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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轩将君多多藏在他在公司附近购置的公寓里,这里的房间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设备一样不差。这两天为了不让君多多出去,他还特意找了个保姆,照顾君多多的起居。并让自己的私人秘书二十四小时看护,生怕君多多出去给齐韧找到,或者逃了出去让自己再也找不到。
齐韧一路上无视围观的一切人士,枪就没离开过顾轩的脑袋。他此刻是真的急了,*的反对,顾轩的欺骗,还有没有君多多的苍凉感。这些齐齐的压在他心头,压得他害怕恐惧,只想抢回君多多。不顾一切的把她夺回来,再也不放手,再也不相信别人。
他发誓,从今以后一定要好好守着她,再不让别人把她占去半分。
顾轩把门一打开,齐韧便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顾轩的私人秘书。心里微微放心,明白顾轩没有骗自己。缓和了语气,枪却仍在顾轩的额头上指着,问:“多多呢?让她出来。”
“齐先生要找君小姐的话,还是自己到卧室去吧,君小姐的精神不太好,现在在睡觉。”顾轩的秘书到底是跟着顾轩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面对齐韧的枪,口气依然镇定。
“带路!”齐韧不敢移开枪,生怕顾轩耍诈。
顾轩的秘书很配合的走到一间卧室门口,将门轻轻推开。齐韧挟持着顾轩走过去一看,床上躺着的正是君多多。
他再不管顾轩,放了他就大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君多多捞起来抱在怀里。如同做梦般,用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半天才哽咽的低喃:“多多,我终于找到你,真好。”
说来二人分别不到两天,可他却觉得如同过了两个世纪般,自己的心里充满了沧桑感,还有千帆过尽只要伊人笑的顿悟。
君多多被他搂得太紧,不舒服的睁开了眼睛,迷惑的盯着他看了一会,才像蚊子*的说:“齐韧?”
“嗯,是我,多多,是我。我来带你走。”
齐韧说着,就要将君多多扶起来,这才发现她身上就是一件薄薄的蕾丝睡衣,连内衣裤都没穿。
他不由得狠狠咬牙,尤其是君多多脖颈上还有胸前的淤青、红痕,就像一把刀子插在他心上,让他心脏猛缩。
他脱下衣服,围在君多多的身上,正要把她抱起,却听君多多‘嘶’的一声,好似他碰到了她的伤口。
齐韧也不管房里还有其他人,一把撩起君多多的睡裙,只见她的腰上是乌紫的一片,隐约还能见到手掌印。他又颤抖着手将君多多的双腿打开,君多多的阴口已经开裂,周围红肿不堪。
看到这里,齐韧额上的青筋因为愤怒爆了起来,牙齿咬得死死的,恨不得将它们咬碎。不用问也知道是顾轩干的,他恨死自己的心软,更狠顾轩的无情。
他放开君多多,直起身子深呼一口气,感觉内心还是如一头狮子般在狂吼咆哮。
他猛地转过身,握紧手里的抢,用枪柄狠狠地向顾轩头上砸去。
他的动作太快太突然,顾轩根本来不及让开,被砸了个正着。立时,血就从顾轩的额头上汩汩的冒出。
齐韧尤不解恨,抬起脚就一脚踹在顾轩的腰上,把他顿时踹倒在地。
做完这一切,他便转身将君多多打横抱起,义无反顾的出了房间。
回到他原先和君多多住过的公寓,才打电话叫了他的私人医生,为君多多看伤。
私人医生是个五十岁的男人,他为君多多检查时,君多多半分扭捏都没有。她反正连最不堪的都经历了,检查身体又算什么呢?
详细检查了一番,私人医生留了药,犹豫半天,还是委婉的开口说:“齐先生,像您这样年纪的男人需求是很大的,加上齐先生您的身体好,精力肯定比别人旺盛。但不管怎样还是要顾及一下您的女朋友,您这样子没有分寸,她是感觉不到高 潮的,您做起来也不舒服不是?”
齐韧听了满头黑线,却也不好发作,只得敷衍的点了头,问:“她要紧吗?”
