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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机会!”黄机密神色端然,疾言厉色而道。梁兴把头一点,应和一声,便准备动身。
“慢!黄算子,你俩此途危难难卜,我和你俩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牛皋忽然叫住两人,瓮声瓮气地叫道。
“不可!若是大哥一起离开,大行山诸多兄弟群龙无首,倘若李斌得知胡风并未成事,我等已去了汴京,定然怀恨在心,领兵杀上大行山,以作泄愤也是说不定!”
黄机密不假思索,严正言辞地拒道。牛皋一听,也是来了蛮脾气,呐起嗓子就答:“大行山地势复杂、险峻,李斌没有上万兵马,哪敢过来?何况不是还有李进兄弟看家?”
黄机密神色一紧,摇首又道:“现在大行山两班人马联合,李进兄弟管辖忠义社,已是不容易,哪里还能顾得我们那些弟兄,而且李进兄弟为人仁善,有失厉行之风,一旦到了紧急关头,恐我们那些弟兄不愿听从!”
牛皋似乎打定主意,非去不可,声音又高了几分道:“那便让邓小哥暂时当这个头罢!反正这位置,我们本就留予他!他早些熟悉,也是好的。山上的弟兄都敬他!”
牛皋这话一出,邓云顿时脸色一变,梁兴却是眼睛一亮,连忙便道:“我看此事妥当。邓小哥机灵聪慧,有他看守,大行山自是万无一失,就怕邓小哥不肯应承!”
第二卷 大行山的匪首
第三十一章 大行山的新匪首
梁兴说话时,还不忘向黄机密投去眼色,黄机密心领神会,接话便道:“如若邓小哥看家,确实是好。但这事一旦沾身,邓小哥日后便与大行山撇不开关系。我等承邓小哥的情,已经太多,还要强人所难便太过分了,而且我们也不好向周老前辈交代。”
“哎!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去办的事关系重大,牵连整个国家社稷。邓小哥为人仁义,岂会袖手旁观。”牛皋亦是心细,见梁、黄两人一唱一和,便明白大概,遂又囔囔叫了起来。
“呃!这!”
“师弟,你还考量做甚!世伯还有你家父母那里,我来日帮你走上一趟通秉便是!”杨再兴也不知打着什么主意,邓云心里一沉,最终还是应是。
“竟如此。我自是义不容辞。”
“哈哈!兄弟义气,这实在是一大喜事!黄算子、梁兄,我看今日如何再赶,还是要在桃李庄歇上一夜。你俩先行出发,我先回去交代一番,今夜三更便能赶过来。”
牛皋大喜,遂便向黄、粱两人吩咐。两人颔首一点,与邓、杨一拱手,道了一声保重,便纵马离去。临走前,黄机密暗给了牛皋一个眼神。牛皋会意,教邓、杨两人先行,他还有些话问那两个贼子。邓、杨心中领会,杨再兴倒没所谓,反倒邓云有些不忍,毕竟那可是两条活活的性命啊。
待邓、杨离开不久,路后响起了一阵惨叫声响。邓云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旁边的杨再兴却是神情冷酷地说道:“那些贼子早已泯灭人性,死有余辜,师弟你何必记心。”
邓云心头一揪,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现在的邓云还是有失果断狠辣,只不过在这乱世,他注定终将改变。
不一会,牛皋策马赶了过来,双锏上还有些血液在滴落。三人随即一同回到大行山,牛皋一边命郑明通知底下大小头领,一边又取了一块刻着‘忠义’的玉牌交予另一名头领,命他通知李进,教他带上忠义社的重要人物速来一聚,有要事商量。牛皋吩咐毕,便去收拾行装。邓云低头不语,就与杨再兴在大堂等候。
约是半个时辰左右,牛皋手下大小头领,还有暂以李进为首的忠义社一干重要人物都已来齐。牛皋把他和黄、梁两人的决定宣告于众,众人不禁都露惊讶之色,不过很快李进、郑明反应过来,先后拱手恭答,愿听从吩咐。众人见状,纷纷反应过来,经过连番事迹,他们本就敬佩邓云少年英雄,兼之邓云文武双全,本领了得,慷慨大方,牛、梁皆都有意让他坐头。于是众人都是没有异议,齐声应诺。
“邓小哥暂时当家,还劳烦诸位兄弟多多协助。我与梁兄、黄算子有不得不办的大事去办,我仨不在的日子,你们都要听从邓小哥的话,若敢违命,或是做些不见得光的事情,等我回来绝不轻饶!!”
