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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这是什么,这么好玩?”皇帝瞬间来了兴致,弯下身,自一旁的竹篓之中也取了一支长枪。
宿如雪手遮在眼前,朝着远方望了望,自己应该还可以丢的更远一些的,这成绩让她有些失望,不太满足:“父王,这叫标枪,是用来投掷的,刚刚我的动作叫做助跑,是为了投掷做的提前准备,这标枪投的越远表明此人腕力越高,越厉害。您也来试试,父王一定比女儿投的远,父王这么英明神武。”宿如雪为皇帝解释的时候,还不忘记拍上两句的马屁,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就是这个道理。
皇帝听到前面的话,本是皱着眉头,但是一听宿如雪说的后面两句话,立刻眉开眼笑了:“原来朕在如雪的眼中是英明神武啊!来,让父王试试这个新玩意。”皇帝摆好了架势,学这宿如雪刚刚的那副样子,三大跨步,将手中的标枪掷了出去。
霍,这一飞还真是很远呢,那标枪很给面子的直立在了地上,尾巴高高翘起:“哈哈,怎么样?”皇帝捧起两手遮在眼前,望了望远处:“比你的远多了。”皇帝自豪地说着。
宿如雪不高兴地扁了扁嘴:“父王,你越线投的。”
“啊?这还有越线这么一说啊?”皇帝赶紧低头去看,可不是,地上有一道白色的长线,而自己呢站在线的外面足足半步之遥。
“没错,这是规矩,不能过线投,否则就算犯规,每个人有三次的机会,以最远的那次来计算。犯规的不算在内,不作数的。”
“喝,这可比百步穿杨要严厉多了。”皇帝不由地出口道:“来,再让朕试试。”皇帝这一试还上了瘾了。再次取来了一支标枪,重新往后退了退,三步助跑,又掷了出去,这一次,就比宿如雪的那一支远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比你那支远那么点?”
“父王,你可别小看您那半步,有那半步可是质的飞跃。标枪要看飞行轨迹的……”宿如雪耐心地给皇帝分析了起来。
“这么多说道呢?”皇帝边听边点头,越听越觉得这标枪比那百步穿杨有趣多了:“行,依你,就用它来取代百步穿杨。”皇帝抬起头望向远处,那远处好像还有什么稀奇的东西:“走,那边看看去,那是什么?”皇帝迈开脚步,被宿如雪发明的新鲜玩意勾起了浓厚的兴趣。
这是沙子,整整转满了一个平底挖起的土坑,土坑的前方,这还有块木板,“这是干嘛的!”看看这木板前还洒了一条白灰线。
“这叫助跑跳远,看女儿给您示范一遍。”宿如雪说完便跑到沙坑,木板的远方一线处,举起手,一示意,手端在身侧,蹬蹬的跑了起来,脚踩在木板上,没有碰触那白灰线,双膝一曲,团身直接跃了出去,稳稳地落在了沙坑之中,缓缓地站直身,双手举过头顶,再次一示意,从沙坑里小跑了出来。里面留下了一处深深的脚印。看着一侧白灰画的线,坑里的木尺取了出来一比:“耶,四米四,哈哈!”自豪地笑了起来。
“这是做记录用的?”皇帝疑惑地盯着那白线仔细的研究这。
“是啊,十条短线落起来到这就是一米,再十条短线落在一起就是两米喽。米是计量单位,就跟咱们说的尺是一样的。”
“这么精确。”皇帝诧异道,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迈开脚步就朝刚刚宿如雪助跑的那个点去了。
“父王,等等,这有规矩的。”宿如雪眼尖手快地拉住了皇帝袖口。
“先让朕玩玩,玩完你再细说。”皇帝使劲一挥衣袖,哪里管宿如雪说的话,小跑了几步,脚踩在那木板上,扬起一团的白灰,然后落在了坑里:“快,快,如雪给朕看看,几米。”
宿如雪无奈地摇了摇头,弯着腰,看都不带看的:“父王,你犯规了。这次不作数。”
“为什么?”皇帝不依不饶地吼道。
“您触线了,那白灰都飞起来了。”宿如雪严厉地说道。
“如雪啊,我可是你父王,能不能走点私情啊,别这么严格好不好?”皇帝一看女儿指使不动,就自己动手去挖那沙坑里的木尺,测量了起来:“快给父王看看到底是几米?”
