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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起身告辞。
凤君灏看着他的身影离去,冷峻的表情渐渐放松,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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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坤宫。
中午,小皇帝在这里用过午膳,便回乾御宫去了。
向景景因为丁顺翱的案子解决了,整个人也放松了不少。
虽然心中还在为凤君灏出面解决此事疑惑不已,但是毕竟结果是她想要的,既然想不明白原因,她也就懒得去想了。
下午阳光正好,她便和玉兰在小花园里晒太阳。
玉兰将软垫放在石凳上垫好,方让她坐下,然后又去一旁摘了些开得正艳的鲜花过来。
向景景看着玉兰手捧鲜花朝这边走过来,神情变得有些恍惚。
二十六七岁的女子,正是大好的年华啊,却因为身在深宫,身体和灵魂都被禁锢,成为别人的奴隶,无法挣
扎,无法抗拒。
回想起自己过去的十年,不敢想象自己竟这样熬过来了。
没人明白她藏在一个小孩子身体里活得有多累,多小心。
现在,她终于长大了,这种金丝雀般的日子终于看到头了,她一定要想方设法离开,从此海阔天空,才不枉她再世为人。
风云再起
冬去,春来。舒残颚疈
亭台水涧之中,粉色的桃花一片片飞落如雪花,彷佛将敬坤宫的后花园都染嫣了,清甜的香气似有若无地缭绕着,沁得人心脾舒爽。
除了风声与鸟语之外,整个后花园之中一片静悄悄,凉亭之内燃着沉香,青色的锦帐张在一片春色之中,一张舒适的酸枝木躺椅摆在了亭子外的一棵樱树下,小几上的茗茶飘着水烟,在落英缤纷之中分外显得优闲自在。
向景景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
“娘娘。灞”
旺生脚步轻悄地走过来,脸上表情欣喜:“国舅爷高中了,高中了。”
向景景闻言,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一脸惊喜:“消息可是确切?哥哥真的高中了?”
旺生忙点了点头:“是了,先前太后和皇上在殿前召见了国舅爷,太后还特别恩准,让娘娘您见国舅爷一潸面
呢。眼下国舅爷正往敬坤宫来。”
“真的吗?”向景景脸上的喜悦更甚,忙站起身来,朝一旁伺候的玉兰道:“快,玉兰,准备准备。”
玉兰也是一脸高兴,忙吩咐几个丫鬟准备茶点,自己则扶着向景景回寝房,打扮去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向景景收拾打扮利落,出了寝房,便见到了在侧殿恭候的丁俊杰。
这是向景景第二次见到丁俊杰,跟第一次见到他相比,不过才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他看起来竟似乎成熟了不少。
见到向景景这副皇后的尊贵打扮,丁俊杰先是一愣,在旺生的提醒下,才回过神来,忙躬身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向景景见他如此客气,深知君臣之礼不可废,于是忙上前一步,虚扶了一把,道:“哥哥无须多礼。”
接着,又看了眼一旁的软榻,道:“哥哥请坐吧。”
两人隔着一张小几落座,丁俊杰微微垂着头,出于君臣之礼,不敢直视向景景。
向景景知道这次他们的见面不似上次在宫外,侧殿之内还站着几个给丁俊杰领路的太监,想来其中便有太后的眼线。
“恭喜哥哥高中状元,今后便可为皇上效力。”向景景主动打开话匣子,以一个皇后的身份开口道。
丁俊杰一脸诚惶诚恐:“愚兄不过是侥幸高中,今后定效忠皇上和我靖宇,以报答皇上和太后以及娘娘的信任。”
向景景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那些宫人,似想起了什么,忙朝旺生道:“旺生,几位公公为兄长领路辛苦了,你快去拿些玉兰新做的点心给这几位公公尝尝。”
那几位公公自然是有眼力见儿的,听到向景景这么一说,平日里也知道这位主子是好相与的,且眼见着国舅爷又高中状元,想来将来丁家的好日子便来了,这种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于是忙道:“早就听闻玉兰姑娘做得一手好点心,奴才们这是有口福了,便偷个懒儿,还望娘娘别跟太后她老人家告状啊。”
说着,便转身出了侧殿。
向景景一脸和睦的笑容,望着他们离去。
待侧殿内的人只剩下玉兰和他们兄妹二人时,向景景方放心的说话:“哥哥,不知家中父母可安好?”
