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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走了。”白无炎轻轻的一喝,扯着白影便往出奔。两人纵身一跃直上宫墙,飞檐走壁而去。
两人离去不多时,宫中炸开了锅:“刺客,有刺客!”有人大声地呼喊着:“刺客将公主和驸马掠走了!”乱糟糟的喊声四起。
皇帝,皇后,宇文丞相,龙侍郎,朝中众臣乱作一团。禁卫,将官齐出动,皇宫之中烛火晃动连成数条长龙,铺开自皇宫蜿蜒而出,遍布京中的大街小巷,宿国这一夜,京中注定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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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白无炎与白影双双驾马奔出京的大门,与京外等候多时的白樱葵汇合在一起,众人一起遥望着宿国的京门关门,这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凯旋而归,而那京外的乡野小村里,喜堂早已布置妥当,只待人到便可以拜堂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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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端的丞相府:
“小兔子,你别晃。”宿如雪小手遮在胸前,使劲地捋了捋,打了一个酒嗝,哼哼唧唧地抬起手扶着面前的男人的肩膀,不想让他左右自己的视线。要道下手。
“你好像醉了哦?!”宇文逸抬着手捧着杯子,视线落在杯中的酒水上,这么半天了,自己好像就喝了一杯,而面前的小女人已经喝下了足足三十杯了“还要玩么?”
“玩。”再次打了一个酒嗝,宿如雪不甘心地应了一声。
一个破行酒令,她快被这兔子灌成酒饱了,几时输过如此的惨重,不过话说回来了,这兔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
宿如雪脑子仔细地回想着自己是怎么进入这个圈套的同时,再次捏起酒杯灌下这第三十一杯的佳酿。
隐约记得,半个时辰前:
“不就是罚酒三杯么?我认罚还不行么?”宿如雪捏起那小酒杯缓缓地为自己斟得了满满的一杯佳酿,先是小口的啜了一口,然后一饮而尽。
“还两杯。”宇文逸赶紧捧起酒壶为小女人斟上满满的第二杯,第三杯。别的先不说,先灌下她三杯的酒水再说。
将男人又递送上来的酒水一饮而尽,宿如雪轻轻地舔了舔唇瓣,这酒水到不是很辛辣,有点微微的甘甜,很好喝,想必后劲不大,自己再怎么说也能喝上几十杯了。
心中缓缓地算计着,料想着面前这兔子平日里也不喝酒,不如趁着这样大好的机会,将他灌醉,然后来个酒后乱性,吃干抹净更加痛快一些,就像他中药的那个第一次一样。定要为那一日白炎这兔子骗了自己的事情,好好报上一顿的仇。
这就是宿如雪复仇的黑手。
“哦,对了,别光我喝,你也得喝呢,我们的交杯酒可不能少。”宿如雪抬起手小手为宇文逸斟了满满的一杯子,捏在手中,轻轻地塞进宇文逸的手中。
“这怎么喝?”捧着那握在手中的酒杯,宇文逸紧拧着剑眉,一脸的愁容。
“要这样,手臂交缠在一起。”说着宿如雪紧紧握着圈在手中的酒杯,往男人的手臂让一绕,轻轻地一扯,将他够带向自己,眉眼碰触在一起,酒杯之中荡漾开一片的涟漪。
“同饮一杯交杯酒,夫妻相守到白头。”既然没有人可以为自己念叨这样的说辞,那就由自己来念好了。手臂交缠,觥筹交错,宇文逸与宿如雪双双捧着举在眼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缓缓地松开那双交缠在一起的手臂,宿如雪举着酒壶再次分别为两人斟得满满的一杯酒:“兔儿,夜色这么美,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不如,来点助兴节目吧。”漾起一肚子的坏水,宿如雪美滋滋的勾着唇角,诱骗着宇文逸上套。
“恩,好,怎么玩?”宇文逸又不傻,上一次的当,学一次的乖,在小女人的身边摸爬滚打了这么久,他已经百炼千锤,说白了,就是兔子已成精。再加上,他本就很聪明,会举一反三,小女人这点雕虫小技,早就不在话下了。
这么爽快,宿如雪挑高眉头,盯着男人看了半晌,却是看不出半点的端倪来。先玩玩看,敢耍诈,自己可以随时喊停。
“我们来行酒令吧?!”这是灌兔子酒的好机会,宿如雪紧紧地抓住了这个好苗头,准备报仇雪恨。男行还啊。
“行酒令?”宇文逸歪着头颅,在脑海中仔细地搜索着这个名词。
“对,没错,行酒令。”光看男人的这般纯良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有接触过,宿如雪一下便放下了心来:“来,我教你。”拿出当初坑骗白无炎的那些手段,开始骗起这只纯良的兔子来:“初学者只能出石头……”
宿如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宇文逸迅速地打断了小女人的话语,提出疑问来:“我不太明白,你举个例子行么?”
