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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早上要偷溜回房,还折腾她半宿才肯善罢甘休。所以她必须要讨点补偿。
“是。”宇文逸无可奈何的笑着点了点头,取来衣服先为自己套上,在帮小女人细细的着衣。
“小兔子,文试你一定要赢啊!到时候我去跟父王说,擂台的话,我会尽力为你推掉的,你只需要赢下文试就好。”垂下头,看着男人细细地为自己系着裙带,宿如雪苦口婆心的对宇文逸嘱咐道。
“知道。我有胜算,不用担心。”宇文逸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这龙风傲已经知道自己的实力了,那就没有必要在文试上隐藏了,所以这文试真就是胜券在握,不需多做烦恼了,而那擂台,到时候再想办法好了。
“走吧。”宇文逸取来一件披盖搭在宿如雪的肩头,马上就入秋了,这黎明时分是最冷的时候,小女人身上这点衣裙哪里够御寒。
“恩。”将男人那件长袍使劲地攥进手中,宿如雪挽着宇文逸的手,跟在男人的身后,朝着属于自己的别院缓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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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你在这等。”将小女人留在暗处的角落之中,宇文逸捻下脚步,朝着宿如雪的住处走了去,先看清楚有没有守卫,不然一旦被发现就全完了。
门口并无守卫看守,想必是时近黎明,所以守卫放松了下来。宇文逸迅速折回了暗处,牵起小女人的手臂,将她带进那只巷子之中:“快去吧,趁着没人。如果被发现了就说起夜便好。”宇文逸小心翼翼的教着小女人怎么去应付各种各样的情况。
宿如雪不高兴地扁着嘴巴,看着男人交代完毕,转身就要走,她迅速一抓,将宇文逸拽了回来:“笨,还嘱咐我,我披着你的袍子,被发现就死定了。”宿如雪将身上的披盖取了下来,踮起脚搭在宇文逸的肩头:“你怎么不多穿点呢?!怕我冷,你自己不冷么?看看这手多凉啊!”抓住男人冰凉的大手,轻轻地呵着气,为他取暖。
“我……”宇文逸这才发现自己的莽撞,垂着头,浅浅一笑。随这女子搭盖在自己肩头的衣服,他感觉全身都暖洋洋的,宛如晒着日光浴一般。可是这宫巷的暗角,别说日光了,就连灯光都照射不到,他明白,这是小女人的关怀,给予他的暖。比阳光要强烈百倍,更是要温暖百倍。
小手攀住男人的颈项,轻轻地覆上他的唇角,缓缓地勾画了片刻,宿如雪这才不餍足的松开了套牢的男人:“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别磕了碰了伤了。”恋恋不舍地挽着男人的手臂,怎么也不想松开。
远处有脚步声且行且近,宇文逸虽是不想放,可是这样的情况被人发现会更糟糕,现在忍一忍,待到自己当了驸马便可以与女子长久厮守了。“来人了,我先走了。”前一晚做贼的是她,这一早他又成了贼。
“恩。小心点!”看着那白影一闪身,融进了雾蒙蒙之中。宿如雪也赶紧一旋身躲进了庭院之中。三步两步跺到门前,推开门,直接蹿了进去,一跃身扑进了床上,蹬掉鞋子,正准备就寝。
“公主!”身后突然传来了烟翠的鬼叫,吓得宿如雪不由的倒了一身的冷汗。
干笑着别过头,不敢直视烟翠的双眼,如同一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一般,怯懦极了:“烟翠啊,你起的真早啊!”宿如雪打马虎眼地说道。
“公主也是啊!”烟翠咬着牙气急败坏地狠狠道。
“我去了趟茅厕,所以……”想到刚刚宇文逸教给自己的话,宿如雪赶紧拿来用。
“是么?好巧啊公主,烟翠刚刚也去茅厕,怎么没有看见公主呢!”哼!公主居然还敢狡辩,刚刚她都听见了,公主明明就是跟宇文公子在宫巷内私会,居然还敢骗她。要不是她发现的及时,支开了守卫,公主能私会的如此顺利么?居然还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居然还吻。一想到自己偷看到公主与男人接吻,烟翠的脸都涨红了。
“烟翠,帮帮忙,我老实招供还不行么?坦白能从宽么?!”宿如雪小心地窥探着烟翠的脸色,恐怕纸包住火了,看看烟翠这小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难道她发现些什么了吗?不行,不能招,自己与小兔子做下的那般事情,怎么能招予他人,打死不招。
“行了,公主,您也别坦白什么从宽了。烟翠就巴望您老实点。与宇文公子下次别在宫巷里私会了,多冷啊!叫公子进屋不就好了,烟翠又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会替您保守住秘密的!”烟翠垂着头,一股脑地碎碎念着。
