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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五看着都傻了,烟翠更是看傻了眼,公主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会做饭啊!可是看看那刀工,明显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粥,这是在做粥,烟翠一眼就认了出来。
“昨天谁来过?”宿如雪边摆弄着锅中的汤汤水水,边开口不露痕迹的问。
“这……”晨五犹豫了片刻:“是夫人。”
“大夫人么?”夫人?宇文丞相算上妻妾只有两房,竟然让小兔子浸冰水,居然能狠得下心,想必不是亲娘,那就该是大夫人了。
“不是,是夫人,公子的亲娘。”
“什么?”宿如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亲娘,哪个亲娘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子,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不会心疼么?!
“夫人对公子时好时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晨五脑中仔细地回忆这,确实,自打他开始跟着公子的时候起,夫人对公子就是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会嘘寒问暖,坏的时候就不好说了,他甚至见过公子挨过夫人身边的那老嬷嬷的虐待。
宿如雪听着晨五说着,脑中细细地想着,这个宇文夫人确实蛮奇'。。org:'怪的,对自己的儿子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先不说,坏的时候想必不一定用何种的手段了,看看昨夜不就是个好例子么?!而宇文逸会连中两次的那种药,每一次自己都会闻到那香味,莫非下药的不是别人,就是宇文逸的母亲,那香囊?!小兔子曾经与自己喝酒的时候就是闻了那个香囊。小兔子说是香的,而自己闻着确是狐臊味道。
“你家公子的那个香囊是谁给的?”
“是夫人给的,说是叫公子送给公主的。”
宿如雪的眼睛不由地眯起,成一道细细地缝隙:“你昨天给公子沏过茶么?”
“不瞒公主说,这屋中没有茶。只能喝白水。”
“什么?你们穷的连茶都买不起啊!”还不等宿如雪说话,烟翠插嘴的惊呼道,烟翠光看这屋子就知道宇文逸过的很清苦,可是没想到。这日子哪里是清苦,而是惨淡。
“公子想多买几本书,所以就能省就省了,再说了,这里也没有人会来,自然……”晨五一听烟翠的话可就不高兴了,两人又再次你一句,我一句的拌起嘴来。
宿如雪扬起笑脸,听着,看着,脑中细细地盘算这:“晨五,盐呢?”真是不忍心打扰拌嘴的两人,不过宿如雪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盐。
“这呢。”晨五赶紧去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只小盒子,小心翼翼地翻开,捏出一些:“放粥里?还是炒菜用?公主炒菜的话,就算了吧,没油了!”晨五看着那一旁黑乌乌的一只小碗,里面可怜巴巴的就一点点黄汤底。
“天那,你……”烟翠使劲地翻了翻白眼,差点昏死过去。
“把盐放粥里。”宿如雪理解的一笑,指挥着晨五将盐洒到粥锅中。
“公主,这盐粥能喝么?”烟翠使劲地咽下一口口水,艰难地说,不是她不相信公主的手艺,而是她从来没有见公主去过御膳房。
“放心吧,保证美味。”宿如雪狡黠的一笑,信心十足。想想现世她虽是腐宅一枚,唯一的过人之处就是做上一手的好菜。凡是宿如雪吃过的菜,看过了的菜谱,她便会做,而且味道相当不错,甚至比那些饭店的大厨手艺还要好。
拿菜刀将菜一捧,往锅中一洒,轻轻的搅上一搅,米的香气加上菜的甜香自锅中飘了起来。宿如雪满意的点了点头:“灭了火,拿碗来。”
盛好了一碗粥,宿如雪吃了几口,垫了垫肚子,就赶紧端着粥往宇文逸的屋中走。
“公主。我们也想去看看公子。”晨五和烟翠迅速地扒拉完那粥,赶紧跟了上来,追在宿如雪的身后,小声地恳求着。
“恩,行,一起去。”宿如雪柔柔一笑,将碗塞进晨五的手中,甩开大步就往屋中走。
缓缓地推开门,就看见宇文逸抱着皇帝的手谕跪在屋子的门前。
“小兔子,你这是干什么啊?”宇文逸垂着的头,抬都不敢抬,早上一睁眼,忽的看见身畔的碗,举起的手臂竟还有那暖暖的馨香,他瞬间明白那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一切,他罪孽深重,污了自己的身子又牵连了公主,哪里还有脸苟活于世上。
“宇文逸不配,还望公主劝陛下收回成命。”宇文逸垂着头,坚定道。
“收回成命?说的轻巧,你昨夜明明答应我,要做驸马的。”宿如雪大声地咆哮着。双手抬起,将宇文逸手中捧着的手谕夺了下来。
大公公来。“那是宇文逸糊涂,我以为那是梦,所以才会……口无遮拦!”
