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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D,居然哄她偷令牌
“爹爹,女儿会想逃跑,也是实在忍受不了这日子,女儿委屈,我……”越说眼眶越红,一脸有苦难言的伤心样。
小声的咽泣,见他有些动容,精光一闪,有门了,越哭就越卖力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表情。
天天要演戏,多痛苦啊,日子好过才有鬼,没落跑成,她心里岂止是委屈,多好的机会,白白浪费掉了,她的心,简直是那个酸啊,呜呜~~
“瑶儿,你是真想离开王爷?”
“爹爹,这个王妃我是真不想当了,爹爹你就帮帮女儿吧,只要能离开王爷,女儿什么事都能做!”
苏苏故意激动的把话说绝了,心里却很淡定,觉的这人有古怪,哪个正常的爹会问出那样的问题,照理说应该拍书桌大骂说教,女人就该三从四德。
“你过来,爹爹问你件事。”苏苏乖乖走过去,见他指着一张纸上的图案就问:“瑶儿,这个东西你可曾有看见过?”
“有,好像在王爷的身上见过到。”苏苏老实的点点头,她也是无意中瞧见的,那个很精致的令牌。
“真的?”慰振天眼睛一亮,似乎很激动,很快又镇定下来。
“爹爹,那个是什么东西?”苏苏一脸不解地望着他,傻傻地问,看看这老狐狸葫芦里卖什么药。
“瑶儿,只要有了这个东西,爹爹就有办法让王爷休了你,不会为难你,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也可以改嫁。”
“真的吗?”
“你是爹的女儿,爹又怎么会害你?”
“女儿不是这个意思,是女儿没想到只要偷到这个东西,女儿就能自由了。”
“对子,瑶儿,那日宫宴你唱的曲子是?”
“那个……是女儿幻想有这么个人……所以就……”
慰振天哈哈一笑:“瑶儿不用不好意思,只要你把这东西偷出来给爹爹,你自由后就可以慢慢再找个喜欢的人疼你。”
“爹爹,你笑话人家!”
苏苏一脸不好意思的垂下脸,心里暗骂,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疑心真重,哼哼,当她苏苏是三四岁小孩这么好哄,不装天真点不装傻点,谁知道你想怎么样?
丫的,姓慰的都没一个好东西
“不过,瑶儿,这事你千万不能跟别人提起,知道吗?爹怕王爷知道后更不会轻易放人,你以后的日子会更加难过。”慰振天语重心长地告诫。
“爹爹,你放心,女儿明白,女儿不会跟人说的。”苏苏重重的点点头。
慰振天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迦罗琛娶这个女儿也只是太后想要冲喜,他好之后也确实对这女儿不闻不问的,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瑶儿的痴病虽好了,人还是一样天真,不像云儿那般聪明,既然她对他这个爹如此信任,刚好可以加以利用,多一个棋子也是好事。
云儿如果不能从迦罗琛身上偷出令牌,那么还有这个女儿,就算迦罗琛察觉到什么,也有这个女儿作替死鬼,没有证据也不会威胁到他,只要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便可。
苏苏一直在想事情,直到回了王府,心口的闷气还是咽不下去,慰振天那只老狐狸,居然哄一个什么也不知情的女儿帮他偷令牌?
一猜,就知道那令牌大有来头,而且迦罗琛还随身携带,可见有多重要,NND的,慰振天就没替他这个女儿想过后果吗?那只老狐狸怎么就能这么狠心?
妹妹视她为眼中钉,父亲不顾她死活,丫的,姓慰的都没一个好东西!换作还是痴儿的慰安瑶,有十条命也不够他们玩。
苏苏在房里气得跳脚,见迦罗琛进来,眼睛冷冷盯着自己,咽咽口水,娘的,她怎么把这尊煞神遗忘了?
“怎么?不想看见本王?”迦罗琛冷笑逼近。
“呵呵,怎么会?王爷多心了,我是在惊讶,王爷怎么不多陪陪你新娶回来的侧妃。”敢情是秋后算账来了。
“不劳爱妃挂心,爱妃应该还有什么话没跟本王说清楚,本王还真不知道爱妃有当夜贼的嗜好?”
