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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军械处办事,看到是赵仁杰,才将事情平息下来。
现在王副处长已经去掉副字,官升一级成为整个陕军第一混成旅的军需处长,而柱子也跟着水涨船高,得了中尉的军衔,在军需处做副科长,其实也就相当于军需处的办公室主任,手底下管着几个人,重要的是,他到哪里都有人卖他面子,好不得意。
“你们要是想在这里等就继续等着,下午我要到各连去检查训练情况和账目。”赵仁杰在说道“账目”的时候还特意盯着章大彪。
章大彪被看的一阵不自在,讪讪的笑道:“哦,那我得回去好好督促下面那帮小子好好训练了,我先回去了。”他想的是先回去把账目的事情处理一下。今天自己撞到枪口上,要是再被查出账目问题,被这个愣头青报上去就不好收场了,于是赶紧请辞离开了,也不看自己的盟友给自己使眼色。
见章大彪走了,毛福喜觉得自己一个人对付赵仁杰不划算,于是也请辞道:“那副座您忙着,我明天再来找营座。”
赵仁杰点点头,还很客气的将毛福喜送到门口,没办法,谁让自己的资历浅呢。
赵仁杰在营部来回的踱着步想办法,可是连陆承萧人在哪里都不知道,有什么办法都是白搭啊。赵仁杰想想还是去找找柱子吧,他人面广,没准能知道陆承萧在什么地方呢。
赵仁杰来到位于督军府旁边的后勤处(在1914年6月到1916年6月期间,各省的督军被改称为某某将军,陆建章被封为威武将军。也有说是1915年改的。本书中直接用督军,这样大家都知道),这只是后勤处的办公场所,后勤处的仓库在城南,赵仁杰他们的军营就和军械库离得不远。由于赵仁杰现在挂的是上尉的肩章,还挎着驳壳枪,看着很有军官的派头,于是在门口通报了姓名之后就被放进去了。
由于上次柱子有事,帮完了赵仁杰之后就匆匆走了,所以这次也算是赵仁杰和柱子在西安的第一次相见。
“呀呵,你小子官升的够快的啊,比我都多一颗星星。”柱子一边调侃,一边把赵仁杰让到屋里。
“哎,还不如不升呢,一脑门子官司。”
“怎么,还是上次的事?不是我说你,人家不给你那是就是规矩,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你一副营长还是上尉的副营长,这事儿不是你管的,你也管不到啊。”柱子请赵仁杰坐下,开解道。
“不是,现在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该管的不管,可是能管事的找不到人啊,这么多的事情都拖着,也不是个事啊。”赵仁杰解释道。
“找不到人?”柱子诧异的问道。
“是啊,就是刚上任的时候见了一面儿,之后再也没到过军营,全营上下都没有一个人知道陆营长在哪儿。”赵仁杰解释道。
“这几天都没到过军营?哈哈,难道这堂少爷这几天就一直在那里?”柱子好像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
赵仁杰莫名其妙的看着柱子,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
看赵仁杰懵懂,于是柱子又说:“这些日子咱们这边扩军,原来的陕军裁军,陈树藩,原来陕军第四混成旅的旅长,现在正在城里跑关系,想保住他的第四混成旅,带来了不少好东西给陆大少,现在和陆大少打的火热。这家伙很会来事儿,连堂少爷都没落下,把‘醉春楼’的头牌给你们陆营长包下来了,所以陆营长可能就在那里。”
“这陈树藩还真是不简单啊,”赵仁杰对陈树藩没有什么了解,于是就赞了一句之后就又问道:“不过,那个‘醉春楼’在哪里啊?”
