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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了,那些人赔了五十两,但是五十两怎么够以后的生活?”
“也是,银子总会有用完的时候”
“倒霉啊”
“……”
“这马真的有那么的好奔的吗?”安安心情比早上还差。
“他们的赌注就是我们铺子里的棋子,赢的一方可得输方手上的棋子,输了的一方,第二天就会再到铺子里排队购买新的所以铺子门外的人龙一直都没有断过”张良听到路人的说词,他心情也不好,见安安好像真的不知道,忍不着,告诉了安安真相。
他们奔马,是赌自己铺子的出品?
这说明什么?自己的东西是好东西,让他们有对赌的价值?
这奔马罪魁祸首是自己?
安安不信的停下脚步,看着张良,“你搞错了吧”
张良摇头,“这都是那些到铺子来买棋的公子自己的说的,昨天输了,今天买新的再斗,要赢回来”
落霞满天,乌鸦满头作孽啊
怎么会这样?
听了张良慢慢的细说,安安再一次无语。
原来是东西推出之后,跳棋因为颜色好看,很多闺阁千金都很喜欢,于是各家派人来购买,而一些会武之人却很喜欢有造型的象棋,觉得这样的棋子有气势,斗兽棋也有也因为造型的别致玩法的独特而让众人爱上了。
倒是围棋与飞行棋并不太受人喜爱
有那么多人聚在铺子门前,是因为棋子产量并不高,陆离与徒弟全力赶做,每日也不过产出几付,于是张良与方卿商量之后,向子奕报告过,为了不伤和气,就规定每一次,每一人来,只能购一种,这样,来人有由获的机会就大很多,虽然只有一种,总比空手而归来得好。
物以稀为贵物也以新为鲜于是风潮一起的时候,供不应求东西就越金贵了也因为这样,有一家公子想得到更多,就想到了赌盘子,于是奔马就开始了―――――回到家中,知道杨家与吴家,风家派人来过到了大厅上,子奕将过程说与安安知道,说杨府与吴府,风府都派人来,因为他们派人到铺子上也购不到,于是……
安安挥了挥手,工人就是这么多,陆离能赶制的也就这么多了,难度自己还会变戏法似的变一批出来。
子奕也知道,与安安说,也只是说,方法他也想了很多,人力是这么多,产量也就这么多了,有什么办法。
祸是自己惹出来的,总得想办法解决安安的心情很是沉重,晚饭只是吃了几口就回房间想法子。
小玉见安安晚饭吃得不多,就端了糕点与花茶给安安。
看着碟子里那花型的糕子,安安灵感一现,做一批模子,生产的速度不就能提高了,生产就不成问题了?
于是安安找上了子奕两人商量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子奕就外出了,几天之后棋子就大量出现在铺子上了,终于人龙没有了,奔马也少了。
第279章 之后
解决了问题安安本来是有空闲的时间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时情了,但是事情还没有过两天,林睿就上门来了,与江何氏在厅里谈了一下午,之后,安安惨痛的日子就开始了知道林睿来了,安安还不以为然,以为是平常的走访,正要进大厅见见面。
那知道离大厅远远的就给江何氏的近身梅娘拦着,说是夫人吩咐下来,任何人包括少爷与小姐都不能进去。
安安并不相信,这个家里还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不应该知道的,正要喝诉梅娘。但是坏心思一想,这会不会是做给林睿看的?还是江何氏与林睿有什么私情,这……有问题带着歪心思,挥了挥手,安安摆出一个算了的姿态,离开了大厅所在的前院。
转了两转,由前院的侧门转到大厅旁边的小厢房,这是一个与大厅相连的地方,在这个房间与大厅相连的墙甚至可以看到大厅的情况。听声音,当然没有问题了安安轻手轻脚的靠近,林睿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入了安安的耳里。
教训,林睿正在教训江何氏
“……我知道你们一家都是在乡下地方来的,对于城里的规矩你不熟悉,看你的举止动作,也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对于闺阁戒条难道你都不知道,你就这样放任她一个人在外面跑,然后出事,这就是你对她的教育……”
滔滔不绝,一点面子也没有给江何氏留。
奇怪的就是江何氏没有出一点声音反驳。
安安脱了鞋,上了墙边的椅子,趴在墙上,猫着眼,要看看大厅的那一边的情况。
林睿正在大厅上背手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骂着。
江何氏坐在右下首,低着头,看样子是受教了,给骂得没有反驳的力气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像父亲教导儿子的样子。(女儿都是母亲教导的)
“……我会派两个嬷嬷来教导她的言行举子,你到时也在一旁认真的学一学,作为母亲,你应该知道你要做些什么?”
