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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大人脸上忽的一阵青一阵白,这世子是推自己出去试招吧,先试试是不是安全,然后自己再下决定。奈何苏大人不想试,可是却不敢违逆,值得垂着头,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
“很简单的,不难,玩一次就会了。”宿如雪捏起手中的小酒杯,又将一旁的碗拿了起来,放在桌案上,将碗倒满酒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愿与这苏大人叫父亲,感觉叫着别扭的很,反正能少与苏家人接触就好,接触的越少,宿如雪的心中越觉得舒坦。
“这行酒令还有一个别名就是叫说谎话。比如我要出三,我就骗你,说出的不是三,就是其他一到十的数字随便说,但是绝对不能说三,明白了吗?”宿如雪仔仔细细地讲着,并且说着规矩。可是这苏大人可能是岁数大了,脑袋也是格外的不灵光,很不好使,任凭宿如雪讲的再仔细,他都学不来,这连玩了三四局,输的也都是他。
“有没有厉害点的,这么玩哪里有意思?!”宿如雪厥着小嘴,挥舞着小爪子,无趣的说道。
白无炎还是不敢上,别过头,给白影使了个眼色,要白影替自己再去试试水。白影哀哀地叹了口气,说谎这类的事情,是他们这做下人最做不来的了,但是世子都给眼色了,难道自己还能不照办么,只得硬着头皮往上送了。
“世子妃,我来试一把,行么?”
白影刚刚说完,宿如雪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捏着小酒杯猛打着小算盘,咬了咬嘴唇笑笑道:“行吧,反正也不输房子,不输地,只是喝酒而已。”这句话看似是说给白影听的,实则是说给白无炎听的。
这个男人真是够奸诈,上一次当就这么的谨慎了,这都找了两个人试水了,自己还不肯下来。哼,非得给他点甜头,才肯乖乖就范呗,那她就给他点甜头尝尝好了。
“我出三啊!”宿如雪比了个八的手势出来。
白影学着宿如雪也吼道:“我出二啊!”比了个一出来。看来想说谎也不是那么难么?!别过头,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只见白无炎专注地望着两人手上的动作。
“我出一啊!”宿如雪比了三出来。
“我出五啊!”白影刚要比手势,就听见宿如雪在一旁低低的念叨着。
“白影,原来你也会说谎啊,你会不会有不想说的事情就瞒着自己的主子,说谎欺瞒过去啊!”
“不敢,白影真的不敢。”白影放射性的举起一只手,张开五指使劲地忽闪着,以证实自己的清白。
“你输了,喝酒!”宿如雪捏起一碗酒水塞进白影的手中,然后把白影往一旁一推:“你也不行,边上掰手指头去吧,殿下,我们来!”一碗酒打发走了白影,宿如雪将矛头对准白无炎,直接扑了上去。让男人再也没有了婉拒的理由。
“我们也玩这个?”白无炎算计着刚刚白影与苏大人输的悲惨象,猜想着自己该是不好赢。
“不,我们来玩另一种行酒令,来听我念啊!”宿如雪一脸讨好的笑容:“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然后出石头剪刀布。石头砸剪刀,剪刀剪布,布能包石头。”边仔细的说着,宿如雪边仔细的笔画着给白无炎看。
然后小小声地嘀咕道:“初学者只能出石头,这是规矩。”
“好的。”白无炎一听这行酒令觉得比前一种简单多了,还以为是小女人特意为自己改良了,于是便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一个劲的猛出着石头,一开始宿如雪还算有良心,出了两三把的剪刀,让男人尝了点甜头,但是到了后来,她便一个劲的出布去包那石头,一来二去都是白无炎在输,而且输的格外的惨,被罚的酒水也是越喝越多……
172:坑蒙拐骗偷的兔儿(三)公主猛如虎——万字更
两三杯美酒下肚,白无炎酒醉状尽显无疑,白影拧起眉头,看着自己主子的怪异举动,但是却不敢出言指出来生怕误了主子的好事。。
宿如雪刚开始看到白无炎喝酒的言谈举止,便一下料定这个男人不像是会喝醉的人,该是酒量很好的,而刚刚自己虽灌了他不少碗酒,但是也不至于醉到如今这般的情况,口齿不清的落魄样子,莫非他是装出来的,别过头,有意无意的轻轻扫了一眼一旁静立的白影,这一眼让宿如雪确定了一点:便是白无炎现在的醉态是假的,装出来的。
而男人这般的装模作样又是为了什么呢?莫非是想将自己套牢在身边,天啊!中计了,想到这里,宿如雪心中大呼了一声不好。可是现在想办法哪里来得及,只见这白无炎一手稳稳的擒住小女人的小蛮腰,另一只手一抬落在小女人那漂亮的瓜子下颚上。
“踏雪,本殿好像醉了,我们去歇息吧?!”边说白无炎边打了一个酒嗝,喷出暖暖的酒气直扑在宿如雪的脸颊下。
这酒气带着男人身上的危险掠夺的气息,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低低的哀嚎着:不要啊!这等于葬身猛兽之口啊!呵呵的干笑着,抬起手将男人的那张俊脸使劲的推向了另一边,不是她的菜,她可不可以不要照单全收。莫非这就是传说之中的现世报,兔肉没吃到,反而被这男人吞之入腹了。不好吧!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玩弄她啊!
