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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罗琛静静地看着她,忍俊不禁的笑了,动起筷子,夹了块菜放她碗里,轻声说道:“别光吃饭,吃些菜。”
苏苏抬起小脸瞥着他,默了几秒,露出礼貌的微笑:“谢谢!”
“你手艺不错,是不是以前常常做?”他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味道却是意料之外的可口。
“嗯,自己一个住,当然什么事都要靠自己。”苏苏低回头吃饭,三言两语的带过,以前的事她不想再提,也没什么好提的。
迦罗琛盯着她那抹一闪而过的哀伤,目光深沉,见她不愿说,也没在这话题上多加缠纠,默默的替她夹菜。
他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面墙,她在里面,他在外面,苏苏,你何时才会不将我隔于墙外……
洗澡问题
“王爷,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次。”
“苏苏听到的。”
迦罗琛懒洋洋的声音从屏风内飘出,苏苏愤怨咬牙切齿,狗血,太狗血了,靠!这混蛋怎么色心不死,还指望她给他刷背?
耶稣,不带这样猥琐的王爷……
“苏苏,本王的伤是因你而起。”迦罗琛不紧不慢的悠悠提醒事情真相,轻轻淡淡的口吻,一点也不急。
哼,不用爷你提,本姑奶奶也清楚得很,想到红叶美女的叮嘱,伤口不能碰水。
这厮手臂受了伤,洗澡确实有些不方便,逼于无奈,苏苏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动脚步越过屏风。
眼神触目到那赤裸裸的背部,又忍不住咽咽口水,这厮的身材怎么就这么有料,非礼勿视啊。
迦罗琛脑袋靠在浴桶边,受了伤的手臂正搭在浴桶边沿上,看到她终于肯进来,轻斜她一眼,便敛回,慵懒地闭眼养神。
心里纵然有一万个鄙视,苏苏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让伤口沾了水。
“洗什么澡,明知自己手上有伤在身,擦擦身不就好了,这么洁癖干什么,哼哼。”苏苏不爽的喃喃自语。
听着她的嘀咕,迦罗琛笑了笑,一只大掌出其不意的挽过她腰间,稍微用力,将她半个身子压向自己的胸膛。
“啊!你做什么?”苏苏吓得惊叫一声,然后挣扎起来。
“别动,让本王抱会。”
苏苏又怕“擦枪走火”,老实的乖乖不动,就是半躬着身子的姿势让她很不舒服,勉强抬起头。
带着水珠魅惑人心的英俊脸庞,眼睛闭着,这么近距离的看,这厮的睫毛真长真好看,口水~~
美男沐浴图,太勾人了,苏苏脸红心跳,感觉到腰间那只不安分的大手,眉头一皱,哪还顾得什么美色不美色。
不管三七二十一,身体挣扎弹开,羞怒瞪人,色狼,又想吃她豆腐,瞧这厮若无其事的小样,苏苏气得踩脚。
“王爷,我看你淡定得很,应该不用我侍候了,你自便,恕我不奉陪!”
苏苏很生气,甩也不甩他,掉头走人,越过屏风又探回脑袋,冲挑眉望着自己的男人嘿嘿直笑:
“王爷,看你欲求不满的样子,需不需要我跑青楼一趟,叫几个漂亮姑娘来侍候侍候?”
“苏苏!”
想杀人般的怒吼声由房里传出,苏苏早就屁癫癫的跑了,得意的翘着嘴角,不错,不错,爷你这次总算没喊错名字。
一个比一个坏心眼
“北堂锡,你原来还在啊!”苏苏看着来人,很不客气的冲口而出。
北堂锡瞅她一眼,呵呵一笑。
“苏苏姑娘,你说笑了,南宫尚未回来,我又答应过他要保护你,又怎么会弃苏苏姑娘于不顾呢。”
无耻啊,厚脸皮睁眼说瞎话也不带你这样的,昨天那么大的动静,怎么不见你出来帮忙,现在才跑来放马后炮,你迟不迟呀?
江湖大四公子,怎么一个比一个坏心眼……
“北堂锡,你再这样装下去,你不累,我还嫌烦呢,这里又没你的红颜知己在,你就别装什么风度翩翩了!”苏苏鄙视。
“呵呵,苏苏,你眼光真犀利。”北堂锡愣了会,倒也大方承认,丝毫没有半点被人揭穿的尴尬之情。
“好说。”顿了顿,苏苏盯着他问道:“北堂锡,你昨天上哪去了?”