林睿骂完了,拿起桌子上的茶灌着,怕是骂得口渴了,将这里当自己的家了。江何氏抬了抬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下了头,一个我认了的模样。
“有事就说,不要好像我骂错你一般”林睿瞪了一眼江何氏。
“您没有骂错,是我管教不严,但是让她像一个闺秀一般呆在家,您老又怎么会知道有她的存在?让嬷嬷来教她,我不反对,还很赞成,但是请您不要忘记,她还得到铺子,下田,这些都不是闺秀应该会的当中的取舍,就是我的最大问题,我做不到的事,有您给我做了,我很高兴,也谢谢您”
林睿瞪着江何氏,没有说话,江何事说的是事实,如果安安是一般的闺秀,不论她的闺秀表现如何得体,如何高贵,林睿都不会看安安一眼,不会将这丫头放上了心头,不会细细观察,更不会找她给作更不会像现在一样,当丫头看作自己孙女一般,着紧起她的声誉问题。
林睿挥了挥手,“这事我会处理,没有问题的”
说完也不等江何氏再回话,就离开了
江何氏木然的看着林睿离开,喃喃的说,“真的可以取舍,真的舍得?”
梅娘送了林睿离开,进来向江何氏回报,说安安刚刚来过大厅想进来,但是知道不让进就离开了。
江何氏挥手让梅娘下去了。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的”江何氏等梅娘走远了,开口说话。
大厅空空的只有她一人,她在对谁说话?安安原本想走的,但是听到这里,愕然了一下,还有人来了?谁?
等了一会。
“许家安还不到大厅上来”声音不大,但是在隔壁的安安却听得一清二楚。
啊,她说的是自己,那,她知道自己正在这里偷听?
安安回神,下地穿鞋,到了厅上,面上带着尴尬,“母亲”
“唔你都听到了?”
安安知道江何氏说的话,摇了摇头,“只听到后面的一点点,前面的没有听到。”
“坐下吧”江何氏拿起了茶喝了一口。
安安在江何氏的下首坐了下来。
“你林爷爷来告诉我一件事,两天之前,陆离铺子外,发生了一件事,外面的一些有心人,拿着这事,准备大闹一翻,你林爷爷知道了,已经阻止了,我知道,你一向都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小事当没事,大事当小事,所以出事了,你也不告诉我与子奕,是不是?”
安安笑了笑,知道江何氏说的是那一件事,在安安的心里觉得,那还真的只是小事,小得不能再少的事,而且已经过去了,完全没有说的必要自己都不放在心上,难道还要让人安慰?或者说回那些人?打他们一顿感?还是报官?没有必要“我知道你觉得没有必要,这是因为你不知道那些人之后想做什么?他们要向外传言,说你不守妇道,勾三搭四,说你水性杨花,说你在那一天在那里吃亏了”
“啊?”
“意外吧”
安安点点头。心里想着谁那么没品,要做这样的事?
“你放心,你林爷爷已经给你解决了,当初决定让你与他上契,还是有好处的”
“他来就是为这事?”
“他说,这事之所以会出现,不全怪那些人,你要负起很大的责任,而这个责任有大半应该归我,所以他来骂我了,迟点也派人来教你学那些应该学的,母亲想过了,你也大了,也是时候正式学一学的”
“母亲,安安知道不应该到那里,唔,惹事,但是他也不应该骂你啊,何况惹事的是安安。责任怎会要让你负呢?”安安先认错,还为江何氏抱不平。
“不,他说的对,是母亲的责任,如果母亲有严格规管你,那天的事就不会发生,由于母亲没有做到,也因为你不明白,身份,言行,举止,在大家,在上层人的眼里是如何重要如是你清楚,你不会将小玉留在家中,你不会一个人站在一堆大男人中间而不知道问题所在,你不会给人取笑而没事一般,你更不会到现在也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安安,女子的名声是很重要的,没有名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