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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站在院子里与平顺说着话,交待着平顺等一下要怎样做,自己学着一些有的没的,根本就没有留心到江何氏也站到了一旁听着。
为什么安安会这样想,要知道一般的糖是十文一斤,就是这十文一斤的糖,原来在这个地方还不是家家都有的,要知十文可以买一般的米两斤,差点的杂粮三斤,很多人家吃都吃不饱那还买这不重要的糖呢?就是有个钱的,也只是会地有客人的时候才会兑一点糖水招呼人,这已经是好客,是觉得来人是一个贵客的表现了。
现在最便宜的菊花糖都要十五文一斤,贵的熟地桂花糖更是四十文一斤,这可不是一般一人负担得来的,但是昨天已经做了一天的生意,将糖都已经买空了,现在还有人在门口排起了队,这小镇的有钱人还不小啊震惊归震惊,但是这门还是得开的。安安站着想了想,与平顺说,你去开门之前与那些人说,今天还是有饼送,但是已经没有糖卖了,如果他们还是要买其他的东西,那就继续卖给他们好了。
平顺应了。
在长顺的陪同下,慢慢地走向杂货店的门前,等着,等着安安由里面打开横木,里面住了人,店门就没有锁外面的锁,何况子奕一早就出去了,现在门板可是虚掩着的。
站了一会,听到里面传来了声音,平顺就想穿过人群去开门了。
“小子想插队?”
“到后面排队去”
一时几个见平顺向前的人都开了声,更有人伸手拦着平顺。
“各位,各位,我不买东西,我开门的,我是伙记。”平顺给一拦停了一下,开声嚷着。
“你是伙记?”几双眼纷纷看着平顺。
“是。可否让我开门?”很恭敬,很小心。
“你就开门好了,咱看着。”意思就是,小子,如果你不是伙记,你就得小心了。
平顺战战兢兢的将门边上的门板移动,搬,着。
门板拿开了两块,“大家,请先在门外排队,不然乱了队伍,对大家都不好是不是。”平顺很聪明,脑子转得够快,开口让人不要一下都冲到铺子里。
“行了,开门吧。”人群里有人出声了,不理会平顺的说法。
长顺着起了粮食店的门,也往这一边钻,一边钻一边学着平顺,“让一让,伙记上岗要工作的。”
平顺与长顺一起拿着门板,那些人一下就涌到了柜台前面,开口就嚷着来两斤糖。
摆好门板,整理了一下,衣服,两人越过好几个拦路的,终于站到了柜台内。
平顺举起了又手,让大家都静了下来,“不好意思,由于昨天的客人比较多,各式的糖已经卖完了,现在店里只有蛇酒,药酒,蜂酒,还有腌酱菜,一些糖渍的果肉,今天还是会和昨天一样,买满一百文送一个饼。”
一口气,不停的将这一信息说了出来。
下面静了几秒。
“去,小子,你这是生意的吗?”
“你这是骗人,你知道吗?”
“对你这是骗人”
“没东西买也敢说大话,不怕雷劈啊”
以下省略几百字,骂人的都不写了,会和谐的……
安安站在帘门后面听着外面的群情汹涌,咬了咬牙,还是站了出去。
“各位,静一下,请听小的说两句可以吗?”
