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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明白的。”玲珑一脸知情识趣地退下。
耶稣,这人明白什么,她啥都不明白好不好,罢,就让误会来得更猛烈些!
贼眉鼠眼的四下瞄瞄看看,里里外外都瞧个仔细了,苏苏赶紧掏出药迷打开,掀开酒盖,倒些进酒中,不敢相信的眨眨眼,娘的,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无色无味”?
迷药倒进酒里,根本就没什么化学反应,像个空气似的,没一点动静,眼珠子转了转,又将迷药小心放到一些菜中,弄好了,又将没用完的迷药收好,说不定以后还用得着呢。
小脸一抬,扬起春风满面的笑靥,王爷,本妃来了!
苏苏进了雅居,四边看了看,没见影一,上次帮她隐瞒潜逃的事,迦罗琛知道真相后也不知有没有对人家怎么样?希望影一不会受太重的罚。
耶稣,她的迷药啊……
站在她家王爷的房间门口,深呼吸,再深深的呼吸,扬起笑脸,小手礼貌性地敲了一下,大掌用力一推,房门“吱吱”打开。
咳——搜寻目标,看到的居然是赤裸裸的胸膛。
他他他他泡澡也未免泡太久了,好死不死偏偏在她撞进来时在穿衣服,你说这丫是不是故意的,害她差点喷鼻血,视线立马收回,不要看这个“暴露狂”,哼哼。
苏苏熟门熟路的转进去,将饭菜摆好到桌上,抬脸笑嘻嘻地瞅向他:“王爷,你洗好啦,来,王爷也饿了,我委屈下,陪王爷一起吃好了。”
迦罗琛不紧不慢的披好白袍走过去,皱眉略过桌上的酒菜,再盯着这个冲自己笑得一脸温柔的女人,觉得她今晚太过反常。
“陪本王用膳?”迦罗琛挑眉。
“对对对,王爷你别光顾站着,来来,快坐下,菜凉了就不好吃了。”耶稣,她的迷药啊~~
满脸热情的把人按坐下来,很狗腿的将筷子放他手上,眼睛扑闪扑闪地瞅着他,瞧他呆愣看自己,苏苏就知道牺牲点美色,果然是手到擒来。
“哦?苏苏,你没下毒吧?”迦罗琛不动筷子,眼睛盯着她。
“咳!”苏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没下毒,姐下的是迷药,这个……当然是不可说也,小脸又是娇柔柔一笑:
“王爷,你真会开玩笑,谁敢明目张胆在王府给你下毒,又不是白痴,呵呵,其实嘛,我是有事要和王爷商量,边吃边好说话。”
“苏苏又想跟本王商量什么事?”迦罗琛轻斜她一眼,宫里落跑的事他还没跟她算呢,她倒是自个送上门了。
“那个,王爷,你看我也不是故意要先走的,皇上不也没强留我,这禁足是不是该不算数?”无事不登三宝殿,苏苏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闻言,迦罗琛果然微微眯起眼睛,他就说这女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懂得来讨他欢心,原来是为了禁足之事。
哼,他就知道这个憋不住脚急性子的女人,让她禁足在府里哪里也不许去,她会坐以待毙才怪。
耶稣,她只想放倒她家王爷
男人的眼神有多毒她可是领教过,苏苏吞吞口水,为了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心虚,拿起筷子夹没迷药的一边菜吃,耶稣,手千万不要抖~~
“苏苏。”男人好听的声音幽幽响起。
“嗯?我在呢。”苏苏抬脸与他对视,笑滋滋地道:“王爷,你也吃。”夹起另一边加了迷药的菜放他碗里。
“倒酒!”
迦罗琛看着她一脸迫不及待的急切模样,却又不得不故意摆出一副讨好的笑脸,唇边不禁浮起一丝惬意的浅笑,毫不提起禁足的事。
每次这女人都喜欢与他对着干,难得表现出这副千依百顺的娇媚样子,此刻最得他眼,岂能辜负她的一番情意?
倒酒?“好!”爷,是你自个要人家倒酒的……她的迷药派上用场了,顿时好不痛快地动手给他倒了一杯满满的药……不对,是酒呵。
瞄到他夹起她刚放碗里的菜慢慢凑到唇边,苏苏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睛瞅得死紧,心里狠狠的怨念着:快吃!快吃!快吃啊!