“口无遮拦!”听到这话,宿如雪气的几乎站都站不稳,身躯一个踉跄,直打晃:“好啊!拒婚是吧?我看你能嘴硬到何时!晨五。”
“是。”晨五捧着碗,应了一声。
“给你家公子搀床上去。”宿如雪狠狠地一甩衣袖,下了命令。
“是,公主,您息怒啊!”晨五把粥碗塞进烟翠手中,紧走几步待到宇文逸的身旁,双手一挽就想把宇文逸扶起来。
可是宇文逸哪里肯,使劲地一甩手臂,将晨五挥到了一旁。横下一条心:“宇文逸拒婚,不是在下不想娶公主,而是……不配!”
“烟翠,跟晨五一起,给他弄到床上去。”
烟翠一听叫自己,赶紧把那粥碗往桌上一丢,与晨五交换了一下眼色缓步走了上去:“宇文公子,别让我们难做,公主生气的话,我们担待不起啊!”
宇文逸虽是不想遵从,可是却无可奈何,大病初愈几乎使不上什么力气,就被两人一人一边,直接拽上了床。
“想拒婚,好啊,我可以点头,只要你乖乖从了我,什么都好说好了。”甩开大步,宿如雪几步就奔到了床前,身躯往床上一倾,一张妖娆的容颜与宇文逸面对面,狠狠地说道。
烟翠和晨五面面相觑,瞬间搔红了脸,这话说的简直是太露骨了。
宇文逸微微一怔:“不……”挪着身躯,缓缓地朝床里躲去。
“小兔子,你别跑嘛,我们来玩个游戏。”宿如雪搓着手,迈着碎步,靠近床上哆哆嗦嗦的男人,一步一压倒**眼中烧。想跟她斗,这个兔子还太嫩了点,反正已经吃了他两次了,不差这一次了。
“别,别过来……”宇文逸迅速地朝床里躲了去:“我已经脏了,所以……”委屈地劝说道。
“没关系,我不介意。”床边压来的女人如同一只恶狼一般。而床上畏畏缩缩的男子,此时确实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兔子。
宇文逸说尽了劝说之话,无奈女子一句也听不进去,想躲躲不掉,想逃逃不了,无奈之余只得说:“公主,在下身体未好,求求您高抬贵手。别……”蜷缩起身子,往床里使劲地挪去。女人越靠越近,让他的脊背紧紧地抵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再也五路可退。
“哪那么多事。”宿如雪可不管那么多,直接扑了上去,上下其手,对男人那件白色的衣服努力了半天,她的手落在哪,宇文逸就将手护了过去,当她的手落在男人束腰的带子上,宇文逸一双手死死地护着束带动也不动,紧紧地揪住,仿佛这样就可以免受侵害一般。宿如雪伸出的双手落在宇文逸白色的衣襟领口,不能正常扒,那就只好用强的了,使劲地努力了半天,百撕不得其解,终于恼羞成怒:“取剪子来!”
烟翠与晨五被宿如雪这一喝四下里寻觅着剪子的踪迹。烟翠眼尖地发现了:“公主,给您剪子。公主,您慢慢……我与晨五先出去了!”烟翠与晨五脚下抹油速度地溜了,还懂事的将门直接关严了。
宿如雪将手谕往床上一丢,一脸奸笑,故意将剪子弄的咔咔作响,一手扯住宇文逸衣袍的一角作势就要剪。
宇文逸脸色惨白顿时了气力,颤抖的手自束带处移了开,仿佛是认命了:“我,自己脱……”
“好,那你就自己脱吧。”宿如雪将剪子捏在手中,抱起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的男子,自己主动宽衣解带。
宇文逸也是没了法子,手落在腰带上,轻轻的一扯,用力一拽,将衣带丢在了一旁,缓缓地褪下着在身上的衣袍。
宿如雪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身,迈开脚步,走到桌案旁,将剪刀放下,将桌上的粥碗捧了起来,缓步又走了回来:“吃点东西吧。饿了吧?”
宇文逸缓缓地抬起头,错愕地看着面前的女子,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对自己一会儿好,一会儿坏,跟自己的母亲好像差不多的样子,弄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发烧刚好,脑子别转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