没跳出来凑热闹,他昨天肯定不在天仙楼里,据她所知,他在皇城除了小白脸外可没什么朋友,不好好呆在这里当他的保镖,会跑哪去?
思索半会,北堂锡也不隐瞒,道:“实不相瞒,昨日有家仆找到我,说家父病重,要我回速速赶回去。”
“既然这样,那你快快回去,家人要紧,至于我,有迦罗琛在,我不会有事的。”苏苏脸色一惊,急忙催道。
见她想也不想的将自己往外推,北堂锡好笑的打住她,这女人怎么比他这个做儿子还急?
“苏苏,你先别推,听我说,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家父为了要我回去,以重病为由,已经试过很多次了。”
他每次都中招,被骗回去,父亲哪有病重到下不了床,明明生龙活虎,不知从哪弄了一堆画像给他,要他选一个喜欢,然后把人家娶进门,吓得他连夜逃家了。
“北堂锡,你有没有听过狼来了的故事?”苏苏表情认真地看着他,想提醒这个身在福中却不懂惜福的人。
“愿闻其详。”北堂锡眸光微闪,笑道。
看了他一眼,又看看玲珑和莫言,两人也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苏苏默默讲起故事:
莫要乱调侃人
“从前,有个放羊的小孩,每天都去山上放羊,一天,他觉得十分无聊,就想了个捉弄大家寻开心的主意。
他向着山下正在种田的农夫们大声喊狼来了!狼来了!农夫们听到喊声急忙拿着锄头和镰刀往山上跑,农夫们气喘吁吁地赶到山上一看,连狼的影子也没有。
小孩哈哈大笑,取笑他们居然上当,农夫们很生气地走了。
到第二天,放羊的小孩又故伎重演,善良的农夫们又冲上来帮他打狼,可还是没有见到狼的影子。
农夫们对小孩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谎十分生气,从此再也不相信他的话了,过了几天,狼真的来了,一下子闯进了羊群。
放羊的小孩害怕极了,拼命地向农夫们求救,农夫们听到他的喊声,以为他又在说谎,大家都不理睬他,没有人去帮他。”
北堂锡沉默半会,笑道:“苏苏的意思,我应该再相信我父亲一次?”
“不,我只是希望你别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苏苏无所谓的耸耸肩,如果人们再相信小孩一次,或许结局就不一样了。
“多谢苏苏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北堂锡微笑。
“哦?那就好,恕不远送,你一路走好!”苏苏道别道得一点也不含蓄,笑眯眯的。
“呵呵,有你家王爷在,想必苏苏也不会有事,南宫也是瞎操心了。”北堂锡扬唇调侃。
哼,你懂什么,人家小白脸是够朋友!
“北堂锡,咱们也算朋友一场,这样好了,我让人打包些蛋糕给你带回家慢慢品尝怎么样?”狡黠一笑,苏苏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不必!苏苏不用如此客气!”北堂锡打哈哈,冷汗,那种滋味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北堂锡的落荒而逃,苏苏笑着哼了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调侃人!
“小姐,你真会讲故事,你说的奴婢从没听过。”玲珑乐癫癫的凑上来。
“怎么?听上瘾了?”苏苏好笑的横她一眼,故意吊她胃口,笑嘻嘻道:“我还有很多故事呢,你要不要听?”
“好啊好啊!”玲珑高兴的猛点头。
“我……不想说耶!”
扔下这句,苏苏咯咯笑的走了,莫言看了眼愣愣的玲珑,抿着唇儿闷笑,跟上苏苏的脚步。
“小姐!”
身后传来玲珑跺脚的一声恼吼。
笑容背后的丑恶
迦罗琛的伤口不深,两日后,伤口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对他赖着不走,把这当自己家,苏苏习以为常,打也打不过,骂也没用,她能咋样?
淡定地无视吧……
“迦罗琛,我等下要出门,我会交待人端炖好的鸡汤过来,你自己看着办。”苏苏微笑,语气却带着抹咬牙切齿的味儿。
丫的,这厮是手臂受了点皮肉伤,又不是残废,吃饭洗澡都以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