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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可是重阳回来了?”
“是我!我这就来!”
临走之时王重阳还不忘拍拍詹木肩膀,他这个习惯也是从刘涚那里学来的,至少他觉得这个举动显得相互之间更加亲密无间。
其实刘涚早在王重阳跟詹木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听见了,之所以没有开口,是因为他也想听听王重阳的看法。
然而让他大出意料之外的是,王重阳竟然同意夜探粘罕府邸,更让他惊讶的是,听王重阳的口气,像是他也要跟着一起去?
这样一来刘涚就等不及继续听下去了,他想知道事情的原因。
“咦,草图都画出来了?刘涚啊,我现在当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啊!”
“此话怎讲?”刘涚心中虽然是好奇,但他不是那种按耐不住自己性子的人,遂眯着眼睛开口问道。
“可不是么?你怎么知道我会跟吴乞买达成协议呢?”
“吴乞买?”
听到这个名字,刘涚也不由得惊了一下,完颜吴乞买,如今的金国皇帝,普风急匆匆的找王重阳,竟然是为了带他去见吴乞买?
“难道你也觉得意外?也是,你又不是神仙,怎么能料事如神呢?嘿,那也就是说,你并不是因为知道我想去夜探粘罕府邸,所以才做的准备工作咯?”见刘涚满脸的惊讶,王重阳反而显得高兴,仿佛是这样一来,他就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一般,尤其可见,跟天才一起工作,确实是件折磨人的事情。
“见到吴乞买是不是有些激动?”刘涚冷眼问道。
“怎么说?”
“不然你怎么一脸兴奋的样子?看来你也是个没见过大场面的凡人,说吧,吴乞买是不是要你将一些可以证明粘罕造反的东西,趁夜色塞进粘罕的家中?”
“你。”那王重阳刚刚脸上的兴奋不见了,只残留下震惊!欣喜的感觉还没能持续多长,刘涚就再一次的将他狠狠打击了!
实在是因为刘涚猜的太准太准,准到王重阳都不敢相信,如果不是他确定刘涚不可能在皇宫里窃听的话,怕不是都会以为刘涚听到他跟吴乞买之间的谈话了。
“这有啥好奇怪的呢?”面对王重阳的震惊,刘涚却不以为然,同样的伎俩几乎在每个朝代都会上演,情节雷同所差只是排演的时间和演员而已。
“这是一封信,是粘罕写给西夏国主的信。”王重阳一面说,一面打怀中往外掏东西,除开书信之外,他还从袖笼里掏出一个木匣子来。
“这是昨儿金兀术给我的赏赐,一大盒东珠,嘿,金人就是穷,能搞到的就是这些东珠了!”在富二代王重阳来看,这些东珠确实不算什么,可对刘涚来说就不一样了,胡立他们执行任务,差的不就是钱么?
一把将木匣子拿过来打开瞄过之后,刘涚直截了当的没收了,王重阳只是耸耸肩膀,又打袖笼里掏出一快黑牌子来,刘涚一开始以为是普风给的那块,但王重阳却告诉刘涚,刺牌非彼牌。
“此乃西夏国的大官身份腰牌,也是要放在粘罕书房里的东西。”
“看来吴乞买给你的任务不少嘛,不会就这样空口白牙吧?他难道就没有提出点交换的条件?”
看了看牌子,刘涚毫无兴趣的丢回给王重阳。
“听说最近西夏国正好有个使团在会宁府,你有没有兴趣去看看?”王重阳将东西收拾起来,问道。
刘涚此时正将詹木叫过来,把东珠给他让他去安排,说妥之后才转身问王重阳刚刚在说啥。
“我说,算了,我没说啥,晚上怎么安排?”
“我本来只是打算进去逛逛,了解了解基本情况,但现在看来不成了,你要做的事情不少,还必须找到粘罕的书房,你知道他书房的位置么?”
因为确实有些担心,所以刘涚的神情颇为凝重,倒是王重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又道:“我就猜到你会觉得头疼,这不,我还有个好东西,嘿,就没来的及给你看!”
