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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却早已“啪嗒啪嗒”打起了小算盘,予熙这么大也该成家了,给他找个让他头疼不已的娘子,却是再好不过,想来想去也只有自家那个刚刚失意的师叔,每样都满满当当地符合他的要求。
如此一想,不禁豁然开朗。
早朝之后,给都予熙践行,随即回了御书房,提笔给秦将军留书一封,叫他好好监国;再差遣人取来了皇后的凤印,给梁家下了懿旨,宣小郡主进京。
一切准备妥当,等着都予熙出了京都不可能再折返,都予逸这才拿着大大小小的行礼,上路了。
一路南下,在印江边找了家客栈住下,等着他失意的师叔经过。
之后一切顺利,师叔如他所料带了他回南陵,梁竺彦如他所料去了傅家提亲,顺利的让他如坠梦中。
都予逸租住的小院子里种着几颗昀桃树,每到初秋,便长出坚果般桃子形状的果实,殷殷实实长了一树。
都予逸闲来无事便躺在树下,巴望着有一天含含会从他头顶上飞过,然后像那昀桃果子一样砸下来,砸的他满心激荡,头昏眼花也甘愿。
正想着,额上一痛,惊起一地白鸽,热闹了一个静谧的下午。
都予逸挣扎着从树下软榻上爬起,看了眼躺在一旁砸中他的“凶手”,哎地一声泄了气,“梦里是含含掉下来,现实只有这倒霉的硬果子掉下来。”
当然,一颗果子掉下来有时候不仅仅是抱怨,还伴随各种各样的发现,比如牛顿大人被果子砸醒之后发现了万有引力,而我们的都予逸陛下呢,则是发现了“千里传音”。并且是从旁边的恒定王府传来的千里传音!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陛下不惜翘宫千等万盼的皇后原又含要回来了。
都予逸不放心,再看一眼他养了许久的风雀,果真在笼子里跳上跳下——看来恒定王爷正在召唤原又含回府,不仅用了千里传音,还用了迷踪香!
都予逸此时只觉得浑身都浸浴在温暖之中,幸福的泡泡快要将他的心肺胀的炸开,恨不能长了一双千里眼,看看他心爱的含含正在何处。
莲花早已枯败,空留一池残叶,蔫蔫地搭着。
原又含接到师父传召之后,即刻自城外起身回府,心下也有些诧异,听闻师父师母外出寻访解药,不知为何却又传唤她?
飞身掠过这片池塘之时,隐隐瞧见池塘中间的凉亭内立着一白衣之人,手中折扇缓缓摇着,只道仙风飒飒,怕是神仙见了也自愧不如。
原又含在凉亭入口处飞身而下,轻柔地停在六曲桥边。
但见那白衣之人悠悠转头,看着原又含灿然一笑,“师妹。”
原又含看着风度翩翩的傅融之款款向自己走来,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只是冷冷地看着,并不说话。
傅融之又是一笑,合起扇子伸手便挑起眼前之人的下巴,“今日师妹好生冷淡,叫哥哥我心情甚忧啊甚忧1说着竟是倾身上前,凑近原又含的唇边,眼见着便要吻将下去,又生生停住,叹息一声,“师妹真是越来越风韵……”
话未说完,原又含闪电般出手,那傅融之竟是没有接住,又是一掌被原又含打下了六曲桥,“都予逸,你当你变个样子我便认不出来?”
都予逸心下大悔,暗骂自己是不是最近犯了水忌,怎么三天两头泡水,却又担心原又含生气,连忙从水中冒出头颅,可怜道,“含含……那傅融之不就是这样的下流胚子么?我怎么就不像了?”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此言差矣,微臣乃风流,决计不会下流。”随着声音飘然而至的,不是迷倒众家名门淑媛的傅融之还能有谁。
但见傅融之不紧不慢走至原又含身边,一掸衣摆,合扇一个满揖,向原又含道,“师妹。”
原又含亦是礼貌回礼,“师兄。”
都予逸浮在水中,气不得,恼不得,如同一支猫爪在心中挠着,恨不能扑上去将傅融之劈了来的痛快。
“皇上真是越发的月骨俊朗,融之真是自愧不如。”都予逸正幻想着如何才能将傅融之就地正法,却被那人这一句夸赞说的全然忘记了刚刚。
“好说好说。”都予逸自水里一拱手,这一局输了还有下次,不能因为一次挫败便失了在含含心中的形象,想着便飞身而起,掠过王府上空向自己的小院子飞去,“含含,不日我再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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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凤儿被骗
吧哒吧哒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正在挥毫的锦衣男子闻声侧了侧头,停下笔,笑地伸开双手,下一瞬间,锦黄色的小旋风自门外冲入,卷进清爽冷风,直撞入男子怀里,“父皇1
都予逸被这力道冲得直接坐到龙椅上,哎了声,奇怪道:“凤儿今日怎得这么高兴,是不是你母后做了什么好吃的,嗯?”
