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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商业新贵。
他本以为,他的人生就是这样过,歌舞升平,香车美女,权势斗争,嬉戏人间。可君多多俨然成了他的导航灯,他生存的意义。
每每看到君多多微笑的模样,他彷佛就有万丈豪情,恨不得打下一个王国,为她铸造世上最宏伟的宫殿。他忽然想到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他想,男人的世界确实不能少了女人的鼓励。
君多多除了晚上会煲汤等他,为他*解乏。早上也是早早的起床为他准备营养早餐,打理行装,还附带送上早安吻一记,给他甜美的一天。
不知不觉中,君多多的影子已经灌满了他所有生活的角落。他以前常去的酒吧、俱乐部或者私人聚会,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再也不敢兴趣,也不愿把时间砸在上面。即便是必要的应酬,他也会很自觉地和异性保持距离,绝不让自己和异性有暧昧关系。
有一天,他联系了几个材料供应商吃饭。饭后,大家兴很高,无奈之下只得陪着大家进了他很久没去过的私人俱乐部。俱乐部里,男人和女人暧昧的坐在一起,互相劝酒调笑,说些无伤大雅偏又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语。
雷宇很自觉的将自己和身旁的女人保持距离,到后来,他也有烦闷,起身向外走去。却不防他身旁的女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软弱无骨的斜靠在他身上。
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太过野蛮,只得虚扶了那个女人一把。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故意还是偶然,借机往他身上又靠了靠,水蛇腰在他身上不断磨蹭,朱红的*轻轻贴向他的脖颈,在他白色衬衣上留下了淡淡的口红印。
雷宇没有发现自己领口上的痕迹,但对女人紧贴上来的身子很是反感,冷着脸招来服务员将女人扶走。那女人借酒撒赖,抓住雷宇不放,这下雷宇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了,大手一甩,将女人嫌恶的甩到服务员怀里。自己则进到洗手间,鄙夷的洗了洗手。
他本以为这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并未放在心上,聚会散了后便迫不及待的回家见君多多。
推开门,洁白的灯光将黑暗驱散,他下意识的看向客厅沙发,君多多如同往常一般等候在那里。他先前的烦躁感荡然无存,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弯腰换鞋。
见他回来,君多多微笑着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挂好,然后上楼为他放洗澡水。做好这一切,她才慢慢走到厨房,为他端来一碗煲了足足四个小时的养身汤。
“快喝了吧,这汤是我新学的,绝对不含油脂固醇,营养、健康。”君多多边说边微笑着将碗递到他面前。
他见她笑,自己也好心情的笑了起来,接过汤细细的喝了起来。暖暖的汤水下肚,他身上的毛孔都舒坦的扩张开去。
君多多见他喝完,伸手接碗,却被他将碗避开,不甚在意的放在茶几上。他放好碗,拉住她的手,轻轻将她往怀里一带,然后密密实实的拥住她,俯身在她耳边低喃:“陪我去洗澡,嗯?”