安安站到柜台之内,等着,良久,静了下来,“你们在这里骂也是没有用的,本店一开始送饼也只是为了要将店里的货物销售出去,难道本店有货不买,藏着好过年吗?事实上是,本店准备了一房间的货物,但是昨天,一天就已经将那些准备好了糖都给买出了,现在实在是没有货了,所以在此请大家见谅,如果大家真有想买糖,请三日之后再来,本店承诺,三天之后还会继续送饼,这饼将会送到本店年休那一天为止。”
说完安安向着众人深深的鞠一躬。
几个人嚷嚷的骂了几句,转身向外走了,还有几人,指着平顺与长顺让他们称酱菜,有几人竟然让安安拿饼出来,先看看再说。要称酱菜的都停了一下来,都等着 先看看那饼。
安安一转身进了里间,拿了两个昨天送剩下,刚才正在锅里加热,准备当早点的饼子出来。
还是白里带着红丝,样子还是很好看。
看到了饼,人们的购买欲竟然再一次给勾引了起来,但是这一次并没有昨天样的顺利了,要知道一斤酱菜才几文,一百文得买二三十斤。
几个人算了一个那个数,觉得不划算,走了,剩下的,心有不愤,但是如何才能拿到饼却成了一个高难度的问题,但是还是有人什么都买点,凑足数的拿走了两个饼,最后还有人流连一番之后,才走。
见人都走*了,铺子里的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安安将家里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做着准备,让长顺平顺都帮上了忙。
安安自己钻回厨房,煮起了材料。
当方陈氏来到店里之后。
砸壳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香气更是时刻由店里飘出。
第156章 客套
外面时不时有人上门问一问那个送饼的问题,平顺唯有口水尽出,努力解释,将人请走。
屋里每人都努力地一刻都不停的工作着,这时门外却再来了三人,平顺已经说得牙都出血了,那些人还是要见东家。无奈之下,还是请了子奕出来。
“小哥,是这店的东家?”来人高高在上的看着子奕。眼里有着一种名为藐视的东西,一身的葛色锦布,圆润的身形告诉着子奕他是一个不太运动的人。
“这店是我家经营,请问有什么事?”子奕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眼前的三人,他觉得这几人有点面熟,但是一时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这三人。三人身穿三个颜色的衣服,葛色,深蓝,和墨黑。
“大人呢?请大人出来吧”其中一个身穿深蓝棉衣,配同色锦布背子的人说。
“家中长辈有事。不方便见客,有事请说,小的有说事的权利。”子奕不亢不卑在应着。
来人一共有三人,现在六只眼都正在看着子奕,打量着。
“好,我们来是想问一下贵店,是否要与整条大街的其他商铺为敌?”刚刚身穿葛布的人看着子奕说。一句话就将这小小的杂货铺子推到了一个万劫不复之地,与这一条街的其他商铺为敌,那还用在这里做生意的吗?这个人的用心可算得上十分险恶。
“此话怎讲,请言明”子奕并不退让。看着那人,又是一个不多太运动的,有着六七月身子的模样。子奕的眼半眯了一下“这街的规矩,主要来说就是明码实价,不欺不骗。”蓝衣接着说。
“我这店也是明码实价,也没有欺骗顾客。”子奕已经听出这三人,也认出这三人都是在这街上开店的老板或者是掌柜。有那老实布店的老板,一身的深蓝,几句客气有礼的说话都是他说的,平安酒楼的掌柜,一身黑色,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说话,身穿葛布的是人有米粮食店的老板,这个是点同行如敌国的味道,但是粮食店的生意可以说是一般,总的说来也不算是有太大的冲突,太大的矛盾,不至于要上门这样大动作吧?子奕看着这三人,不是很明白。
“还说没有,昨天送饼,今天就说没了,这就是一个欺骗顾客的行为。”有米粮食的老板咄咄逼人地说。
子奕一听,知道了,这三位上门是因为昨天送饼的原因,但是自己送饼,与这三位有多大的直接关系,直接影响?
“各位,我想大家是误会了,昨天是因为一点小问题所以才会送饼的,昨天送,并不代表今天还送,再说,今天并没有说不送也没有欺骗顾客,而是店里的部分货物售完临时缺货而已,货物准备需时,小店而已向来临的客人解释清楚了,而顾客也谅解了。”
“卖完?”老实布店的老板轻声说了两个字,眼亮了一下。子奕是听到了,但是却没有说话。
“小子,你这个行为已经违反了这在街的规矩了,现在我们是来通知你,请您停止一切送饼送东西的行动,否则后果是人负担不起的。”葛衣服的扯着他那松动的脸皮带着威吓的语气。
“大街的规矩是不欺骗顾客,小店已经答应了这一送饼的行动为一直到年末,在此想请几位高抬贵手,就让本店将这一活动,继续下去,本店在此可答应几位,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请几位看在小店是新来的,不识规矩。”说完深深的行了一礼。
三人相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人让前一步,摇了摇头,“不行,你这样就是坏了这大街的规矩,会影响其他人的生意的。”
子奕认得他,他是平安酒楼的掌柜。
他说这一句话,说得十分得体,因为他是酒楼掌柜,与这小小的杂货店没有利益冲突。在表面上,他这样说可以说是大公无私的。
为什么是表面上?
因为他平安酒楼是梁家的生意,那个平安杂货也是梁家的,他虽然是酒楼的掌柜,但是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