丁俊杰这才缓缓抬起头,整个人也放松了些许,他微微点头道:“父母都好,只是思念娘娘,今日愚兄见到娘娘,回去便可说与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听了,也好让他们安心。”
向景景点了点头:“该是我回去探望二老才对。此处没有外人,哥哥不需要再唤妹妹为娘娘了。”
丁俊杰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这才转过头看向向景景身边一直垂着头未曾开口的玉兰,看了好久,才试探着道:“这位姑娘可是玉兰?”
玉兰没想到丁俊杰还记得自己,她的垂着的脸微微闪过一丝诧异,缓缓抬起头,看向了坐在向景景对面的丁俊杰:“少爷,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记得奴婢。”
丁俊杰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多亏了你陪在婼遥身边。”
玉兰的脸上飞过一朵红云,“能陪在娘娘身边,是奴婢的福气。倒是少爷,这么些年没见了,再相见,却成了状元郎,咱们丁家,出了个皇后,又出个状元,想来老爷和夫人定是高兴极了。”
向景景也道:“我这个皇后可是捡来的,哥哥这个状元郎却是凭真本事考来的,不能相提并论。”
丁俊杰却忙道:“妹妹切不可这么说,想当初,若不是因为有妹妹,父亲大人又怎可能平安脱身?”
向景景闻言,表情微微一愣:“哥哥这话是何意思?父亲大人的案子能平安解决,不是摄政王的意思吗?与婼遥又有何关系?”
丁俊杰看向景景的表情,似乎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他忙道:“难道妹妹不知道摄政王为何会出手帮助父亲?”
向景景神色一凛,果然凤君灏出手帮丁顺翱翻案是有目的的吗?
她摇了摇头,看向丁俊杰有些敷衍的道:“婼遥以为,摄政王是真的找到了证据替父亲翻案。”
丁俊杰叹了口气:“怎么可能找得到证据。妹妹可还记得那日摄政王邀请我们同桌喝酒?”
向景景点了点头:“可是我很快就醉了,难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丁俊杰道:“妹妹醉了之后,摄政王没多久便离席了,我与那几位大人又喝了几杯,便散了。本想去寻妹妹,
却不想摄政王派人过来找到愚兄,告诉愚兄,妹妹已被送回宫去,在回宫之前,妹妹已经拜托了摄政王出手救父亲,让愚兄放心。愚兄当时还诧异,为何妹妹能说动摄政王出手相助。如今才发现,原来妹妹竟不知此事。”
丁俊杰的这番话彻底让向景景糊涂了。
凤君灏竟然说是受她所托出手相助,难道说,他的目的是……
向景景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忙看向丁俊杰:“哥哥,你高中之后,摄政王可是有派人接触你?”
丁俊杰似乎也明白了向景景的意思:“妹妹难道以为摄政王是想拉拢咱们丁家,所以上次才出手的?”
向景景点了点头:“除此之外,找不到任何别的理由了。哥哥老早便是状元的热门人选,摄政王如此精明,又岂会不懂?他定是看中了哥哥的前途,所以才出手相助。”
丁俊杰闻言,却有些疑惑了摇了摇头道:“妹妹可知道,在父亲大人出狱的那天下午,吏部尚书谢大人突然去世了。”
“什么?”向景景闻言,表情一震。
谢志章死了?
怎么会那么突然?
她在深宫之中,对朝堂之上以及宫外的事情,知道得自然是少之又少。
丁俊杰继续道:“听二妹夫说,谢志章便是摄政王的人,若摄政王单纯只是为了拉拢我们丁家,所以救了父亲,但相比官居二品的吏部尚书,愚兄即便是侥幸高中了状元,又怎可与之相比呢?何况当时愚兄尚未高中啊。”
向景景听丁俊杰这么一说,又疑惑起来。
是啊,凤君灏若是真的要拉拢人,何必舍去自己那么大的一颗棋子呢?
吏部尚书可是六部之中品阶最高的,丁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