“父王您犯规了。”宿如雪手抱着胳膊,义正言辞的说道,死活就是不照办。
“我可是你是父王啊,赶紧,给父王看看。”
“既然父王您这么说,那宇文逸还是女儿心中的驸马人选呢,能不能不考试直接让他当驸马啊?”
“如雪,别胡闹,那能一样么?宇文逸是宇文逸,父王是父王,怎么能相提并论?快,给父王看看。”
宿如雪拗不过皇帝的脾气,只得垂下头看了一眼,不高兴地说:“五米一。”
“看看,父王我厉害吧。”皇帝兴高采烈的说着,那模样像是个刚刚讨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
“是,厉害。”宿如雪就是不高兴地扁着嘴。
“行啦,这就代替,采青的轻功比试好了。”皇帝笑着开口说道。
宿如雪的小脸立刻由阴转晴了:“谢父王。”
“别忙谢,换了这两个可以,但是擂台说什么都不能换了,明白么?还有这两天,你得派人去教文院的学生们学这个,父王可不想看到比试的那天闹笑话。就让刘玄去教吧,他功夫好,学的一定快。”皇帝边说边又往起跑点走去:“你去喊刘玄来,让父王多玩会。”
“是。”宿如雪宛如得到了特赦令,一溜烟地跑去找刘玄去了。
开小灶,给小兔子开小灶,乔装打扮,叫他勤学苦练几天,待到比试的时候,定能拿下比试的前两关,擂台么,就到时候再说了。两胜一负,应该也可以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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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样行么?我怕会被发现。”宇文逸担心地垂着头,小心翼翼地跟在宿如雪的身后,与刘玄肩并肩地走着。
宇文逸穿着一身的禁卫装,头上的帽子压的低低的,将他的容颜完全地遮盖住了。
“放心吧,我会用手段将父王支开的,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我亲传你和刘玄绝技和窍门,包教包会。”宿如雪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这几日,皇帝完全沉迷在宿如雪研究的这两项运动中,只要一得了空闲,必然会来这演练场。这不,宿如雪刚刚踏进演练场的大门,就看见皇帝在那举着标枪,一副标准运动员的模样。宿如雪苦这一张脸呵呵一笑,这简直就成了自己给这童心未泯的皇帝研究的玩意了。
止住了刘玄与宇文逸的脚步,宿如雪蹦蹦跳跳的奔了上去,小手挽在皇帝的胳膊上,如同一只小猫般,喵喵地说着:“父王,先别玩了嘛。听如雪说件事嘛。”
“哎呀,如雪,你怎么又来烦父王了,刘玄来了是么?你带他去那边先练那个好了,这场地先让给父王,好不好?”皇帝完全不管宿如雪的那一套,捏着标枪就准备霸占场地玩到尽兴为止。
“父王,是关于宇文丞相的。”宿如雪的话一出,这皇帝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女儿一副严肃的表情,自知是重要的事情,可还是不忍心将手中的标枪丢掉,只得苦恼地抱在怀中,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父王,前两日,女儿去丞相府,花了点钱,女儿正好没带钱,是丞相帮忙垫付的。”宿如雪尴尬的笑笑说。
“唉,父王还以为什么要紧的事呢,不就花了点钱么?没事,丞相不会心疼的。”一听这话,皇帝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用去多少,父王叫人给送过去。”
宿如雪盈盈一笑,伸出手比了个三。
“三百两,那还叫钱?”皇帝不屑一顾。
宿如雪抬起手抓起皇帝衣袖:“不是三百两。”使劲地摇了摇头。
“三千两?是有点多。”皇帝微微一蹙眉。
宿如雪头摇的跟卜楞鼓似的,怯懦地小小声道:“是三万两。”
“什么?!”皇帝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三万两?你去宇文府邸抄家去了么?”
“父王,帮帮忙嘛?!宇文丞相气的不清。如雪不敢去赔不是,您就他吃顿饭,喝喝酒,就过去了嘛,如雪给您弄了两个玩意,您开心的玩了好几天了,您就帮帮女儿吧。”
“你啊!”皇帝虽是生气,可是却不能发火,舍不得罚宝贝女儿只得帮她出头了:“下不为例知道么?还有……”皇帝的视线不悦地瞥向了刘玄以及乔装后的宇文逸:“再让刘侍卫学一天,就让他去教文院的学生吧,别让他总跟你父王抢了?”
“恩恩!”宿如雪点头如捣蒜一般。
“行了。让父王把这支标枪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