到我就躲!”言下之意颇有些责备。
“好吧!那你想说什么?”谢莫言深吸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毕竟是在司徒家的地方,还是要保持礼貌,谢莫言这样想着。
“嗯……我们一起逛逛吧,你看这夜色多漂亮!”司徒玲指着星光斑斓的夜空说道。
“现在是非常时期,随时都会有妖魔出现,你不怕重演昨晚之事吗?”谢莫言说道。
“有你在,我就不怕!”司徒玲说道,随即上前便要挽住谢莫言的胳膊,却被谢莫言甩开道:“我想你弄错了,我想休息,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否则等一下被那些怪物抓走的话,谁都帮不了你!”说罢便大步走去。
“喂!你什么意思啊!”司徒玲冲谢莫言的背影叫道。但是后者却头也没回一下,依旧朝前走去,司徒玲嗔怒地狂踩地上的青草,口中暗骂着:“死莫言!臭莫言,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啊,你不要我走,我就偏要走!哼,那些怪物敢再出来的话,我就一剑杀了它!”司徒玲紧了紧右手抓着的宝剑。看了一眼谢莫言离开的方向,转身走去。
恰好在这个时候,金康从外面回来,见司徒玲气汹汹地走去不免一阵诧异,思忖再三跟上去问道:“玲儿,你怎么了?”
“玲儿是你叫的吗!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司徒玲转过身愤怒地说道。金康微微一怔,随即黯然道:“不好意思,司徒小姐!”
“哼!”司徒玲冷哼一声,转身走去,看样子似乎是要离开这里,金康开始还不是很确定,但是后来一直跟到后面一处隐蔽的角落时,见司徒玲正要翻出这木栏,便赶忙上前拦住道:“司徒小姐,你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快给我让开!”司徒玲喝道。
“不行,不能出去,外面危 3ǔ。cōm险!”金康坚持道。
“如果你再不离开的话,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司徒玲说道,随即“铮!”的一声脆响,手中宝剑已是出鞘,剑尖直指金康。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出去,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要保证你的安全!”金康说道。
司徒玲还是第一次见到金康这种死缠烂打的人,怒气之下,右手一刺,剑尖竟是真的刺入金康肩膀处。司徒玲虽然调皮任性,但是见到金康竟然以身犯险,不由得一阵诧异,剑插进去没入三分,“咝!”的一声将剑抽出,剑上已经沾染了一层猩红的血迹。
“你……你为什么不躲开!”司徒玲说道。
“你不要出去,外面很危 3ǔ。cōm险!”金康依旧站在司徒玲前面,虽然是黑夜,但是肩膀处汩而出的鲜血在司徒玲眼中依旧显眼。
“哼!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喜欢上你,我司徒玲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你不用白费心机了!”司徒玲说道。说罢便要继续上前,但是却被金康拦住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谢莫言。我也不是为了要你喜欢我才这样做,我只想让你知道,我……”说话的语气渐渐低沉,司徒玲见金康的鲜血竟是越流越多,嘴唇惨白,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是积聚了一大摊鲜血。
“你……你怎么样?喂,你不能死啊!”司徒玲终于开始紧张起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金康,但是后者却已是昏了过去,不论司徒玲如何叫唤也没有任何回应。
情急之下,司徒玲一把抱起金康,朝司徒龙的帐篷跑去,对于修武之人,举起百十斤的物体简直就轻而易举。当司徒玲将金康抱到司徒龙的帐篷时,却发现父亲也在场。不由得当场愣在那里。司徒龙和司徒剑也是一阵诧异,但见到昏迷不醒的金康和那一时不住往下滴的鲜血时,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将金康接过来,右手搭在手腕处,凝神看着金康,然后将他上衣除去,一道三寸长的伤口赫然出现在右肩处,司徒剑转过头看向司徒玲手上抓着的那柄有着猩红血迹的宝剑,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多语。