他的热气喷薄在君多多的脖子上、耳朵里,让她身体敏感的一颤,有些害羞的点点头。
见她首肯,他当即不再耽误,抱着她疾步向楼上的浴室走去。
一到浴室,他也顾不得洗澡,将君多多按在洗漱台上就吻了起来。他的唇上很霸道,动作急迫而猛力,根本不给君多多*的机会,迅速顶开她的牙关,毫不客气的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狠狠的缠住了她的柔软嫩肉,猛力的吸允舔舐起来。
大概是因为这两天太忙碌他一直没有机会和她亲热,这次逮着机会,他想将这几天的空缺全部补回来。
他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处细胞,吸允掉她身体里的所有空气,将她嘴里的唾液尽数吞咽下去。
随着吸允动作的加深,两人互相勾缠的*处产生真真的酥麻感,那种感觉排山倒海的传到他们的大脑,让他们身体做出最直接的反应,下腹处不断地产生阵阵热流。
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太明显,动 情的雷宇手臂越加有劲,强势的将君多多按向自己,只恨不能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揉进自己的骨血中,和自己合二为一。
反观君多多,被他吻得脸色绯红,不时发出猫一样的*。整个人都软弱无骨,差点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无助的攀附着他的身体,任他肆意的掠夺。
两人吻得投入,淫靡的银丝顺着他们的嘴角缓缓流下来,却丝毫不能降低两人周围*的空气。
雷宇在君多多快要昏厥时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颜色暗沉、满含深情的凝视她。只见她眼神迷离,眼角处尽是惹人意乱情迷的春意。还有那脸蛋,*而红艳,让他心内一荡,恨不得在上面狠狠咬上一口。尤其是红肿的唇瓣,鲜艳欲滴的唇色,真是勾魂的动人。
要不是怕她会疼,雷宇真想狠狠*她一番。他下腹一紧,忙将唇转向她粉嫩的耳垂,他先是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感觉她的颤栗后,他才恶意的一口含住,间或吸允。
君多多想着不只是男人的身体和心意可以背道而驰,女人也是一样的。无论她多爱薛逸,面对雷宇的挑逗,她只能溃不成军。她不只是身体发软,下腹处空虚难受,就连*也隐隐有了湿意。
雷宇见她站不住,一手架住她的肩膀,一手搂在她的腰间,沙哑着嗓音说:“多多,帮我脱衣服。”
本来,脱衣服这样的事,他亲手动作会来得更快些。但他发现,看着君多多为自己脱衣的局促,还有她举手投足间的柔和,他会产生一种和别的女人做十次爱也无法得到的满足感。那是种她属于他,他拥有她,她一心一意待自己的满足感。
君多多闻言微微怔愣,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他的双眸,见他眼眸黑亮,里面满是渴望和坚定,犹豫一会便动手去解被他扯得松松垮垮的领带。
为他脱衣也不是第一次,她稍显熟练地将他的领带取下,随手扔到旁边。抬起双手为他解衬衣扣子,她还没解下第一颗扣子,眼光就停留在他的领口上,不再动作。
“多多,怎么了?”雷宇见她不动,低声询问。
君多多起初没有回答,也没有抬头,依然盯住他的领口不放。
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发现,雷宇从来不把重要文件带回家,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下手的机会。
她一直在想,要想达成薛逸的心愿,就非二十四小时跟在雷宇身边,才能弄清楚他的文件一般放哪。
最近她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说服雷宇让她出去工作,而工作的单位就是雷宇的公司,职位最好是能轻易接近文件的空缺。
看到雷宇领口上的唇印她倒没有失望,假如雷宇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反而会让她失望。朝三暮四是他们这些公子哥的惯性,就像顾轩,明明有个未婚妻却还是不肯对她撒手。她从未对雷宇抱过希望,面对他出去鬼混的证据,她第一反应不是难过,而是兴奋。兴奋她的机会来了,兴奋离薛逸的心愿又近了一步。
她平复好心情,命令自己想最悲伤的事,于是她立马想到自己无望的爱情,想到自己被陈志明夺去的清白,想到她一向是个用心的女孩,可这世间很多事不是用心就能达到。随即,她的眼泪在眼眶里缭绕。
雷宇见她总是看着他的领口,眼帘低垂,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忙伸手抬她的脸。却看见她黑亮的眼珠里全是泪意,无辜的眼神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雷宇心里一紧,慌张的问:“多多,怎么了?谁惹你了?”
君多多怔怔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就连抽噎声也没有发出半分,眼泪便从眼眶里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
什么样的哭泣最伤心,就是君多多这样的,没有埋怨,没有怒骂,甚至连抽泣声也没有。只是圆睁着无辜的眼睛,呆呆的、无措的看着你,泪水无声的如泉涌般夺眶而出。
雷宇这下真急了,他觉得君多多的眼泪一下烫伤他的心,让他心里就像被剐肉般挠心挠肺的疼。
“多多,你别哭,到底是谁惹你了?你跟我说,我帮你报仇。”他的声音柔得不能再柔,陪着小心的低哄她。
君多多蒙着氤氲雾气的眼睛看了看他,又转而看向他的领口,恨不得在上面看出一个洞来。
雷宇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衣服上有什么问题,慌忙几把脱了下来,摊开领口一看,一个明显的红唇印红果果的映在他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