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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宇文逸一定倍加小心。”别过头,冲着身畔的女子会心一笑。
宿如雪只是报以宇文逸浅浅的一笑,摆了摆手。只要他能高兴,这些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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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下来,宿如雪几乎就成了宇文逸身后的跟屁虫,是早也跟着,晚也跟着。除了睡觉的时候,碍于文院的规矩,宿如雪没敢要求跟宇文逸同塌而眠,其他的时候,只要能看见宇文逸,必然就能看见她宿如雪。
这一天是刘玄来文院,教文院的学子们比试项目的日子。
宿如雪也穿上了一身的轻便装扮,依旧做着宇文逸的跟屁虫,紧紧尾随在其后。
刘玄演示完,学子们各个练习开来,恰巧听见一旁围观的众人传来大声的叫好声。宿如雪迈开脚步,便一头扎了进去。
“不愧是文院第一。”有人这样说着。
“就是,看看人家一学就会,不像我们……唉!”有人随声附和道。
“不但一学就会,还跃的那么远呢。”还有人接着说。
“是啊,是啊!”好几个跟着。
宿如雪抬起头,望了过去,只见那沙坑之中,有一个深深的脚印,五米七,天!宿如雪心中不由惊呼了一声,抬眼望过去,正好看到龙风傲投向自己的视线。
切,不屑一顾地翻了对方一眼,扭头就往出走。跳的远就了不起啊,小兔子勤加练习,一定会把这龙风傲踩成一条虫的。
一扭头,忽的发现,本来在一旁跳跃的宇文逸不见了。
“烟翠,烟翠?!”冲着一旁大声地叫嚷道。
“怎么了,公主?”烟翠端着水刚刚回来,就听见宿如雪在唤自己,赶紧赶了过来。
“小兔子呢?”宿如雪焦急地问道。
“刚刚不是还在这里练习呢么?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烟翠也不知道宇文逸去了哪里。
“刘玄,刘玄。”宿如雪又唤刘玄。
“怎么了,公主?”刘玄抬手擦了擦汗水,一跃身直接奔了过来。
“小兔子呢?”
“这?”刘玄在场地周围环视了一圈,手中点:“在那,树荫下坐着呢。”
宿如雪仔细一看,那大树的遮盖下确实坐着一个人,而一旁忙前忙后的好像是晨五。
“公子表情好像很痛苦。”刘玄眼尖的看了出来,赶紧对宿如雪说。宿如雪二话没说,跑着就奔了过»;
84:打是亲,骂是爱,要嫌不够上脚踹
“晨五,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宇文逸咬着牙,脸上血色全无,宿如雪的心猛的揪在了一起。。
“公子的脚崴伤了。已经肿起一片了。”晨五老实地回答。
“好好的,怎么会崴脚,刚刚不是只在原地热身呢么?”宿如雪一脸愕然地将晨五挥到了一旁:“我看看先,烟翠你去请大夫去。”烟翠懂事地点了点头,还没待她跑远呢,宿如雪别过头又纠正道:“去请老夫子来就行了。”上一次小兔子的伤也是老夫子帮忙的,所以请老夫子,比请大夫要可靠的多。
宿如雪慌手忙脚的剥开那只长袜,将宇文逸的裤腿往起一撩,呵,这脚腕处肿成了小包子“晨五,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刚刚不是好好的么?”还有十天就要比试了,伤成这副样子,十天哪里能恢复的过来。
“这……”晨五吭吭哧哧地,目光不停地瞥向宇文逸,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多嘴。
刘玄瞬间看出了端倪:“晨五,公主问你话呢,别总看你家公子,赶紧答话。”
经刘玄一提点,宿如雪抬起头,狠狠地剜了宇文逸一样,美目一立,直盯上晨五,咬着牙恶狠狠地念了一个字:“说。”
晨五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只得低着头,不再看着宇文逸嘟着嘴念叨了起来:“刚刚二公子,看着公子在那练习跳跃,也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快步走过来就使劲的撞了公子一下。公子被撞摔在地上,就崴了脚爬不起来了。”
“什么?!”宿如雪蹙着柳眉,别过头,眸光在这偌大的场地上寻找这宇文茂那个肇事者的身影。
“晨五。”宇文逸不高兴地沉呼了一声:“二哥,不是故意的,他也是无心,走来不巧撞上我了,怪我,我该选个好的位置。”
宿如雪迅速地回过头来,再次狠狠地扫了宇文逸一眼,让他直接闭上了嘴巴:“不巧?哪来的那么多不巧,一会儿我也不巧踹他一脚,手滑推他一把呗,让他舒服舒服。你怎么那么好心呢,每次出事都先把错往自己身上拦?那错挨在身上很舒服吗,很好受吗?”