见王重阳又在掏,刘涚真是有些想揍人了。
“你这家伙,最近是吊人胃口习惯了还是怎地,每次都要把话说一半么?”刘涚捏了捏拳头,可惜他的武力威胁对于王重阳来说,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得了得了,你又打不过我,我给你看好了!把你这个没用的货扔了吧!”指着刘涚画的草图,王重阳得意洋洋的说道。
“王重阳!我严重警告你,你若是继续这样,刺杀粘罕的事情我也不管了!等你自己去跟胡立他们解释,自己去跟咸阳城的冤魂们解释!”刘涚觉得是该压压王重阳这性子了,故而低喝道:“凡事要有个考虑,你若是再这般飞扬跳脱,将来难成大器!”
被刘涚这么一喝,王重阳也愣了。如同当头棒喝,让王重阳在这一瞬间整个人都凝固了,眼神直愣愣的,半晌没有动静。
“这小子不会是顿悟了吧?难道我一吼,就吼出个全真教主来了?”
ps:谁来帮助主角和王重阳刺杀粘罕,王重阳能够因此一战成熟起来,“林月英”这样的女人又是否会在这个时空出现?完颜吴乞买、金兀术和普风这三个老贼又究竟打着什么心肠,高家庄能不能转危为安?后续更加精彩!
第126章 空手套白狼,谁借谁的刀(下)
第126章 空手套白狼,谁借谁的刀(下)
第126章 空手套白狼,谁借谁的刀(下)
“这是吴乞买给我的,粘罕府邸的设计图,我还没有来得及看,趁现在有时间,咱们一起看 看。”
好一阵子之后,那王重阳才回过神来,将一张绢布摊开在桌面上。
“你没事吧?”刘涚没去看地图,却是有些担心王重阳。
淡淡一笑,王重阳道:“你刚刚说的很对,这不是一件可以用来开玩笑的事情,咸阳城里的千 千万万的冤魂正在天上看着我们呢!杀掉粘罕,只是我为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情而已!”
两道坚毅的神采在王重阳眼底闪过,这让刘涚放心的同时,也有一股子失落:难怪清虚散人 会说如此看重王重阳,瞧瞧人家这悟性,不服都不行啊!
摇了摇头,刘涚将这些无关的事情统统抛出脑海,低头研究图纸。这是一张建筑图规划图, 别以为咱们祖先修房子没有图纸,不仅仅有,而且非常的详细,从规划图到每栋建筑物的施工图 都有,只不过王重阳拿回来的,仅仅是一张规划图。
但这就足够了,刘涚最需要的就是规划图了。
“不对啊,这里没有门了,已经改过了。”将图纸跟脑子里的记忆对照,这是刘涚的职业习惯, 还别说,这一对照还当真就让他发现不妥的地方来,“你这图纸,是啥时候的?别跟我说是修房子 时候的图纸啊!”
“这个。”王重阳脸色有些尴尬,“我问过了,吴乞买说是当初定都的时候,粘罕府邸的改造图。”
“定都?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这是好东西?”
定都会宁府那该是好几年的事情了,像粘罕这种级数的人,府邸里怕不是已经改造过好多 次?不过总算是聊胜于无吧,在确定这张规划图不是最新的之后,刘涚提起笔来,就开始对这张 地图进行修改。
修改地图对于刘涚来说是费不了多少工夫,主要是费时间,一不留神天就全黑了,王重阳不 有的焦虑道:“还没好啊,天都黑了!”
“你急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都不懂?”
“刘涚,不是我心急,而是。”
“而是啥?”现在看来确实不是王重阳心急,而是刘涚自己有些急了,连王重阳的话都还没听 完,就抢着问道。
“而是我还约了个人,晚上一起去粘罕府邸走一趟!”
“你还约了人?”刘涚抬头皱眉,这个事情他还真没想到,原本以为就自己跟王重阳两个而已, 况且听王重阳的口气,肯定不是自己队伍里面的,那会是谁呢?
“也算是我一个至交吧。”王重阳回答道。
“至交?你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呢,顶多可以算是穿开裆裤的玩伴!”
“开裆裤,那是啥?”王重阳皱眉问道。刘涚一耸肩膀,没接这个话茬,转而伸了个懒腰,“完 成了,顺便也把路线选了三条,里面的巡逻情况目前还不清楚,只能是见机行事,说吧,你那 位‘至交’究竟是谁?”
“他叫艾晨,小时候跟我算是邻居,时常过来玩,师傅闲的时候也教了他几手,没成想他竟然 练的有模有样,后来师傅就略微上心了些,到现在勉强也算是个高手了,比我大几岁。”
“那怎么来了会宁府?”
“几年前搬过来的,结果今天我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