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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接过话来,“她现在反而还怪起了姑娘了,说姑娘既然是神医,那就应该有法子医治她的病。姑娘虽医术高明,但又不是大罗神仙,哪治得了这些?分明就是她自己作死,若非先前非要闹个什么悬线诊脉的把戏,姑娘早早诊出了她的病情早早医治说不定还有救,是她自己作死,耽搁病情,怨得了谁?”
“可人家不这样想。”锦绣叹气,“昨儿个你们也瞧到了,我说实在不能治,她当杨就拿了杯子砸我,也幸好我躲得快。否则那么大的力气,非要被砸出血洞不可。”
冬暖一脸鄙夷,“她还有脸要姑娘给她治?是她自己害人不成反害已,怨得了谁?不过姑娘说得对。您现在被禁了足,倒也可以避开这个疯子了。”然后又一脸同情地说,“只是可怜了李太医和杨太医了。”
今天,朱妙云把杨太医李太医都叫了去,也不知会被为难成什么样了。
“朱妙云害人害已,如今她再嚣张,也不过是外强中干了。不过她真是想作死的慌了。真要把两位太医得罪狠了,会有她的好果子吃吗?”
大夫给病人看病,自然会把病人最不隐秘最不愿示人的一面给瞧到,那些大富人家的阴私,姑娘奶奶们的隐疾,可是传不得第三只耳的,但又不得不找大夫看病,为免大夫嘴上不牢,把自己的隐私透露出去,这时候就得笼络大夫。权贵之家一向是拿银子封口,但再是尊贵的身份,对太医都是客客气气的。就怕得罪了太医,到外头四处乱嚷嚷,丢脸是小,姑娘奶奶们坏了名节才大。
这朱妙云也不知是真被宠坏了,还是怎的,居然如此脑残地得罪大夫。
她也不打听打听,那李太医虽出身微末,可也是个睚眦必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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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台阶
赶走了李太医后,朱妙云怒瞪着赵九凌,“表哥,为什么不让王锦绣给我看病?”
赵九凌面色冷淡,“你确定还要让她给你医治?”
朱妙云昂起下巴来,“为什么不成?我是奉国公府的千金,她只是一个医女,让她给我看病,她还敢不来?”
“先前你四处宣扬锦绣医术不精,外界倒也信了你的话,现下还主动找她给你看病,就不怕传扬出去,让别人耻笑你?”
朱妙云滞住,半开找不出话来。
赵九凌又道:“好生养病,休要再任性了。你来宣府也还不到一个月,就惹得总督府上下对你怨言颇深,若非有本王给你撑着,你以为你还能在此高枕无忧?”朱许妙云不语,阴沉着一张脸。
……
大年初三,沈无夜在得知锦绣在除夕夜就被赵九凌给禁了足,很是不解,也很替锦绣心痛,这日里趁着天气还好,一路骑马找到赵九凌,质问道:“九哥,锦绣做错了什么事,你要禁她的足?”
赵九凌这两天也是火大得厉害,但究竟在生什么气,他自己也不明白,反正总是觉得胸口有一口气堵着,吐之不出呼之不快。他禁了锦绣的足,锦绣倒也真够听话的,果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朱妙云找她看病都给推了,如此听话,可却让他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
而这种无力,一直在沈无夜来到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他冷冷地盯着沈无夜,说:“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嗯?”
沈无夜滞了滞,好半晌无言。赵九凌才不想看到他,低喝道:“回你的军营去。我答应过姑婆,要好生磨去你身上的骄纵脾气。你要记住,现下你不是韩国公府的世子,而是一个中路营参将的亲兵。还没有在本王跟前说话的资格。出去。”
赵九凌摆出王爷的威风,沈无夜还真不敢继续质问下去,只得败兴而归。灰溜溜地离开总督府衙,忽然瞧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瞧,原本是许妙云身边的贴身丫头,那天就是她命令朱妙云的爪牙把他丢进河里的,新仇旧恨加上去,沈无夜想也不想就冲了上去……
听说自己的婢女被踹到园子里,摔得鼻青脸肿,朱妙云暴怒不已,顾不得太医说要静养,当下就领人出去准备把沈无夜打回来。却在半路上被赵九凌给堵了回去,“出去了就别再回来。本王说到做到。”
朱妙云跺脚,满面的委屈,“表哥,沈无夜打我的婢女就是打我的脸。你是我表哥,怎能不帮我?”