“不要,我不累!我还要多待会!”小女人极不情愿地发出野兽般的哀嚎之声。
“那本殿,嗝——”再次打出一个酒嗝,将酒气喷吐在空气之中,白无炎装模作样地继续道:“也陪着你多待会!”死皮赖脸的紧紧抓住小女人的小手,说什么就是不肯松开。今夜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白无炎的了,任谁都休想坏了自己的好事。就都去之。
眸光自暗淡突然变的冷冽了起来,再次回归于暗淡之中。为了不让小女人起疑,揪出自己的马脚,如今这真是个好办法,从她灌他的那一刻,他便开始想应付的方法,思索了片刻,他就干脆来个顺水推舟,顺着她的心情走。
行酒令,那石头剪刀布,一开始他险些被骗,可是玩了两把后,他便缓醒了过来。本以为这是小女人给自己的特殊照顾,没想到这个特殊照顾真是出奇的好,出奇的照顾他啊!机关算尽只为了将他灌的不省人事而已,可是她竟万万没有想到,他白无炎是千杯不倒的好酒量!那几碗的黄汤就想将他灌醉,简直就是对他酒量的鄙视与侮辱。别说全白炎国,就连宿国的人都算在内,在酒量上他白无炎敢称第二,还没有人敢坐着第一的位置呢。
宿如雪比白无炎想的更多,如果男人是真醉了到是好办了,如今竟是假醉,装出来的,先不说男人这酒量,自己想灌醉他恐怕是难如登天一般了。也许对方还没醉倒呢,自己先喝的人事不知了。
别看这酒杯小,几杯酒水下肚,宿如雪这等的小酒量,哪里熬得住。更何况白炎国的佳酿实则是烈酒。比一般的酒水更加的生猛。这才浅酌了几小杯而已,宿如雪就觉得身子里宛如生出了一个小太阳一般,将她从内到外烤的暖洋洋!再喝几杯,那一定会出事的。
“来,我们继续玩!”好像看出了小女人的心思,白无炎将长袖往起一撩,伸出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肌理纠结地彰显在宿如雪的眼前,让她膛目结舌不已,这个男人一定有武功,看看这一身的肌肉全是骇人之力:“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手臂一握藏在身后,再次亮出的时候,竟比了个剪刀出来。
“初学者只能出石头!”宿如雪不高兴地瞪圆了眼睛,使劲地挥着被男人紧紧攥住的手臂,试图挣开男人的桎梏,大声地指责道。
“本殿都喝了这么多的酒了,再怎么说也不能是初学者了吧!”白无炎双眼微眯,透出一道寒光宛似可以将宿如雪的身躯贯穿一般,不痛不痒地轻声道。
那意思宛似在女人商讨着什么,可是宿如雪却明白男人话语里携带出来的真正含义。这个男人很聪明,发现了自己的计谋,可是不能乱,怎么也不能乱了阵脚。于是她微微一笑,故作潇洒的捏起桌上那支斟的满满的小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
“好,痛快!本殿喜(。。…提供下载)欢!继续!”白无炎唇角一勾,带着装出来的酒态豪爽道。
宿如雪使劲地一咬牙,横下一颗心与男人拼死一搏:“来!”知道甩不开男人那如同黏贴在身上的手臂,她便再也不去管了。“规矩换换。输的人连喝三杯如何。”管你醉没醉,本小姐今日灌到你钻桌子为止。
“不论谁输了都罚酒三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