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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赶紧冲着进门的禁卫摆了摆手:“这是宇文丞相的大夫人不得无礼!”
“不了,我真的吃不下!”她知道不该想那个男人,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提起筷子,夹了两口菜,只觉得难受不已,干脆就丢下,不想再动了。
于是这一晚,宇文府突然人声鼎沸,火光在院中四起,传说就连宫中的人都惊动了,而有只倒霉的兔子失去了属于他的铺盖——
“公主您问的是将军与将军夫人吗?”烟翠自然知道宿如雪心中想问的,可是皇后交代过,她便只得假装不知道。
“放肆!”皇后大喝一声:“金殿之上,岂容你这妇人这般的无礼,来人那……”
“不好。”宿如雪闷闷的一哼,冷冷的一拍桌案,站起身,直接夺下男人手中捏着的筷子:“这是我的,你不许碰。这屋子也是我的,你现在就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位置!”
“怎么?还不夸奖,夸奖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宇文辉走后,宇文逸背着双手,在宿如雪的身边打起了转。美滋滋地对小女人讨要着奖赏:“要不是我,你与大哥还有嫂嫂可能都葬身……”话还没完,就遭到小女人狠狠地一记白眼。
“是……”烟翠抬起小手捂在嘴上,勾起一丝奸诈的笑意。
“如雪,你听我说啊!”宇文逸赶紧跟在小女人的身后宛如跟屁虫一样。
宇文逸越说,宿如雪便吃的越快越多。她是打定了主意,坚决不给他留一根菜,一粒米……不一会儿,便将菜与饭全都扫*荡一空,抹了抹嘴:“我饱了!你要饿的话,就舔盘子吧……”
这件事连当今圣上都被惊动了,今日的早朝众人无一不在议论纷纷。
“你……”大夫人想说,可她却不敢再次造次,因为那坐在椅中的美妇正在狠狠地瞪着她。
“没……公主,烟翠哪里有事敢瞒您那……”烟翠赶紧垂头作答。
问来问去,宇文家的人逐一被排除掉,也就剩下宿如雪了。
“驸马……您……您怎么回来了?”烟翠看到男人宛如见了鬼一般。“如雪,你听我说……你当时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我出现,那就……”
宿如雪倏然转过身去,眉头一挑,小嘴一咧:“我呸——”一口生*理盐水直接喷了宇文逸一脸,哼!帮他美容算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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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一个大臣对着另一个大臣窃窃低语。
“不……不……能烧……”宇文逸哪里敢拦,小女人发话那在宇文家就是圣旨,他再拦,这家奴真敢连他也丢院里烧了。
“你的嫌疑是最大的……你……”
“怎么没听说。宇文丞相的二公子,死的那叫一个惨啊!”另一个大臣赶紧接话。
“此话怎讲?”不等皇帝开口,皇后从金殿的大门迈步而入,直接询问道。
“唉!”宇文逸禁不住长叹一声,将小女人打横抱起,迈开脚步直奔宇文府属于他们的房间——
“如雪,给我留点,我还没吃呢!”
“什么时辰了?”待到宿如雪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抱自己回来的男人又不知道死去了哪里,宿如雪不想管,也懒得再去管了。总而言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的心如死灰,她想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那只兔子了。轻轻地抬头,对着屋中忙碌地烟翠开口询问道。
“宇文逸,你的话朕都听明白了,那你承认是你与公主串通合谋杀了宇文茂?”皇帝摆平了一事,次去审问案子。
宇文辉点了点头,足下点地,直接奔了出去。
“陛下……”一见与宇文丞相说,说不通,大夫人便直冲到金殿中,噗通一声跪拜在地,咚咚的猛磕头,求皇帝给她个说法。
“等你个大头鬼啊!”宿如雪立刻发起飙来:“谁说是给你的,明明就是我刚刚没胃口,所以没用,这都是烟翠给我热着的,你别惦记,现在我饿了,一盘都轮不到你!”宿如雪不客气的大吼道,往椅子上一坐,抱起碗夹着菜,就开始往嘴中塞。
“是。”呼啦一声,围上来许多的官兵,将宇文茂左右一架,直接抬了出去——
“就刚刚的事情吗?”