“沈无夜也是我表弟,他是正经的宗室子弟,真要论身份论地位,他是福国大长公主的嫡亲外孙,你这个表妹都要退一射之地,你有什么资格去找他的麻烦?”然后不耐烦地道,“若是你敢踏出总督府一步,就别再回来了。”然后拂袖而去。
朱妙云再任性,也不敢真的触怒赵九凌,最后只好咬牙跺脚作罢。
当锦绣听说此事后,倒是说了句“恶人自有恶人磨。”
锦绣的禁足令前后也只有五天的时间,因为师爷穆少清的美尼尔综合症又发作了。
身为这世上唯一能治穆少清这头晕毛病的大夫,而穆少清又是赵九凌身边最得力的首席师爷,锦绣的禁足令便自然解除。
穆少清也是住在总督府的一处较小的院落里,锦绣连脉都不必把,问了病因后,便开了药物,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后,便起身告辞。
至始至终,没有正眼瞧过一旁的赵九凌。虽然礼数很到位,态度恭敬,说话也很是恭敬,但赵九凌就是知道,这丫头在记恨他呢。
目送锦绣离去的背影,赵九凌忽然很是无力,他也知道这回确实迁怒了她,禁她的足也确实过份了。不说总督衙门那些揣测之音,就说外头请不到锦绣看病的一些人家,也是怨气冲天呢。
当天下午,锦绣被赵九凌召见。
“好端端的召见我,肯定不安好心。”锦绣心头纳闷,换了件朴素的衣服便过去了。
“见过王爷。”锦绣朝赵九凌施礼。
原本打好了的腹稿,这时候在见了面色冷淡中规中矩的锦绣时,赵九凌却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话。
锦绣在等了半天,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主动道:“不知王爷找锦绣有何要事?”
赵九凌轻咳一声,“那个,中路营参将徐子泰的母亲,也就是开封府镇国侯府的夫人,安阳郡主,本王的堂姑,前日里抵达宣府,她身子不大好,子泰昨儿个特意过来,要请你过去给他母亲看病。”
锦绣眉毛微微挑了起来,“徐子煜的母亲?”
赵九凌怔了怔,说:“对,子泰和子煜的母亲。也就是本王的堂姑。”
“徐将军所请,锦绣固不敢辞。耐何锦绣目前正在禁足,恐怕有心而无力了。”
赵九凌唇角抽搐,就知道这丫头会这么推辞,他说:“罢了,这几日你表现尚可,五日的禁足也算是给了你一点教训。从今日起,就解了你的禁足令吧。赶紧收拾了,现在就过去吧。”
无缘无故的以莫须有的罪名被禁足,锦绣心里这口气如何能够咽下。但在强权面前,你不服也得服,于是低眉顺目地道:“谢王爷开恩。”
对面如此恭敬的她,赵九凌想说什么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于是摆摆手,“罢了,换身喜气点的衣党,去吧。”
“是,锦绣告退。”
锦绣的低眉顺目以及中规中矩却让赵九凌很不是滋味,等她走了两步,又叫住她,“等等。”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望着锦绣冷淡且冷静的面容,赵九凌沉疑了半响,这才道:“堂姑多年未见,本王也去看看她吧……就……一道去吧。”
锦绣嘴巴动了动,最终说了声:“是。”
当一身石青领口以及袖口皆饰灰鼠毛边,肩披鹤氅的赵九凌以及身穿玫瑰红绣绕领花卉褙子身披银杏色披皮的锦绣一同出现在四喜胡同里徐子泰临时买下来的住处,瞬间惹来多方揣测。
四喜胡同对面就是总督衙门,而这胡同里居住的非富及贵的人物,锦绣早已有神医名声,再来她的弟子也住在四喜胡同,是以大部份四喜胡同里的人都知道锦绣的身份。如今见锦绣与楚王一同进入这个临时更名徐府的府邸,都在心里猜测着这间屋子主人的身份。
徐子泰的母亲,开封府镇国侯的夫人,已故周王的女儿,赵九凌的堂姑母,安阳郡主,穿着一身庄严的藏青色缎面褙子,下身同色缎面裙裾,头上的杈环珠饰,与脖子上吊着的富贵双吉珞璎项圈成套登对,一看便是整副杈环头面。
双方寒噤过后,安阳郡主这才与赵九凌同座于炕上。
一身半旧雪里金梨黄六团花青蓝色箭袖的徐子泰拱手对锦绣道:“王大人,徐某这厢有礼。”
锦绣福了身子,“徐将军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