晨五捂着嘴,偷偷地抖着肩膀,刘玄的表情有点怪异,说是笑吧,又有点不像,反正看着让人觉得不舒服。
宿如雪抬起头,狠狠地给了两人一人一眼:“严肃点,我训话很好笑么?”
“是。”两人瞬间一立正,缓缓地垂下头去,继续偷偷乐。
“你看看,这样怎么比试嘛,回头你输了,我怎么办?嫁谁去啊!”宿如雪继续碎碎念着。
宇文逸垂着头,默默地忍受着女子的喋喋不休。
“公主,夫子,夫子来了。”烟翠前面小跑着,一双手使劲地扯着老夫子,跟着颠颠的奔着。
跑到树荫下,老夫子已经气喘吁吁了,一双手臂落在胸口,使劲地顺着气:“公主,老朽这把老骨头,今天真是快被折腾坏了。”“十天之内治不好他,我就让您这把老骨头粉碎性骨折。”宿如雪蹲在地上,伸手一拽老者的胳膊,直接给老者扯着蹲在地上。
“是,是,是。治不好您的驸马,老朽跟着驸马陪葬。”老夫子含笑地接过宇文逸的腿,抬起手轻轻地按了按。
疼的宇文逸使劲地蹙紧了眉头。Pxxf。
“这何止是扭伤了,还被人踩过了。”老夫子执着宇文逸的脚踝处慢慢地揉捏了起来,嘴中不由地抱怨道:“真是的,哪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做这种的事,真是缺德啊!”
“兔崽子,就他也配。”宿如雪狠狠地啐了一口,缓缓地站起身,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让她在一处人潮的簇拥之中寻到了那肇事者——宇文茂的身影。唇角一勾,挂这一抹阴狠的笑容,迈着阔步,直冲着男人就走了过去。
轻轻地揉了揉手,转了转脚,舒活了一下筋骨,这一次她要亲自验证一句话的真谛。
“宇文公子,练习呢?”宿如雪含着甜美的笑容,垫着脚地凑了过去。
“公主。”宇文茂一拱手,对着宿如雪恭敬地轻唤了一声,一旁的围观人顿时散去了大半。
“怎么样,练的如何?觉得有难度么?”宿如雪一脸的慰问的模样,让人不由地放松了警惕。
“当然没难度了,这么好学的东西。看刘大人一教,我就会了,不像某些人,光是原地跳一跳就会摔倒。”宇文茂唉声又叹气,鄙夷的目光扫了一眼树荫下的宇文逸。
“既然宇文公子练的如此的好,不如教教我吧。”宿如雪含着笑容与宇文茂打着商量:“我看人家跳的时候都是这样悠着手臂,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
宿如雪猛的抬起手臂,轮圆了狠狠地扇了宇文茂一记耳光。啪——的一声格外的清脆响亮,引得练习的文院众人不由地纷纷回头张望过来。就连树荫下的宇文逸一伙人都转头看了过来。
宇文茂捂着半边的脸,瞬间表情愕然不已。
“哎呀,手滑,手滑。宇文公子不疼吧?”宿如雪含着笑容,凑了上去,假仁假义的问道。
“不疼,不疼。”宇文茂哪里敢喊疼,只得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嘻嘻一笑恭维道。
“唉,我就知道宇文公子不会疼,像宇文公子这等皮糙肉厚之人,轻轻的一个耳光怎么会感觉到疼呢?”宿如雪骂人都不带吐脏字的。
这一次宇文茂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个宿如雪就是来帮那个文弱的宇文逸报仇来的。这一下他可不乐意了:“公主很是护短么?那宇文逸给了公主多少好处?公主如此护着他?莫非……”宇文茂将话压的声音非(。。org:)常的低,怕围观的人听见,毕竟再怎么说,眼前这个女子也是金枝玉叶。
“刘玄!刘玄!”宿如雪扯着脖子将刘玄喊了过来。
“宇文公子话不要说绝了,做事也要留点分寸明白么?你那丞相老爹给你生了这样一张嘴,不是让你跟狗一样逮谁咬谁的!”宿如雪叉着腰破口就开了骂。
“你!”宇文茂顿时气短不已,这话他定要禀明圣上,让自己的父亲好好参上着公主一本。
“我怎么样?宇文公子,我这是亲你,爱你啊!”宿如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