“就是她,她一直对茂儿怀恨在心,所以……”
这宇文府真是太可怕了!总有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害人,伤人的性命。不行,不能说,万万不能说,不能让公主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倒不如让公主伤心好些,总比留在这里,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要好的多——对!驸马的选择是正确。
“恩,早些时候了,驸马进宫,就是为的这事……”宿如雪问,烟翠就老实答:“对了,公主您饿了吧?我这就给您弄饭去,都热着呢。您就趁热吃。”
“这……”一听宇文逸的这话,众人觉得说的也有道理,再次纷纷的议论了起来。
“烟翠,听见驸马说什么了?烧掉……”听见了宇文逸的话,宿如雪就坡下驴,既然他说烧,那就烧呗,反正高兴的是她。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吃不下饭了,因为气都快气饱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用饭。
“恩。”宿如雪不知道烟翠心中想的什么,她只知道既然自己改了口,那就烟翠怎么问,她就怎么应。
“闭嘴!”宇文丞相一声厉喝,阻住了大夫人宛如恶狗一般的行径:“这是金殿,岂由得你如此撒泼,胡闹!”
“不是我,我没做过!”没做过的事情,怎么能承认。何况这事又是杀人的命案。
“公主……”烟翠有些忍不住了,张嘴想将实情全盘托出,可是再一想想今天的事情,她不由的又觉得担惊受怕极了,今天的事情,她都听说了,如果不是龙风娜,宇文辉,还有驸马,那公主此刻还能安然地坐在床上与自己说话吗?
“陛下……”皇后也是爱女心切。
“是吗?!”宿如雪不相信地盯着烟翠看了小半刻,话锋一转:“那宇文茂呢?”
“那你还有何话可说!”皇帝不由的大喝一声。
“你可有证据。”皇帝再问。
“烟翠,你……怎么了?”宿如雪擦着泪水,看着烟翠那呆愣的表情,她好像在想什么似的。“你是不是有事在瞒着我?”想起,今日走的时候,烟翠那怪异的模样,与现在如出一撤。宿如雪不由的再次试探道。
“不……不好啦!”天刚刚一蒙蒙亮,便有噩耗传来,宇文茂暴毙在天牢之中,据说死相十分的难看,看的人十个有九个吐的,一个当场吓死的!
“你带人来多久了?”宿如雪没头没脑的一问,可把宇文逸问傻了眼。
“冤枉,你还敢说他是冤枉,你可知他差点伤了公主的性命,他本就该死!死不足惜!”宇文丞相是一介忠臣,他的出发点总是律法与国家。
“孩儿真的与驸马在房中歇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宿如雪直言不讳。她是蒙冤的,她与那兔子可以彼此作证,可是就因为他们是夫妻,这证词就不作数了吗?!
“如果陛下要的证据就是陛下问的那些问题,那在下没有!”宇文逸回答的光明磊落。
“一点都没给我留啊!”男人看着那干净的盘子,露出无比失落的表情。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宇文逸就从一旁走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您若这样说,那宇文逸就也有嫌疑了。”
她真是太失望了,对这个男人太失望了!
“如雪。别这样嘛!我们好好聊聊……”宇文逸赶紧凑了上去,抬起手臂,巧力一搭,将小女人直接拥进了怀中:“你看,你吃不下饭,不就是少了我吗?!这一桌子的菜,不就是给我做的吗?我都看出来了,这素菜是我爱吃,这个也是我爱吃,你摸摸,这还热乎着呢。我知道你是在等我!”
“公主与宇文逸可以互相作证,那如果公主是杀害二哥的犯人,那宇文逸就是同谋了。”宇文逸跪在地上如实答道:“何况,宇文逸也有杀害二哥的理由不是吗?因为公主是我的妻子,而二哥又是当着我的面试图想要轻薄我的妻子……”
话还没说完,就一头扎进了一个温暖且安心的臂弯之中:“我知道,我都知道……”他垂下头,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耳语。
“谢陛下!”皇后微微一福身,刚刚自己确实冲动了,差点铸成大错,还好男人出声制止,不然——
而屋中,那打地铺的男人,裹着从自己大哥那借来的铺盖,睡的也十分的香甜——上男到出。
“是。”宿如雪一句话说的坦荡荡,她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