“苏苏。”菜没进嘴里,迦罗琛就忽然看向她。
“王爷?”娘的,这男人想害得心脏病是不是,不干不脆的,不会怀疑菜有问题了吧?耶稣……
“酒满了。”迦罗琛眼神示意的瞥了眼,眸中闪过狐疑,不对劲,莫非这女人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酒倒得都洒出来了,苏苏霎时手忙脚乱,啊啊啊啊,只顾着盯人家看,都忘记她手上也在忙活儿了。
“王爷,你的酒!”苏苏将倒好的酒递到他眼前,小脸堆起献媚的笑容。
“苏苏不喝?”淡淡瞥了眼面前杯中的酒,迦罗琛眉目扬起,波澜不惊地看她一眼。
“我不能喝,那个,我对酒有过敏症,呵呵,王爷你一个人喝好了。”耶稣,她是想放倒王爷,没想要把自己也放倒了。
“过敏?”迦罗琛面色不改,只是瞅着她看的眸中带过丝丝冷笑,他记得宫宴那天她也喝了酒,怎么不听她提起过?
知道男人不相信她的说辞,苏苏赶紧继续说道:“是呀,那天宫宴我不是也喝了酒吗?第二天身上就痒得要命,那么丢脸的事,我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丫的,姐终于离婚成功了
迦罗琛半信半疑的瞅她,没有接过酒,而是将夹着的菜放嘴里,见此,苏苏的眼睛又是扑闪闪一片,哈哈,吃了,吃了,耶稣……
反正菜里也下有迷药,你丫喝不喝酒也没关系了,苏苏故作脸色讪讪的收回手,把酒杯放回桌上。
成功近在咫尺,苏苏那个激动,开始默默地倒数着让人兴奋的重要时刻……
迦罗琛表情微微一滞,NO,难道这厮察觉到不对了?为转移他的注意力,苏苏又很狗腿的将热脸凑近。
“王爷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菜不合味口?是菜咸了还是甜了?是不是不够新鲜?”苏苏提起嗓子叽叽喳喳的嚷了一堆。
迦罗琛被她烦得一阵头疼,一时也忘了刚刚想到什么,等到一阵眩晕感袭来,才暗惊事情不妙,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迷药!
“你……”
迦罗琛怒瞪,面前的女人也渐渐模糊不清,一个字音刚落,人就一头栽趴下去,好在苏苏手疾眼快的将他面前的饭碗拿走,要不然,他那张妖孽脸就和饭碗来个相亲密接触了。
苏苏伸手截了截,确定人是真的不醒人事后,狡黠一笑,从位子上跳起来,拿出藏好在身上的离婚协议书和准备好的印泥,双双摆放到桌面。
打开印泥的盖子,抓起迦罗琛的左手把大拇指按到印泥里,再抽回按到协议书下面男方签名上狠狠一按。
一只拇指印就华丽丽的生成了,苏苏高笑得合不拢嘴,同时也按下自己的拇指印,收好印泥,将其中的一份协议书拿走,另外的一份则是留给迦罗琛。
丫的,姐终于离婚成功了……
想想,又觉得不妥当,等下有风吹进来,这一吹就把协议书不知吹到哪个角落去,这厮没看见咋办?
于是,又将他的一只手放到协议书上面,有重力压着,让你怎么吹也吹不走,满意的嘿嘿一笑,转身抬脚准备开溜。
刚走出几步,又回头瞧了瞧,嗯,这厮穿着件单薄的白袍,夜里冷,万一感冒了,她也挺罪过的,好歹他们也是做了不少时日的假夫妻,不能太绝情的。
走向床边,将床上的被子又拖又抱,盖到迦罗琛身上,拍了两下手,耶稣,姐已经够厚道了。
额……也不算是潜逃
出去,门关好,四周看了看,没有可疑人,一时半刻也不会东窗事发,影卫没有得到迦罗琛的吩咐,自然不可能贸然进去,下人不敢随意靠近雅居,就更不用说了。
苏苏小跑回南枫院,没看见玲珑的人影,匆匆简略的打包些衣服,唉,大失策,她应该提前打包好,就不用又跑回来折腾了。
抓着小包袱直奔王府大门,耶稣,千万不要让玲珑撞见,那丫头肯定会拽着她东问西问,会浪费她不少潜逃时间的。
迦罗琛的武功好,那药也不知能将人迷晕多长时间,等他一醒来,看见桌上那张离婚协议书,不暴走才有鬼!
哼哼,傻子才会留下来面对这比十级台风还要猛烈的暴风雨,再加上她下药一事,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