宿如雪一听烟翠这话,不由地放下了那个提起来的心脏,缓缓地趴在了床榻上,抱着被子,眼皮越来越沉。
“公主,那个……”烟翠红着脸,提了提勇气,憋足一口气这才问出口:“接吻是什么感觉啊?”等了半天都没见有人回答自己,这才疑惑地抬起头,朝床的方向望了去。不由地狠狠攥起了拳。只见床上的人儿,早已美滋滋地进入了梦乡。
“呜——人家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问的,结果……”烟翠越想心中越觉得委屈。眼下有经验的人睡了,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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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风傲刚刚自文院的大门走了进来,忽的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在灰蒙蒙之中疾行着。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宇文逸。不过这么早,宇文逸去了哪里?别过头,顺着宇文逸走来的方向望了过去,那不是公主的住处么?私会?!瞬间这两个字自脑海之中划了过去。
宇文逸,你凭什么与我争?!公主是我的!身躯僵直地挺立在当下,狠狠地往着那拐进暗处的身影,不由地握紧了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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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够冷的。”宇文茂打着哆嗦自茅厕之中刚刚走了出来,不巧便看见了这样的一幕。那白影,他端详了好半天才认出来,而这黑衫之人,只需一眼他便知。“哼,好戏!”不由的他嗅到了一股别样的味道。
宇文逸,宇文逸,别说哥哥我不向着你,就凭你也想争驸马之位,别做梦了!看我给你们好好的搅上一搅。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就是这个道理,就让你们两个斗得你死我活好了,我来捡了这个大便宜,拾了这驸马之位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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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亲眼所见,宇文逸在风情楼过了一夜?”宇文茂将一袋银子甩在了桌案上,挑眉对那文院的前任先生厉声问道。
“当然了,我与他同时出的风情楼,只不过他形色匆忙,没看见我而已。”那前任的先生勾着嘴阴狠狠地说道,一想到那宇文逸与公主,他便是满心的怒火没地方发泄。
宇文茂轻轻一笑,将一锭银子甩在桌上:“去,把风情楼的老鸨——赵蓉,给我请来。”
那前任先生捏着那银子点头哈腰的赶紧去办事了。
不一会儿,赵蓉便扭着水蛇腰走了进来,掏这帕子摇了摇谄媚的说:“想不到我赵蓉还是有些姿色呢,公子别的女子看不上,光挑上我这做妈妈的,真就是我赵蓉的福气啊!”
“哼!”宇文茂懒得与这赵蓉多费唇舌,将银票往桌上一甩:“那日我弟弟可去过你风情楼?!他是坐轿还是?”其实不用脑子想,宇文茂都知道这宇文逸定是着了他人的道,否则就凭他那一本正经的弟弟,怎么可能去风情楼招妓。
“坐轿啊!”赵蓉一看桌上的银子,立刻眉开眼笑,她只认钱,不认人,这年月谁给她钱,谁就是爷,问什么那是有问必答,当然除了一件事和一个人。
“那轿夫你可认识?!”宇文茂笑着继续问。
“呦!这我可想不起来了!”赵蓉捏着钱,轻轻地砸着脑袋。
宇文茂不高兴的一皱眉,这赵蓉真就是个钱串子,都给了她这么多张银票了,嘴还是闭的这般的死。手探进衣袋之中,有掏出一叠的银票甩在了桌案上。
赵蓉美目朝着男人怀中仔细那么一望,心中暗暗道:这一次老娘非得把你这一兜的银票全套进手中不可!美滋滋地探出手去,又将那银票全取进了手中:“是城东头的张三,给雇的轿子。”
“张三?!”宇文茂疑惑地念着:“你知道那张三住哪么?带他来见我。”
“见您可以,不过这银子……”赵蓉撵这手指,嘴中喃喃道。
“拿去。”宇文茂再次捏出几张银票甩在桌上,心中狠狠地啐着这贪财如命的赵蓉。
赵蓉捏着钱,刚刚要往出走,不过,她又慢慢的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