“嗯,外阴裂开了,这一个星期都不能有*。大腿腿筋有轻微拉伤,腰也有扭伤。还有,我看您女朋友休息不好,要让她好好休息。多堡些滋补的汤给她喝,只要您忍耐一个星期就没事了。”
齐韧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己被人看成超级大*了,却不能辩驳半分。
医生走后,他按照医生说的,用消过毒的温毛巾轻轻敷在君多多的*,疼得君多多不由浑身一缩。
他连忙抓住她的双腿,低头为她轻轻的吹着伤口,凉飕飕的感觉的确缓解了君多多的疼痛。
等他将外面擦干净了,才用酒精将自己的手指消毒,沾了膏药伸到她的里面涂抹。他涂得小心,她也忍住不叫疼。
可就是她这副忍耐的样子,看在他心里只觉得心如刀割,好不容易上好药。他再也忍不住,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抽去,‘啪啪啪’连抽三下。
他才低头看向君多多,忏悔的说:“都怪我,答应顾轩的要求,把你单独留给他。多多,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子啊也不会。”
君多多没有精神的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其实,此刻在君多多心里,顾轩也好,齐韧也罢,都是一路货色,没有哪个是好东西。
齐韧将她带到这来,和她在顾轩那都没区别,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吃饭而已。对齐韧的保证,她已经听腻了,也不想再听了,索性充耳不闻。
对顾轩的霸道,她已经习惯了,该反抗的也反抗了,既然没有效果,她干脆置之不理。
她这一刻心里无比坚定,认定了两人都不过是靠着权势压人,玩女人的臭男人。她再不会傻得在他们二人的身上寄于希望。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养好伤,再找个机会走掉,远离他们,最好一辈子也不要见面。
齐韧知道君多多心里肯定是怨他的,只是不知道这怨有多深,更不会想到自己和顾轩在她心里就是一丘之貉,同样臭不可闻。
他此时此刻还在自责和憧憬,自责君多多根本不会提及的过失,憧憬君多多不会当真的未来。
正文 第四十章 离意
〃
君多多在齐韧这里养了五天的伤,齐韧因为长久的休假,公事早就已经堆积成山了。他再是想陪君多多,也不得不回去工作。
因而,白天就只剩君多多和齐韧找的一个保姆在屋里。保姆不爱说话,君多多更不爱说话,屋里总是安静得吓人。
今天,这所安静的公寓迎来了一个尊贵的客人,齐韧的母亲范若。
保姆是认识她的,看她进来就趁着冲咖啡的空当到卧室给齐韧打了电话。
客厅里,君多多苍白着脸坐在沙发上,保姆站在一旁忐忑不安。
范若沉默的将君多多打量了一遍,心想着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些资本,相貌好,身材好,可惜是个祸害。
想到顾轩为了她连求自己两次,她心里就忍不住的反感君多多。再加上齐韧为了她,居然和家里闹翻,这样的女人要不是顾轩想要,她早就让人把她处理了。
她这次来,就是让她死心,不要再抱那些不切实际的幻象,好好的留在顾轩身边做他的情妇。
其实,范若之所以做这番决定,并不仅仅因为顾轩的请求。而是她深刻意识到君多多这个女人不仅毫无背景,私生活还很复杂,和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有牵扯。这样的人是不配做齐家女主人的,做顾轩的情妇倒是可以。这样一来他们齐家省了麻烦,顾轩也如愿以偿。
她半响才慢慢的开口说:“君小姐,我是齐韧的母亲。”
“阿姨好。”君多多知道她来者不善,但基本的礼貌还是要的。
“诶!别这么称呼我,叫我齐太太。”范若微微皱眉,不甚高兴的说。
君多多没有说话,她觉得这个女人和她的两个儿子一样令人厌恶,都是自以为是的东西。她大概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什么而来,可她不在乎,她烦透了现在一团乱麻的生活。恨不得早日脱身,她有学历有本事,又不是不能养活自己。日子再苦,她也不愿再仰人鼻息,看人脸色。
范若见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小心和害怕,心里一怒,只道她不拿自己当回事,嘴上也不再客气。
“君小姐,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再缠着齐韧,也不要妄想嫁到齐家,我们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君多多好似没睡醒的垂着眼睛,淡淡的说:“哦。”她心想着,若不是你的好儿子,我能到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