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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花隔云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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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开纱帐,伸头看一眼外间的阑干,此刻天凉,阑干的飘窗上,装了三层席幔用来挡风,但是仍然有光亮透进来,看来我晕了没多久。

起身下铺,我穿好衣服到了外间,身上仍旧有些难受,暗暗运一口气,丹田空虚,我原本算得上深厚的内力此刻竟然如同沙盘上的散沙,难以汇聚。
心中知道不妙,连忙坐到小塌上吐纳运气,这才缓缓聚起了一部分的功力,可惜连原来的八成都没到。

其实在晕倒的那一刹那,我便有预感怕是内力又出了岔子。
心猛地沉到谷底,上次,我尚且还怀疑是不是秦将军的解穴手法出了问题,不过此番接二连三的散功,便绝对不是解穴的问题了,我在云祢山许多年,从未看过哪本书里记载过这样的事情,更加从未听过此番事情。
仔细想起来,怕是什么时候中了化功之毒。
回想一下,自云祢山下山之后,我只遇见了少爷,但是少爷初时既不知我的身份又不知我有武功,没有理由会这么做。那么就剩下梁家了……但是,梁竺彦秉性纯良,对我也算得上极好,我亦不认为他会给我下毒,况且,化去了我的武功又有何用?
还是快些找个机会回云祢山,请师父为我好生察看。

我吐息完毕,开门叫了月贝进来。
月贝一见我,满是惊喜,“姑娘醒了?”
我有些莫名,怎生好像我死而复生一般?

却见她急急忙忙又喊了语安去通知王爷,然后灿灿地笑着进门将我前后看了一圈,才道,“姑娘没事就好,奴婢给您叫些吃食来。”
我尚且来不及与她说我不饿,她便一蹦一跳地出去了。

抬眼又见东边书房里,都予熙也风风火火地来了,见我又是左右看看,再抓起我的手腕,一边把脉一边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我有些受宠若惊,歪着头想一会,疑惑地问道,“今儿个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这么奇怪?”
“奇怪?哎……”他喟叹,“你晕了整整一天了,我们怎能不奇怪?”
“整整一天?!”我惊叹,“今儿个不是十月二十五么?”
他轻轻摇头,“二十六了。”想想又道,“真的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不舒服的地方倒是没有,”我不知所措地答道,“只是功力又少了一成多。”
他抓着我的手突地一紧,“只是功力?”
我点头,“怕是什么时候中了奇怪的化功散。”

恰逢月贝领了几个丫鬟端了食盘,前来布菜。我抽出都予熙紧握的手腕,跟着月贝后面去了偏厅。
刚刚坐定吃了两口菜,不妨眼角紫衫一闪,都予熙撩了衣袍在我身旁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我立时有些不自在,只因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吃饭的模样,我的脸微微燥热,“少爷?”
他却是轻轻一叹息,一张脸未见笑容,似是铅云笼罩,忧心道,“菁儿,我安排了一下,吃晚饭随我去一趟镇国寺吧!”
我好奇,“拜佛?还愿?”
“不是。我的师父是那里的住持,都梁的国师。他精于硬家武功,也擅于药石,我带着你去给他瞧瞧。”
我闻言一下想起去围场之时,马车上做的那个让人振奋的梦,于是调侃他道,“怎的小云你不拜入胤天宗门下?不若,此刻我亦能唤你一声师侄啊!”
他扭过头,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轻轻一笑道,“若是我拜入胤天宗门下,怎敢拿了鬼鬼祟祟偷自家银庄的师叔做丫鬟?”

镇国寺坐落在京城西郊的半山腰上,红枫环绕,遍地落叶,将这古刹承托的祥云淼淼,有无穷尽的神圣之感。
马车只能行进到山下,我与都予熙下了马车,自羊肠小道一路蜿蜒向上,踩在一堆一堆的红叶上,让我的心也随之平和。

这段路其实并不长,我与都予熙只走了半刻时间,便到了山门口。镇国寺前扫落叶的沙弥一见都予熙,连忙双手合十,唤道,“淳王爷。”
都予熙亦是双手合十回礼,“戒嗔师父,还麻烦您代为通传恩师,予熙求见。”
戒嗔放下扫帚,“淳王爷和这位女施主请与禅房稍等,贫僧这就去请示住持。”

都予熙带着我在禅房坐下,我趁着住持大师还未到,偷偷问都予熙,“少爷,这里的大师您都认识?”
他背对着我,正在翻阅书阁上的佛经,“嗯,学武之时,一直住在镇国寺。”
我瞅着他淡然清水般的背景深思,“难怪少爷您练就了一份大师般的佛心……”实在是平静如水啊平静如水……

