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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一杯酒能倒。
这辈子还从来没有沾过酒。
眼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想不喝,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硬着头皮,闭上眼睛,端起面前的酒杯便一饮而尽了。
烈酒入喉,火辣辣的烧得她喉咙发痒,眼泪差点就呛了出来。
丁俊杰见状,忙侧头问她:“还好吗?”
她咳了几声,擦了擦嘴,摆摆手道:“还……还好……”
但是,头已经有点发晕了。
凤君灏看着向景景这副狼狈的样子,却似乎并无所动,他面带微笑的端起酒杯,朝丁俊杰道:“近日本王也耳闻了一些关于国丈的那起命案,不知现在进展如何了?”
丁俊杰听到凤君灏主动问起这事儿,忙起身端起酒杯,看了眼坐在谢少平身边,一直没怎么开口说话的刑部尚书陈远道,道:“多谢摄政王关心,家父的案件,尚未开始审理,所以现在还不清楚。家父的案子,现在不是在陈大人手中吗?正好,在下还想向陈大人打听打听家父的近况呢。”
说完,便又将自己杯中的酒饮尽。
陈远道闻言,忙开口道:“丁国舅可能有所不知,今日早朝时,太后已经将这案子交给了司府衙的钱大人审理,令尊大人的案子,如今在下也已经是爱莫能助了。”
听到陈远道这番推脱的话,丁俊杰心里一阵冷笑,不过脸上保持着微笑,朝他道:“虽然眼下案子不在陈大人您手中了,但是这案子毕竟是您经手过的,您心里定然是有个大概,家母为了家父的案子,日夜担忧,无法安寝,不知陈大人能否透露一二,也好让在下回去向家母交代,让她稍稍安心些。”
陈远道“呵呵”一笑,一脸为难的摆手道:“丁国舅有所不知,令尊的案子,太后已经下了严令,重新彻查,在下原先查的那些,都算不得数了……”
丁俊杰听陈远道这语气,是不会跟他透露什么了。
不由得表情有些失望。
收回自己的视线,他转过头看向自己身边,已经良久没有开口说话的向景景,却见向景景已经趴在桌上,似醉了。
抬手轻轻的拍了拍向景景的肩膀,想将她唤醒,却被凤君灏看到,他淡淡的开口道:“看来向公子的酒量并不太好,这样一杯酒竟醉了。”
说着,他看向坐在一旁弹着琵琶的那对姐妹,道:“你们还不快过来扶向公子下去休息?”
丁俊杰闻言,忙起身,道:“王爷,不必麻烦了。在下送向公子回去休息便好。”
说着,就准备起身扶着向景景离开,谢少平见状,忙起身一把拉住他:“丁国舅,这酒才刚刚喝,难得摄政王一片心意,咱们平日里想请摄政王喝酒,那是求都求不来的。您怎么可以先走呢?”
另外几个侍郎也忙挽留:“丁国舅,您可不能走,您走了,那多扫兴。”
说着,便给那姐妹花使眼色,让她们把向景景带走。
丁俊杰看到这架势,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了。
凤君灏在场,他又不能发作,看到向景景已经被人扶下去,他便只好坐下。
待丁俊杰重新落座后,那些大人便纷纷向他举杯敬酒,盛情难却之下,丁俊杰喝了不少,最后竟也有了些醉意。
凤君灏在酒喝到一半时,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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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暖帐,香气袭人。
向景景躺在床上,眉头微微蹙着,小脸一片通红。
不胜酒力的她真的是被拿杯白酒害惨了,现在大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受。
房间的门不知何时被人从门外推开,又合上。
玄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房间内。
沉稳的步子缓缓走向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原本用发带束起的青丝早已散落在枕头上,白皙的小脸,绯红一片。
“水……”向景景此时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被火焚烧似的,口渴到不行。
凤君灏静静的看着她,狭长的凤目内噙着淡淡的笑意。
转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又折回床边,将她从床上扶起来,把水杯递到她嘴边。
向景景张开嘴,清凉的茶灌入她喉咙,瞬间刺激到她的神经,让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看到眼前这只端着杯子的手,她迅速转过头,视线一下子就撞入了一双深邃的瞳孔之中。
凤君灏……
怎么会是他?
她这是在哪里?
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
向景景彻底混乱了,以至于她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好。
凤君灏看着她那讶异,又带着些许惊诧的眼睛,微微张嘴,在她耳边轻声道:“本王竟不知道,皇后竟是男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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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别这样……
凤君灏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就像是一瓢冷水从她头顶淋了下来,让她整个人都彻底清醒了。舒残颚疈
身体迅速后仰,拉开了与他之间那有些暧昧的距离,向景景努力甩掉头晕的感觉,焦点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脸上:“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凤君灏看到向景景那一脸紧张的样子,凤目微微一弯,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看来皇后果然是醉得很厉害啊,竟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酒桌的了。”
向景景听着他这略带讽刺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强打起精神,看着她,冷声道:“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
凤君灏看着她,却不说话,深邃的眸子像是磁铁一般,吸引着她的视线,让她的视线无法离开他的眼睛:“本王以为,跟我到底想怎么样比起来,你会更加在乎太后若是知道你今天出宫了,并且整晚不回宫的话,会是什么后果。濡”
“你说什么?整晚……”向景景闻言,表情顿时一惊,这才注意到,屋内竟然点着灯,柔和舒适的光线让她直接忽略了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看到向景景那震惊的表情,凤君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看来皇后真的是醉了,竟然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
向景景知道自己这是着了凤君灏的道了丐。
看来他今天中午故意非得邀请她一起吃午饭,根本就是想害她耽误进宫的时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早就认出了我,为什么非得给我设这么个局?”她始终是找不到他对她做这些事情的动机。
如果说专门是为了还她,凤君灏应该不至于这么闲的蛋疼。
更何况,他们之间是还有协定的,凤君灏答应过她,只要今后她帮他办一件事情,两年之后,他便放她自由。
她既然被凤君灏选定成为了那个将来替他办一件事情的棋子,那么不该这么快就毁了她啊。
凤君灏此刻跟她的距离极近,透过柔和的光线,她甚至能看清楚他净白的脸上,那些细腻的毛孔。
这样的男人,跟锦弦的内敛漂亮比起来,又多了一丝魅惑精致,让她这个内心已经饱经人事的少女难免有些心
绪不宁。
“肚子饿吗?”凤君灏看着她望着自己渐渐有些失神的眼神,突然开口道。
向景景闻言,表情一愣。
这转换话题的速度,未免也太快,太生硬了吧?
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就直接开口换了一个话题。
这样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他摄政王能做的出来。
被他这么一提醒。原本不觉得饿的向景景顿时觉得腹内空空的了。
从清晨到现在,整整一天了,她除了早上跟锦弦一起吃了两个小笼包,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吃别的能垫肚子的食物了。
有些麻木的点了点头,她已经放弃跟他斗争。
反正也斗不赢,倒不如先填饱肚子,然后再想办法回宫。
“穿好衣服,起床,我带你去吃东西。”他语气变得温和的道。
这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自称“我”而不再是“本王”。
虽然这在向景景的认知里,是在正常不过的第一人称,但是这对凤君灏来说,却是破天荒的。
向景景闻言,愣愣的看着坐在床边的他,却见他没有半点要先出去的意思。
她不由得有些傻傻的问道:“你……难道想看着我穿衣服?”
凤君灏眼睛一眯,俊颜突然凑到她面前,似非常认真的看了她一眼,道:“这个似乎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