牛皋瞪着大眼,扯声大喝,其麾下弟兄无不吆声应和。李进也转过身子,严厉吩咐。忠义社之人,亦都愿意遵从。
“好!事情都安排妥当。暂时便劳烦兄弟你了!你与杨兄弟今日已走了一趟,便不必相送。我也正要赶路!”
牛皋向邓云说罢,便转身风风火火地离去。郑明还有一众弟兄急呼慢走。须臾,传来了一阵豪爽的笑声。
“计划不如变化,冥冥之中,似乎早有安排。”邓云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虽有创业成大事之心,但时下毕竟还是年少,一来他希望能够从周侗身边多学些本领,然后再做打算,二来他也希望能趁天下尚未大乱,多点陪伴在父母身边,以尽孝道。但事已至此,邓云也不多想,只求问心无愧,遵从本心,也不辜负老天爷让他重生在这个时代。
时间一晃,不知不觉便是过了两月,牛、黄、梁三人尚无消息传回,而杨再兴留下来帮忙了一段日子后,便替邓云回去了碘麟村一趟,去通禀周侗还有邓家夫妇,至今还未归来。在这两个月里,邓云将从周侗那里所学兵法部署,学以为用,按大行山各险要位置,布置暗哨。同时,邓云又将牛、梁麾下大小头领,聚集起来,共四十二人,分为三队,照着周侗所传步伐进退、战阵攻守之法,演习了一月。这四十二人,都曾受过牛、梁两人的训练,拳棒弓马俱都来得,阵法要领也是熟悉,邓云教起来也是顺利。随后日子邓云又传授箭艺、马术,各一指点,众人皆有长进,练得本领,感激之余,对邓云更是敬重。
而其中,却有一番插话。且说红缨毕竟是女子身份,这些年都是独自操练,而梁兴也不愿她与一班粗汉训练,免得分心,也乐得如此。后来,红缨听闻邓云要教演阵法、传授本领,本就好奇,便不顾李进的拦阻,随着大伙一同加入。李进恐会给邓云带来不便,与之商议。哪知邓云却是明白红缨性子倔强,最不愿人看小她,若是劝阻,反倒非来不可。因此邓云索性便让她加入。
红缨的到来,一开始倒是让那些大老粗兴奋不已,当然也不有不少人,心中小觑,想着红缨不到十日,便会自动退出。哪知十日过去,聪慧心灵的红缨反倒是进度最快,少会有出差错。而邓云有过后世的教育,对男女一视同仁,遂便升了红缨为小队长,另外两队则由郑明、李进带领。别看红缨是个女子,作风却是彪悍无比,而且细心严明,但有犯错,绝不轻饶。再加上,红缨武艺了得,敢作反的,都被她轻松解决,加上邓云极为支持红缨,非但不顾那些抗议者,反倒重罚他们逾越上级。红缨见邓云对自己这般重视,心里欢喜之余,暗里也萌生了某种情愫。
演练了一段日子后,邓云便依照进度,让各队对练。红缨队伍,终于熬出了头,以绝对的优势,连连取胜,杀得郑明、李进的队伍屡屡败阵,从无败绩。这个发现,令邓云又惊又喜,凭红缨这般悟性天赋,成为一代名将,绝非不可能之事。于是,邓云私下又经常传授各种不同的兵法予红缨。红缨也没辜负邓云,往往能举一反三,灵活多变,令邓云惊叹连连。
当然,两人接触多了,感情自也越来越好。只不过,就如常言所说,女子早熟,红缨对邓云已萌生出情愫。不知不觉中,红缨对邓云温柔了许多,少有平时那般顶嘴作对,女儿姿态越来越多,以往从不示人的柔弱一面,却也展现在邓云面前,曾几回和他说起自己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心中的孤独。邓云前世也是孤儿,红缨的难受,他岂会不知,一番安慰,竟句句说中红缨心头痛处,直教红缨以为邓云知已知心,对邓云的感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难以自拔。
反倒这邓云却还是懵懵懂懂,不过把红缨当做好友兄弟。邓云几乎可以说是个百才之人,反倒对这感情之事,如此木讷。红缨的变化,甚至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直到后来大行山上上下下几乎大半兄弟,都知道此事,那当事者竟还不知,实在教人又气又恼。
这日,在练武场内,红缨眼神有些凌乱,脸额上流下一颗颗带着清香的汗珠,双手正用劲张开一张铁胎弓,身子微微挺直摆正,缓缓摆开一个射箭的姿势。
“不行,姿势不对。这样一来,很容易会射偏,而且稍有不慎,反倒会伤了自己。红缨你使这张弓是不是太过费劲了?”
邓云皱了皱眉头,一脸认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