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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青以为展红尘担心自己决斗会失败故而发呆,她拍拍展红尘的后背,“放心吧,有我和爹爹罩你包你没事,那个刀客三天之后就变成我们客栈的包子馅儿你看如何。”
“……”展红尘与刀客差点没再一次倒下,这个女人是开黑店的!
采买完了货物,柳青青他们开始寻找夺命素心的下落,据说城南有个叫素心的男人,他们一路打听着寻到城南。
某胡同里一棵树下坐着几位大嫂正在做针线活,几个孩子在她们身边跑来跑去,展红尘与柳青青过去打听。
“这位大嫂,在下有礼了。”展红尘非常彬彬有礼,要不是一身的粗布衣服,还真几分贵公子的摸样。
几位大嫂很热情,放下手中的活计,“这位公子有何事?”
“在下正寻找一个叫素心的男人,听说他居住在此处,特来打听一下。”展红尘说话非常客气满脸堆笑。
彬彬有礼的展红尘并未赢得大嫂们的好感,大嫂们一听素心这名字,神情变得鄙夷和怪异。展红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些大嫂变脸变得真快,他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素心就住在前面的胡同,那里面有个春衫居的地方,素心就住在那里。”大嫂指着前面的胡同道。
顺着大嫂的的指引,展红尘与柳青青好奇的走进那个胡同,胡同里面挺热闹。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就是有点怪,这些来往的男子一脸脂粉华服,比女人们还要娇媚。展红尘暗道:夺命素心真会隐藏自己,藏在这里定不会被仇家寻到。
展红尘走到一位脂粉男人面前一施礼:“这位公子,请了。”
“公子好生面生,你是第一次来吧,这么客气。”脂粉男子笑着开始往展红尘身边凑。
展红尘被吓得后退几步,定定神儿接着道:“在下是想寻一个叫素心的人,请问素心在这里吗?”
柳青青心中暗笑,看到展红尘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乞丐在吃一块布满苍蝇的饼子,表情痛苦又舍不得扔掉,太有趣了。柳青青不知不觉的脸上布满幸灾乐祸的微笑,气的展红尘挖了她好几眼。
脂粉男人一听展红尘要找素心,失望又赌气的撇撇嘴,“好吧,看在你长得俊的份上我带你去找素心。”
“有劳了。”展红尘跟随那个脂粉男人进了春衫居,柳青青没兴趣看什么脂粉男人,她决定在外面等着。虽然很想知道那个夺命素心长什么样子,可是想到那些脂粉男人她就反胃,柳青青决定去找那些做针线活的大嫂攀谈。
柳青青拐出胡同,哼着小曲走到大树底下,坐在那些做针线活的大嫂的旁边。爱嚼舌头根子是这些无聊女人的天性,大嫂们认得的柳青青。纷纷同情的望着柳青青,一边叹息一边摇头。
“大嫂你们为何叹气,方才不是都高高兴兴的吗?”柳青青眨着大眼睛问道。
“大妹子,方才那个要寻找素心的公子可是你相公?”一位大嫂小心翼翼的问。
柳青青觉得这个问题不便回答,微笑着不语。可是大嫂们就认为柳青青和展红尘是夫妻,她们马上惋惜不已。
“大妹子,我们原以为你与你相公多般配,没想到你相公是那样的人,唉!遇到这样的相公大嫂真替你不值。”另一位大嫂说道。
柳青青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她真能接着讪笑,顺道哼哼几声,表示同意。
最后一位大嫂瞄了一眼那个胡同,小声道:“那个春衫居是相公馆,素心可是相公馆的老的没人要的男娼……”
大嫂话音没落,就听一声惨叫,展红尘头顶着胭脂红印,衣衫还被撕破了一角,他哭丧着脸玩命的跑,路过大树下不忘一伸手抓住柳青青一起逃跑。
他们身后一个脂粉男人紧追不放,那男人化了妆比不化妆还恐怖,他手中拿着一块破布,正是展红尘身上衣服被撕破的布条。“展公子,不要跑啊,你千里迢迢来寻找奴家,奴家好感动呦—————”
柳青青一边跑一边问展红尘,“你不是不远千里寻找夺命素心吗,如今见到真人了,你跑什么!”
展红尘使出看家本事,逃跑最好用轻功之一“登云梯”,拉着柳青青嗖的上了房,在房顶上奔跑如飞。“那人是不是夺命素心,那人是要命恶心!”
