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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求饶的犯人看也不看一眼。
众人看着这样的情景,纷纷地望了望自己的胯下,迅速的移到了一侧,纷纷躲到了刘玄的身后。皇帝也是万分惶恐的悄悄地躲在了皇后的身后。皇后则是膛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由地尴尬的别过头去,自己这女儿真就是太……万恶了!
两个犯人脸色发青地挣扎着,现在,这两个嘴硬的家伙全身被捆绑着,挂在支起的拴马的木桩上,在他们的腰间束带上,用绳子挂着好几根的胡萝卜。拴的整齐有序极了,紧紧地贴伏在男人的重要位置上。而那两匹骏马,正在以优雅的姿势咬下那胡萝卜,啧啧咀嚼的声音越大,两个犯人的脸孔就更加快速的涨红。
“命根子被马咬到,这种经验可不是常有的,一定会留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你们就不要挣扎乱动了,乖乖地体验这个崭新的经验吧?你们难道对于体验崭新的经验,一点儿都没有好奇心吗?”宿如雪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一般,脸上揣着柔柔的笑容,嘴中对两个犯人贴体的安慰道。
“公,公主!……呃啊!”惨叫自最先被拴上的马的那根拴马桩传来。
嘶!传来一声撕裂声,终于咬到了吗?宿如雪捂着眼,慢慢地转过头去,小心翼翼地掀开一条细指缝,刚要惊呼万岁,结果一看,看到那人的裤裆裂开了一半。裤裆被撕裂之后,胡萝卜就全部掉落了下来,而那马此刻正低着头吃着它的餐点。
“嘿!什么嘛!只有裤子被撕破了而已,你的命根子还在,下一个呢,会不会这么幸运呢?!”那人已经昏死了过去,宿如雪兴致缺缺地摇头道。“再给他换条新裤子,继续来。直到咬下来为止!”摆了摆手,对刘玄下了命令。
众人谁敢上前,男人们纷纷地以手遮在裤裆处,寸步不动!
“下次是不是该在拴上面一些,或是再贴近点!要不干脆拿绳子捆腰上好了……”宿如雪自说自话的小声嘀咕道。
“我说,我都说!我都招……”另一只马依旧在继续。那人已经承受不住这酷刑施加在心上的痛苦煎熬了,大声地叫嚷道。那人以惊人的语速,将一切都说了个明白,垂下头,哭丧着脸,看着那马:“饶命啊!我都,都招了!”
“是,是!刘玄,给他松马!”宿如雪对着一旁叫嚷道,发现身后没动静,回过头一看众人早已退出了数尺之外,纷纷颤抖着身子。刚刚匆匆的一眼,宿如雪看到宇文逸的小脸也是一片的惨白,她低下头,嘀嘀咕咕的小声检讨道:“莫非这刑罚,对男人来说太刻薄了一些。”
“等着,别急,我来帮你!”宿如雪迈着细碎步子往前走,还没走到马旁。就听见嘶拉一声。伴随着一声撤天的惨叫,那人两眼也翻白也昏厥了过去。
“哎呀,真麻烦。”宿如雪不耐烦的说道。迈开脚步兜转向后,一步一步靠向众人,除了宇文逸与皇后,众人在皇帝的带动下,不由地纷纷向后退去。
“嘿嘿,小兔子,犯人审问完了,我们去甜蜜蜜吧!”一脸谄媚的笑容,让宇文逸不由地从头凉到了脚,万一自己哪天惹到了她,会不会也落到那样的大刑伺候!
132:斩草要除根 (月票加更)
宇文丞相抬起手轻轻地抚了抚额头,垂下头,看着自己放在手畔的兵力部署图,还好没有出问题,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可是昨夜怎么突然的就睡着了呢,真是怪异。不过,来不及多想,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进来。”宇文丞相对外唤了一声,快速的将那部署图收进信封之中,揣进了怀里。
老管家缓缓地走了进来:“老爷,刘玄刘侍卫来了。谁要予您说点事,查个人。”
宇文丞相拧紧眉头,迈开脚步,带着老管家一前一后离开了书房。
待到宇文丞相来到正厅时,刘玄已经站在厅中静候多时了。
“刘侍卫。”宇文丞相唤了老管家,使了个眼色,要老管家赶紧给来人上茶。
“丞相,刘玄今日前来是有公务在身,想问问府中是不是有个烧火的家奴……”刘玄将今日那假禁卫招出来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么夫紧心。“管家,去把那刁奴给我揪出来。”原来丞相府的烧火家奴竟是个阉人,由于没有钱便想进宫当公公,可是却又因为手脚不干净被从宫中踢了出来,所以这才沦落到丞相府做了个烧火的低贱奴人。
“是。”老管家赶紧冲到了伙房,可是寻了半天,也没有见到那人的影子。又去下人的房间寻,依旧没有寻到踪影。
这才赶紧跑了回来,禀告道:“老爷,那刁奴跑了。”
“哎呀!”宇文丞相气的直拍桌案,当初就觉得那传手谕的公公有问题,要是自己再多花点心思,不盲目相信,怎么能让逸儿遭了那白白的一顿毒打。自己这父亲当的真是不尽责啊!