“父皇……你怎么知道母后又做了梅花糕?”锦黄色的小人儿瘪瘪嘴抬起头,细嫩的小脸被冻得鼻头红通通的,都予逸捏了捏,果然冰冷,又顺手捏了下凤儿的鼻子,于是凤儿奶声奶气的撒娇因为鼻子不通气,带了些软软的含糊,都予逸噗哧了声,忍不住将凤儿高高抱起,“我们凤儿就要三岁了呀1
“父皇答应凤儿的,要是母后做了梅花糕就及时通知父皇,所以,父皇今天晚上要陪凤儿,呃,陪凤儿放爆竹……”
“好,没问题,父皇一向说话算数,咱们晚上就在你母后的寝宫放爆竹如何?”都予逸想也没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然后,抱起凤儿就往皇后原又含的寝宫快步流星地走去。
“快点,再快点,不然梅花糕就要凉了……”
“父皇,太慢了,哎呀,你怎么这么慢呀……”
原又含端着梅花糕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都凤,不稍一会,便听见了都予逸和都凤两人嘻哈的笑声从门外传来。
皇后嘴角稍稍扬起浅笑,早就知道一切会是这个样子的!
都予逸抱着凤儿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巧看见原又含在沏茶,动作行云流畅,一气呵成。都予逸将视线从原又含的指尖向上移去,这才发现今日的她穿了红色七宝琉金玉鸾凤大袖衣,满头青丝一缕缕轻巧的绞成一股,缠着金丝银带利落地盘起,朔长白皙的颈项露出在外面。粉白黛黑,檀色注唇,浑然天成的美人春色图啊!
都予逸看的痴痴,这自然不用再吃什么梅花糕了,这厢,凤儿不乐意,“父皇,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去吃梅花糕,都要亮了,快点,快点1都凤一边在都予逸的怀中蹦跶,一边急急向自己的母后投去求助的目光。
原又含笑笑,走进,福了个礼,“皇上不如坐下一同享用吧1
说完,原又含接过都予逸手中的儿子,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口茶水,一口梅花糕极其耐心地喂着,都凤一脸还不是将自己粘满糕渣的小嘴去亲原又含。
都予逸越看越吃味,“含含,你什么时候也能像这般一样待我呀1
“儿子是我一个人的,你是吗?”
都予逸吃瘪,自然知道原又含说的是三宫六院的事情,“自从有了你,我可是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宫苑啊,含含,今天冬至,也算是个小节,过节怎么都要团团圆圆吧1
原又含没有说话,低头拿了一块梅花糕递给都予逸,“再不吃就凉了1
晚上都予逸陪着都凤放爆竹,心却同爆竹一样,早已飞得不见踪影。好不容易等到凤儿犯困打起了哈欠,都予逸连忙哄,“要不今晚就玩到这里,凤儿先会寝宫睡觉,然后醒了父皇再配你玩?”
都凤耷拉着脑袋想了半天,糯糯地应承道,“那凤儿醒来便来找父皇,我们放到明天早上1
都予逸前脚扮演完慈父的角色,后脚立马转身进了皇后寝宫,推门而室的时候,都予逸转身对贴身的得招公公道,“今夜皇后寝宫不需要人伺候,遣散所有人宫人,你出去的时候给朕锁了宫门,知道么?”
都予逸都进内室的时候,皇后原又含正在梳妆,盘发的丝带一根一根抽出,然后青丝一束一束被松开。都予逸见状,急急冲上前去,殷勤地叨念,“我来,我来!今日含含做梅花糕辛苦了,千万不要劳累了……”
说罢,抽走了原又含束发的最后一根簪子,横腰就要原又含抱起,“含含……”头凑向原又含白皙的脖颈,大步流星就走向了床榻,倾身压了上去,手熟练地往腰间一摸,抽了身下之人的腰带,用力一甩,两边的窗幔缓缓卸下……
“含含……”
凤儿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漆漆的,屋内烛火依旧晃动,却空无一人。四周安静地只有偶尔风吹过的声响……
都凤“跐溜”从锦衾中钻起来,下一刻便想到了自己和都予逸的约定,旋即兴奋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