司徒玲见父亲似乎发现了什么,又看了看手上的宝剑,顿时明白了,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司徒龙则是无奈地看着司徒玲,也不加多言,站在一边为司徒剑护法。
司徒剑将金康扶起,以自身内力灌注金康受损经脉处,加以修复,并且引着金康微弱的内力在体内循环三十六周天,周而复始,原本鲜血直流的伤口渐渐不再流出鲜血。金康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此时早已是满头大汗的司徒剑缓缓睁开双眼。刚才带引金康体内的内力时发现他的内力异常精纯,并且非常难以带动,如果不是司徒剑的内功高的话,恐怕金康再过一时半刻就要死了。再取出一些药膏,涂在金康的伤口处,取出一白纱布小心地包扎好。
做完一切后,司徒剑冷冷地冲司徒玲哼了一声,张口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看得出他很是愤怒,司徒龙上前想扶着司徒剑,后者却是一甩手,说道:“金兄弟今晚先在你这里休息,我会回去和慕前辈说明一切,你要好好看守!有什么事立刻告诉我!”说罢看了一眼司徒玲,冷声说道:“明日你们都来我帐篷!”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司徒玲从头到尾都不敢看父亲的脸色,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父亲了,现在自己闯下这么大祸,不知道父亲会用什么办法来惩罚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徒龙问道。
“我……我也不想的,是他自己站在我面前,我不小心刺了他一下,他就这样了……”司徒玲唯唯诺诺地说道,一脸愧疚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金康。
“你……从小到大你都是这么任性,每次闯祸都是我帮你顶着,但是现在你差点就杀了人,而且还被爹当场抓到,这次我可能没办法帮你了!”司徒龙说道。
“哥!你不帮我爹会把我打死的,你……你帮我在爹面前求求情吧!要么……我晚上离开这里!”司徒玲紧张道。
“唉……这次我求情都没办法了。这里是伊离边缘,你要逃到哪里?一个人在外面很有可能会被那些怪物杀死,更加危 3ǔ。cōm险。”司徒龙说道,司徒玲一阵失望。前者不忍心看着司徒玲这般颓丧脸色,不由得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了!放心吧,先回去,明日我会尽量帮你说情的!”司徒玲抬起头,看了一看司徒龙,又愧疚地看了一眼金康,神色黯然地离开帐篷。
次日早晨,司徒剑帐篷内,慕老、谢莫言和水姬三人被司徒剑叫到这里来,说是有要事相告,但是到了之后,却发现司徒玲正跪在地上,旁边站着司徒龙和司徒臣二人,而司徒剑则是坐在最中央的首座。
“司徒庄主不知叫我等三人前来有何要事?”慕老上前问道。
“慕老前辈,在下管教无方,昨晚这畜生竟持剑伤了金康少侠,金少侠差点死于非命。今日在下将你们几位请来就是要秉明此事,这畜生自小就骄蛮任性,难以管教,在下实在是有很大的过失!”司徒剑起身,站在慕老面前,一脸歉意地说道。
慕老三人见司徒剑一说,不由得一阵骇然,眉头微皱,摇了摇头说道:“可能内有隐情也不一定,不知道劣徒现在何处?”
“哦,他正在犬儿帐篷内休息,金兄弟有高深内功护体已无大恙。”司徒剑说道。
“哦……既然劣徒没事,就不必如此严厉责备司徒姑娘了,或许是一时之错而已!”慕老说道。
“慕前辈,这畜生伤人已是事实,更何况是您的弟子,上次我等一众被那些魔蝠围攻之时,他也曾出手相救。眼下这畜生竟然恩将仇报,实乃大逆不道。如若不重重责罚一番必定会让这畜生今后变本加厉,更加肆无忌惮!”司徒剑说道,双眉一皱,略显颤抖的手猛地抽出随身宝剑,走到司徒玲面前说道:“这畜生刺了金兄弟一剑就必须还予一剑!”司徒玲一见之下脸色陡然变得惨白,全身隐隐发抖,泪水已是禁不住流了出来。
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