赵仁杰基本都在军营中,对西安城不太熟悉。
“就在南大街,有个两层的门脸。”柱子很厚道的给赵仁杰解释道。
“好,知道了。”赵仁杰说着就站起来,道:“等我办完手头上的事儿,我请你喝酒,地方随你定。”
“怎么,发财了?”柱子有些好奇赵仁杰的大方,于是问道。
“哪有啊,这不是上次在城南和白朗军打了一仗吗,之后论功行赏,得了些赏银。”
“那还是算了吧,哪能花你用命换来的钱啊。”柱子摇摇头道。
“咱弟兄还说这些外道话,再说你也知道我就一个人的,也没什么花销。”
柱子见赵仁杰说的真诚,于是答应道:“行,你这兄弟没白交。你先忙你的去,等有时间了来找我,咱俩不醉不归。”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就先走了啊。”赵仁杰向柱子道一声别之后就走了。
赵仁杰出了后勤处之后就直奔南大街,在这繁华的街道上走了一会才找到‘醉春楼’,门脸弄的像酒楼一样,但是门上上着门板,一点动静都没有。
赵仁杰上前敲门,敲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声音传来:“还没营业呢,等下午再来。”
“我找人,开门。”赵仁杰喊道。
“下午再来,哪有你这么猴急的,这大早上的姑娘们才刚休息。”那个声音不耐烦的说道。
“我是来找人的,快开门。”赵仁杰继续喊道,他现在就是想早点找到陆承萧。但是之后里面就没声音了,等了一会赵仁杰就又开始敲门。敲了好一会儿,那个声音才愤怒的喊道:“有完没完了你,大早上的也不让人休息,还有没有公德心啊?!”
第28章
第28章
“公德心!”赵仁杰心想:“有公德心还会在妓院里干活?真是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啊。”于是赵仁杰就继续敲着门板,没有和他废话。
终于,一个身材结实但是长相还算文雅的汉子卸下一块门板,伸出头,皱着眉头喝道:“神经病啊,哪有大早上逛妓院的,憋不住了用五姑娘啊,就是有相好的也得等人家的客人走了之后才能轮到你啊。。”一连串的骂声就从这文雅长相的嘴里蹦了出来。
赵仁杰听得心头火起,直接就赏了他一记封眼锤,把那汉子打的大叫着捂着眼睛向后退,赵仁杰趁势一侧身进了大堂。大堂里一片昏暗。那汉子在赵仁杰对面大叫着:“来人啊,有人来闹事儿了!”尖利的声音震得赵仁杰耳膜生疼。
没一会儿,就有四个大喊从后堂出来,衣服都没穿好,显然是听到报警声刚从床上爬起来。
赵仁杰是一个人出来的,就在腰间挎着驳壳枪,他是上尉,还没有到配发转轮手枪的级别。现在不是战时,驳壳枪也不用挂在胸腹部,而是调长了枪带,用腰带扎住枪带固定在右胯处。
赵仁杰趁着那四个大汉还没有围拢过来,右手一按枪盒子上的弹簧扭,枪盖弹开,在拔枪的同时将机头和保险都打开,然后举枪对着那个被打成熊猫眼的家伙道:“我是来找我们长官的,你带我去。”
“死丘八,还敢在这里动枪?我一句话就能扒了你这身皮。”那个文雅汉子毫无惧色的喊道,四个壮汉也抱着膀子冷笑的看着赵仁杰。
赵仁杰眉头一皱,想也没想就冲着那文雅汉子的脚面来了一枪,两人的距离只有两三米,真是指哪儿打哪儿,枪声过后就是惨叫声,那文雅汉子捧着受伤的脚在地上疼的直打滚,那四个壮汉都吓得后退两步。
赵仁杰将枪口对准了四个壮汉中的一个,说道:“我是来找我们长官的,他不能带我去了,你带我去。”
那个被抢指着的大汉额头上的汗瞬间就出来了,急的结结巴巴道:“我,我,不,不知道你的长~长~长官是谁啊”
正在这时,一个半老徐娘来到了大堂,大堂很快就充满了香粉的味道,淡淡的,使人心情愉悦。赵仁杰用眼睛瞟了一下,看到那女人颇有姿色,穿着华丽的衣着,但是脸上扑着厚厚的粉,惨白一片。
“这位军爷,怎么在这里动枪啊?知道这是谁的产业吗?”女人很淡定的问道,看都没有看那个还在地上打滚的文雅汉子。
“我只知道军情紧急,至于是谁的产业和我没关系。”赵仁杰干脆的回道。
“醉春楼”其实就是那个女人的产业,只是送一些干股给军政要员们以求得庇护而已,之前送的是张凤翙的一个幕僚,等陆建章取代张凤翙为陕督之后,陆建章开始大肆捞钱,于是这干股就直接送到了陆建章的手里。但是也仅仅是许许多多送干股的商家中的一家,她还不知道人家陆大都督会不会有映像。
“这位军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老板娘首先放低姿态问道。
“我是来找我们长官的,但是这位却满口脏话,还威胁要扒了我这身皮。”赵仁杰用枪口点了点此时躺着地上吸着冷气的文雅汉子说道。
“找你们长官?”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