“那个,误会,绝对是个大乌龙,昨晚我在院里赏风景,无意间听到有动静,以为府里遇小贼了,咋知一看是隔壁家的红杏爬墙了。”
“哼,少跟本王耍皮子,别说你把包袱藏底下不是为了准备趁机逃跑?”迦罗琛扫了眼某处,一脸阴森地盯着她。
作孽的恋童癖,说正经的
苏苏眨眨眼睛,扭过头往床方向一看,赤裸裸的小包袱,靠,这男人的眼神真毒!
“王爷,你又误会了,包袱里装的是我养老的家当,哪天王爷把我这个下堂妻抛在脑后了,我当然要给自己留一手。”
“慰安瑶!”
迦罗琛怒吼一声,苏苏嘴巴赶紧闭得严严实实的,说话实也吼,她要把休书也说出来了,那他岂不是要掀桌了?
算了,还是别把男人惹毛了,吃亏的还是自己,弃小我,忍住!
苏苏此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阎王笑,她最怕就是迦罗琛高深莫测的冷笑,平时把他气抓狂了,喜怒都能从脸上看出来,这会她真猜不出男人的心思。
嗯,她要不要把慰振天让她偷令牌的事说出来?从实招供,转做污点证人?底牌亮了出来,以后出啥大事,她也是清清白白的。
毕竟,轮心计轮心狠都毒不过人家,一天没潜逃,只能防得一时,哪天真给人算计进去了,她是有理说不清,那她找谁哭去?
想想,也不知慰振天那只老狐狸不知在密谋些什么,把慰凌云硬插在迦罗琛身边,肯定也是在打那牌子的主意,更别提王府里会有多少他的眼线。
娘的,怎么想都是危机四伏,不安全啊,姑奶奶也真背,好穿不穿偏偏穿这里,莫名其妙的搅进场大阴谋的混水里。
耶稣——
“王爷,我有话要跟你说。”苏苏还是决定把事情讲开了,免得麻烦惹上门,沾了一身腥。
为防有人偷听,苏苏跑去打开房门,贼头贼脑的确定门外没人,窗也关紧紧的没可疑人物,确认一遍后,又奔回迦罗琛身边拽着他脱鞋上床,放下床帘子,一气呵成。
见她拉着自己鬼鬼祟祟躲床里,也不知她到底想说什么,弄得神秘兮兮的,被她这样一搅和,气也去了大半。
迦罗琛挑眉慵懒眯眼瞅她,坏笑:“爱妃难得如此主动,是做好准备跟本王补回洞房?”
苏苏怒目一瞪,去你的!你大爷思想不CJ也不要拉着姐跟你一起堕落,这身体还肉嫩嫩十六,难为你们这些古人还吃得下嘴,作孽的恋童癖。
不气,不气,女人气太多是很容易老的,不划算不划算。
把让她偷牌子的事说出来了
“王爷,我在跟你说正经事,麻烦爷你稍微拿出点正常反应来。”苏苏板起脸道。
“哦?”迦罗琛轻笑,“爱妃想跟本王说什么,需要如此小心翼翼?”迦罗琛还真有点不适应这女人忽然一脸正经地望着自己。
“王爷,我说好了,不管等下我说什么,你都不能怀疑我,更不能杀人灭口。”苏苏先把前提说好,别一说完,小命就没了。
“说吧,爷听着。”迦罗琛漫不经心的瞟她一眼,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那爹爹在书房里跟我说的话。”苏苏眼睛眨也不眨的死盯着他的表情变化。
闻言,迦罗琛果然眸光一动,懒洋洋道:“慰大人跟你说什么了?”
“他要我帮他偷个牌子。”苏苏指了指他挂在腰间露出的半个小牌子。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告诉本王?”沉默半会,迦罗琛问道。
苏苏大方承认:“因为我不想惹麻烦,更不想麻烦找上我,我要明哲保身!”
安静,一片诡异的安静,苏苏不安的挪挪屁股,不知这人是不信她还是动了杀机,就在她想要不要先爬下床离危险人物远点,就听到两记轻笑声。
苏苏愣着不动了,丫的,你大爷到底是怎么样倒给个痛快啊!别弄两声怪笑出来吓人行不行!
“爱妃可知这是什么牌子?”迦罗琛取出令牌,忽然将它扔给苏苏,苏苏接个措手不及。
丫的,这东西不是贵重物件吗?人人盯着,他大爷怎么就一脸当垃圾说扔就扔?
苏苏拿着牌子翻看两下,咕哝道:“能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