展红尘拉着柳青青穿房越脊,很快将那吓人的脂粉男人甩掉了,两个终于坐在房顶上松了一口气。
“传言不可信啊。”展红尘再一次垮下肩膀。
柳青青顺了顺气儿,同情的拍拍这位屡次寻人失败的大侠兼小二,“节哀吧,你会找到夺命素心的,有志者事竟成,要相信自己。”
展红尘最不想柳青青安慰自己,可是今天真是衰神附体,自己自从遇到柳青青就开始厄运连连,柳青青就是个大扫把!
马车缓缓从丰城城门出来,展红尘消沉的驾着马车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不愿意搭理柳青青,柳青青悠闲地自得其乐,还闲来无事唱起歌来,“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丛宿。此度见花枝,白头誓不归。”
少女清脆的歌声美妙,引得路人纷纷赞叹频频观望。这歌声听在展红尘的耳朵中,联想到今天的遭遇,展红尘明白了,柳青青在讽刺自己,这个死女人,展红尘心中暗骂,死女人没人娶,剩在家中做个斗战胜佛!
马车穿过大路走上一条小路,小路在密林之中极为隐秘,这是通往柳镇最近的道路。走着走着马车忽然停住,路上跌跌撞撞爬来一个血人。这个血人瞧见展红尘和柳青青的马车,他喊了一声:“救命啊,有劫匪!”
有劫匪?柳青青与展红尘相视一眼,出事儿了!这个血人背着包袱,像是个行路的客商,展红尘判断莫非真遇到劫匪?他们迅速拿出兵刃跳下马车,展红尘将那血人抱上马车,血人彻底昏迷不醒。
密林之中传出一声尖锐的声响,展红尘明白这是有人发信号。柳青青微微颦眉,冷哼一声,“我最恨劫匪,这些人不劳而获打劫别人的银子太可耻了!”柳青青义正言辞道,“谁干动了姑娘的银子,本姑娘定叫他尸骨无存!”
展红尘又一次差点闪到腰,他定了定神,对柳青青爱财不禁钦佩之至,“柳姑娘,你就那么爱银子。”
“废话,本姑娘要将进来客栈搬到丰城去,买铺子置店面哪里不需要银子!”柳青青说的心安理得,好似她爱财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林中窜出一队黑衣人,黑衣人个个手持钢刀,刀上暗红色血迹隐然,柳青青目光一沉,他们不是普通劫匪,他们是刺客杀手!
展红尘也意识到他面对的是杀手,那丢到车上的人并非是普通客商,他被追杀一定招惹了仇人。展红尘看看那个昏迷不醒的血人,暗想自己也曾受重伤昏迷不醒,救与不救只在一念之间。
黑衣刺客的首领一见血人在一辆马车上,马车旁站立着一男一女,粗布衣衫,容貌均是一等一得标致。两人周身弥漫肃杀之气,看样子应该是走过江湖的人物。
黑衣刺客不敢贸然上前,为首的黑衣人上前抱拳道:“两位可否行个方便,你们车上的那个人是朝廷要犯,我等是奉命缉拿他的人。“
“哼,你们根本就不是朝廷的钦差,你说你们是朝廷的人可有公文凭证。“展红尘冷哼一声,面色一沉,他比方才更加戒备。
黑人首领牙根就没有朝廷缉拿要犯的凭证,他被展红尘问的无法回答,“我们朝廷拿人还需要给拿凭证?”他突然一挥手,黑衣人将展红尘与柳青青包围,“与罪犯一同的人就是罪犯的同伙,拿下!”
“你等一身刺客杀手的摸样冒充官府之人,我拿下你等送与官府,治你们一个大罪!”展红尘举起自己的剑,指向黑衣人头领,挑衅十足。
柳青青一动不动,她在等在最佳时机,她眼前闪过一幕幕她似曾相识的画面,她的父亲将还年幼的她与一只狼关在一处,只给了她一把匕首。那时候她与狼对峙,年幼的她胆怯但不敢表现出来。因为狼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她,野兽的瞳孔杀气四溢。
“胆怯吗,青青,你只有一次机会,在狼扑过来之时将它杀死。”柳鸿飞站在门外,洪亮的声音听在柳青青的耳朵之中分外刺耳,却也给了她勇气,父亲在外面守护她呢。
柳青青心中暗道,我要活着出去!
“你要寻找对手的弱点,一击必中!”柳鸿飞高声喝道,那条狼直直飞扑过来,柳青青身子一滑,顺着地面滑了出去,一抬手,狼没没有咬到柳青青,四肢落地之后晃了晃,倒在地上。狼的腹部被花划开,鲜血流了满地……
要一击必中,他们就是狼,柳青青的瞳孔收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