“告辞。”刘玄一旋身便直接奔了出去,既然人已经离开了丞相府,那就赶紧展开搜索,早日缉拿归案的好,不然恐怕……要赶在主谋的前面,将那假公公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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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的一处破庙里,王妈站在那里,将一只小竹筐交给了那日假扮的假公公手中,一脸厌恶的表情说:“拿去,还是夫人救了你,你想想,如果不是夫人要你走,你还能保得住这条小命吗?”
那假公公翻开那小竹筐,看着里面铺的百花的银子,一脸奸邪的笑容,不屑道:“哼,她不是救我,她是救自己,我要是被抓了,就把她供出去,她到是不想救我呢,但是行么?!”
“哼!”王妈闷闷的哼了一声。
翻了一下,忽的觉得少了点什么!“答应好的那金元宝呢?”小竹篮上层全是白花花的银子,那女人答应好的那金元宝去哪了?别是说话不算数了吧。
“在篮子底呢,你仔细找找看。”王妈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不高兴的提醒道。
男人在那篮子里仔细的一翻,将上层的银元取出来几个,这才看见篮下确实躺着一只金元宝,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捏在手中,放在嘴里,轻轻的一咬,生怕是假的。银元刷了金粉。咬后,发现是真的,这才放心的揣进了怀里,贴心处。
“满意了?!”王妈阴狠狠的笑着,看着男人咬了那金元宝,乐的宛如一只奸计得逞的老狐狸一般。
“当然……”男人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的嘴角溢出了黑血,两眼一翻白:“毒……有……毒……”直到这一刻,男人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了,那咬进嘴中的不但是金元宝,而且还是只夺命的金元宝。
不一会儿,男人便痛苦的咽了气,王妈抬起脚,踢了踢,男人的尸体。将那钱又全都拾了起来,嘴中狠狠道:“收了夫人的钱,还敢讹宇文府的钱,如此贪财留你不得。而且,只有死人的嘴才是闭得最紧的!”王妈扭着肥硕的腰肢,迈着脚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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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了?”宇文夫人看着风尘朴朴自后门走进来的王妈,小心翼翼地问道。
“夫人交代的事情,老奴什么时候失过手。”王妈肯定的说着,要女人放一百二十分的心。
“贪财之人留不得。”宇文夫人阴狠狠地说道,当自己瞟到那请来做戏的假太监收了老管家的钱的那一刻,便起了杀心。
“夫人说的对,您都给他那么多的钱了,他还这么做,简直就是不识抬举。自作孽,留不得。”王妈赶紧附和着女人。
王妈随在宇文夫人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进了丞相府。
不巧这样的话语却被一人全都听了去,宇文茂偷了军事部署图正捉摸着等到天黑了偷偷去卖了它,谁料到正好看见宇文夫人与王妈鬼鬼祟祟地缩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于是他竖起耳朵,仔细的一听,这才听到了这天大的秘密。唇角一勾,有了这样的把柄在手里,不就可以好好的讹诈这个臭婆娘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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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擦了黑,宇文茂迈着闲散的步子,慢慢地踱到了风情楼下,左右环顾了片刻,确定四下无人注意到自己,这才一溜烟钻了进去。
宇文逸窝在暗处,静静地看着男人隐匿了身型步进了风情楼,轻轻地点了点头,一早就料到是自己的二哥做的好事,没想到,这收买情报的连接点竟然是风情楼。这一次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念着兄弟间的恩情,不能将二哥抓起来,那不如就把着风情楼连锅端掉好了。
宇文