“恩。行。你出石头啊!我们石头剪刀布,我给你做演示!”宿如雪说着便把手藏到了身后,要宇文逸也学着自己的模样。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宇文逸很听话的比了个石头出来,宿如雪为了鼓舞男人出石头,自己比了个剪刀,故意输他一局。
“这样就是我输了,你赢了。”小女人乐呵呵地勾着唇角,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对男人细心地讲解着。
“那你就该喝酒对么?”宇文逸握着拳头仔细地看着,然后歪着过头,盯着面前站的小女人。
“对。”宿如雪爽快的应了一声。
“那你怎么不喝呢?你不是输了吗?”男人的脑子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转的异常的快。
“这也算,我这是示范。示范而已明白么?”宿如雪几乎快被男人那天然呆的模样气的呕血了,咬牙切齿地哼哼着。
“那示范就该有头有尾,有始有终……要不,我……不玩了。”宇文逸委屈的舒展手臂,往桌子前的椅子上一坐,不打算再跟小女人继续这样的话题。
“别,我错了,我有始有终还不行。”宿如雪一咬牙,不就三杯酒么?她忍了还不行么?喝了三杯又怎么样,不怕。反正后面,她会把这个男人灌的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再次为自己斟满了两杯全数灌进腹中。
还没开始玩呢,自己先灌下了六杯酒水了,那交杯酒不算在内。
“行了吧,满意没?”“恩。”宇文逸抱着杯子,美滋滋地点了点头:“那我要出剪刀的话,你出什么算输呢?”说着宇文逸张开那空出来的手比了个剪刀出来。
“这个啊,我出布啊!”宿如雪边为自己斟酒边说。
“布?”
一看男人好像还是不太明白的样子,宿如雪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是这个。”伸出手掌,比了个布出来:“看见了吗?这样我就输了。”
“哦,那你又该喝酒了。”宇文逸抱着酒杯抬起头,无害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被红光映着光鲜的女子的那张俏脸。
“你问问题也算啊!”
“那不算么?这也是示范,示范不算的话,我不玩了。”
“算。”小女人再次狠狠地一咬牙。将酒再次逐杯斟满,逐杯灌下。怎么突然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这可是九杯酒水了。
“恩,那我出布呢?你出什么算输?”待小女人喝下三杯酒,宇文逸坏心眼的继续问道。边说边比出一个布的手势在空中。
“哼哼。兔子,你还想骗我喝酒,门都没有啊!”宿如雪就叫高声尖叫了,这兔子居然变的这么聪明了,开始拿酒灌她了,上了两次的当,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坚决不能在同样的坑里跌进去第三次了:“你胆儿肥了吧,居然想灌醉我?”
“我没有。”宇文逸一脸无辜,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举起两只手张开使劲地挥舞着:“我不会喝酒,我怕你用这个什么行酒令灌我,所以我想弄明白点么!”
“真的?”宿如雪不敢相信地眯着眼睛,盯着桌前无辜无害的男人看了又看。
“恩。”宇文逸点头如捣蒜一般。
“还敢骗我,信不信我打你满头包。”比了个拳头,狠狠一握,抬起手就要打。
“如雪,你输了。”宇文逸抬起手,立起一直手指,指了指女子握得高高的拳头。
“啊?!”宿如雪禁不住的抓耳挠腮,恨不得挠墙去了。心中哀哀地咆哮道:“兔子,等着瞧!”愤恨地举起杯子,再次灌下三杯的酒水,怨恨的眸光一横,直扫在宇文逸那无害的俊容上,越看越生不起气来,只得又将怒火全数压了下去:“听好了哦,初学者只能出石头,明白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