“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可在背后言说他人,佛曰,多舌是罪。”声似醇酒,涓涓潺潺。我一惊,望向门口。只见一张道骨仙风之面,童颜鹤须,难辨年龄。
料想此人便是都予熙的师父,都予熙从小丧母继而丧父,唯一的同胞兄长都予逸又是个没着落的性子,这师父在他心中怕是重中之重,我不敢有丝毫马虎,怕惹得师父不快,于是忙不紧地别手蹩脚地起身,有些懊悔刚刚的措辞,但是我说的是都予熙,何来背后言说他人?难道师父竟然能猜到我心里想说的其实是他?
有些忐忑地看他一眼,随即感受到他雪亮的眼神,心中一急,脱口叫道,“师父!”
住持师父却恍若未闻,专注盯我半晌,眼光未曾移过半厘。

都予熙此时也已走过来,在住持师父面前跪下,深深一拜,“徒儿见过师父。”
我也跟着跪下,对着师父甜甜一笑,以望博得他的青睐。

师父未曾言语,在我刚刚坐的凳子上坐下,手中一串珠,平心静气粒粒捻过,“娃娃,你年纪轻轻心术不正,不是好兆头啊!”
我一怔,我曾听得人家说我长相不正、心性过急,却从未听得有人评价我心术不正。
“师父,您再看一眼,小女子我从未曾做过半件坏事,更加从未想过,说心术不正是不是有些……”
都予熙也抬起了头,看了一眼他师父,“师父?”
那和尚高深一笑,“哼!殷奎的徒弟能好到哪里去?”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这和尚跟我师父怕是曾经有甚过节,是以一下便探知了我的底细……我默默地闷头,看来还是回胤天宗找师父给我治治比较保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考试一塌糊涂一塌糊涂……求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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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打我吧~~~~来吧~~~~说不定我一兴奋明天抽风了……就更了的说【摸下巴】




惊闻美人图


我干脆闷着头不看那和尚,余光瞥见都予熙却是十分镇定,对着他师父又是一拜,“师父,菁儿行事独特却从无害人之心,还望师父看在徒儿的面上替她把脉问诊。”
那和尚没有说话,良久一声叹息,“出家人慈悲为怀,女施主请坐,待老衲给你瞧上一瞧。”

这却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笃定地抬头起身,在师父旁边的木椅上坐下,“多谢师父。”

“贫僧法号了崖。”
我会意,叫道,“了崖大师。”随即将手放至椅子中间的茶几上,以便他把脉。

都予逸亦是起身立至大师身后,眉头深锁。
大师抚脉许久,终于收手捻珠,闭目问道,“如今还剩几成功力?”
“八成不到。”我答道。
“嗯。”他似是闭目深思,半晌方才抬了抬眉,对着都予熙道,“予熙,与我去一趟藏经阁。”

说完便径自出门去了。
我心中有些忐忑,难不成真的染上了什么不治之症?连武功都练不了了?
都予熙安抚似地拍了拍我的头,目光春水般涓涓,“在这等我,不会有事的。”

我在禅房内坐立不安,而了崖大师和都予熙两人一走便是两个时辰,此刻天色已然灰蒙蒙,眼看白昼就要被黑夜压倒,他们还是没有回来的意思。
书阁上的经书已经被我翻了个遍,我刚待出门去寻他们二人,却见在寺门口遇见那位戒嗔师父拿着火石来掌灯了。
他一见我,单手行了佛礼,“施主,住持大师叫贫僧给您备了素菜、禅房,还请施主稍候随我前去。”
我回礼道谢,等他给禅房上了灯,点了烛火,方才尾随在他身后去了寺庙东厢的一间客房。

客房的门开着,远远便瞧见桌上已经布好了菜,屋里掌了几盏莲花佛灯,融融暖暖甚为明亮。
戒嗔师父将我带至门前,又是一行礼,“施主慢用,淳王爷让贫僧转告施主,今天便在镇国寺歇息一晚。”
“好,多谢戒嗔师父。”我回礼。
“用完饭,可出得东厢叫贫僧来收拾。”他转身欲走,又忽地想起什么似地回头,“对了,这间客房其实是淳王爷的专用厢房,王爷在镇国寺之时,一直住在这里的。”
我一愣,“那他今天住哪?”
“许是与住持参禅吧。”

我目送戒嗔师父才缓缓出了东厢的门,这才回屋用了点素食,素食很简单,一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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